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對「橐龠」文章的釋疑
趙老師對「橐龠」文章的釋疑
王玉春根據錄音資料整理（已經趙老師審閱）
各位拳友：
最近發了一篇元明時張三丰老祖關於丹田呼吸的文章。這篇文章出自《玄機直講》這本書當中。我只是摘錄了一小節發給大家，讓大家知道內丹術的起步功夫練哪，怎麼練？
因為太極拳就是內丹術的動功，這個挺符合我們的實際。張三丰老祖是中國太極拳集大成者。他創太極拳就一個目的：為煉內丹（或叫煉金丹，或叫修神仙）服務的。因為內丹修鍊家們在實際過程當中看到：許多人整天打坐，不但把下肢練壞了、廢黜了，而且身體也不見得很好。所以在道教內丹派始終就流行著一些動功，就是為煉丹服務的動功。這個從南北朝時期葛洪的《抱朴子》、陶弘景的《養性延命錄》等等這些內丹派的大家們，始終有所創編。比如韓拱月、程靈洗的《小九天》，後來的《六字訣》，唐以後的「後天拳」「八段錦」和許宣平的《三世七太極功》，宋時陳摶的《六合八法拳》、李道子的《先天拳》（一名長拳）等，都屬於內丹派的動功。
到了元末明初時期，武當丹士張三丰，他把過去所有內丹派的動功綜合起來，創編了太極拳。這個太極拳就是為煉丹服務的一種動功拳術，煉丹是根本，也有防身技擊功能。我錄的這段話的後邊，張三丰老祖有一段話，我給大夥讀一下：
「……行之一七二七，自然漸漸兩腎火蒸，丹田氣暖。息不用調而自調，氣不用煉而自煉。氣息既和，自然於上中下，不出不入，無來無去。是為胎息，是為神息，是為真橐龠，真鼎爐，是為歸根復命，是為玄牝之門，天地之根。氣到此時，如花方蕊，如胎方胞，自然真氣熏蒸營衛，由尾閭穿夾脊升上泥丸。」
就是按張三丰老祖所說的那種煉丹方法，把心意放在心下腎上一寸三分處，吸氣的時候往腎臟這個地方吸，就是往兩腎吸；呼氣的時候往中丹田——心口窩這個地方呼，這叫心下腎上。什麼一寸三分啊，這些語言我覺得有點故弄玄虛。我們如果應用他這個方法就可以下邊吸到命門，上邊呼到心口窩這個地方。這是我大體地說這麼個意思。
他在說完這段話以後，如果按著他說的這樣個呼吸方法，練一段時間，自然兩腎火蒸（就是兩個腎火熱），丹田氣暖（丹田發暖），息不調而自調，息就是呼吸（外氣呼吸），氣不煉而自煉，這個氣指的是內氣，就是內丹術煉的那個丹。
它說「氣息既和，自然於上中下，不出不入，無來無去。是為胎息，是為神息，是為真橐龠，真鼎爐，是為歸根復命，是為玄牝之門，天地之根。氣到此時，如花方蕊，如胎方胞，自然真氣熏蒸營衛，由尾閭穿夾脊升上泥丸」。這是按他這個練法練了之後，達到的效果。我要求大家把這段話背下來。為什麼要背呢？就是說丹田（指下丹田，就是腹部丹田）這個地方，在人的生命當中它有多麼重要。從老子到張三丰時代一直到現代，我們的祖國傳統文化特別是中醫學和養生學，都十分重視下丹田的鍛煉。這個地方就是告訴你下丹田這個地方，有多麼多麼的重要！
12月23日的晨練時，呂和豐老師給我說：你讓把張三丰那段話背下來，對他的話我們有些不太清楚是什麼意思，你能不能給大夥講一講？
