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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還能這樣?這些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砰!砰!砰!

隨著一聲聲悶響,鳳凰大街久興便利店外的人,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副奇景。

一個個彪形大漢像是破麻袋一樣,不斷從便利店裡飛出來。上面的人砸在下面的人身上,近二十個人被活活堆成一座人山。

「大俠饒命!我的媽呀……啊!」

一聲慘叫過後,刀哥的身體被陸南一腳踢出四五米,穩穩噹噹地落在「人山」的最上頭。

陸南從便利店裡走出來,縱身一跳落在「人山」頂上,蹲下身子看著刀哥,道:「忘了告訴你,還有第三個選擇,那就是……飛出去!」

刀哥一臉驚恐地看著陸南,涕淚齊下地道:「大哥!我們知道錯了,大哥饒命啊!」

「饒命?」陸南笑道,「我記得剛才還有人要拿匕首捅我,是你嗎?」

「我……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來找她們的麻煩了。」

「我……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來找她們的麻煩了。」

陸南伸出手,道:「拿來吧!」

刀哥立刻會意,連忙將借款合同掏出來,遞到陸南手裡。

陸南打開看了一眼,點頭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錢我來幫他們還了。但是……我沒有錢啊。」

不待刀哥說話,陸南緊接著說:「但是我可以治好你的病,拿錢買命,你同意嗎?」

本來還在鬼哭狼嚎的刀哥突然愣住,一臉不解地看著陸南道:「什麼意思?」

陸南臉色平靜地問:「你現在是不是經常會覺得頭疼,有時想吐,甚至會有視覺暫時消失的狀況?」

刀哥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南,點頭道:「沒錯。」

陸南緊接著又道:「除此之外,還會偶爾出現幻聽、幻覺,有時還會突然暈倒。」

「一點兒都沒錯!」刀哥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陸南嘆了口氣,道:「腦癌,晚期。以你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多也就活半年。」

「什麼?」刀哥臉色一白,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陸南走回便利店,執筆在一張便簽紙上飛快地寫下幾十種藥材,然後塞進刀哥的口袋,對他說道:「照方服藥,可保你性命無憂。」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千恩萬謝之後,刀哥帶著一幫鼻青臉腫的小弟離開了。

刀哥走後,陸南將借款合同交到王春梅手上,笑道:「王阿姨,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欠他們錢了。」

王春梅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對著陸南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泣不成聲。今天要不是陸南,不光她的店保不住,就連方晴也會被他們帶走。

在王春梅的心裡,一個女人如果到了那種地方,就等於是進了火坑,一輩子都跳不出來了。更何況,陸南還把借款合同拿來了,以後她和方晴再也不用擔驚受怕的過日子了。

陸南連忙將王春梅扶起來,說道:「王阿姨,您別跟我太客氣。您是好人,好人自然是有好報的。」

方晴也是淚眼婆娑,剛才刀哥的話她也聽到了,當時她就在想,要真是到了那種地方,自己就死了算了。

方晴一邊安慰著王春梅,一邊偷偷抹著眼淚。她悄悄看了一眼陸南,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裡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悸動。

在她看著陸南的時候,陸南也正好看向她。陸南咧嘴一笑,對她道:「方晴,你先帶阿姨回家,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這裡交給我就行了……就是這樣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和一個簡單純凈的微笑,竟然讓王晴心裡產生莫名的安全感。

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陸南就回學校了。

陸南雖然從小就有一個行俠仗義的夢想,但是,他從來沒有沒有想過,這個夢想竟然有能夠實現的一天。

而這一切,要從他獲得那個金牌捉鬼系統講起。

……

時間回到陸南獲得金牌捉鬼系統的那一天。

砰!

一聲悶響過後,陸南的大腦經歷了短暫而又劇烈的疼痛,緊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機械感十足的聲音將陸南的意識喚醒。

「寄主身份變更,系統重置中……

姓名:陸南

年齡:18歲

性別:男

金牌捉鬼系統正在啟動中……」

金牌捉鬼系統……什麼東西?是我幻聽了嗎?對了,我不是墜樓了嗎?

