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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差》by排骨吃阿西

《爭差》

by排骨吃阿西

親朋一關過了還有好友一關,曲總任重而道遠~當然大家肯定沒有忘了那位沈渣渣未婚夫吧?好奇的話就快來圍觀吧(〃"▽"〃)

《爭差》

小可愛被自己的渣渣未婚夫賣給大佬,大佬吃完以後不想還了。

流氓大佬攻×軟萌溫潤受

曲平青×孟越

關鍵詞:1V1,HE

背景:同性婚姻合法

本小說已獲作者授權

作者微博:@排骨呀阿西

歡迎大家去小說原發地近距離圍(tiao)觀(xi)作者(????)

目錄

18.

終日沉迷遊戲的丁覺都發現了孟越的可疑蹤跡,上課愛走神就不說,晚上經常都夜不歸宿,有時不知跟誰打電話,一來就是半小時以上,還避開寢室躲到陽台上去,照這節奏,難道是戀愛了?

「靠,你反應能不能再慢點,打遊戲腦子都給打喬了是不是?」當他把這個驚天想法說給林長鑫聽的時候,對方投以「傻逼」的眼神外加一個大白眼。

丁覺把電腦往邊上一放,來了興趣,八卦問:「哎是誰呀是誰呀?哪個小姑娘能把咱小越越勾了去,平時也沒見他和哪個女孩來往啊。」

林長鑫若有所思摸著下巴,幾分鐘後頗為語重心長:「掐指一算,老夫也不知道。」他只是有一迴路過,不小心聽到孟越說了一句「要怎麼親啊」,聲音都要甜出水了。

孟越在他們寢室算是最溫文的一個,但是用這種曖昧語氣說話他還是頭一次聽見,這不是戀愛的酸臭味是什麼。

「林半仙你去問問唄,這孟越不厚道啊,這麼大事兒都瞞著我們,是該好好給他上上課了,一找到對象人就沒蹤影了,不知道課程重點已經發下來了嘛。」

丁覺順著他的話接下去,搖晃林半仙的身體越說越激動:「再說我們可以替他把把關,順便見一見小姑娘長個啥樣,哎喲可好奇死我了。」

林長鑫嫌棄地擦掉臉上飛過來的唾沫星子,甩開他的手,他們被悶在葫蘆里,就算現在想問當事人也不在啊。

因為孟越昨天就被曲大老闆接走了。

自兩人確定關係進入戀愛模式後,孟越才發現曲平青黏人得很,把他的課程盯得死死的,一有空就要立馬鑽到他身邊來。

晚上擺成羞人姿勢在床上任曲老闆宰割一番,事後溫存曲平青說:「明天有朋友回國,要聚一下,你跟著我一起去。」

「啊?」激情過後臉還有些潮紅,發梢貼在額角沾了熱汗,孟越身體軟綿綿,聲音也軟軟的:「那我就不去了呀,要期末了,看會兒書也可以的。」

曲平青自作多情,在他話里聽出了一種欲拒還迎的意思,心裡受用:「每次和他們喝酒,都要喝得醉醺醺的,很難受,現在有了你,只要摸摸你親親你就不難受了。」

低頭在他頸間一吸,前半句話臉皮是城牆倒拐,後半句真情實意:「他們對你很好奇,你不願意見見嗎?我倒是很想把你介紹給他們,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低沉的聲音似乎有電流,從耳廓傳到心尖擦出火花,孟越被那句「你是我的人」誘惑到:「願意的。」急忙澄清後又有些擔心:「可是萬一他們不喜歡我怎麼辦啊?」

「他們喜不喜歡很重要嗎,我喜歡你還不夠?嗯?」曲平青低低問道,聽不出喜怒。

雖然每天都會見面,但這樣表白的時候並不多,他的話讓孟越紅了臉,往曲平青懷裡擠呀擠,也不害羞緊緊相擁了,小聲說:「很夠啦。」

聚會安排在晚上,白天里曲平青忙得不可開交,前幾天和小傢伙放浪形骸,會議等瑣事全都堆積到一處不可再推,秘書廖媛媛在老闆煩躁到發怒前識趣地退了出去,曲平青揉揉眉心,耐著性子完成最後一個遠程會議。