說真話，我對關於丹田的這些比喻那段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多年練拳過程當中，看了不少書，讀了一些文章，自己對這些名稱有一點了解，而且這個了解是只鱗片爪，不全面也不一定正確。我就大膽地給大夥說一說我自己對這些話的理解，供大家在討論當中作個參考。我把這段話說到的這些內容，我分八個小點兒來分別說一說我的理解和認識。千千萬萬注意：我的話不一定對，特別是不準確，僅僅是我個人的理解，只能供同志們參考，不可以去宣傳；但是我覺著呢，基本上不離開譜，就是離那個原意可能有些距離，但不太遠。
一、關於丹田的說法
丹田這個詞來自於道教內丹派，剛開始三四百年里叫黃庭，以後叫丹田。就是煉丹當中產丹的田。既有內丹就有外丹。道教裡邊開始是煉外丹，比如說秦始皇時期，或者再往前，前秦時期有許多人把一些中藥，特別是一些金屬類的中藥選擇起來、積聚起來然後製成丸讓人吃，所謂的仙丹。那個以食物的藥性來修練生命的這種丹術叫做外丹。到了道教成立四五百年後魏晉、南北朝時期，因為這個外丹不但對身體沒有好處，還吃死了許多人。所以這個時候人們就開始醒悟，說這個外丹不一定好。就出現了內丹派。內丹派就是煉自己身上的精氣神，這是道家所獨有的修身法門。這就是內丹派所以出現黃庭、丹田這個詞的由來。就是說煉精氣神往哪兒煉，怎麼煉。
那麼內丹派關於精氣神的煉法，一般來講是三個丹田。我簡單說一下：一個是上丹田。上丹田在哪？就是指的我們腦子的正中央，它的名字叫泥丸宮。就是玉枕穴和目中（就是山根穴）之間正中央那個位置，有個泥丸宮，這叫上丹田。上丹田是煉神還虛（即歸靜）的地方。就是把人的神煉成一種靜的、無的、歸根的、入於道的狀態，這是老子的思想。說「無之以為用」，就是人不要太多地關注自己有形的身體，把精神狀態放鬆下來，放到一種無為的狀態。心口窩這個地方我們一般叫膻中穴，膻中穴的上沿這個地方叫中丹田。中丹田是幹什麼？是鍊氣化神的地方。就是把氣集聚到中丹田，然後把它變成神，化為神。下丹田在腹部，下丹田，道家講是煉精化氣的地方，就是把人的精（先天之精、後天之精）都集聚在下丹田，通過修鍊把精化成氣，氣上升到中丹田，然後在中丹田通過修鍊把氣化成神。然後再通過中丹田把神上升到大腦，再通過修鍊把神化為虛。這就是道家所說的三丹田的位置。
但是我告訴大家一條，平常人們修功所說的丹田，主要是指下丹田，就是腹部丹田來說，其它的都不太重視，尤其是太極拳。練太極拳的人一說丹田就是指腹部丹田。那麼腹部丹田的位置，說法太多太多了，這個也不是人們故意去搞的，因為在中國修功流傳過程中分了不少的派和系，就是各個門派。各個門派都有各自的看法、說法，所以說下丹田的具體位置說法很多。儘管說法很多，我們可以概括地講：不離開「前生門（肚臍、神闕穴），後密戶（兩腎，命門穴）」「下海底（會陰穴）」這個位置，就是說在我們的小腹部，神闕、命門、會陰三點的正中央，也就是肚臍和命門、然後會陰和百會劃一個十字線，在十字交叉的點上，就是下丹田，也叫腹部丹田。一般的說法都是這樣說。後來西醫生理學的傳入，就是人體的正中心點：上下前後左右的正中心點、人體的中心位置在什麼地方，就在那個十字線交叉點稍後，我曾經說過：在肚臍和命門之間前七後三處，是人的中心所在。這個地方一般認為就是我們所說的丹田。這是關於丹田一個具體的說法。