很快,昏迷前的一段記憶出現在陸南腦海里。

今天下午是拓展課,全體學生都要去操場進行拓展訓練活動。由於陸南身體一向不好,無法參加高強度的訓練,所以都是呆在教室里。

同學離開之後,體育系的周昊帶著幾個人走進教室,對著陸南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狠打。原因是上周末,學生會活動結束後,陸南和柳薇薇去體育器材室歸還器材,卻無意間撞見周昊和一個女生在親熱。

柳薇薇是上城大學的校花,和陸南同樣都是學生會成員,兩人平時交流頗多。而整個學校幾乎都知道,周昊一直在追柳薇薇,所以他早就看陸南不順眼。

這一次,周昊認定是陸南故意把柳薇薇帶來「捉姦」的,自然不會輕饒他。

「嘔!」陸南小腹上挨了周昊一腳,險些吐了出來。

周昊拉過一把椅子座下,居高臨下地看著陸南,冷笑道。

「這次的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另外,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和柳薇薇有任何接觸,你小子就可以從這所學校離開了。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所以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陸南生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當即笑道。

「我勸你……咳……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張豬頭臉還想追校花?我看就是個笑話……呃……咳咳……」

周昊的體型是他的痛點,因為他叔叔是本校的教導主任,他才能勉強在體育系混日子。一直以來,他絕對不能聽到的三個字就是「胖」「肥」「豬」,所以在聽到陸南說他是豬頭的時候,他是立刻怒了。

一腳狠踢之後,他讓人把陸南拖到窗邊,將他的上半身懸在窗外,說只要陸南喊他一句爺爺,就放了陸南。

以陸南的性子當然不會喊,當即掙扎著想要起身,結果又討來一陣好打。混亂中,本該抓著陸南的人手上突然脫力,陸南當即感覺身子一空,從窗外墜落而下。

「金牌捉鬼系統啟動完成……身份綁定中,接受點確認,拒絕點取消。」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陸南的回憶。

叮……

「友情提示:若身份綁定失敗,系統將進入鎖定狀態,為保證系統資料安全,寄主將會被就地抹殺。」

倒計時

去你大爺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老子還有拒絕的權利嗎?確認!

「身份綁定完成……新手大禮包已發送,請注意查收。」

很快,陸南面前浮現出一個光團,用手碰觸之後光團散開,三樣物品呈現在陸南面前。

一顆鍛體養神丹,服用後可以全面強化寄主力量、精神、體質等基本屬性;一本《茅山符籙大全》,記載著正宗茅山符籙秘術,驅鬼降妖無往不利;一枚陰司獄吏令,既能證明自己身為陰司獄吏的身份,又可收攝鬼怪妖魔加以驅使,另附贈鬼奴一隻。

真的假的?這麼牛逼……

陸南意念一動鍛體養神丹自動使用,一股暖流從胸口蔓延至全身。

與此同時,一個屬性面板出現在陸南面前:

姓名:陸南

官階:實習鬼差

力量:10

精神:10

體質:10

法術:陰陽眼(初級)、攝魂術(初級)、符籙術(初級)

法器:陰司獄吏令

陰德:0/100

隨著身上的暖意漸漸褪去,陸南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校醫務室的床上。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並沒有什麼不適,反而感覺比以前更加強壯。

陸南頓時鬆了口氣,心道好在教室是在二樓,要是再高一點自己可就要躺在醫院了,運氣差點躺在太平間也說不定。

想起自己做的夢,陸南總感覺心裡怪怪的。他來到衛生間,對著鏡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發現原本瘦弱的身子,竟然有了一些肌肉,就連身高好像也長高了一些。

難道那個什麼金牌捉鬼系統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陸南將手掌攤開,意念一動,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出現在手中。令牌正面刻著一個「吏」,背面則是陸南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緊接著,一道白煙從陰司獄吏令里飄出,落地之後化作一隻黑衣白臉,身形縹緲的鬼物。

