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松入職哈佛被嘲諷,他的可愛你不懂
1月31日,高曉松正式在哈佛大學入職成為研究員,任職東亞語言與文學系。
微博上,他曬出了工作證,激動地說:要認真做點研究,努力做一個較好的知識分子。
其實是件兒挺讓人高興的事兒。
但很多網友看罷,紛紛表示「很懷疑」。
明明工作證上寫的是「associate」, 怎麼就成研究員了?
這種級別的「研究員」,到底是什麼鬼?
有人說:「查了哈佛職位說明書,Associate即:非哈佛員工,無工資,不需招聘,相當於訪學人員。簡單地說,只要是本科學歷,且有哈佛正式教員的依附關係,便可。」
還有人說「根據哈佛網站上的信息,應該是東亞語系的研究員,並不是國內等同於教授的正高級職稱。
由於這個associate後面沒有professor(教授)或者specialist(專家)之類的職位,所以具體associate是什麼級別的不好說,準確的翻譯應該是"助理"吧。」
更有同是哈佛的校友曬出了自己的卡,說「別吹牛了,這卡只要是哈佛文理學院的本科生,研究生,實驗員,甚至是臨時工,實習生, 都有」——
一時間,很多人都嘲諷高曉松,又嘩眾取寵了。
特意選擇在中文語境下有歧義的「研究員」與「入職「來描述,自抬身價的意圖太明顯了。
相比他父輩們的學術成就,僅憑一天到晚「侃大山」,就自稱知識分子,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但我恰恰覺得,就是這種「愛誰誰」的小傲嬌;就算被嘲諷,也要曬出來的小炫耀;哪怕是加一個限定語,都懶得解釋的小狂妄,才是高曉松最可愛的地方。
就像他給《曉說》寫的開場白:
路走了四十四年,方向卻不止一邊。
服裝偏愛黑色,內心卻仍是此間少年。
萬事隨心隨性,你感受到的,才是你的世界。
這才是矮大緊的人生哲學。
有人說「如果說高曉松外表的顏值來打分只有60分及格的話,那麼他內心中那個無比浪漫的詩意世界的「顏值」就配得上120分。」
毫無疑問,高曉松是一個骨子裡就很浪漫的人。
為了母親跟他說的那句「世界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他真的讓自己說走就走,活成了一首詩。
喜歡音樂,就自己組樂隊玩。
有人欣賞他們的音樂,就算還是學生,身上只有單程票的錢,就算是海南的歌廳,也漂洋過海,說去就去。
返程的時候,錢只夠買一個人的票了,高曉松毫不猶豫的讓老狼走了。
他說並不是因為自己多偉大,因為對他來說,如果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就會立即拒絕。
「我受不了標配,受不了按部就班地清華畢業,然後國外讀博,成為科學家。」
所以回不回去,會不會被清華開除,他覺得無所謂。
年輕的高曉松就明白,人生,是需要在路上找的。
有段時間,他的生活就是每到一個地方,買一輛車,玩一段時間就把車賣了,再去下一個地方。
游遍了30多個國家,看世界每一個角落的落日,在路上繼續找自己的夢。
跟沿途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交朋友,甚至跟著旅途中的人一起組樂隊賣藝,跟著人到處跑到處彈唱,到荷蘭,到西班牙,到丹麥……
他說:「生活就是適合遠方,能走多遠走多遠;走不遠,一分錢沒有,那麼就讀詩,詩就是你坐在這,它就是遠方。
如果我的錢只夠做一件事,在旅行和買房子之間,我會選擇旅行。」
對高曉松來說,隨遇而安的生活,才是歸途;行萬里路,才可走回內心深處。
對高曉松來說,隨心隨性也一樣是要付出所謂「代價」的。
要知道每一個選擇遠方的人,都要忍受風雨兼程。
兩次婚姻,凈身出戶,酒駕入獄,都讓他有了另一種心境的變化。
他說:「沒有坐牢之前,我對人特別擔心。杞人憂天,覺得人會淪喪,會絕望,會異化。但是在裡面有七年、十二年的,他們都很樂觀。
有時候管教說晚上可能下雨,我們看不見天,但是可以聽見小雨,就坐在窗前等,直到特別晚,下雨了,非常高興。突然回到了我自己特喜歡的唐宋生活,就是很慢,想什麼事情都很慢。」
他甚至說:「那半年是我二十年來最快樂的時光。」
出獄後他配合著當時的「酒駕令」成為「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宣傳典範,在事業上重新起航。
從幕後的製作人一路走到了大銀幕的最前端。
代表「大文娛」出席阿里的萬人年會,還通過《曉說》和《奇葩說》讓自己的價值觀影響著成千上萬的年輕人。
對高曉松而言,四十多歲,卻已經穿過了太過的時空。
人到中年,走著走著,總容易離最初的自己越來越遠,但他卻在萬里路和聲聲慢的心境下,慢慢懂得了「出世」和「入世」的微妙平衡。
2015年的高曉松被拍到獨自抱著書,進入一家火鍋店吃火鍋。
在這個時代的他依然以文人自居,堅持讀紙質書,並開辦了兩家「雜書館」。
論當今娛樂界里的高材生,恐怕沒幾個比得過高曉鬆了。
清華高材生、知名音樂人、節目製作人、作家,父母都是清華大學教授,母親還是梁思成學生,外婆是北航鑄建者之一,錢學森師姑;外公是深圳大學首任校長,外舅公是京城四大名醫…
但家學淵源深厚從來就不是高曉松征服粉絲的原因,忠於才華才是。
飽讀詩書,閱歷豐富,這八個字放在他身上恰到好處。
在他的個人節目《曉說》里,他用聊天的方式解釋那些高端、深奧的理論,換成了通俗、接地氣的語言。
大道理誰都會說,但把自己知道的道理解釋後普及眾人,還原世界真實的模樣,卻需要傳播者自己內心的洞徹。
因為節目口碑好,他真的可以做到讓自己的節目「時常再見,卻永不缺觀眾」。
有贊助商和合作媒體,他就出現,賺夠了錢,就去做一些他想做的事情。
他說「我每年給自己制定一個賺錢的計劃,完成任務,我就不幹了,剩下的時間想幹嘛幹嘛。」
如今的高曉松,身居阿里巴巴文化總監的高位,執掌阿里娛樂文化業全球布局。
在《曉說》《曉松奇談》系列節目輾轉多家視頻平台如魚得水,成為了網路脫口秀類節目中的代表之作。
四十七歲的他,已經走過了足夠多的亂七八糟,混成了圈子裡的「老炮兒」。
站在更大的舞台上,臉上卻顯得十分平靜,再不會像少年時候「面目猙獰,悲天憫人」。
他說:「詩與遠方」,並不是說人不顧生計,去追求一個遠方。
「詩和遠方」和「眼前的苟且」,並非對立,就像《月亮和六便士》,六便士當然是人們需要的,但你彎腰去撿六便士的時候,別忘了也偶爾抬頭去看看天上那個月亮。
高曉松不是神人也不是大家,筆名「矮大緊」被無數網友戲謔為:長得不高,臉大,穿衣服還緊,他的自拍更是慘不忍睹。
但在這個拼顏值的世界裡,即使你可以拒絕吳彥祖的顏值,卻無法拒絕高曉松的才華。
好看的皮囊有很多,有趣的靈魂卻難求。
欣賞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有趣,就夠了。
深先生
以夢為馬,詩酒趁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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