我們要是練的時候，說「氣沉丹田」等等說法時，你就把他放在命門和肚臍之間偏後一些，這就對了。我過去寫過腎間動氣。其實腎間動氣也就是丹田氣。我們一般說丹田氣，是指的什麼呢？指的人的元氣，就是人在胎兒時期靠著臍帶和母親身體連接，生下來以後把臍帶剪斷，但肚臍這個地方依然是命蒂，就是生命的那個根。雖然臍帶剪斷了，但從母體當中帶來的先天之氣在丹田之中依然存在著一些。現加上以後的飲食對身體能量的補充，這個能量（水谷之氣）身體吸收了以後，也輸布到丹田這個位置，先天氣和後天氣混而為一，還叫元氣，或原氣，也叫真氣。這就是為什麼說丹田的重要，原因就在這個地方。
二、第二個問題我介紹一下胎息、神息這兩個詞，還有後來人們講的龜息等
息就是指的我們口鼻的呼吸，就是肺的呼吸。一呼一吸叫一息。這個對於我們生命是非常重要的。我們說：「人由天地之氣生」，這就是天氣。天氣不但生了人，而且還供養人的一身，就是通過口鼻的呼吸，也就是我們中醫上講的清氣，也就是我們講的空氣中的氧氣、氮氣、氫氣等對身體有用的這些氣。呼出的是二氧化碳（身體的廢氣），吸入的是清氣，一呼一吸為一息。這是息的概念。
什麼叫胎息、神息、龜息呢？其實這些東西是一個意思。按著我們傳統養生學的觀點，內丹術修鍊的觀點，太極拳練習當中的觀點和中醫學的觀點，人的天氣進入體內，道路是從口鼻從肺進來的，但是並不把這個地方當作呼吸的根，那麼傳統養生學說的這個根在什麼地方呢？呼吸的根在下丹田。胎息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胎兒在娘肚子里時的那種呼吸，脫離開娘以後運用的丹田呼吸，就叫胎息。也叫神息或龜息。總而言之這此名詞就告訴你一句話，呼吸是靠丹田，肺只是一個通道，口鼻只是一個通道。真正呼吸的根在丹田這個位置。
丹田呼吸在拳術當中或在打坐過程當中大體有這麼三種形式：一種是我給大夥選的氣沉丹田文章當中有的說到，也是現在我們《左右架》實際運用的一種呼吸方法，就是吸氣的時候意念不是從口鼻呼吸，而是從肚臍把氣吸到命門，拱身蓄勁時候意念把氣從肚臍吸到命門。實際上它還是通過口鼻或肺呼吸，並不能把氣從肚臍這個地方吸進來。但是這個意念從生理的觀點來看，作用是非常巨大的！這個時候只要肚臍這個地方往命門上吸，周身的曲肌會同步收縮而伸肌會同步伸長命門這個地方就向後鼓出來了。這樣的呼吸就形成一個周身筋骨皮的運動。別看這麼個小動作，它的意義是非常重大的。那麼這種呼吸方法：呼吸的時候是從命門把氣呼到肚臍，往肚臍這邊呼，往前呼。這時命門這個地方就適度收回了一些，不鼓了。就是和吸氣時候不一樣了。你比如我拱身吸氣，命門這個地方會向後鼓起來，呼氣時命門往肚臍這個地方呼，命門這個地方鼓的幅度會降低。脊柱基本上處於一種直的狀態。但是我們在拳勢呼吸當中，這個氣就往四梢六點呼，但是它裡邊也有個意念，也往肚臍這個地方呼。這樣一做的話曲肌就可以適度放鬆，伸肌就可以適度收縮，它又是一個周身的一體的運動。這是一種呼吸方式。