黑衣鬼單膝跪地,垂首道:「鬼醫蠻贏見過主人。」

「鬼醫?你懂醫術?」陸南問道。

蠻贏發出一聲桀桀的笑聲,用沙啞的聲音道:「回主人,但凡能叫上名稱的傷病,蠻贏皆可治癒。」

陸南聞言,立刻笑道:「你這是背著嗩吶上飛機,要吹上天了啊。要像你說的那樣,世界上早就沒有絕症了。」

蠻贏立刻雙膝跪地,恭敬地回道:「蠻贏不敢欺瞞主人,只是世事皆有因果,吾等古傳醫者不敢妄斷生死,故知之者甚少。」

陸南還是不信這蠻贏有這麼牛,心思一轉,開口問道:「那你看看我有啥毛病沒?」

蠻贏抬起頭看了一眼之後,便立刻又垂首道:「主人曾患先天頑疾,不過現如今已經痊癒。奴下見主人體內隱有仙靈之氣流轉,想必剛剛服用了靈丹妙藥吧?」

「不錯,有兩下子。」陸南點點頭道:「行了,回來吧。」

哈哈哈哈……我果然命不該絕,有了這個金牌捉鬼系統,還不天上地下唯我獨尊?陸南想著想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陸南……陸南……」熟悉的聲音傳來,是醫務室的護士方玉。

陸南從洗手間走出來,對著正在左顧右盼的方玉笑道:「我在這兒。」

「你怎麼下床了?」方玉看到陸南之後,邊向他走來邊道。

隨著方玉的走動,她的兩隻挺拔的玉兔一步一晃,像是要跳出來似的,讓人忍不住為她擔心,那小小的護士裝能否承受這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方玉並不算本校學生,但是卻被廣大男同胞排進了上城大學校花排行榜前三,她的36D椒乳是功不可沒啊。

不行了,忍不了了,親愛的36D大白兔……,我來啦!

陸南咽了口唾沫,將眼神不舍地上移,與方玉四目相對。一道詭異的綠光從陸南眼中一閃而逝,緊接著方玉腳下一跘,突然向前倒去,直接撲在了陸南身上。

陸南條件反射地抬起雙手,卻正好觸在那豐盈挺拔之處。感受著手中傳來的溫熱柔軟,陸南的鼻子里不爭氣地流下兩股滾燙的鮮血。

啪!

「下流!」

陸南坐在地上,摸著略有些紅腫的臉頰,喃喃一臉嗤笑。

半晌之後,陸南喃喃道:「三秒……初級攝魂術的有效時間只有三秒,不過要是利用好的話,倒是個不錯的能力。」

走出醫務室的大門之後,兩個人立刻將陸南圍住。陸南認得他們,正是跟著周昊來找自己麻煩的人,高的叫劉洪,矮的叫賀佳。

兩個人一左一右將摟住陸南的肩膀,將他帶到一個隱蔽的牆角處。

劉洪猛地推了陸南一把,冷笑道:「小子,周少讓我告訴你,今天暫且放你一馬。如果被人問起你怎麼摔下樓的,就說是你自己不小心。」

賀佳緊跟著說道:「別怪我們沒提醒你,要是讓我們聽到你亂說話,你小子就死定了。」

陸南笑了笑,從地上站起來,雙手插袋看著那兩人道:「如果我沒有記錯,剛才你們倆一共踢了我五腳,對吧?」

「老子再給你五腳,讓你湊個整……」

砰!

