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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道》:歷史的細節在逐步的改變

有人說,李楊的電影只適合一個人默默的坐在電腦屏幕前,沉默地觀看。這種沉默是對他和他的創作的尊重。但很多人忘了,一個導演執著的要體現茫茫大地上那偏遠又咫尺的黑暗,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不曾有人把這些畫面展現,那人們憑著什麼喚起那些為人的信念。人且為人,國且為國。藝術創作,無非是讓受眾有所感悟,我么不可能親身體驗所有的人生,電視可以通過審視和觀察來做到同情。

關於人生悲劇,小說家們擅長從性格尋找原因,而李楊的「盲·現實主義」三部曲所揭示的個人悲劇,卻因他的批評鋒芒指向時代的歷史無意識,那裡有根深蒂固的男權觀念,短時間無法彌合的城鄉差距,還有難以捕捉的道德意識。盲女晶晶的故事普法頻道的社會紀實報道里並不鮮見,只不過很多人將它看成是一種「拍案驚奇」。獵奇視角滿足的是個人的閱讀快感,卻對改善社會現實沒有任何作用,李楊的《盲·道》通過一個成人世界裡的殘酷童話,呼籲大家向那些流落城市街道里「棄兒」們給予關注,這樣的勇氣令人動容。

2002年,《盲井》是導演李楊和北漂王寶強的成名作,眾所周知其中的劇情,李楊將社會新聞以藝術方式呈現出來,赤裸裸的以虛情假意和謀財害命的方式來作為特別殘酷的獲利方式。四年後,李楊著手拍攝了他的第二部片子《盲山》,同樣源於現實,同樣是紀錄片視角,同樣是茫茫中國大地上最廣闊的農村圖景。這是一部讓女孩子極其恐懼的影片,掉入魔爪的人不會有援手,魔爪即泥沼,越陷越深是最可怖的真實。這也是一部分裂了的電影。電影的結局有兩個版本,一個版本被賣到山村的女大學生最終被解救,但離開了親身骨肉,似乎也算是在黑暗裡最終尋得了光明。而另一個版本的故事,則根本沒有人來扮演拯救她的上帝,她在黑暗中孤獨的前行也在黑暗中孤獨的結束,憤怒又絕望,一把菜刀她和她的黑暗就一起消逝了,但還有多少這樣的黑暗繼續上演著呢。人們所生活的這片大地的中心,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罪惡,人們選擇對它視而不見,而他卻執著的要把它帶到院線。

《盲·道》影片中的警察形象也耐人尋味,相比於《盲井》《盲山》的缺席,《盲·道》中的民警王莉莉無疑是幫助晶晶回家的重要角色。這是也李楊在遭遇題材審查和創作自由之間的角力後,做出的選擇。我們不去評價《盲·道》現實主義外殼內部的情節劇內核,是否有悖於李楊一貫的風格,而是要關注電影中令人唏噓不已的社會現實和編導者們透過影像傳達出的人道主義關懷。其實,從2003年到現在,中國普通人的現實處境已經很大的改變,即使從最嚴苛的創作論來看,也有所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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