第二種呼吸方式就是按著張三丰，我選的那篇文章上講的，他說：在心下腎上一寸三分處，吸氣的時候從中丹田，就是膻中這個地方往命門這個地方吸，但是「吸之至下，下不沖腎」，就是你不能吸到命門，你應該離開命門還有一寸三分。這個非常難把握。一寸三分是多少？拇指一橫指那麼一點點兒。我們掌握不了。所以我們就不管它沖不沖腎，沖不衝心，就是吸氣時由心口窩向下吸到命門，呼氣時由命門向上呼到心口窩。這是一種上下的呼吸方式。這個呼吸方式有一個重大的作用，這就是煉丹術的根本：人的火在上，心屬陽主火；人的水在下，腎屬陰主水。人的火在上，火輕老往上走，水在下。水重老往下走，人的心腎不能相交，生命不能存在。道家所以煉丹，怎麼煉？就是把心火引到腎水的下邊，心火下降，去溫暖蒸騰腎水，讓腎水變成氣，往上蒸騰。這就是煉精化氣的道理。水往上，火往下，這就是張三丰講的吸氣的時候由膻中這個地方吸到命門，就是下丹田這個地方；然後呼氣時由下丹田往上升到心口窩這個地方。這就是腎水的蒸騰。這個在中醫學上叫水火既濟，坎離相交。坎是腎水，離是心火。坎離相交，它倆在丹田這個地方互相融合作用：火蒸水，水變氣，上騰，這樣我們的生命就能存在，陰陽不絕離，水火相濟交融，這就是丹田呼吸。張三丰說的這種方法。實際上我們三態型身法也是運用的這個觀點，它和這個觀點是非常一致的。
還有一種丹田呼吸，就是沒有這種前後上下的呼吸方式，就是把意識放得淡淡地，用下丹田去呼吸，這個呼吸是若有若無，綿綿若存，這個就達到了神息或說龜息的這麼一種狀態。沒有一個強烈的意識，向前呼向後吸，向下吸，向上呼，沒有這種強烈的意識。但是這個神息和龜息它是通過前邊兩種有意識的這種功夫的前後上下的呼吸而得來的。它是逐步把意識的作用減弱，再減弱，這就是胎息、神息、龜息等等說法。
總而言之一句話：修內丹煉太極拳，呼吸的意識在丹田而不在口鼻。拳界老講一句話：說自然呼吸。這自然呼吸實際上咱們講的這個自然就是丹田呼吸，是生理的、內在的自然，不單純的是口鼻呼吸。口鼻呼吸從西醫講是絕對的正確，但從中醫講「腎主納氣」，命門乃「呼吸之門」（說命門是呼吸的門戶——《難經》）。腎氣主管著身上的一切，就是我們的先天氣，父母給的那點儲留在我們身體內的那點先天氣、元氣，主宰著我們身體的一切。這個不好理解。就是沒有經過修鍊的人，你要給他說這個道理，他不理解。實際上它是非常有道理的一個事情。
三、真橐龠
橐龠一詞出自老子《道德經》第五章說：「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橐龠指的是民間用的風箱、皮老虎等鼓動風的一種工具，就是鼓盪空氣的。這句話大意是：天與地之間，不就像一個風箱嗎？從網上查到的橐龠，就是肺氣呼吸。其實我覺得這個觀點，從中醫理論上，從養生學的理論上，從內丹的理論上，從太極拳的理論上，應該說是不對的。這個橐龠在人體的什麼地方？就在下丹田。這個真橐龠鼓盪的氣，可不僅僅指的是外氣呼吸，主要指的是內氣的流動。所以真橐龠就在下丹田，它是鼓盪內氣的一個工具。這樣來理解這個橐龠這種工具，就是我們丹田呼吸它的作用。我們平時說「外氣呼吸是導引內氣的動力」，其根本緣由是外氣呼吸的動力在腎、在命門！
四、真鼎爐
真鼎爐這個詞剛才我已解釋了，就是通過丹田呼吸，把心火下降到腎水這個地方，讓心火去蒸騰腎水、熏蒸腎水，這就是內丹術講的鼎爐。爐子不是火在下面燒，水在鍋里蒸騰嘛。這就是真鼎爐的意思，這叫丹灶，煉丹的灶火。
五、是為歸根復命