不等劉洪把話說完,陸南已經抬腳踢在他的胸口上。

緊接著就見劉洪的身子倒飛三米遠,落地之後哀嚎不已。陸南也被自己這一腳嚇了一跳,10點力量踢出去的一腳,威力居然這麼大。

賀佳見狀,立刻向陸南沖了過去。陸南冷笑一聲,再次抬腳踢出,賀佳只覺眼前一花,便步了劉洪的後塵。

「爽!再來!」

陸南心裡那叫一個暢快,就你們兩個菜雞,小爺我分分鐘虐菜。

畢竟是體育系的,身體素質比常人要強上許多。劉洪和賀佳很快就掙扎著爬起來,接著一齊向陸南攻去,一拳一腿來勢洶洶,倒有那麼點兒意思。

可惜這兇猛的攻勢到了陸南眼裡,跟電影里的慢動作回放沒什麼區別,陸南甚至可以清晰地判斷出拳腳的走勢,然後從容躲避。

稍稍側身避開兩人的攻擊,陸南一手一個抓住兩人的腦袋用力往中間撞去。

一聲悶響之後,這倆貨像是喝多了一樣在原地轉了半圈,然後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一……二……三……四……五!」

「別打了……陸南……陸哥……啊……陸爺爺別打了……」

陸南活動了一下腳腕,笑道:「今天開業大酬賓,買五送五,湊……個……整……數……吧!」

一字一腳,踢完五腳之後,陸南呼了一口氣,道:「滾!見到周昊告訴他一聲,以後見到老子繞著走,否則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目送兩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之後,陸南看了看時間,訓練課差不多也結束,於是哼著小曲兒晃晃悠悠地往教室走去。

才走到教學樓下,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人將陸南攔了下來,他的身邊跟著另外三個人,其中兩個是剛被陸南教訓過的那倆人,現在一個頭上纏著繃帶,一個走路一瘸一拐。

周昊抱著膀子站在他們身邊,面色不善地看著陸南。

那個中年人陸南自然是認識的,上城大學的教導主任周盛,也是周昊的親叔叔。

離得老遠,周盛就對陸南招了招手,喊道:「陸南,過來過來。」

陸南走到周盛面前,狠狠瞪了那倆人一眼,然後笑道:「你倆動作夠快,這會兒的功夫綁帶都整上了。」

「陸南!」周盛突然喝道,「瞧瞧你的樣子,弔兒郎當的,對同學出言不遜,見了師長也不知道打招呼。真不知道學校為什麼會收你這樣的學生敗類!」

陸南看了一眼周盛,笑道:「我可是正兒八經考進來的,不像有些人托關係花錢,才勉強進了個體育系。」

周昊一聽立刻炸毛了,沖著陸南吼道:「你特么說誰呢?」

周盛抬手制止了他,然後說道:「陸南,劉洪,賀佳,你們仨跟我去一趟校長室。周昊,你是目擊證人,也一起走一趟吧。」

目擊證人?陸南就呵呵了,這擺明了是設個好了局要把我往死里整。

進了校長室之後,周盛滿臉堆笑地來到校長面前,道:「陳校長,剛才讓我抓到三個打架鬥毆的學生,特地帶他們來見見你,看這個事兒該怎麼處理。」

陳宗林抬起頭,看了看陸南,又看了看劉洪和賀佳,然後問道:「怎麼回事?」

周盛連忙回道:「是這樣的。我正在教學樓里巡查,劉洪和賀佳他們兩個傷痕纍纍地跑過來告訴我,陸南帶人把他們打了,據說打他們的人不像是本校的。」

陸南心裡冷笑一聲,這周盛還真是狠毒,聯合外校人員毆打本校學生,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坐實了罪名絕對是要開除的。

自己跟這個周盛無冤無仇,但是他竟然營私舞弊,不假思索地污衊誹謗,顛倒黑白,看來不讓他付出點兒代價,都對不起他一撇一捺這個「人」字。

陳宗林看向賀佳和劉洪,問:「是周主任說的這樣嗎?」

倆人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劉洪還不忘補充一句:「陸南當時仗著人多,還威脅我們,說如果我們把這件事說出去,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周昊這時候也插了一句:「我可以證明,當時我就在現場,親眼所見。」

陳宗林聞言,眉頭緊鎖地看著陸南的道:「你有什麼說的?」

陸南毫不在乎地開口說道:「我的確打了他們。」

周盛聞言冷笑一聲,大義凌然地說道:「校長,您看看他這態度,簡直是無可救藥。一顆老鼠屎壞掉一鍋湯,依我看這樣的學生敗類還是儘早開出的好,免得以後惹出什麼大亂子,害人害己不說,還給咱們學校抹黑。」