「知道了,過幾天我會過來一趟。」

掛掉視頻,終於有時間給在家裡等著他的人打電話,一下從冰渣子掉進棉花窟窿,溫柔帶了笑意開始哄人:「乖,老公好餓,給我送愛心午餐好不好小傢伙?」

「!」

孟越呼吸慢了一拍,那倆字猝不及防,聽得他耳根手心都在發燙,差點把手機掉地上。

「你亂說什麼啊?」

早上走的時候曲平青讓他一起去公司,他覺得好招搖,影響他工作又幫不上忙,還是乖乖等他回來好一點,就赧顏說不想去,曲平青知道他面淺就沒有勉強他,讓他等自己回來一起吃飯。

結果飯是一起吃的,就是地方換了。

孟越提著「愛心午餐」到公司大廈的樓下,被前台小姐告知有預約才能進去,正發愁要不要給曲平青打個電話,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的女人淡定走過來,一臉掬笑很有禮貌:「請問是孟越......先生嗎?」

孟越第一次被稱為先生聽著有些不習慣,不自在挪了一小步:「是的。」

「請跟我來。」

廖媛媛是個圓臉,個子不高,做起事來卻和可愛的外表完全不同,之所以能做到曲平青的得力秘書,就是她在每一件事上都嚴而不疏,精益求精正是曲平青所需要的,女生獨有的細膩會省很多事,各方面來看都是被重用的最佳人選。

就在剛才,老闆風風火火叫她到樓下等一個人,還特意叮囑一句話:「把他帶上來,態度好點,別嚇到他。」

廖媛媛:「......」我一直很溫柔的好嗎老闆!!!

19.

廖媛媛知道自家老闆喜歡男孩子,就是沒想到禁慾太久居然換口味了。以前能爬上他床的那些哪個不是妖艷賤貨,身後這個是白凈清純的小白兔,以致於她在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就是她要等的人。

一路上鎮住自己燃燒的八卦之魂,出專用電梯後帶人到辦公室門口,微笑得像個天使:「進去就可以了。」

「謝謝。」孟越不知道她心裡的六七八九,感激一笑,直接推門而入。

廖媛媛:「......」小祖宗你忒大膽了,好歹敲個門再進去啊。

意料之中地怒斥聲並沒有響起,透過還未來得及關上的門縫,她居然看到老闆...的臉上是,春風和煦般的笑容???

她跟在曲平青身邊也有些年頭了,這麼有溫度的表情除了對待家裡人,幾乎很難見到。如果這個笑容是對著她,或者對著任何一個起歪心思的人,也許早就城門失守了,可惜並不是。

廖媛媛轉身離開,心想說不定這次終於來對了風,吹起冰山老闆的一池春水。

曲平青真餓的話哪用得著讓他的小傢伙折騰一中午,只是忙碌一陣後很想聽聽聲音見見人,不過在打開食盒蓋子飯香撲鼻那一刻,想到這是小傢伙跑這麼遠給他帶的東西,就覺得胃裡有頭餓狼在蠢蠢欲動。

十分期待裡面準備了什麼好吃的,美滋滋揭開隔層,入眼的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玉米肉末炒飯,上面蓋了一塊金黃色偏糊的煎蛋。

一看就不是周姨的廚藝。

孟越屏息凝神觀察著曲平青的反應,緊張到手心出了汗,自己做得這麼糟糕,會不會很讓人失望?

只一秒曲平青就笑眯眯抬起他兩隻手仔細看了,確定纖白的手指毫髮無損才問道:「自己做的?」

小傢伙靦腆點頭:「你說愛...愛心午餐,我就自己做了。」他只會做簡單的炒飯,又讓周姨教他做了自己最喜歡吃的煎蛋,「我第一次做,浪費了好幾個雞蛋。」

話里夾雜了些抱歉,曲平青繞到對面坐在他身邊,按耐不住心裡某處的小小蕩漾,不管不顧傾身吻下去。

「嗯唔......」

孟越已經習慣他在這種事情上不分場合,攀著他的肩膀乖乖抬頭迎合,這個吻溫柔綿長,無聲無息,凝滯空氣里冒著粉紅,兩個人分開時自嘴角牽出銀絲,拉長後斷裂,孟越紅了臉,被口水嗆了一下,無力地看著這個接吻狂魔。

