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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掙扎的人生才最痛苦

掙扎後的幸福,

來之不易,分外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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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這裡是

飛象紀

中二,懶癌,文藝,憤青,散漫,傲嬌

你喜歡的樣子我們都有

可能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懂你

但我們會陪著你啊

每晚十點十分,小象與你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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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上

J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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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魚甜

-01-

昨天妹妹的藝考成績出來了,有些遺憾,離二本分數線差了幾分,打開與表妹的對話框,試圖發送點什麼去安慰她,最後卻還是選擇了沉默。

妹妹在我的腦海中一直是古靈精怪的存在,有自己的小小世界,在她身上我看到的最多的是一種遠離世俗的洒脫,她似乎從不被規矩所限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寫的小說天馬行空,所以總給我一種「這個女孩在未來並不簡單」的感受。

我很少看她發朋友圈,早上起來,卻看到她在凌晨1點多發出的一條動態:

不該做自己認為行之有效的逃避 不苦於自己自身能力的薄弱 不陷入現實的虛無主義 該是厚積薄發 該是流血流汗 該是點點滴滴 強化自己內心對未來生活的渴望 灌溉以所謂信念 最終掙扎至於成就。

突然覺得小女孩長大了,在自己人生的轉折點,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去做些什麼,關乎未來、關乎夢想、關乎那個更好的自己;我也知道我不必再與她多說些什麼,道理每個人都懂,而她在此刻也並不糊塗。

在她去北京前我也給她灌輸過一些心靈雞湯,企圖發揮自己過來人的力量讓她走的更穩當一些,作出的錯誤選擇少一些,雖然我明白,南牆還是得自己撞了才會有真正的體悟,成長這件事從來都只是一個人的狂歡。

-02-

我清晰的記得,在前年的這個時候,我的藝考成績也出來了,而面對那令人不滿意的分數,我當場嚎啕大哭,把同學和老師嚇的不輕,就好像人生中碰到了一個過不去的坎,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渺茫,灰心喪氣,甚至覺得自己一輩子都難有出息了。

那時候的我和這時候的她其實都是一樣的,被藝考這個重擔壓的喘不過氣,卻還要在當下的環境里拚命掙扎,放不下是因為自己眼前的使命還未完成,而看著為自己花錢如流水的父母,考上大學也似乎是最好的報答方式。

只是那時候的我們為何那麼輕易的否定自己,其實原因之一在於常常把眼前事對未來所發揮的作用放大了太多倍;一次考試分數、老師的一句批評、同學的一聲嘲笑、賽場上的一次失利,那時我們把這些東西看的比天還高,於是隨之而來的悲傷便逆流成河了。

學生時代的我們,總是不可避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對身邊的朋友、老師、自己擔當的職務、考試的分數等等都投以最重視的眼光。一項出了差錯,就有一種天塌了的感覺。

而當我們越長越大,見識到更多不同的事物後,才能體驗到什麼是生活的真滋味,那不僅僅局限於校園生活帶來的苦與澀,那將是生活本身會給予你的認知,可能是疾病是死亡是災難。

-03-

高考後的那個暑假,我認識了小巨人,我常常看她寫詩,欣賞她詩里透露出的遠離喧囂的人生態度。後來,我無意間看到一篇文章,標題是《年紀輕輕就得白血病是種什麼樣的體驗?》,作者:小巨人。

這是我認識的那個小巨人嗎?點開頁面,是她。

通過之前的文章我眼裡看到的都是一個健康的、陽光的、溫暖的、善解人意的寫作人,她的文章總是充滿著正能量,她會告訴我們生而為人,要承受的東西有太多,但是,只有頑強面對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她是一個還沒有滿十七歲的姑娘,如果她不說,在這個用文字交流的世界裡,我一定不會知道她會比我小。

我從小害怕醫院,害怕打針,到現在,學校每次的抽血體檢,我都會哭出聲來;而十五歲的她就已經習慣穿梭在大大小小的門診,骨髓穿刺有多痛?我不知道,總之十五歲的她在第一次經歷的時候淚流滿面。

後來,她漸漸習慣了每個月的化療,習慣了頭髮的掉落,習慣了身邊病友的離去,就這樣承受著每一個被病痛折磨的白天與黑夜;或許那時的她都忘記了痛感是什麼,但正如她所說,因為真正的痛過,所以才會懂得格外珍惜那些沒有病痛折磨的日子。

看著鏡子里越來越醜陋的自己,她曾想過以死了結自己的生命,從醫院的28樓跳下去,但看著為治病欠債一身的父母,她終究是捨不得。為了改變她的現狀,她想到了治癒心靈的藥物——書籍。

此後,她一邊接受痛苦的藥物治療,一邊開始了自己的閱讀寫作生涯,越痛她便越寫,越覺得人生無望,她便越要讓自己閱讀,讓她在病床上也能充實自己。

她在書里遇到了越來越多和她一樣被疾病纏身的人,她見識到了更多人的人生,默默對自己說:其實這都不算什麼,我們都會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回想那噩夢般的治療生活,她說:「才發現,人選擇不再掙扎的時候,彷彿成了一攤死水,好多次我靜靜的躺在床上,什麼念想都沒有,我還以為我真的就會這麼死了。」

每個人,在面對苦難挫折的時候,總要有與它進行搏鬥的利器,哪怕對手是死神,我們也有在死亡邊上掙扎的權利。

-04-

每個人都有自己需要經歷的命運,你可能會被眷顧,可能會被拋棄,不論怎樣,長路漫漫,你依舊需要獨自走完,總有一天,回過頭的你會發現,原來你咬著牙走了那麼久,其實,你遠比你想的要堅強很多。

或許現在的你正陷入對未來的恐慌之中,也許你被生活逼到牆角不知所措,但是你不得不做的還是在夾縫中掙扎向上,有一天你突然破土而出,那種感覺讓你獲得了新生,不再被黑夜所包圍,有一種實實在在的滿足感,從內心油然而生,任何東西都無法替代。

你終於意識到,這就叫作:掙扎後的幸福。

來之不易,所以分外珍惜。

最後將葛婉儀寫下的一段話贈予你: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要走人世間少有人走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堅持,它是一生一世。

時刻告誡自己:不曾掙扎過的人生,不配說活過。

作 者

飛象紀原創

文字| 魚甜

排版 | 加七

圖片 |《乘風破浪》

音樂 | 七月上-J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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