陳宗林微微皺眉,語帶不悅地看著周盛說:「周主任,雖然你現在負責學校的行政事務,但這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名人民教師的事實。你聽聽你剛才的話,你覺得你剛才說的話妥當嗎?」

周盛連忙一臉悔過地道:「不妥不妥,是我失言了。」

陳宗林語重心長地道:「周主任,學生犯了錯,該罰的是一定要罰,但是我們做老師的也應該自我反省。你想想,如果你教導主任的工作做得好,今天這事兒有可能就不會發生了。你說對不對?」

周盛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以後我一定多做自我反省,努力做好教導主任的工作。」

陳宗林點點頭沒再理會周盛,而是看著陸南沉聲道:「那麼你為什麼要夥同校外人員,來毆打自己學校的同學呢?」

陳宗林剛才教訓周盛的話,讓陸南對他產生不錯的印象。見陳宗林問自己,陸南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對陳宗林禮貌地鞠躬,然後開口道:「陳校長,我為我剛才對您的無禮道歉」。

陳宗林微微點頭,臉色也和緩了許多,示意陸南座下,然後道:「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南坐下之後,開口道:「陳校長,我的確是打了他們倆,但沒有校外人員參與。而且我本來是不願意打他們的,都是他們逼我的。」

「荒唐!」周盛看著陸南冷笑道,「人家好好地為什麼讓你打?就算是狡辯,你至少也編個靠譜點的謊話。」

陳宗林瞪了周盛一眼,道:「你別說話,讓他說。」

陸南笑了笑,說:「陳校長,不信的話您可以自己問他們。」

陸南看了看劉洪和賀佳,一抹詭異的綠光在他眼中一閃而逝。劉洪和賀佳兩人突然齊齊點頭說道:「沒錯,是這樣的。」

周家叔侄臉色齊變,劉洪和賀佳則一臉茫然地看著其他人,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陸南暗自偷笑,這攝魂術可真特么是神技啊!

陳宗林也是滿臉疑惑地問道:「你們為什麼這麼做?」

陸南搶先開口道:「校長看看今天下午兩點四十分,三號教學樓後面的監控錄像就知道了。」

聽到這裡,周昊、賀佳和劉洪三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急了。周昊更是連忙開口喊道:「不能看!」

陳宗林瞥了周昊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打電話撥通了學校安全處的電話,讓他們把那段時間的錄像調出來發給他。

當陳宗林看完錄像之後,臉色陰沉地幾乎能滴出水來。他將電腦轉過來,冷哼一聲對周盛說道:「你看看,你看看!學校里發生這麼惡劣的事件,你身為教導主任居然不知道,現在還讓我把受到傷害的學生開除!」

周盛一臉惶恐地看完了電腦上的錄像,整張臉都綠了,電腦屏幕上播放的正是周昊他們將陸南推上窗戶,接著陸南墜落的那一段畫面。

就在這時,陸南指著周昊說:「這都是周昊主使的,他將我推下樓卻又怕我告狀,所以才讓我出手打他們,然後藉機讓學校開除我。要不是我知道這裡剛剛安裝了監控,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陳宗林狠狠地瞪了周昊一眼,問:「他說的是真的嗎?」

周昊嚇得臉色蒼白,連連搖頭道:「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

就在這時,陸南眼中一抹綠光閃過,周昊表情微微一滯,然後突然指著周盛說:「是叔叔讓我這麼乾的!」

周盛一聽,抬手一巴掌甩在周昊臉上,沖他吼道:「臭小子,你瞎說什麼呢!」

周昊一臉捂著紅腫的臉,一臉茫然地看著周盛,他嘴唇蒼白髮抖,委屈地像個寶寶。

攝魂術短時間內無法作用與一個人,但是陸南非常巧妙地選擇在合適的時機,對不同的人使用,這才得以力挽狂瀾。

「夠了!」陳宗林看著一片混亂的場面,突然怒喝一聲。

周盛自打進入這所學校,到現在也有十幾年了,他第一次看到一向嚴肅沉穩的校長發這麼大的火。幾乎在陳宗林說出那兩個字的同時,周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神色急切地道:「陳校長,您別信那個臭小子的話,我……」

