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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關於愛情的小說,看哭了很多人,也警醒了很多人

那天下午常月麗和往常一樣拖著疲憊的身子從酒店出來,騎了摩托車徑直往家走。到了家門口,她也和往常一樣拉長自己清脆的嗓音,一邊敲門一邊叫老公。但一連敲了幾次門卻還是沒人應答,她也不知為什麼忽然開始有些擔心。

結婚三年,她幾乎每天下班剛走到門口老公方浩就已經開了門在等待了,並且準是接過她的包,然後孩子般地伸出雙臂將她摟住,吻著她的嘴唇說老婆累了吧。每當此時,她總是覺得一股暖流遍布全身,一整天上班的疲憊全被這一個吻驅趕的乾乾淨淨。

老公也會很快端上做好的飯菜,每天都無一例外的有她喜歡吃的那些菜,甚至有時他都會打電話詢求她要吃的飯菜。

吃過飯,老公會主動去洗碗,再後來會抱起她嬌小的身體放在床上,快速地跑去給她端來洗腳水。嘴裡還總是說「趕快泡了腳,一整天了累壞了我親愛的小豬」。當此時常月麗總是會拍一下他的頭說你才是豬呢,老公就是一臉壞笑地給她撓癢,不停地在她身體的各個部位亂抓,直到她笑的不能自已,乞討饒命為止,地板上往往會灑了一地的水。

她曾經的好姐妹徐媛以前常來她家,總是說她老公真是個好丈夫,後來卻慢慢不來了。有時她也會打個電話邀請一下,但她都開玩笑說不想打擾你和老公親熱,她也就只好作罷。

其實他們的愛情可謂是一波三折,為了要嫁給方浩,常月麗幾乎和家人和親戚都翻過臉。最激烈的時候她父親甚至當場說出只要她和方浩結婚,就別認他這個父親的話。一想起這段令人心酸的往事,常月麗就止不住想掉眼淚。好在現在的生活過得也還算如意,方浩雖然沒什麼正當職業,但肯節儉能吃苦,關鍵是還總能替自己著想,只要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他就跟父親關心女兒似的,非得問出個結果不可。自己在一家大酒店上班,現在已經是這裡的大堂經理了,雖然每天都累得直不起腰來,但一想到方浩,一想到這個家,她就信心大增,覺得生活一片美好。

她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想起上大學時方浩和自己談戀愛的情景,她只要說心情不好,感覺鬱悶時,方浩就跟被判了刑似得,手足無措,那情景讓她既好笑,又無奈。

那時候,她總是喜歡問方浩會不會有一天對她不好,方浩馬上像受了委屈的小狗,伸出手掌說我要是背叛你這樣的好老婆,那我還是人嗎,你放心吧。她還清楚地記得有一天在賓館,她問方浩要是我和你媽都掉水裡了,你先救誰。當時的方浩像一個不會答題被老師訓斥了的小學生,想了很長時間才在她的催問下說我想我會先救你的。他問為什麼,方浩說他覺得世間老婆是最親的人。那個回答,讓她至今想起來都能熱淚盈眶。

已經晚上十點鐘了,方浩還是沒有回來,並且手機提示也是「已關機」。她想方浩白天喜歡去外面上網,但這是晚上應該沒有這種可能呀,他怎麼會把自己的老婆一個人丟在家自己去上網呢。她翻開了電話簿,撥通了好朋友徐媛的電話號碼。徐媛問她怎麼有時間給她打電話,她說我一個人在家好怕。徐媛說怎麼會呢,方浩這時候了還怎麼可能不在家,常月麗說他真的不在,並且手機也關機了。徐媛說那你再等等,要是他還不回來,你再打電話,我過來陪你,常月麗說不用了,估計她一會就回來了。

大概又過了有一個小時的樣子,方浩還是沒有回來。常月麗忽然想起方浩總是喜歡和不遠處居住的一個叫小張的男人下棋,說不定在他家呢,但他平時又不怎麼了解這個小張,也沒有他的電話號碼,於是決定出去找找。小張家的燈已經滅了,路燈下的常月麗被燈光照得異常透明,彷彿是水做的。街上的行人已經很是稀少了,初秋的天氣本來不是很冷,但常月麗卻瑟瑟發抖,上下牙不住地發出響亮的敲擊聲。

當她正獨自一人在路上漫無目的的時候,手機忽然開始響了。她忙掏出手機看時,來電顯示上赫然出現兩個字「老公」。一剎那,常月麗有一種莫名的委屈,眼淚就止不住開始滾滾地流出來。接起電話,她真想破口大罵,但還是忍了一下,使自己的情緒不至於那麼激動,然後才一邊流淚一邊假裝高興的樣子問道:「老公,你在哪裡啊,急死人了」

