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光流水·四 我是中國電影人 劉勻禾筆名合雨 電影藝術實踐論集
中國小說是不是文學?
夜色末眠,……這我的心聲,……感概小思,看了半部「魯迅著作全集」。
他是老人家也是一位「巨匠。」我側夜難眠之時閱讀了五本書籍,其中三本書籍是國人翻譯的外國電影專業書籍。每一個文字都是我的需求不多不少,正是如此。從人的視角來看每一個人每一天都在忙綠些什麼事情?掙錢,生活、旅遊、夜生活會豐富多樣。……是酒櫃前的美女,……也許是酒後的夜生活方式。這些東西和所謂名利早已不再我眼裡,我看重的是藝術和認知。多年前,我閱讀的書籍還是不夠徹底。今晚沒有月光,窗外的天有點黑,可我的思想還浸泡在昨日的黃昏時分,我觀看一部電影《雨果》。它的情節和我想到的與我想要的有幾個點相似。一名編導的手法和功力留給了時間和觀眾。中國人,炎黃子孫。這些大家都懂得,在黎明到來之前。我要談得不是天色如何。中國人的藝術根在哪裡?好萊塢和歐美的電影與人情符合大時代的審美標準,而不是中國人的電影藝術。當觀眾高呼世界有導演「皮大師,詹大師等等人」。
劉勻禾筆名合雨
我們中國人的電影先驅大師們走過了一條艱辛的電影之路,鄭正秋先驅者,一生編導了「五十多部電影」那是在1913年。中國第一部故事片,我要表達的是藝術與生命,在人的一生中要有自己視角。中國第一部電影誕生在1905《定軍山》。時至今日,一百一十三年的歲月,這不是短暫的時光。全世界電影公認時間在1895年。中國人早期電影藝術在一個大時代的背景下,那是在戰火硝煙的年代。在我心裡敬佩的是電影先驅大師蔡楚生先生,蔡先生編導了影片是建國前最賣座的電影。其中包括了《一江春水向東流》,這部電影跨越時代,蔡先生在那個大時代的背景下沒有做工農,他讀過短暫的私塾,然而成功離不開蔡先生的努力和天分。他走上了文藝之路,抱著決心去做這件事情。窮人家的孩子,為什麼要做電影?包括鄭君里大師,水華導演(在他少年時家裡出現了變故)。還有袁牧之,孫瑜、孫道臨等;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編劇,導演。巨匠們離不開兩字「堅定」。如果在堅定上非要加兩字那就是「勤奮」。當蔡楚生深夜敲開鄭正秋先生的家門那一剎間,蔡先生還是毛頭小伙。鄭正秋已是國內頂尖編劇,導演。倆人成為師徒關係,那年蔡先生23歲。那個時代的23歲如同今日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孔老夫子說;「三十而立。」是指立業,人生有三立;立業,立書,立言。這三種層次多少讓人了解到自古成功靠自學。鄭君里導演的影片有《林則徐》、《聶耳》等。鄭君里先生沒有文化,會有人提出質疑說時代不同了。其實當一個人用了多少心思在事業上,加上百分百的努力與堅持,如果你還沒有成功,你已經變為活妥妥地教科書。鄭君里先生也是我傾佩的導演,我走上電影這條路正是受了他的影響。從雜工到明星,中國候補電影皇帝,他自學翻譯俄國劇作家名著《演員的自我修養》、《畫外音》等著作。鄭先生是一位電影教育家。
劉勻禾筆名合雨
電影生命力
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11月份。鄭君里先生導演的電影《烏鴉與麻雀》播放引起國人的心聲與共鳴,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的老師是蔡楚生先生。但在我心裡就是這樣沒有之一。這部電影在技術手法拍攝上是在影棚內拍攝的鏡頭,分鏡的運用恰到好處,是一位導演功力。該片又反映了那個時代的人民生活。我至少看了十遍,為什麼?藝術時代感,他運用的分鏡讓義大利電影導演們吃驚,鄭君里導演過一部紀錄片,包括在短片里飾演了六個角色,包括唱歌。他們那一代電影人影響今天,正如世界導演大師英格瑪.伯格曼說過的話「電影是有生命的,它是跨越時代的藝術。」早年他在瑞典生活面對無片可拍時,他在街頭流浪學習。中國電影大師費穆影響我也很大,他指導的一部電影《小城之春》,當時不賣座。費穆導演的電影幾乎都不賣座,甚至是嘲笑和辱罵聲音,他說過一句話「生命終止,我的電影不會終止。」然而,他走的那年才年僅四十五歲。還有很多沒有提到的電影先輩,我就不一一講了。藝術之泉,有時離我很遠,正如我昂望頭上的一片天空白雲下的聖潔,為什麼我要怎麼講?這是——我的心聲。我心中的聖潔,不可輕犯一絲一毫。中國人的藝術比國外要早上千年,隨著近代的科技發展,在世紀初與大背景時代下,前輩電影人的探索和專研,實踐之路成為坐標。鄭君里導演在小小的年紀報名南國社,南國社是當時由田漢,徐悲鴻、徐志摩等先生們組建的,培養了一批日後各方面的藝術人才。當時鄭君里因為交不出8元錢,沒有去成杭州旅行。可他更加努力學習,對我影響很大,一個人的意志力是什麼?是態度。人生沒有假如,生命不可重來。孫瑜導演的經歷更加說明一個問題,他是國內第一人留學國外學習電影專業的人才,他回國時一無是處。他的等待成為那段日子的縮寫,電影從末離開人們,是人們忽略了它的到來。從京劇到電影是一個國戲與現代藝術文明的結合。
劉勻禾
《小城之春》的電影是有藝術價值的情懷片,長鏡頭運用把握十分準確,角色玉紋長鏡頭與藝術美學達到了藝術高度,可以說是世界級的,把中國的詩情畫意演繹展示出來。她走過長橋回家,丈夫戴禮言坐在破損的房屋下,長鏡頭推至特寫鏡頭是藝術鏡頭語言表達十分標準。四人划船那段,我看哭了。經典,二男二女的感情糾結,玉紋面對眼前的丈夫和章大夫,章大夫是玉紋的十年前的舊情人,戴秀唱起了《在那遙遠的地方》,戴秀喜歡上了章大夫。戴禮言常年有病,他多次勸妻子玉紋尋找自己的幸福。妻子流淚離去,分鏡成為經典。在戴秀生日宴會上,章大夫對玉紋的舉動讓戴禮言明白了一切,戴禮言不想拖累玉紋喝葯自殺後被章大夫救活,玉紋表達和選擇了丈夫戴禮言要繼續生活下去。只能用經典兩字來形容,這是才是大師不朽之作。結論不止,這個篇論文就叫;「我是中國電影人」。
劉勻禾
劉勻禾筆名合雨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八日
TAG:東星影視娛樂傳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