話未說完,陸南眼中那道詭異的綠光再次閃過。

周盛突然對著陳宗林磕了個大大的響頭,道:「我再也不敢了!」

陳宗林連忙起身躲開周盛這一跪,隨後指著他道:「真的是你?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樣子,還不快起來!」

緊接著,陳宗林長嘆一聲對陸南說道:「陸南同學,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說完之後,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校長室門外,陸南聽到陳宗林對著電話說:「通知下去,半個小時後召開校領導會議……」

夕陽西下,晚霞染紅了西邊的天空,萬丈緋色令人賞心悅目。

「好久沒有看到這麼美的景色了。」陸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口中喃喃道。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快放學了,陸南便沒有再回教室,而是走出了學校。

晚上九點鐘,陸南百無聊賴地坐在久興便利店的收銀台前。這是陸南的日常工作,每天晚上七點到十一點鐘,他都會在這裡做兼職。

便利店的老闆叫王春梅,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寡婦,幾年前丈夫死了,她獨自一人帶著女兒生活。

這家便利店距離上城大學不算近,陸南之所以選擇在這裡做,除了每小時七塊五的工資比學校周邊高出不少,重點是晚上還管頓飯。

咕……咕……

陸南摸了摸乾癟的肚子,眼睛不時地望向門外。往常七點半左右,王春俠的女兒方晴都會準時把飯送來,可現在已經九點鐘了,方晴仍舊沒有出現。

半個小時之後,飢腸轆轆的陸南正準備打電話給方晴,門外卻突然湧進來十幾身上描龍畫虎的大漢,王春梅和方晴被這些人推搡著走在最前面。

王春梅臉色蒼白,眼角的淚還未乾,方晴則是咬牙切齒,眼眶紅紅的,顯然也是剛哭過。他們的身後跟著十來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為首的是個光頭,帶著大金鏈子,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見到這種情形,陸南立刻就感覺情況不對。

沒等他開口詢問,王春梅就對陸南說道:「陸南,今天你先回去吧。」

陸南看了看時間,笑道:「王阿姨,還沒到下班時間呢。」看這情況,我回去了,你娘倆可就完了。

王春梅許是以為陸南擔心工資問題,開口道:「今天的工資按平常給你,你自己從收銀櫃里拿吧。」

就在這時,那個刀疤臉男人走到收銀台前,敲了敲桌面對陸南說道:「小子,把抽屜打開,裡面的錢拿出來放在這兒。」

陸南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王春梅,後者神情頹喪,什麼都沒說。

陸南本來已經將抽屜拉開一條縫隙,聽到刀疤臉的話之後,卻啪地將其再次合上,然後捏著鑰匙將收銀櫃穩穩噹噹地鎖好。

見到這一幕,刀疤臉臉色一變,沉聲道:「臭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陸南依舊穩穩噹噹地坐在椅子上,鎮定自若地笑道:「我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老闆沒有說話,這抽屜里的錢就只能在抽屜里,誰也拿不走!」

「我特么弄死你信不信!」刀疤臉突然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匕首,猛地扎在桌子上,面帶煞氣地看著陸南。

要是以前的陸南,說不準還真會被他們唬住,但是現在卻一點兒也不害怕。

沒等陸南說話,王春梅卻突然沖了過來,直接跪在刀疤臉身邊,抓著他的褲管哀求道:「刀哥,他只在我店裡打雜的學生,您大人有大量別為難他。這家店我都答應給您了,您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刀疤哥斜著眼睛看了王春梅一眼,道:「你那死鬼老公可是欠我四十萬,你這破店才值幾個錢,連一半都不到!」

事情到了這裡,於是就發生了開頭那一幕,陸南直接把這些人都修理一遍,事情也愉快的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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