電話那頭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她又說了一遍,電話那頭依然是一片沉默。

她說老公啊你在哪呢,好歹說句話啊,我好來找你。

那頭依然不說話,不過通過手機,好像能聽得見汽車鳴笛的聲音。

如此持續了大概有四十分鐘,那頭的電話卻忽然掛斷了,常月麗再次撥過去卻是關機了。

街上路燈依然透明,但是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是偶爾會有汽車從身邊疾馳而過。白天里喧鬧的城市在這一刻變得異常安靜,彷彿能聽得見吵鬧一天的閑人們打鼾的聲音。

她一個人在大街上快步疾走,間或也會跑那麼幾步,不知道是由於怕呢還是冷,渾身哆嗦個不停,頭上不停地滲出汗珠。

手機鈴聲忽然又響起了,她忙哆嗦著看時,卻是徐媛。

徐媛問她方浩回來了嗎。

她說還沒呢,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大哭了起來,再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媛問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她說我丈夫方浩還沒回來,並且也沒和我說是去哪了。

徐媛說沒事,可能在哪裡玩忘了回家吧。

她說不對,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足足四十分鐘他一句話也不說。

徐媛說那可能是他不小心撥錯了號碼,你別太急,我給他打個電話。

常月麗說他的手機關機了,徐媛你能不能出來幫我找一下他。

徐媛問她現在在哪裡。

她說我在咱們前街的小康路上。

當她聽到徐媛喊她的名字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半小時之後了,她想跑過去迎接一下徐媛,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嗓子也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使勁努力了半天,卻只有低低的一聲。

徐媛還是看見她了,快速地跑過來說不回來就不回來嘛,你三更半夜的怎麼會找得到?

常月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徐媛看了好一會,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下子撲過來摟住徐媛的脖子,哭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高亢,令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她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丈夫的死訊的,當時她和徐媛正坐在家裡的床頭髮呆,等著警察打電話告知丈夫的消息。忽然手機鈴聲響起來了,她嚇了一跳,拿著手機看了老半天,彷彿不知道該怎麼接打似的。

電話是警察打來的,說是城西的廢窯洞里發現一具三十歲左右的男屍,手裡握著已經沒電了的手機。

常月麗的手機忽然掉在了地上,渾身又開始不停的抖,一灘渾濁的尿液順著她的腳跟緩緩地流了出來,沿著地板縫四散開去。

徐媛扶起渾身哆嗦的常月麗關切地說:「你別擔心,肯定不是你丈夫,城西離這裡有還幾十公里路程,他怎麼可能去哪裡呢」。

常月麗趕到城西的時候,遠遠地看見圍了好些人,她下了車擠進人群看見路邊上那座廢舊的窯洞。窯洞上安裝的窗戶已經基本被歲月侵蝕的沒有了原形,門是完全沒有的。窯洞被圍城了一個圈,幾個警察在那裡走來走去,大概是在維護現場。

她上前說明了來意,然後才抬著因哆嗦而失去平衡的雙腳慢慢的接近窯洞的門口。她多麼希望這個窯洞里的男人並不是自己的丈夫,然而她還是失望了,因為她一眼就認出了方浩身上穿的那件淺綠色的上衣,那是他前天才用自己剛發的工資給他買的。她快走了幾步,終於看清楚了,老公正趴在地上,周圍是一灘灘和著黃土的血跡,他的手上,還握著那個他打的人生最後一個電話的手機。

常月麗呆站在原地,那個年輕警察剛準備前來似乎想說什麼,她卻忽然向左偏去,雙腿一彎,倒在了窯洞門口。警察忙過來將她扶起,只見她雙目圓睜,口吐白沫,一動不動了,一汪尿液又一次朝她的褲子里擠了出來,順著腳跟流到了黃土裡。

當她醒來的時候,其實已經躺在了醫院的床上,時間是第二天中午。她猛地坐起大叫著方浩的名字準備離開時,卻發現床邊坐著自己三年未見的母親。她揉了揉眼睛,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下,再看時真的是母親。一剎那她彷彿有千千萬萬的委屈,撲在母親的懷裡,放聲大哭,母親也跟淚人似的。

她說媽我丈夫在一個破窯洞里被人殺了,你和我一起去看他吧。

母親說孩子不急,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

她說我不虛弱,我要看看是誰殺死的方浩。

母親說女兒啊,這個有警察呢,他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她說不,我現在就要去看。

母親說你昏睡了都一天多了,我被警察通知後,和你爸匆匆收拾一下就坐飛機來了。

她說我爸他也來了嗎?

