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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中展覽什麼樣?來自藝術圈人士的回答出乎意料(上)

Pipilotti Rist, 《像素森林》(Pixel Forest),2016。圖片:Museum of Fine Arts,Houston; Pipilotti Rist

在辭舊迎新之際,artnet新聞向藝術圈內一些知名策展人、藝術家、博物館館長和畫廊主提出了一個問題:無論是否最終成真,2018年你最想看到什麼樣的展覽?有些人非常希望能看到已經去世很久的藝術家再次回到公眾的視線,有些人則期待由計算機生成的展覽。以下,是來自這些人的奇思妙想:

Nancy Lim,舊金山現代藝術博物館

繪畫與雕塑部助理策展人

夢想展覽:Jerome Caja 回顧展

Jerome Caja,《無題》,約1990。圖片: Estate of Jerome Caja;courtesy of SFMoMA

我會很想看到舊金山傳奇性行為藝術家、畫家、雕塑家Jerome Cajad的首個回顧展,他於1995年死於艾滋病併發症。他的表演包括在像Uranus俱樂部這樣的地方,經常以一個變裝舞者的形象出現在俱樂部的酷兒之夜上,而且他也會用同一套化妝工具製作很多東西。他的作畫工具並不是油畫顏料或丙烯,眼線筆、唇膏、指甲油、閃粉他都信手拈來。他的畫布也不是常見的油畫布,而是在瓶蓋、煙灰缸和開心果殼上創作。看起來都很微小卻很精細。

Lisa Le Feuvre,Holt-Smithson基金會執行總監

夢想展覽:「電影隧道」

(Film Tunnels,關於實驗電影的實驗性呈現)

Stan Brakhage,選自《Dante』s Quartet 》(1987)的畫面,Canyon Cinema: Film

我有一個可能可以實現的美妙想法。想像一下,如果所有大陸上的城市和偏遠地區能夠混合起來,在一個展覽中進行呈現。想像一幅隧道的畫面——一條被棄用的鐵軌,一條不知通向何方的地下人行道,以及一棟大樓上的某個緊急出口。然後挑個數字:1000。再想像下,如果一部關於即興的、不按時間順序進行的實驗電影歷史在這些隧道里播放1000個小時。隧道可以提供完美的條件:既避免日晒雨淋,光線又被完美阻擋。在政治氛圍複雜的環境中,它提供了安全之處。一年中的這1000個小時內,不同語言和來自不同時期的電影先後上映。每部電影都將探索人們認知和觀察的角度會有怎樣的不同標準。這一項目的入場是免費的,座椅會很舒服但還不至於讓你覺得昏昏欲睡。而在每場活動後,都希望進行相關的熱烈討論。當然,食物和酒水飲料也會在現場等候著大家。專業的電影放映員將通過嶄新的機器播放最新修復的電影。

想像一下,我們能看到、聽到、學習多少有意思的東西,想像一下多少想法會受到挑戰。我已經隨時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藝術家Brendan Fernandes

夢想展覽:一場舞者、藝術家和

其他文化工作者之間合作的「反常」展

芝加哥Graham 基金會2018年「Brendan Fernandes: 大師與形式」的現場。設計:Norman Kelley。舞者: Satoru Iwasaki、Yuha Kamoto、Andrea de León Rivera、Antonio Mannino、Leah Upchurch。圖片:Brendan Meara

