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解·不思議】第61話-第70話
【 】中是我的注釋或吐槽,其他均為原文中本身就有的哦。
第61話 法國娃娃
我還是個毛頭中學生時,曾和兩個朋友偷偷潛入某座位於姬路的廢屋試膽。
不知道為何,只要是和這兩個人一起,總會遇見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那個廢棄的屋子是西式風格,玄關很寬闊,大廳光線微暗,積了很多塵土。
我們明知不可能還有食物,卻還嚷嚷著「去尋找食物吧」什麼的,跑到廚房裡去。
在餐櫃之類的地方四處翻找搜尋,當然不可能有什麼食物了。
最後只剩下那個相當大的冰箱還沒找過,我邊說著「肯定也什麼都沒有啦」,邊打開了它。
打開後,冰箱裡面居然有一個有著水靈靈大眼睛的金髮娃娃。
這個老舊的法國娃娃端正地坐在那裡。
我們嚇得心驚膽戰,不由得紛紛喊道,「哇,不要做這麼低級的惡作劇好嗎!」「這是誰幹的好事啊!」「為什麼冰箱里會有法國娃娃啊!」
但是我們又覺得光自己被嚇到挺窩火的,想說下次有別人來這裡也被嚇到就好了,
便把那個娃娃原樣留在冰箱里,關上了冰箱門。
接著我們來到一個有壁爐的很寬敞的屋子裡。
正對著房門的牆上有一個巨大的壁爐,房裡還保留著桌子和沙發。
我想說不定壁爐裡面會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就向壁爐里探頭看去,
壁爐的底部殘留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灰燼和殘留物。
是一個沒有頭的人形物體。
雖然衣服被燒焦了,但我們還是看出那就是法國娃娃的形狀。
我們三人都打了個冷戰。
「喂喂,趕緊回去吧!」
我們迅速地朝著房門轉回身去,就在這一瞬間,
全身的寒毛都倒立了起來。
本該完全打開的房門不知為何半閉著,
就在比我們的視線稍高的位置上,一個燒焦的法國娃娃頭被釘子釘在了門上。
在我們剛進房間時,那裡肯定是什麼都沒有的。
那時候,我們都想到了那個被丟在冰箱里的娃娃。
看到眼前這個被燒焦的娃娃,令我們不由得升起一種悲憫感,
我們三人商量了一下,達成了「我們把那個法國娃娃從冰箱里放出來吧」的共識。
我們回到廚房打開冰箱,
本來應該在裡面的娃娃卻不見了。
剛才關冰箱門的是我,再次打開的人也是我。
我們三個一言不發地掉頭逃竄,
驚如脫兔的我們一直逃到看不見廢屋的地方才肯稍微停下來喘口氣。
我寫得又長又不好懂吧,抱歉啊。
我還經歷過其他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有些過於恐怖了……
【也許因為這篇本身就已經夠恐怖的了,所以下面的評論里沒有一個敢繼續追問那個「更」恐怖的經歷。】
第62話 岐阜的旅館
(哈哈哈別鬧!)
那我就再說一個好了。【和第61話同作者。】
前面也說了,只要我們三個人湊在一起,就容易被捲入奇妙的事件中去,
有一次,我們三個邀請了同班另一個很要好的同學,準備四個人一起去旅行。
但是被邀請的那個人的嬸嬸在我們出發當天早晨去世了,
結果又變成只有我們三個人同行。
我們當時雖然都擔心,心裡犯著嘀咕:「喂!按這發展不是又要發生什麼吧!」
但旅館都已經預約好了,我們這不吉利的三人組也只能硬著頭皮出發了。
那個旅館是在岐阜縣的某處深山裡,到達後,我們被帶進了一個有些怪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個普通的和室,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只有和隔壁房間相鄰的牆壁是新的,顏色不同……
於是我們三人一起跑到隔壁屋的入口去看,發現有古怪。
本來應該是門的地方,居然被全部砌成了一堵牆。
真是古怪……
我們的房間和一牆之隔的那個房間外環繞著走廊,
我們就沿著走廊去找是否還有其他的入口,
可是那個房間環繞著走廊的三面以及對著我們房間的一面都全部被牆封死了。
「我說……這裡確實還有一間房間的吧……」
我們雖然很在意這件事,但因為那天實在太疲倦了,
泡了溫泉之後三人很快都睡了。
然而,一個難熬的不眠之夜來臨了。
深夜。
睡在三人正中間的我突然醒了過來。
一向習慣趴著睡的我,此時卻臉朝上地枕在枕頭上。
而一張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嘴,連頭髮也沒有,只剩一個輪廓的臉正在上方笑著俯視著我。
出、出現了!