母親說那不是,然後把頭向外偏了偏,常月麗順著母親所指的方向果然看見父親正站在那裡看著自己。

她趕忙直起腰來,三年了她總算再次見到了那個嚴厲得她都不敢正眼去看的父親。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源源不斷地掉在床上衣服上,聲音也開始有些發抖,努力了好幾下才叫出了一聲並不很高的「爸……」。

父親走過來,幫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淚說:「讓你受苦了,是爸爸不好,爸爸當時就應該答應你們倆在一起的」

「爸,你別說了,是女兒不對,女兒不該不聽你的」常月麗說著撲進父親的懷裡大哭起來。

父親拍了拍女兒的背嘆了口氣說:「孩子,別怕,生活總會有不如意的,要堅強」

她拚命地點了一下頭。

三年前常月麗告訴父母自己喜歡上了陝北的農村小夥子,兩位老人跟吃了炸藥似的馬上表示反對。他們說陝北多遠啊,坐火車都得好幾天,再說那裡太窮了,人們住的土窯洞,吃的也只有麵條,如果你去了那裡,就等於回不來了。常月麗後來還是說她不怕吃苦,決定要和方浩走。兩位老人實在阻止不了,只好說如果你走了,從此就沒你這個女兒。但常月麗還是走了,還是和方浩去了這個她從來沒去過的陝北。

初來的時候他是那麼孤獨,方浩的父親早些年去世了,母親也在她來到陝北的第二年離開了他們。方浩的母親死後,兩人便離開了農村,來城市打拚,於是和家鄉的父老鄉親也便不再往來了。

好在她在城市裡認識了徐媛,徐媛比她小一歲,還沒有結婚,豐滿的身體總是能引來周圍男人們的一片唏噓聲。但是徐媛卻從來不接受男人們的追求,她說她絕對不會像常月麗那麼傻,她要找就找一個有車有房的。

她曾經試探著給母親打過電話,但她總是不接,後來一次她接起了,和母親談了好久。打那次之後她就開始特別想家,總是渴望著有一天領著方浩,風風光光地回家去。但她又擔心父親會罵方浩和她,於是也便一次次地打消了回家的念頭。

初到城市,他們換了好些回工作,直到她找到酒店的這份工作之後生活才略微地好起來。一開始方浩總是去外邊幹些零碎的苦力活,後來她不讓方浩幹了,她希望方浩能找一份比較穩定的工作。方浩也努力找一份比較穩定的工作,但屢次碰壁也便使他有些對生活失去信心的感覺,自己也開始不再去找苦工活幹了,總是呆在家給老婆做飯。她每天都累得散架似的,但總還要假裝很有精神,她怕方浩覺得內疚。

方浩有那麼好幾回都提出想要個孩子,她說我們現在生活不穩定,不希望孩子一生下來就跟著父母吃苦,方浩也只好作罷。但其實他卻還沒來得及告訴方浩呢,她感覺自己像是有孩子了,也就是在方浩出事的那一天,她在單位的廁所里用試紙測出了結果。她本打算回家把這個消息告訴方浩的。

她的父親是廣西某市林業局的局長,母親也在市委上班,她曾經在家總是被掌上明珠般的寵著。但她那時候實在不明白父母為什麼不讓自己嫁給方浩,並且態度那麼堅決。現在她算是明白了,嫁給窮人是要吃苦的,但她還是不想給父母訴苦,儘管這三年里,她所承受的體力上的苦難比自己之前所有時間都多。

而今忽然看見自己的父母,不自覺的想起小時候的種種快樂的無憂無慮的生活,再一次忍不住淚流滿面。此刻,方浩雖然是遇到了不測,但她的心裡卻似乎變得反而平靜起來,她覺得自己心裡好久都沒有這麼踏實過了。

他說爸對不起女兒以前太幼稚,太不懂事了。

「孩子,你別這麼說,其實我們做父母的也是不對。這幾年我也一直在反思自己,我其實已經在心裡接受方浩了,但一直忙也沒機會來看你們,本來打算過一段時間來的,誰知……」父親嘆了一口氣說,「等咱們回家後,我一定給你找一個更好的,爸爸保證你的後半生會過的很幸福」

