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頭紫珠應猶在
連下了幾日的雪似乎停了,天氣卻依舊寒冷,我縮在被窩裡打著擺子,聽著樓下的鏟雪聲,陷入了沉思。天寒地凍,草木凋零,實在想不起來要寫些什麼,結香倒是這個季節開花的,但那還是小時候看過,記憶很模糊了,沒拍到照片,到底不甘心,想了想還是以後再寫。
馬鞭草科紫珠屬,紫珠屬有六十餘種,這是哪一種我卻分不清,只知是紫珠。
翻了翻別人的公眾號,都在秀雪景,雪中的斷橋,雪中的臘梅,雪中的薔薇紅果,都很好看。看著薔薇果,我突然想起了前陣子寫過的紫金牛的紅果,又想起了月初在二伯屋後看到的那樹紫珠。如果枝頭的果實還在的話,無論是紫金牛還是紫珠,比起薔薇果來都不會遜色的吧!紫金牛寫過了,那便來說說紫珠。
很早之前就見過紫珠,但直到大三才知道紫珠的名字,知道了名字就想看到實物,這可能是「植物人」的通病。但山裡常見的紫珠在城市裡卻很難尋,有朋友說她在嶽麓山上見過,我就特地去嶽麓山找過幾次,每每無功而返,心思便慢慢淡了。卻沒想到,在我差不多忘了的時候,一株碩果累累的紫珠就這麼出現了。
說起來,那已經是半個月多前的事了。
冬天白日很短,才四點鐘,天色就陰下來了,去種土豆的媽媽還沒回家,我閑著沒事,就去山裡接她。去的時候,媽媽已經忙完了,正準備回家,她挑著扁擔走前面,我扛著鋤頭拿著鐮刀跟後頭,不提防被樹枝打了臉,正想一刀砍了,回頭一看,好傢夥,好大一樹紫珠啊!
我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雖然不是很好看,但卻有種夙願達成的開心。這棵紫珠有兩米來高,從樹根處分枝(不知是天生,還是人為),枝有韌性,葉子已經全落了,枝頭只剩下累累的果實。紫珠的果實當然是紫色的,球形,泛著光澤,精緻而驚艷。
我小心地折下一枝,又仔細清理了一下紫珠旁邊的芭茅和粗葉懸鉤子,才戀戀不捨地回了家。心裡想著明年再來看葉子和花,如果可以,就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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