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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童年少年時 張傳璽

北宋和金代,始見「濤雒鹽場」和「濤雒鎮」之名

北宋時,始見濤雒和濤雒鹽場之名。如《宋史》卷181《食貨下·鹽上》曰:「煮海為鹽,曰京東、河北、兩浙、淮南、福建、廣南,凡六路。其煮鹽之地曰亭場,民曰亭戶,或謂之灶戶。」「其在京東曰密州(治今山東諸城)濤洛(雒)場,一歲煮三萬二千餘石,以給本州及沂、濰。」密州轄今山東高密、膠南、日照等地區,沂州轄今臨沂地區,濰州轄今濰坊地區。這就是說,濤雒場所產食鹽供應今山東地區近四分之一的官民需要。北宋末年,金盡占淮水以北的地區,於莒州南北設十二鹽場,為濤雒、臨洪、獨木、板浦、信陽、西繇、衡村、黃縣、巨風、福山、臨海、文登。《金史》卷49《食貨·鹽》曰:「其行鹽之界,各視其地宜……濤洛(雒)場行莒州。」又曰:「濤洛等五場止行於沂、邳、徐、宿、滕、泗六州,各有定課。」由於鹽產和政治、軍事地位的重要,日照鎮升格為日照縣,濤雒則升格為濤雒鎮(《續山東考古錄》卷22、27)。濤雒自西漢武帝置鹽官開始,至此時,歷1200餘年的發展,在濤雒鹽場名義之外,於行政上,終於獲得濤雒鎮之名號。

元代,濤雒鹽場主管稱「鹽場司令」,明清改成「鹽課大使」,大使衙門稱「署」

蒙古興起,對鹽及鹽稅也很重視早在窩闊台登大汗(太宗)位的次年(庚寅,1230),即「定諸路課稅」。《元史》卷2《太宗本紀》曰:同年「冬十一月,始置十路徵收課稅使……田木西、李天翼使濟南(路,治今山東濟南)。」同書卷91《百官志七》:「世祖忽必烈至元三十年(1293),悉罷所轄鹽司,以其屬置場官,……鹽場二十九所,每場置司令一員,從七品;司丞一員,從八品;管勾一員,從九品。辦差各有差。」「司令」一稱作為官名,原為隋朝的內官。《北史》卷13《后妃傳序》曰:「司令三人,掌圖籍法式,糾察宣奏。」至元朝,始用為鹽場主管,其品級約與縣官相當。關於當時濤雒場的鹽況,同書卷94《食貨·鹽法》曰:「山東之鹽,太宗庚寅年,始立益都(今山東青州)課稅所……至大(1308)之後,歲辦正、余鹽為三十一萬引。所隸之場凡一十有九。」於時,日照縣籍鄭泉授掌山東都轉運鹽使司,徵聘同鄉「鄭通任濤洛(雒)場司令。」(光緒(日照縣誌》卷6《選舉志·徵辟》引《鄭氏祖塋碑》)。明朝,濤洛鹽場主管改稱「鹽課司大使」,簡稱鹽課大使,有正、副二員。大使衙門稱「署」,清制沿之。見於著錄的歷任大使,明宣德十年(1485)上任的有喬友。清改都轉運鹽使為「都轉鹽運使」。鹽課大使仍舊,掌鹽場總務,監理產制,日稽其所出之數,以杜私版之源。其下屬職員,或主場務,或主擎放,或主批引,或主征課,各有專責。《康熙目照縣誌》卷4(《職官?濤雒場鹽課司大使》著錄順治六年至康熙三年上任大使六人,為趙隆興、董國秦、方震、朱斗山、吳邦寧、陳言,皆注其籍貫和到任時間。《光緒日照縣誌》卷5《職官》在「大使」項「陳言」之後,續錄「祝悅、胡一麟」及雍正十一年(1733)到任的陳師禾以下至同治十一年(1872)到任的28人,以漢人居多。除注其籍貫和到任時間外,有的註明為「滿洲」「漢軍」等族屬,注其功名出身如「舉人」「監生」「附生」等。監生是在國子監就讀出身的,附生是童生入學者之稱,實即秀才。清朝原有規定,鹽場大使以三考未入流者充選。三考是指在科舉中的「鄉試」「會試」「殿試」。官階在九品以內者為流內,九品以外者為流外。官階從九品以外登入九品以內者謂之入流。雍正六年(1728)定例:揀選貢舉人員,給與正八品職銜,與縣丞、知事一體較俸升轉。在濤大使,多體現了他們的文化素養,與地方士紳的交往較好,亦關注民瘼。有特殊政績者,亦簡記於縣誌。如上引縣誌記曰:「朱善驥,平湖(今屬浙江)舉人,(道光)二十六年(1846)任。時,銀價涌貴,捐廉墊解灶糧。」這是朱大使用自己的部分俸祿(養廉銀)接濟飢餓灶民(鹽民)的記錄。灶糧是官府按照規定應當發給煮鹽灶戶的口糧。又記「程椿壽,大興(今北京)監生,咸豐十年(1860)任。嚴禁酒徒,市井肅然。捻匪往來,督率鄉團嚴守圩(圍)牆,居民恃以無恐。」「圩」,濤雒的城牆。

(張傳璽教授70歲時與夫人丁麗君女士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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