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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後,在『字裡行間』偶遇披頭士

1968年初夏,戰地記者Don McCllin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電話,原來是Paul McCartney想要請他花一天時間為The Beatles拍照。樂隊需要新的公開照片,成員們也想要暫時遠離錄音室內。

一天之內,他們輾轉了7處拍攝地,其中一個地點在Thomson House——Thomson勛爵創建的新聞帝國的中心,也是泰晤士報和星期日泰晤士報的所在地。一年以後,這座建築便被拆除了。

Thomson House的頂樓是一間攝影工作室(為Snowdon勛爵所建),經常被Apple公司的攝像師John Kelly和Stephen Goldblatt所使用。

拍攝伊始,The Beatles成員們站在藍色背景幕前,任頭髮凌亂。他們拿起手邊的物品當作拍攝道具:四件不同顏色的床單;一個利物浦足球俱樂部的玫瑰花飾(由McCartney佩戴);安全帽和潛水面罩;一個長筒靴(放在 Ringo Starr的頭上);還有一個喇叭(由George Harrison演奏)。一些照片還用了弄皺的鋁箔背景。

這組照片,被收錄進後來著名的「Mad Day Out」系列之中。

五十年後的中國上海Modern Art Base,在一場名為「字裡行間——致敬披頭士創作展」,我們得以跨越時空與披頭士重逢,並有機會聆聽到當今藝術家們身上因The Beatles引發的種種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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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裡行間致敬披頭士主題創作展

THE BEATLES BETWEEN THE LINES

在兩場分別名為「聽蟲先生說」,「別緻的天真」的對談中,李星宇與朱贏椿,健崔與張娜,向大家分享他們與披頭士有關的故事。

聽蟲先生說

李星宇現場彈唱《Yesterday》

李星宇聲音藝術家、音樂製作人

李星宇與披頭士最切身的那次接觸,要追溯到大概十年前。高中畢業,他和哥兒們幾個通宵玩耍,瘋到早上想要坐地鐵回家時,卻發現身無分文。他拿出隨身攜帶的吉他,在北京國貿的地鐵站里彈唱了披頭士的《Yesterday》,一曲畢,一位駐足觀看的路人在他的琴盒裡放下了50元「巨款」。

「我想,披頭士對我最直接的幫助,是讓我有錢坐地鐵。」

朱贏椿視覺藝術家

如果說披頭士對李星宇的幫助是物質上的,對朱贏椿來說,披頭士更像是精神撫慰。

「有一次我將要去上海參加莫奈展,為此我特別穿上了定製的高級大衣,正拿著手機拍樹上的小貓,一個白色的東西掉在了我的袖子上,定眼一看,發現是鳥糞。我當時肯定有些煩躁,但還是用"Let it be, Let it be"讓自己面對現實,順其自然吧。」

朱贏椿的創作方式之一,是讓蟲子在工作室外的菜園裡肆意撒野,蟲子們身上沾滿他特製的果汁,一身顏色的在白紙上啃咬,行走,留下印記,他在一旁放起披頭士的《Let it be》,為它們的創作與舞蹈伴奏。

「創作過程里,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順其自然吧,順其自然吧。在順其自然中,我得到了最自然而然的作品。」

別緻的天真

張娜分享作品靈感

健崔自由藝術家、策展人、作家

健崔在現場向大家分享了他收藏的披頭士1966年發行的黑膠唱片《Revolver》,圖畫般的封面是由德國音樂人兼藝術家Klaus Voormann所設計;他和團員們在1960年代期間於德國漢堡相遇。Klaus Voormann運用團員們分別提供的個人照設計專輯封面,據他所說,是想藉此展現出The Beatles「美好可人的一面」。

健崔:「現在,這樣實體的封面已經看不到了,披頭士的版權被蘋果公司買斷,我們只能通過窄小的手機屏幕欣賞。」他用馬賽克的方式重新創作了《Revolver》的封面,披頭士四人的臉在輪廓中,若隱若現。

「披頭士的專輯封面出現在手機上,拿遠了看,就像一張張馬賽克的畫面,細節早已喪失在一片模糊中。」

張娜時裝設計師,「再造衣銀行」創始人

張娜以披頭士歌曲《yellow submarine》為靈感的創作中,描繪了兩條腿,「這兩腿一隻來自JohnLennon,另一隻來自Paul McCartney,在早期的詞曲創作中,他們經常聯名署名,創作了許多歌曲,從他們的星盤來分析,他們一個是雙子座,一個是天秤座,是天生的絕配,就像一個人的兩隻腳,Lennon-McCartney早已成為了一體。

而在上一次「與披頭士有關的記憶」徵集活動中,我們精選了以下五位網友與披頭士的獨家記憶——

一開始喜歡的是一群沒心沒肺的小屁孩,後來關注Lennon成為social activist,跟小野洋子一起反戰,第一次感受到音樂人/藝術家對整個社會的影響,到去年特地去東京小巨蛋看了Paul的演出,Beatles雖然不是我們這個年代的巨星,卻是我心中永遠敬佩和喜愛的榜樣和藝術家。

ByAki

從中學到現在最愛《From me to you》。去年夏天日本新瀉苗場fuji Rock,山中湖畔雨中可以和初次相見的陌生人和聲一曲。如今他在非洲的不知哪個角落,我在上海。這樣也很好《From me to you》。

By Estella

他喜歡很多樂隊,那個時候經常在電驢下載資源(後來電驢不能用,那段時間感覺他都蔫了)。第一次聽披頭士是他推薦給我的,忘了是哪首,但最喜歡的是《A day in the life》,還有一個下雪的清晨他給我聽列儂的《love》,感覺自己坐在冬天的陽光玻璃房裡吃棉花糖。

By linda

必須是《Hey Jude》,彼時剛上大學組織學校的歌唱比賽,選手試唱這首歌是我第一次聽到,隨即被吸引住了,之後開啟單曲循環模式,現場版更為震撼,很經典,十幾年過去了但仍舊是我最愛的英文歌前幾名,每當再次響起,想起的都是過往的珍貴記憶與青春年華。

ByMavis_Yue

作為80年生人的搖滾迷,BEATLES是我最愛的樂隊之一,他們具有非常強的成長性:從初登場時的優質Boy Band偶像團隊,不斷演化成有鮮明人生態度和很高音樂造詣的藝術家樂隊。他們的音樂旋律優美,又富有實驗精神,開拓或涉獵了很多音樂類型,如布魯斯硬搖滾(比如《Helter Skelter》),引入印度音樂豐富了迷幻樂(比如:《Norweign Wood》, 《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 創造了第一張概念專輯《Sp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以搖滾樂隊的身份來創造兒歌和電影《Yellow Submarine》, 同時間,從容討論政治(比如Revolution 1/9)。他們對後世的搖滾樂、流行音樂和流行文化(《Yellow Submarine》電影中的美學體系和Lonelt Heart Club 封套藝術中Cosplay)有著深遠影響。我不但收藏他們的CD和黑膠,也購買他的周邊藝術品和書籍,更學習彈奏他們的歌曲,參觀他們的主題展,這樣可以更深入地體會他們的藝術魅力。THE BEATLES像一個大金礦,每一次回顧,都會發現很多新的靈感和感動。

Byelv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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