曲平青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大義凜然道:「沒事,老公補償給你不就好了,我這裡有兩個,怎麼用都不會壞掉,不存在浪費的問題。」

「你又在胡說什麼?」孟越先是一懵,緊接著臉頰火速燒起來,他講不過只好顧左右而言他:「再不吃飯都要涼了。」

曲平青心情大好,拿起勺子大口吃,炒飯味道一般,煎蛋滿嘴糊味還偏咸,這是曲平青吃過最不雅緻的一頓飯,又比任何時候都要津津有味,他一口,喂孟越一口,歡歡喜喜很快就吃光光。

「我...」眼看最後一塊蛋餅就要落入曲平青嘴裡,孟越有些難以啟齒:「我想吃這個。」

整頓飯下來他連蛋餅的味道都還沒嘗到。

曲平青哪能答應,味道就不說,蛋餅里有碎屑蛋殼,怕把人肚子吃壞了,鐵了心不讓他碰,乾脆殘忍地將它們全部吃下去,還不忘心滿意足投了個得意的眼神過去。

孟越:「......」

下午曲平青繼續手頭的工作,底下送上來的幾份合同都是投資這塊的大頭,涉及美國那邊的市場調和。新市場剛起步,需要注入更多精力,他必須一一過目,算計,抉擇,競爭,每一步不允許出分毫差錯。

忙完已經快到四點,打開辦公室里另一扇門,裡頭的小傢伙睡得正香。

這裡是他的專設休息區,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曲平青平時累了就會在這裡閉目小憩,很方便,沒想到今日會有第二個人踏進這裡。

輕手輕腳走過去躺下,小傢伙朦朧中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歪歪頭自動貼近,工作之餘他很少有這樣寧靜的時刻,當然比起疲憊得想要睡覺,他只需要看著懷裡人的睡顏,就什麼都好了。

他對小傢伙的熱忱之心似乎一天比一天膨脹起來,一畝三分心田全都把人裝進來了。

這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一下午的時光是跑著走的,孟越都不知道自己這麼能睡,等他們收拾妥當趕到影獵,他和曲平青已經成為今晚最後兩個登場的了。

20.

「老曲,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他媽怎麼就遲到了,我看這酒你是喝定了。」

扯嗓子說話的人便是今天接風的主角,衛凌。

衛家是做煙草生意的,衛凌年輕時候是個公子哥,不好學,單在商道上能走出異於常人的門路,高中畢業後直接繼承家業,留在國外打點生意。

曲平青和他是從小時候玩過來,說話做事都沒什麼忌諱,出國留學那幾年他們兩個沒少聚,後來回國掌管公司,兩人見面的次數就少了,這次難得能在國內相聚,衛凌死皮賴臉拉著他出來。

坐在這裡的人有他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都跟著衛凌起鬨,這種場合曲平青應付慣了,自然認罪賠個笑,端起一杯酒幹完,牽起身後的孟越在衛凌身邊找個位置坐下。

衛凌早就聽他說撿了個寶捧在手心護著,捨不得離半步:「就是這個?」

曲平青坦然承認,清淡的聲音不大,恰好在座的人剛好都聽得一清二楚:「孟越,是孟氏的小公子。」

凡這裡沒和真人打過交道的,也都認識大名鼎鼎的曲平青,一句話幾個字敲響警鐘,既護了孟越,又給孟家罩了一層保護膜,不由得多打量了孟越幾番。

衛凌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老友喜歡男人都不足為奇,玩真的都憑一句「喜歡」,伸出手笑嘻嘻自我介紹:「你好啊小朋友,我叫衛凌,是你男人的哥哥,你叫我哥哥就好了,來了就別客氣啊。」

果然人以群分,衛凌也不是什麼正經人。

露骨的話使孟越紅了臉,好在包廂里燈光暗旁人看不見,緊緊依附著曲平青:「......你好。」

他幾乎沒怎麼來過這種地方,燈紅酒綠,形色妖嬈都和他所接觸的大相徑庭。剛坐下沒多久門口就進來一排人,還沒等他看清是誰眼睛就被遮住,接著是一道凌厲的聲音:「出去。」

來的一行人有男有女,是這家會所挑出來的上等陪侍,今天高興,衛凌特意讓他們來喝酒助興的。幾個人就等著服侍幾個大老闆狠狠撈一筆,這會兒被叫出去面露尷尬,不知所措地看著衛凌。