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被抽走了,
我從被褥里向兩旁伸出手,拼了命地揪住睡在身旁的那兩個人,弄醒了他們。
「……幹嘛呀?出什麼事了嗎?」
「現、現在,有個離我的臉超近的東西在沖著我笑!!臉上眼睛鼻子什麼都沒有,可我就是知道它在笑!!!」
我們嚇得匆忙起身,打開房間里的燈,一夜沒睡一直挨到早晨。
就這樣,我們在睡眠不足的情況下迎來了早晨。
同伴中的一人到外面的水池洗臉,走過房間時,不經意向旅館裡面的中庭看去,
突然發現旁邊的玻璃窗上映出了自己通紅的臉。
他當時只是想,啊,不愧是冬天真冷啊,
回到屋裡後,仔細一琢磨才想到,剛剛映出臉的地方是隔壁房間的牆壁啊。
那種地方根本就沒有什麼玻璃窗啊!!
那個紅色的臉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封死的牆壁也好,笑著的臉也好,牆壁上映出的紅色的臉也好,
實在是令人不寒而慄。
我們中最後一個什麼都沒看到的人終於按捺不住發火了。
他對著隔壁房間,在那個顏色有些不同的牆壁上「咚咚」地敲著,
「喂!!誰在那裡?如果有什麼想說的就給我出來!」
然後他把耳朵貼在牆上,聽隔壁房間里的動靜。結果……
「要進來嗎?」
那裡傳來了一個聽起來挺普通的女人的聲音……
我們向旅館的人訴說了經過,結果聽到了一件令我們瞠目結舌的事。簡單來說,
那個房間里曾住過一名孕婦,突然要分娩了,就叫了產婆過來接生。
沒想到因為難產,母子都死了。
生產時的情況很慘,房間里母親和小孩的血濺得到處都是,
所以乾脆把那間房全部封死了。
我們在旅館的土特產店裡買了小芥子偶人,供養後離開了那裡。
【註:小芥子こけし,日本東北地區一種圓頭圓腦的木質小偶人,圓圓的腦袋,身體也是圓筒形的,沒有手足,只是簡單地進行上色,臉龐一般是小姑娘的模樣。如下圖:】
第63話 人類
我想起了一件發生在我上小學高年級時的事,打算寫下來。只是和大家的經歷相比,可能會給人以「就這個啊?」的感覺。
那天我們一家開車去玫瑰園玩兒了一天,
在回來的途中,我一個人坐在車的后座上,累得熟睡了過去。
中間被父母叫醒,睜開眼睛發現好像停在了某個停車場,
「我們去買點東西,你要去嗎?」父母問道,
「我要睡覺。」我說著躺在后座上,很快又睡著了。
大概沒過多長時間吧,我突然醒了。
我睜開眼睛,發現身體絲毫無法動彈,像是被魘住了。
但是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孩,根本想不到是被魘住了,
總之覺得又驚又怕,卻無計可施,只能這樣一動不動地凝神往車窗外看去。
正好,此時從車子的右後方走過來一個男人,向商店走去,
不知為何,我看著他,滿腦子都是「人類耶,人類耶,人類耶」的念頭,
就好象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人類」這種東西似的。
雖然腦中另外也有「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不是人類還能是什麼啊,這種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的想法,
但一方面卻依然對著走過的男人想著「人類耶,人類耶!!」,根本停不下來。
之後身體的束縛突然消失了,我不知不覺又一次睡著了,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距今已經快20年了,卻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對了,我估摸著,會被魘住可能是因為睡姿不對壓到腳,令腳麻痹了,可是腦中滿是「人類耶」,對看到的男人興奮不已,這種感情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寫了這種難以理解的文章還請見諒。
