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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魔系弗魯貝爾

如果用一個字形容俄羅斯畫家弗魯貝爾,那就是「魔」——他的知名作品是《坐著的惡魔》,他的畫風可以用「魔性」來形容,而他本人也是「不瘋魔不成活」。

米哈伊爾·亞里山大羅維奇·弗魯貝爾( Михаил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Врубель1856-1910),俄羅斯象徵主義畫家。原是俄國彼得堡大學的學生,後來在彼得堡美術學院隨契斯恰柯夫學畫。此後又作為烏克蘭美術史家普拉霍夫的助手,曾參與基輔一座12世紀教堂的修復工作。為了學習古代壁畫技術,他還特地去義大利威尼斯參觀教堂,這些經歷對他的藝術素質的提高有很大意義。弗魯貝爾是在俄國巡迴展覽畫派影響下成長起來的一代畫家,但他不滿足於這個畫派的創作。在謝洛夫的引薦下結識了馬蒙托夫的阿勃拉姆采沃畫派。

筆者還記得多年前第一次在文學課上讀到萊蒙托夫的長詩《惡魔》,很受觸動,至今我仍然記得老師對這個形象的解讀:在萊蒙托夫的筆下,惡魔是一個勇敢的叛逆者,他因反抗上帝而被謫放出天國;他是「認識和自由的皇帝」,是智慧和意志的化身;他又是個在人間「散播著罪惡得不到歡喜的」孤獨的、邪惡的精靈,是「竭盡全力憎恨一切」、「蔑視世上的一切」的懷疑主義者和虛無主義者。惡魔身上激情迸發,但他始終處於矛盾的境地,終因找不到出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而憂鬱和痛苦。

讀完長詩,心想這樣的形象恐怕只能文字表述吧,直到數年後在一本書中見到了弗魯貝爾的《坐著的惡魔》。畫面中的惡魔的頭部沒有畫完全,以顯示惡魔身材高大,連畫框都無法裝下他。黝黑的皮膚、強健的肌肉、英俊的臉龐,無一不是力與美的證明。與此同時,他臉色暗淡、嘴唇蒼白乾裂、灼人的目光流露出憂傷,讓人又愛又憐。遠處的天空是玫瑰般的紫色,身邊的花朵大得不可思議,裝飾畫的筆觸營造出童話世界的色彩。整幅畫烘托出一個哀怨中顯示尊嚴的浪漫主義主人公。

《坐著的惡魔》

幾年前,在莫斯科的特列季亞科夫畫廊的弗魯貝爾展廳,我一嘗夙願,駐足良久,彷彿置身一個個瑰麗世界。各種奇幻的形象中,《天鵝公主》無疑最為光彩奪目。

這一形象的原型是畫家的妻子,著名的歌劇家娜傑日塔·扎貝拉-弗魯貝爾,她在歌劇《沙皇薩爾坦的童話》中擔任女主角。弗魯貝爾時任該歌劇的舞美設計,妻子的天鵝公主造型激發了他的靈感,於是在畫布上留下的妻子永恆的倩影。

畫面上方籠罩著一層飄動的空氣,曙光映照在公主的雙翅上發出淡淡的玫瑰紅色,在銀灰色的水面上泛著紫色的漣漪,寶石般的淡綠、淡藍和乳白色,與公主銀灰色的頭飾和花邊頭巾相互輝映,發出幽幽的閃光,猶如一首色彩的交響樂曲。神秘而美麗的天鵝公主呼之欲出。

《天鵝公主》

人們總愛拿弗魯貝爾和梵高對比,不僅是因為二人強烈的印象主義風格,還因為兩人相似的命運。身位畫家的弗魯貝爾生性敏感,在遭遇一系列不如意的生活打擊後,弗魯貝爾因為精神問題住進了醫院,最終鬱鬱而終。

在弗魯貝爾之前,俄羅斯繪畫的現實主義流派已經登峰造極。弗魯貝爾另闢蹊徑,畫出了俄羅斯的魔性民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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