衛凌:「......」兄弟,你這樣讓哥哥很難做人啊。

在場其他人眼睛擦得亮晶晶,會看眼色得很,圖一時玩樂不重要,惹得這位大主不高興了是要吃大虧的,趕忙出來打圓場,讓他們出去,就幾個熟人閉著門玩。

孟越扒呀扒呀,終於扒開曲平青的手,「怎麼了呀?」

曲平青哼哼兩聲:「坦胸露乳的,看了長針眼。」

「可是你剛剛也看了。」孟越莫名其妙。

「我已經長過了,所以不怕。」

孟越:「......」

眾人:「......」

成年人就該玩成年人的尺度,礙於曲平青面子大,他們就挑了中規中矩的遊戲來玩,真心話大冒險,每次選兩人分別投骰子,誰小誰中標。

遊戲開的小,內容玩得大,帶有顏色的淫詞艷語是信手拈來,孟越聽得面紅耳赤,曲平青沒再掃興,見好就收。

幾輪後曲平青成為眾矢之的,問孟越想選哪一個。

孟越本來乖乖坐在旁邊,見輪到曲平青也有點緊張,隨口說「大冒險」。

曲平青看向大家,意思不言而喻。

衛凌是個不怕死的,「在場隨便找一個人親吻十秒,」僅僅這樣就太不刺激了,於是添油加醋道:「除了孟越。」

這回先抗議的不是曲平青了,孟越抓撓他的手掌心,小聲急道:「不行的,你別親其他人。」

曲平青顯得很平靜,看到小傢伙吃醋心裡才有了起伏,循循善誘:「那要我親你嗎,在這麼多人面前親你,你答應不答應?」

孟越微微仰頭看他,輪廓峻挺的臉孔淺笑盈盈。也不知道是聽誰說過,這人不好奉承更不容易相處,好像事實並非如此,閃爍深淺的燈光打在這張臉上,近在眼前,孟越似乎被晃花了眼,這個人對他這麼好,怎麼能去親別人呢。

點點頭。

幾乎就在下一秒,唇上覆來柔軟的東西,徘徊輾轉在他的唇瓣上,卻並沒有深入,孟越有些忘我,他們很少會這樣淺嘗輒止,輕輕淺淺的,很舒軟,也讓他羞紅了臉。

同樣讓他慶幸的是,曲平青沒有親其他人。

其實曲平青本就是個無賴,沒有小傢伙的阻止他也不會任人捉弄,兩人分開後淡淡說道:「抱歉啊各位,我對其他人下不去嘴。」

21.

接下來沒有人再自討沒趣,氣氛還算活躍,只有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在被問到「初夜對象最符合在場的誰」時,膽色過人,毫不遮掩看著孟越一言不發,答案赤裸裸的再明顯不過。

孟越被那雙深邃眼眸盯得不自在,訕訕撇開眼,旁人都噤了聲,去瞄曲平青的神色,果然曲大老闆周身溫度驟冷,把玩著酒杯不知在想什麼。

好在那人識趣,很快就有討饒之意,玩笑解釋道:「確實是個學生,不過是個女孩子。」說話時他的視線依舊放在孟越身上,末了才移開眼端起酒杯自罰一杯。

他這麼一說大家只當巧合,沒放在心上,很快被人帶過,該拼酒的繼續拼酒,說笑的大把說笑,到散場時衛凌已經有些醉了,歪歪扭扭踉在曲平青身上:「老曲,我開不了車,你送哥哥回去。」

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三三兩兩就剩曲平青他們幾個。

「你住哪兒,我叫人送你。」

「當然是...嗝...住你開的。」他這樣一說曲平青就知道了,那家酒店是曲平青前幾年收購過來,現在歸於曲氏集團旗下。

衛凌腦袋醉醺醺不再說話,車來了就要上去,曲平青貼心上前替他開門,扶他進去,適時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見的音量沉聲說道:「今晚來了哪些人,不管認不認識,我都要知道。」