【下面有個評論說:是被深愛著人類的小犬靈附身了吧。看到這個評論我腦補了一下一邊想著「人類耶人類耶」一邊狂搖尾巴的小狗模樣,簡直不能更形象!】
第64話 熊熊
我家養過一隻叫「熊熊」的貓,這件事發生在它死後兩周左右吧。
我從小時候開始,家裡就一直養貓,從沒斷過,
那時候也是,已經從其他地方抱來了一隻貓,好容易開始親近起來了……
可就在這期間,一隻野貓突然從開著的窗戶跳進家裡來。
那隻野貓,一點兒也不怕我和家裡其他人,
反而好像是以前就住在家裡似的大模大樣的。
它在家裡溜達來溜達去,突然走著走著「啪嗒」一下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我養過那麼多隻貓,卻只有一隻有這種習慣。
對……就是兩周前剛剛死去的熊熊。
雖然這隻野貓無論長相還是姿態都和熊熊完全不同,但家裡人都大喜過望地喊著「熊熊回來了!」
可是,因為那隻新養的貓非常激烈地排斥它,雖然難過,我們還是趕走了那隻野貓。
那野貓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今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家裡人都認為那可能是熊熊的孩子吧。
第65話 黑貓
我再說一則和貓有關的故事,不好意思哈……
七年前住的公寓樓里,有一隻黑貓。
明明不是發情期,它卻總是發出不吉利的叫聲,從黃昏一直叫到深夜,
就算是喜歡貓的我,見了它也唯恐避之不及。
那是個悶熱的六月的夜晚,我做了個令人不舒服的夢。
夢中,就像是古老的無聲電影一般,黑色的銀幕上浮現出文字來。
「你為什麼要躲開我?」
「天亮之前,可以去找你嗎?」
隨著白色文字的浮現,鏡頭無聲地變幻著。
「4點44分我前來拜訪。」
這時由遠及近地傳來了那個不祥的叫聲。
「喵嗚~~~」「喵嗚~~~」
短暫的沉默之後,就在睡在被褥里的我的耳邊,「喵嗚~~」
「哇!!」我一躍而起。
我望向開著的窗子,除了昏暗的陽台上擺放的待乾衣物,什麼也沒有。
目之所及都是早已司空見慣的風景。
這裡是2樓。不是貓能夠爬得上來的建築。
「做了個討厭的夢啊。」
我這才發現全身都已經汗濕了。
我想著要去換衣服時,看到此刻的時鐘,正好指在4點44分的位置上。
三天後,在公寓前車道的輔路上,
發現了不知道被多少台車碾壓過的黑貓的屍體。
說不定,這隻貓因為被大家所討厭而倍感寂寞吧?
抱歉並沒有那麼不可思議。
【這篇的評論我看得心裡很難受:它一定也想發出可愛叫聲,能被人們疼愛吧~】
第66話 黑衣男子
(哈哈哈,史上最著名黑衣男子……)
某個周六,不當班的男友從一大早開始就待在後樂園外圍售賣馬票的地方。
他下午還有些事要忙,所以11點時他就已經買好了當天比賽的馬票,決定到時候用廣播收聽賽況,就到車站去坐車了。此站是都營三田線的後樂園站。
他買了票,將票放進自動檢票機後,卻響起了關閘的警告音。
從自動檢票機里吐出的是別人的車票,而自己的票緊隨其後才出來。
「啊,是不是前面哪個人忘記取了?」
……他朝檢票機前面看,有個將黑帽壓得低低的黑衣男子正在下樓梯。
周圍除了自己就只有這個男人了。他為了把車票還給那人,快步從後面追趕了上去。
那男人在離他三米左右的樓梯上。
他用視線追隨著那個男人,一邊也開始下樓。
這時,他為了換個手拿馬經,視線從男人身上離開了一下下。
等他再抬眼看時,那男人已經下了樓梯,向右手邊走去。
幾秒後,他驚愕地愣住了。
這個樓梯下去的地方,是站台的最前面。
換言之,他走的這個樓梯是到達站台最前方的樓梯。
往右轉根本就無路可走。
他慌張地環視四周,可哪兒也看不到那個男人。
更別說就這麼一小會兒功夫,根本沒有列車到站、或已經發車了的跡象。
他說:「……那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傢伙的車票可還捏在我的手裡啊。我打著哆嗦把票扔到鐵軌上去了……」
【下面有個評論是:在都營三田線上根本就沒有叫後樂園的站,都沒人發現這點才奇怪吧!(不過確實有叫後樂園的地方,只是沒這個站名。)】
第67話 跳舞的人
(音樂劇《貓》真的很好看呀!)
