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曾國藩眼中兩千年一遇的悍將,到底牛在什麼地方?
在太平天國時期,有一名將領被譽為「威名震天地,是天朝第一個好角色。」他曾經把曾國藩、胡林翼兩位「中興四大名臣」打得心驚膽戰,曾國藩甚至認為自從漢朝和唐朝以後,就沒有人比他更「狡悍」了。這話什麼意思?漢朝建立到太平天國滅亡,差不多整整兩千年,那不就是說,此人是兩千年一遇的悍將嗎?
這麼牛逼的存在,到底是誰呢?他就是23歲被封為英王的驍將陳玉成。
既然陳玉成這麼牛,那麼他到底牛在什麼地方呢?
首先,陳玉成很善於治軍,其部隊祖織嚴整,紀律良好,訓練有素。曾經參加太平天國革命的趙雨村,在《被擄紀略》一書中以親身見聞記載了陳玉成軍隊組織的情況,極言陳玉成擁有嚴整的軍隊組織和「無日不操練,無一不精壯」的將士,盛讚其「軍強冠諸鎮」。
曾經在胡林翼部下湘軍里跟陳玉成對抗過的方玉潤,也不得不承認陳玉成「之能戰,近世罕有其匹。」他說:「陳逆素號能軍,今觀其布置營壘,調遣隊伍,頗有法度,信非虛語。此賊不滅,兩湖未能安枕。」連兇惡奸滑的曾國藩之流,對陳玉成之「能軍」也是「深畏之」而又深恨之。
陳玉成之「能軍」,不僅表現在治軍有方,而且也表現在戰略戰未之高明,「詭計多端,令人不測。」綜其大端,有如下幾點:
一、疾速靈活
陳玉成指揮部隊作戰、救援,具有流動活潑、電掣風馳的特點。他經常在江北之兩浦至皖鄂邊界這條線上迅疾賓士,使敵人無法預知,捉摸不定,而居於主動地位。被清廷譽為「謀勇素優」的李續賓,也不能不承認「陳逆往往飄忽變動,俱是活著,我軍往往為賊牽制,總是滯著。」
二、遷回包圍
陳王成很善於打運動戰,疾速靈活和遷回包圍是其明顯的特點。上述三河鎮殲滅李續賓的戰役,就是出色地運用迂迴包圍的例子。
在這次戰役之前,1857年初陳玉成之解桐城圍,也是出色地運用了迂迴包圍的另一例子。
當時清提督秦定三、總兵鄭魁士圍困桐城,情勢危急。太平軍守將李秀成派人向陳玉成求援,並在摧陽舉行軍事會議。會後,陳玉成以「奇兵制勝」,由樅陽一鼓而下,攻破無為州,下倉頭鎮,運漕,攻克巢縣,在東關打敗清總兵札隆武,復下廬江,擊潰清副將鮑雲翥,斬都司彭萬鎰,即引兵上大關,包過桐城之後,截斷清軍糧道,造成清軍極度恐慌,局面混亂。而後與李秀成內外夾攻,大敗清軍,解了桐城之圍。
樅陽在桐城東南,距桐城120里,由樅陽直接上援桐城,路程是很近的。但清軍厚集兵力於桐城一帶,正面攻堅,于軍事不利。而巢縣、底江一帶清軍的主力被鄭魁士帶往桐城,防守單薄,陳玉成乃避實就虛,來一個「冂」形的大迂迴,先拔除這些外圍據點,突破其外線包圍圈,切斷清援兵和糧道,把圍桐城的清軍孤立起來,而後包圍擊潰。此戰足見陳玉成之善於用兵。胡林翼也承認這是陳玉成的「長技」,「近年在鄂,總是分枝作小包大包之勢,以狡計與官軍為難。」 「善圍官軍是其長技,鮑春霆七年血戰意生寺,六營一統將,僅餘一二人尚在,其餘非捐軀即成廢。」
三、避實乘虛
兵貴搗虛,計乘不備。不作攻堅硬拼,而以乘間抵隙取勝,以減少兵力的損耗,是陳玉成善用兵的又一表現。
所謂「每善於乘虛,長於攻瑕,百計牽動,使入彼之術中。」如1858年4月間陳玉成率同捻軍張樂行、龔得樹等數萬人之西征湖北,即為一例。
其時,太平軍行至鄂皖邊界之宿松,受到都興阿、李續賓的阻扼,「遂變計由間道竄入豫省,避實乘虛」,自固始、商城進入湖北,一舉而克麻城,「直欲乘虛以犯漢陽、德安之邊境」,引起了敵人很大的震驚。
四、聲東擊西
陳玉成作戰,常以聲東擊西之計虛張聲勢,迷惑敵軍,使敵人分兵他往,兵單勢弱,而後驟殲之。如1859年秋之解六合圍,攻清總兵李若珠營「不能破入,忽發一枝兵勇,繞入揚州城邊。揚州告急,李若珠分兵前往,而賊又急攻李若珠之壘,途致被圍。」李若珠鼠竄揚州,六合之圍途解。
五、反客為主和「殺回馬槍」
兵事所謂「主」、「客」,乃是爭取作戰主動權的問題。陳玉成非常重視並善於掌握戰爭的主動權,他往往先誘敵出戰,使攻堅壘、攻山險,待敵疲乏後,再以優勢的精銳兵力攻擊敵人,一鼓而殲。所謂「初示弱以銹我軍,繼奄忽以集其眾。」曹國藩認為陳玉成「從不先發,最善反客主。」又說「『四眼狗』之長技有二:一則善於日暮收隊時殺回馬槍,一則播散落言,誘人攻他,他得反客為主。」
因此,這個老奸互滑的劊子手屢誡其部下「堅壁勿戰」、「堅忍不出」,待「減其銳氣』,然後乘機而發,以奪取主動權。
總之,從以上所述,我們可以看出陳玉成在戰鬥中的鍛煉,積累了豐富的作戰經驗,已經成長為一位成熟的、有才能的軍事統帥。
雖然由於其「性情輕躁,不能耐久」和因勝而「驕氣過甚」、「不知自忌」的弱點,致有時受挫失利,但在整個階段的戰鬥中,其戰績無疑是輝煌的、出色的,是他軍事生活中所達到的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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