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商場試衣服 抬手一看嚇一跳
【女子商場里試衣服 抬手一看嚇了一大跳】賀小姐說,前兩天她和付紅梅一起去商場逛街,走進一家服裝店,她挑選了一件羽絨服試穿。 (來自:騰訊大申網綜合)
沒想到,套上羽絨服後,賀小姐的左手剛伸出袖口,就發現有點不對勁,抬起來一看,手腕上竟然套著一個金燦燦的手鐲。 (來自:騰訊大申網綜合)
「我一下子傻眼了。」賀小姐說,她伸手給一旁的付紅梅看,兩人都覺得很驚奇。她們仔細觀察發現,這個金手鐲有點舊,兩人猜測可能是前一位顧客試衣服時不小心滑脫,卡在了袖口處。顧客也沒發現,手鐲的大小也剛合適,就一直這麼卡著了……金手鐲拿在手上,分量還不輕,估計價值不低,於是她們立即把金手鐲交給服裝店的店員,希望失主發現後會來認領。 (來自:騰訊大申網綜合)
【男子掏糞30年 面見岳母時要戴假髮】數九寒冬,無論室內還是戶外,他都衣著單薄;本滿頭黑髮,卻偏偏剃了20年光頭,見岳母時戴假髮;他自備8頂帽子、9套工作服,隨身帶著肥皂、毛巾和小桶;這一切,都因他是一名公廁清掏工。他常說:「髒了我一人,方便了大家。」 (來自:騰訊大申網綜合)
身高1.71米,體重56公斤,光著腦袋,衣著單薄,說話語速極快。1月18日上午,湖北日報全媒記者在漢陽洲頭一村見到正在清掏作業的朱忠橋,雖年近花甲,仍顯「硬朗」。「通了!通了!」上午9時許,直徑半米的窨井蓋下方,傳出略帶沙啞的聲音。不一會兒,朱忠橋從窨井口探出頭,遞上沾滿糞水的飯盒和手機,在同事的協助下,他輕輕一撐躍出了井口。朱忠橋摘下帽子脫下防水衣說,公廁蹲位連接化糞池的管道口,用手電筒照射時,可見秋衣和一把老虎鉗,手沒拉動,就用鐵鉤猛拽,一下子就通了。糞水放盡後,管道口還卡著飯盒和手機。「從接到堵情信息到疏通,花了50分鐘。」朱忠橋邊說邊上了吸糞車,趕回工作地江堤中路漢陽環衛集團公廁管理站,麻利地脫下羊毛衫,光著臂膀在院內露天水管處沖洗。當天下午2時、3時40分和5時10分,朱忠橋又分別接到漢陽火車站公廁、倒口南村公廁和建港公廁被堵信息,他都及時前往疏通。除漢陽火車站公廁,另兩處均要探身化糞池內,疏通後朱忠橋又洗了兩個冷水澡。「單位院內有淋浴房,我身上濺有糞水,洗了怕別人不好用!」他解釋。 (來自:騰訊大申網綜合)
「冬天零下幾度,我也只穿件羊毛衫!」朱忠橋表示,防護做得再好,出了化糞池也還得洗澡,冬天衣服穿多了,忽冷忽熱身體反而受不了,遂養成冬天只穿羊毛衫的習慣。工作39年,朱忠橋還養成了許多特別的習慣。1979年,高中畢業的朱忠橋,接過母親拖垃圾的板車,成為一名環衛在編職工。1987年3月,他轉崗為掏糞工。「第一次下化糞池,刺鼻的氣味,熏得五臟六腑翻江倒海!」朱忠橋說,前幾次都吐了,「憋了」一個多月後,不適反應漸漸消失。「下窖作業兩年後,每次洗完澡,頭皮癢得鑽心,要不停地撓頭。」朱忠橋剃了個小平頭,每周修剪一次,用橡膠帽將頭頂和耳朵捂得嚴嚴實實,頭皮瘙癢依舊困擾著他。1997年,朱忠橋給頭皮擦中藥,癥狀得以緩解。醫生告訴他,頭頂毛孔豐富,糞水和污濁氣體「無孔不入」,頭髮長了易致頭皮感染。這一年,朱忠橋開始剃光頭。「前幾年,見岳母時都戴著假髮,怕被誤解不尊重她!」朱忠橋說,最近20來年,僅雙親去世時,有一個多月未剪髮。朱忠橋還將指甲剪得特別短,以免藏污納垢;每天吃生大蒜,增強抵抗力;每天跑步鍛煉,不讓身體「發福」。「2012年,漢陽區的溝槽式公廁改為蹲位式公廁,改前改後他都要下化糞池!」朱忠橋解釋,改前是清淤,每座公廁每年1至2次;現在是排堵疏撈,隨時都可能出擊。公廁被堵,五花八門。朱忠橋說,古琴台公廁連堵四次,他蹲守兩天逮住扔沙包的男子;堵塞最多的異物是塑料瓶,被人踩癟後衝進了公廁;在餐飲集中的北城巷公廁,兩根烤羊肉串的細鐵釺,堵癱一座公廁……54歲的同事吳葉祥說,清掏班12個人,主要任務是公廁的抽排、中轉和疏通,並未規定誰下化糞池清掏,他20年前下了一次化糞池,「當時全身都是軟的」,現在能下化糞池的就班長朱忠橋一人。朱忠橋說,幾年前也有兩名同事剛下化糞池就吐了,單位配有防毒面具,但鏡罩起霧影響作業。「疏撈班工人年齡普遍偏大,我的身體好一些,我不下誰下?」朱忠橋估算,近30年來,他下化糞池有四五千次。今年58歲的朱忠橋,還有兩年就要退休了,目前還未帶出「徒弟」。「如果沒人進化糞池疏通,就要開挖地面,成本高昂。」朱忠橋憂心忡忡地說。「工友的收入都不高,不是收入吸引了我!」堅持疏撈公廁30年的朱忠橋堅信,「髒了我一個,方便了大家」。漢陽區環衛集團公廁管理站黨支部書記殷肖麗說,她母親退休前曾是清掏班班長,她深知該工種又臟又累還有危險,多次招聘無人問津,尋找清掏「接班人」,是廁管站待解難題。 (來自:騰訊大申網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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