將和其他人進行合作作為一種創作方式,一直是我藝術實踐中的一個部分。作為一名舞者,我一直在一個團隊間相互合作、互相支持的氛圍中進行創作。我理想的展覽是邀請藝術家、舞者、音樂人、編舞師、文化工作者和學者一起,在一個被「打破常規」的空間中進行一些無法定義的創作。展覽注重的是過程中每個人的付出,所以創作者們將聚集在一起在展覽進行中做出些什麼,一些很難被定義的東西。從那些非常規的、處於不斷變化的展覽中,我發現了美,每個轉瞬即逝的時刻就是藝術本身。我們如今所處的時代,有關想像的概念、如何創造未來的可能性和我們共同的未來這一點,都處於一片模糊中。我腦海中的展覽將把人們聚集成一個群體,在藝術創作的過程中去孕育、去協作、變得更為慷慨和包容;去質疑藝術的形式、去觸及意料之外的可能性。參加展覽的藝術家、舞者、音樂人、編舞師、文化工作者和學者包括:Tricia Brown 舞蹈公司、Will Rawls、David Hammons、Helen Molesworth、Solange Knowles、Ralph Lemon、Rujeko Hockley、Nat Trotman、Juliet Bellow、Taisha Paggett 以及Kimberly Drew。

藝術家Deborah Kass

夢想展覽:「立方體展,戰後雕塑簡史」

左起:Piero Manzoni的《世界的基座》(Base of the World,1961);Jackie Winsor,《Bound Square》,1972。圖片:Courtesy of MoMA;Paul Thek,《 Meat Piece with Warhol Brillo Box 》(1965);Janine Antoni《Gnaw 》(1992);JimIsermann《Utopia Now》以及 Tara Donavan《無題(牙籤)》(Untitled , Toothpicks),2004

想像下站在古根海姆美術館的頂樓,一邊沿著旋梯拾步而下一邊觀看一場戰後雕塑藝術的歷史展,而作品的組成物都是一個小小的立方體。參展藝術家會有:Piero Manzoni、Tony Smith、唐納德·賈德(Donald Judd)、理查德·塞拉(Richard Serra)、索爾·李維特(Sol Lewitt)、拉里·貝爾(Larry Bell)、Paul Thek、安迪·沃霍爾、Eva Hesse、Jackie Winsor、Felix Gonzalez-Torres、Janine Antoni、Rachel Lachowicz、Rachel Whiteread、Charles Ray、Jim Isermann、草間彌生、羅尼·霍恩(Roni Horn)、Rebecca Warren、Cornelia Parker、Tara Donovan、艾未未以及Urs Fischer。當然,應該還有更多的名單。

Kaywin Feldman, 明尼阿波利斯藝術館館長及主席

夢想展覽:焦慮和同理心的年代

(Ages of Angst and Empathy)

比爾·維奧拉(Bill Viola),《The Quintet of the Astonished》,2000。圖片:Courtesy of the Broad

我會願意從同理心和同情的角度出發,做一場有關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初的展覽。同理心(empathy)這個詞的起源和定義來自19世紀末正處於時代更迭之際的歐洲。儘管這個詞的歷史應該和人類的歷史一樣悠久,但直到上世紀末我們才真正意識到需要為它作個定義。這個社會到底發生了什麼,需要我們為這個20萬年來都不曾需要用到的詞來下定義?而我們又該如何看待這個時代的藝術所反映出的這種需求?

十九世紀末的歐洲,焦慮感瀰漫在政治、哲學和社會等各個層面,由新一輪工業革命引發的城市化進程讓城市生活變得具有疏離感。整個歐洲社會都充滿了對曾經熟悉的生活逐漸遠去而產生的恐懼感,以及對未來的悲觀情緒。同時,對於新世紀的到來和可能的希望,對那個被快速的變化烙上時代特徵的未來,人們又充滿了期待。

100年後,我們不斷在未來看到新的機遇,而同時也在經歷全球貧窮問題減少、科技創新不斷、科學和醫療領域大步前進的時期。我們所處的當下,也為當代藝術家們所捕捉。日漸退化的文明、專政暴政、極端個人主義、全球化、移民、城市異化、懸殊的貧富差距、氣候變化,這些僅僅是當代焦慮中的一小部分,也讓我們充滿恐懼和悲觀。

敬請期待:想看到哪些夢想中的展覽?這些來自藝術圈眾人的回答出乎意料(下)

文:artnet News

譯:Zini Z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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