不等人回答便退開身吩咐司機:「把衛少安全送到酒店。」

衛凌歪在椅靠上,用獃滯的眼神盯著曲平青關上車門,然後轉頭走向身後等待的人,兩個人並肩離開。

車子緩緩啟動,車裡的人突然痴痴笑起來,他這個萬年不開花的老鐵,這次怕是要栽了。

當晚曲平青把小傢伙送回學校,臨近期末,學校開始進入複習的緊張氛圍,孟越在關鍵時刻還是很認真的,每學期能考進班上前十,他就滿足了。圖書館每天滿滿當當,寢室里有個學霸叫韋燁,整整一學期都是只要沒課,就會一大早去泡館,對這種人來說,每天都是期末。

林長鑫投機取巧,讓韋學霸幫忙佔座,這樣他們幾個懶人就不用早起,還能有個安靜的複習地。

第一門主修課開考前一天,曲平青在電話里說要出國辦點事,消息突然,孟越有點驚愕之餘又有點低落,他本來就已經好幾天沒見著曲平青了,悶悶地問:「什麼時候能回來呀?」

曲平青聽出電話那頭垂頭喪氣的聲音,低笑著安撫:「乖,等你考完試就回來了。」

旁若無人又膩歪了幾句才掛掉電話,衛凌「嘖嘖」搖頭,把手臂上的一層雞皮疙瘩露出來給他看。

曲平青直接無視,翻開衛凌帶過來的關於那晚上的資料,一個忽悠眼神過去,深有差強人意的載怨:「你人老了,辦事效率也上年紀了是不是,這麼一點小事給我拖了好幾天。」

「靠!」衛凌一屁股坐在他的辦公桌上,翻了大白眼:「你那麼厲害你自己去查啊,老子回來是圖樂子的,浪費一分鐘我都嫌多你知不知道。」

曲平青當然不知道,他的動作翻到一半就頓住了,盯著照片上的男人,那晚光線弱,看不清楚,現在才發現在這張溫潤如玉線條柔和的臉上,眼角處有顆淚痣,倒是點睛之筆,點點笑意看起來極出彩。

「嚴楓,你認識他?」曲平青問。

衛凌拿過照片看了半天:「朋友的朋友,出來玩過幾次,算認識吧。」他看著曲平青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補充道:「你要查就查,別弄太過啊,就那一句話,指不定人家什麼意思都沒含,我說你這麼大個人了,醋勁怎麼這麼大呢,你寶貝的名字還不許從別人嘴裡冒出來啊。」

衛凌覺得他這個做哥哥很有必要教訓一番。

曲平青不咸不淡瞥他一眼,衛凌說的倒是被他放在其次,反而是嚴楓看向孟越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既然不舒服,那就動動手動動腳讓自己舒服。

第二天他和衛凌飛往美國,一起去的還有廖媛媛和幾個助理,讓他考試的時候專心點,不要老想他,免得影響了考試反過來怪他。

這一幕恰好被已經免疫這股酸臭味的衛凌看到,奇怪以前怎麼沒發現曲平青不要臉的境界已經登峰造極了呢,這麼想了一會兒就哈欠連連,準備在飛機上睡個回籠覺。

22.

國外競爭局限太多,起初曲平青把新市場這部分交給底下人負責,沒想到出了紕漏,外地投資進入壁壘本身處於劣勢,曲平青運籌帷幄,只想力求穩度,卻低估了敵人的野心。

此次親自來也是要將這些威脅一併解決以絕後患,負責人報告情況,安排廖媛媛帶著人將每個規劃區域聚攏在一起分析局勢,待連成一氣後對於曲平青而言不過是應酬幾個飯局便能打通經脈。

晚上多喝了點,回到酒店免不了醉意朦朧,泡在熱水裡閉目養神,水流聲簌簌唰唰,曲平青突然想到什麼,睜開眼拿過架子上的手機撥了個電話,那邊應該正是午飯時分。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頭「喂」了一聲,小傢伙的聲音鼓鼓的聽起來有些含糊,「你回來了嗎?」