我上幼兒園的時候,常讓我們看一個叫情操教育還是叫什麼的,反正就是專門給小孩子看的一些戲劇表演什麼的。
我是個彆扭的小孩,對這種東西根本沒興趣,就分心到處亂瞅,結果總是能看到在我們所坐區域的側面上方,2樓有個像是跳舞場地的地方(雖然是我自己寫的,也知道很難看懂),有一個全身沐浴在躍動的橙色光點中的「貓」一樣的人。
無論是什麼樣的戲劇也好、電影也好,都沒有那樣像貓的舞者。
而且,跳起來身體那個扭的啊。
雖然我覺得有些噁心巴拉的,但實在太在意了,比起看戲來還更令我樂在其中。
還想,原來電影院里也有人跳舞啊。
上小學後就沒再見過。
但是,還是一直認真地認為,在劇場啊電影院啊這些地方都肯定有那樣的人在跳舞的。
八年前吧,看到了真正的音樂劇《貓》,居然和孩童時代看到的那個舞者一模一樣呢。
第68話 打回家裡的電話
這是發生在某個夏天快結束時候的事。
那時我在住宅區唯一的一間咖啡吧里工作。
這家店沒多少客人,倒成了我和朋友間的絕佳碰頭點。
當時,我正和往常一樣做著開店準備,朋友帶著女友來了。他平時是總能引起笑聲的中心人物,是個非常開朗的傢伙,但那天卻奇怪地一言不發。
我看他臉色也不太好,心裡稍微有些擔心。
於是我先挑起話題。
「怎麼了?看你沒精神嘛。出什麼事了?」
「啊啊,遇到件超~可怕的事……」
「哈?可怕的事?又是幽靈?」
「……」
可是他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的女友好像也因為他不讓說的緣故,閉口不言。
他的靈感很強,已經跟我們說過好幾次他遇到的不可思議經歷了。所以我才會有「啊,又是幽靈啊」的感覺。
不過,和迄今為止不同的是,以前都死活強迫我們聽的這傢伙,這次居然什麼話都不肯說,只是在一旁沉默地抱著腦袋。
漸漸地,我的好奇心越來越難以抑制了,覺得不管怎樣都要追問出來。
之後我想方設法打探了好幾次,他和女友私下反覆商量後,
終於語氣沉重地開口了,將這個不可思議的經歷告訴了我。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講的事……
那天,專科學校的研修旅行結束了,
他回到自家附近的車站時,突然想到自己忘帶了家裡的鑰匙,以防萬一他決定先給家裡打個電話。
他家一般總有人在家的,果然這次也是,電話響了幾聲之後有人來接了,
「喂喂,是我呀。現在我在某某站了。我沒帶鑰匙,麻煩給我開下門,拜託了——」
他這樣自說自話了一番就掛了電話。之後乘巴士回家。
到家門口後,他發現門還是關著的,他有些不相信,就在家周圍轉了一圈,發現家裡靜悄悄的,不像有人在的樣子。
但是,就在幾分鐘前不是還有人接電話了嗎,是不是因為人在從窗外看不到的位置啊,他這麼想著,決定再打一次電話,就跑到附近的煙店前的公共電話那裡。
撥通電話後,響了幾聲後果然又有人來接了。
「喀嚓……」
「喂喂,是我。」
「……」
「喂喂!喂喂!!」
「…………」
「喂~呀~」
「喂喂!就說是我啊!!」
「………………」
不知為何,對方一直沉默著,他掛掉後幾分鐘之後再打過去,卻是無法接通的狀態了,
他想是不是電話壞了,就在家門口等著家裡人回來。
等了一會兒,他在家門前試著理清思路,突然想起在門邊藏著緊急備用鑰匙,用這個終於進了家門。
但是,寂靜無聲的家裡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人在。
而且電話也沒有問題,能夠正常使用。這好奇怪啊,他想,於是又一次急急忙忙跑到之前那個公共電話那裡。
帶著一絲緊張他撥通了號碼,就像之前一樣,有人來接了!