「歸根復命」來自於老子《道德經》的第十六章，原文是說：「夫物芸芸，各復歸其根。歸根曰靜，靜曰復命」。就是說宇宙當中芸芸眾生，所有的生命，最後所有物的生命都會回歸到原點上。道家內丹派認為：當修功修到那種靜到生命原點上的，就合於了道，就是靜了。靜就是復歸到生命的原點了。如果把它結合到我們實際當中，就是說修功的人要把自己修鍊到一種極靜，極靜到無為的狀態，這就算到了神仙狀態了。這個神仙狀態達於常，就是達到了常的狀態，這就合於了道了。老子說：「專氣致柔能嬰兒乎」，就是嬰兒這種境界。修道就是修到了我生命生時的原點上，就懂得了道了。道生萬物。萬物由道而生。我還把自己回歸到道上。
六、是為玄牝之門，天地之根
剛才說的原點就是天地的根。玄牝之門，天地之根。這句話是出自老子《道德經》第六章：「穀神不死，是為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玄牝用我們土話來講，是指雌性的生殖系統或者是生殖之門，叫玄牝。玄牝之門，就是宇宙間的所有的生命都是從空無的道中生來的。穀神不死，谷指的是空曠的山谷像道這個神一樣，它有萬能的作用，就是一切的生命，都是從道中來的，從空曠的谷中來的，這個谷就是玄牝，就是道。宇宙間一切有生命的物，都是從虛無的道中來的，都是從玄牝這個神母之門來的。回歸到了玄牝就回歸到了道。說「人以天地之氣生，四時之法成」（《黃帝內經》）。這裡說的玄牝也好，穀神也好，它指的是什麼？和上面說的鼎爐、橐龠，這個玄牝、穀神都是指的丹田來講的。所以人的性命就來自於丹田。丹田的作用失去了，人的性命也就停止了。這就是道家煉內丹的根本所在。這些詞大體就是這個意思，都是說的丹田。說的性命之根，說的道。
七、氣到此時，如花方蕊，如胎方胞
當我們練到歸根復命時，練到「息不調自調，氣不煉而自煉」之時，就像花兒開放時花蕊始露芬芳，就像孕育生命的坯胎時有了胎衣，新的生命就開始了。人真正煉到歸根復命以後，這個生命體就有了新的狀態，就和我們凡夫俗子有了極大的區別。就到了一種神仙狀態。所以道家內丹術，實際上就是一種修仙術。
八、自然真氣熏蒸營衛，由尾閭穿夾脊升上泥丸
這個話實際上是中醫上的話。就是丹田氣氣足了之後，它一定不會老在丹田裡邊存在，這樣就沒有新的氣產生了，所以丹田氣煉得充足之後，它一定會順著經絡走出來，從經絡一出來就形成了衛氣和營氣兩種氣。衛氣是沿著我們人體經絡來行走，營氣是從血管裡邊行走的，也就是我們平常說的血漿。真氣熏蒸，就是我剛才說的心火下降，蒸騰腎水以後，真氣就由會陰至尾閭這個地方出來，穿夾脊，夾脊指人整個的脊柱，從尾閭向上沿著脊柱，脊髓升上泥丸，就是上丹田，我剛才講的泥丸宮。這是走督脈。人的腎氣足了以後，它首先要走督脈。從督脈上升到了泥丸去營養大腦。然後從大腦出來沿著任脈經過鵲橋向下到了中丹田，這個地方還要按著內丹術繼續修鍊，把氣煉成神。這是這段話的意思。
中醫上有這樣的話：「精足不思淫，氣足不思食，神足不思眠」。這就是修鍊精氣神的那種境界。
行了，就說到這麼多吧？我寫了個提綱，我這眼也看不到提綱上寫的字，我只能是這樣大體地說一下。講的不好，不對，請同志們批評校正。今天到這兒，謝謝大家！
2017年12月2日
敬告讀者：本文僅供趙濟夫左右架太極拳功學員學習交流使用，他人未經允許不得擅自轉載！
特別鳴謝：感謝趙濟夫老師、王玉春老師的辛勤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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