孟越快速咽下嘴裡的米飯,在孟憲國夫妻的注視下默默上樓關好門,小聲又問了一遍:「要我來接你嗎?」

考試周曲平青沒有聯繫他,只會每天按時發消息道早安晚安,孟越知道他工作忙,也不想影響自己考試,每天看著那些簡訊,心裡也和吃了蜜一樣甜。

「還有幾天,這麼想我嗎?」

電話裡頭的人好像很疲憊,聲音有些沙啞,從手機聽筒傳到耳膜酥酥麻麻的,孟越受到蠱惑,儘管知道對方看不見,還是點點頭,臉頰有些燒:「想的。」

他是真的想,想聽他的聲音,想念他的懷抱,更想見見他。

「我也想你,」那道聲音又粗啞了幾分,「小傢伙,你說說話。」

「說什麼呀?」孟越囁嚅,順從地講了一大串:「我考完試了,現在在家裡,你那邊應該很晚了,工作很忙的話要不要早點休息啊?」

曲平青一邊細細感受著溫軟的話語,一邊撫慰下面硬挺的腫脹,渾濁的呼吸混在浴室的水汽中互相纏繞起來。

「嗯哈...越越,你叫我一聲就行了。」

濃厚的悶哼聲在電話里被放大,孟越再遲鈍也聽出來他在幹什麼,心裡砰砰跳起來,有節奏的跳動太強烈,以致於他沒注意到那句和以往不同的稱呼。

「你...你幹嘛呀。」紊亂的粗喘讓孟越的臉燒得快要滴出血來,「我要掛了,要去吃飯了。」

「叫我一聲,小傢伙,叫一聲老公,你這樣一叫我就會射了,我射了就去休息,你就去吃飯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就像塊磁鐵,吸噬著孟越捨不得掛電話,直白袒露的無理要求燙紅了耳尖,軟軟地一點底氣也沒有:「我不要這樣叫。」

這樣太超過了。

全身快感流竄卻始終不肯到高潮,曲平青加快手上的動作,嘴上繼續哄騙,再次開口音色變得更加沙啞:「老公好難受,寶貝兒,一下就好,幫幫我。」

一呼一吸,急促的喘息似乎有了感染力,引得孟越的氣息都有些變化,坐到床邊靦腆起來:「你都自己叫了,你叫也是一樣的。」

「......」曲平青一時反應不過這是什麼邏輯,大腦堵塞說不出話。

孟越沒聽見回答,不知道那頭是什麼情況,只有愈發粗重起伏的呼吸聲讓他覺得這人好像真的挺難受的,天人交戰半天終於鬆了口,輕輕喚了聲:「曲平青,我好想你。」

這麼說也應該夠了吧。

「我真的掛了。」

曲平青幾乎是同時低吼出聲,射了滿手白濁,眼前彷彿閃過一道煙花,回神時電話里已經是嘟嘟嘟的忙音,抬起手看著那些液體好氣又好笑,自那回中了葯的小傢伙被他引誘著叫了一次,便沒再聽過這三個字。

現在能自發從他嘴裡念出來,還是難得的情話,也算值了,至於叫老公什麼的,來日方長。

孟越對著手機發了會兒呆,等到臉上洶湧的紅潮徐徐消退下去,才磨蹭著下樓。

他剛坐下,孟憲國就淡淡說:「是曲平青。」

孟越不確定這是陳述句還是在問他,「嗯」了一聲。

孟憲國稍稍點頭,面色平常,你情我願走在一起是預料之中的事,只但願這段感情不會過期,否則到頭來吃虧的還是孟越。

儘管接下來要說的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可言,既然說到這裡,就順口提了。

「你和沈淄的婚約,不存在了。」

這是他們雙方家長坐在一起決定出來的,至於孟沈兩家今後如何......

那日將事情向沈代軍攤牌後,才確信對方也被蒙在鼓裡,既然如此路就有了,兩家關係還會有挽回的餘地。

聞知兒子的爛事沈代軍氣急攻心匆匆回家,拿著鞭子抽了沈淄一頓,讓人查到欠債數額後又狠狠甩了兩巴掌。

幾日後沈代軍找到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坐在他面前的和昔日鋒芒的老闆形象相差雲泥,這一切不是因為欠債要還錢,而是引以為傲的兒子一下子從天上摔倒在地,失望,責怒,和做父親的失職。

而沈淄挨打後拖著滿身鞭痕血痕回到房間,沈母到底不放心,又找醫生來查看傷勢,所幸皮外傷不傷筋動骨,只是整個人的氣焰被打滅了。

當晚,沈淄被關了禁閉,戒賭癮。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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