驚愕之餘,他也想到了可能是家裡人在和自己惡作劇,
便沖著電話那頭喊了起來。
「喂喂!」
「……」
「喂喂,是姐姐吧!快回答我!!」
「……」
「我說,到底是誰在那裡啊!」
「……」
「你這傢伙誰啊!!回答我!!」
「………………」
「………………」
他喊了半天,對方都沒有任何回應,
終於他最後這樣說道:
「你到底是誰?我知道你就在那裡!肯定有誰在的吧!!」
於是,漫長的沉默之後。
「……誰也不在這裡喲……」
對方第一次回應了他。
那聲音從未聽過,像是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來的飄渺的聲音。
他嚇得猛地掛了電話,急忙往家裡奔去。
到家之後立刻在房中到處搜尋,窗子都是鎖著的,家裡根本沒有人的氣息。
但是,只有一件事和之前不同,讓他又一次寒毛倒豎,
那就是,客廳里的電話聽筒被挪開了,放在了地板上。
這就是事情經過。寫了很長,請見諒。
【原網站曾改過一次版,在改版前有發起過一個投票,評出「殿堂入り作品選」(殿堂級作品選),後來因為種種原因終止了投票,但已經選出的作品改名為「enigmaベスト(BEST)」,依然保留著榜單。我數了下,這個榜單一共有43篇(後來沒有再選了,不代表後來的就不好看哈),以後每翻到相應的那一話,我都會註明是「BEST榜」哦。】
第69話 打回家裡的電話 2
看到865-866樓和868樓所說的電話事件讓我想到一件事。是我朋友遇到的事。
友人O君學生時代曾在深夜裡鬧著玩,在自己一室間公寓的房間里往自己的房間打電話(這傢伙真是閑得發慌啊)。
他本以為聽筒里肯定會傳來佔線的「嘶—嘶—」聲,
沒曾想竟然是「嘟嘟嘟」的接通聲。他正覺得奇怪,
「……喂喂」傳來了一個未睡醒的男聲,O一秒也沒耽擱,立刻回問道:
「請問是O先生的家嗎?」
「……是的。」
「我想找XX君。」他向對方說的是自己的名字。【註:這裡解釋一下,O是這個人的姓,而XX是這個人的名。】
「請稍等片刻。」
……電話聽筒那段,傳來拖鞋漸行漸遠的聲音,聽著這聲音,O突然覺得一陣恐懼襲來,立刻掛了電話,轉頭給我打了電話。
接到這個凌晨四點突然而至的電話,我雖然笑著說「肯定是偶然串線啦」,但O的名字是個非常罕見的名字啊……
這件事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平時非常理性的友人O陣腳大亂的模樣。
總覺得像是機緣巧合下和「那一邊」連線了一樣。
回復876樓
實際上,那件事還有後續,
O做為一個理智的男子漢,掛掉電話,等心緒稍為平靜一些後,
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撥錯電話了」而按下了重播鍵,同時他盯著發光的屏顯確認了數字。
這毫無疑問是自己公寓的號碼,他戰戰兢兢地把耳朵貼在聽筒上,這回則是佔線的忙音。
聽著「「嘶—嘶—」的聲音,他被恐懼完全俘虜,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至今還記得他打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佔線是不是因為,那個電話機正在往我眼前這個電話機上打電話啊?是不是?」
第70話 漫畫道場
可能發錯版了,不過我覺得和謎之經歷還是有點搭啦……
事情發生在我的小學時期,距今已經有十幾年了,
當時我在看一個叫「搞笑漫畫道場」的日本電視台播出的系列節目。
在進入最後一個環節(團吉直美的大贈送環節 笑)前
映出一個表情異常陰沉的男人(也可能是女人)。
那個布景有一個拱形的窗子,從那兒就只露出一張臉來。
我一開始以為是拍到了節目工作人員,
但他那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從我這邊看過去左邊一點的地方看的樣子,極度的不自然。
而且,這是在攝影棚里拍攝的,照明應該很充分才對,
可是只有那個人的臉暗得不正常(這裡我不是說他臉色陰沉啊,而是指像在沒有照明的地方一樣的昏暗)。
後來又有好幾次切到這個畫面,全都如此,
引發了我和一起看的妹妹之間的大騷亂。
結果,因為我們還是小鬼,那時代也沒有網路,
這件事也就只成為了當天晚飯時的談資而已,
那到底是工作人員,還是「那個世界」的人,至今是個謎。
有當時也看到實況的人,或者知道那是什麼的人嗎?
【下面有一個評論說自己也看到了,一併翻譯如下:】
那個我也有看到!
我和父母一起看的,他們卻說沒看到。
第二天我到學校去問,
除了我以外,就只有另一個人也注意到了……
看來有人能看到,而有人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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