「爸……」常月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說什麼,喊了一聲後忽然哽住了。

「別說了,爸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是這是天意,我們又能怎麼樣呢?」

「可是,爸,我……我不能回去」常月麗低著頭,她實在沒勇氣抬頭看父親的臉。

「爸,對不起」常月麗一邊哭著一邊說,「是女兒不好……」

「不……不是,這方浩人都已經死了,你應該也沒什麼好牽掛的了啊,跟爸媽回家吧,你還小,加之爸爸的人際關係,再嫁個好人家一點問題沒有」

「我知道,爸……我說的不是這些」

「那是哪些呢,難道你一輩子不打算再嫁人了?」

「爸,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方浩他死的有多慘,全身都是血啊,是被人殺死的,他人那麼好,從來都沒有仇人……」常月麗再也說不下去了。

母親朝父親使了個眼色,接著說道:「快別說了,以後的事以後說,先養好女兒的病要緊」

「女兒本該跟二老回去,可是方浩在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我這麼一個親人了,我要是不管他,他死也不會瞑目的,我想幫他抓住兇手再回去」常月麗緩了緩接著說。

「這個當然,咱們先回去,再慢慢想辦法」父親說。

「爸……咱們廣西離這裡這麼遠,你雖然有權,可是到這裡是沒用的,再說現在的人查案,要是沒人摧,那案是永遠也破不了的」

父親在一旁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母親打斷了,於是屋子就開始變得沉默起來。

警察很快就開始詢問常月麗方浩出事當天的情況,她說我回家他就不在,後來就出事了,我也不知道。

警察說那他有沒有什麼仇人。

她說他人很隨和,從來都不得罪人的,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聽過他有仇人。

她說警察同志,我老公究竟是怎麼死的。

「你老公可能是和人打架,被人連刺七刀……」警察說。

「不……不可能,我老公那麼善良,從不與人爭吵,怎麼會和人打架呢,一定是你們搞錯了」常月麗幾乎是放聲痛哭。

警察對她的父母說她情緒不穩定,注意調養,就轉身準備離開了。

常月麗從醫院出來被父母攙扶著回了自己臨時租住的小屋,母親看見這個小屋,當時就哭了,父親也嘆了好多次氣。常月麗努力是自己振作起來,她對父親說:「房子雖小也破舊,但我和方浩過得很幸福。」

幾個人持續了好長時間誰也沒說話。

最先打破僵局的還是母親,她又一次提出要常月麗和他們一起回從小成長的地方。

常月麗忽然又哭了,她說:「我每夜都夢教案方浩對我說,他死的冤枉,要我給他報仇。」

母親說:「人死如燈滅,做夢什麼的那都是你自己心裡放不開的緣故」

常月麗說:「不是,我感到方浩就在我身邊」。

母親搖了搖說孩子你可要保重啊,你人生的路還長著呢。

她說媽媽你不用擔心,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怎麼愛護自己。

如此又過了幾天,從廣西遠道而來的父母就要回去了,臨行前,父親給她留下了一些錢財和衣物,並囑咐她要隨時和他們聯繫,遇到危險要知道保護自己,一有結果了就趕緊回來。

常月麗再次去了警察局,警察告訴她方浩出事的當天下午曾和一個叫蔣小薇的女人通過電話,問她認不認識蔣小薇。常月麗搖頭說不認識。

警察說我們有一個初步推測你必須有心理準備,常月麗問什麼推測。

警察說:「你男人在那天下午和這個叫蔣小薇的女人前後通了兩次電話,共計一小時零六分鐘,我們懷疑你男人的死和蔣小薇有些關係。」

常月麗說:「結婚三年,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麼蔣小薇,她應該與我男人也沒什麼仇恨為什麼要殺他?」

「當然不是蔣小薇殺的你男人」警察停了一下說,「我們只是懷疑你男人和蔣小薇之間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他的死可能與這個女人有關」。

「不……這絕對不可能……」常月麗幾乎是吼了起來,「我男人是絕對不可能背叛我的,這一點我比你們清楚」。

「請你冷靜」警察勸說道,「我們也是根據證據才這麼說」。

「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

「目前還不敢確定,我們根據他們的電話內容推測,蔣小薇的老公叫劉大牛,是個曾經坐過牢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說劉大牛……?」

「怎麼?你認識劉大牛?」警察疑惑地問。

「聽我老公談起過一回……」

「為什麼談他?」

「他說有個叫劉大牛的煙鬼看上我了,要我小心些,說劉大牛可能隨時來找我們的麻煩」,常月麗情緒激動,過了許久才繼續說,「他還說劉大牛經常敲詐人,他敲詐男人的理由都是說這個男人和他老婆有染」。常月麗記得當時方浩說這話的時候,她在一旁驚奇地說哪有這樣不要臉的男人,拿自己老婆的清白說事。

警察說:「那就對了,你老公據我們推測就是劉大牛和另外兩個人殺死的,當時他正和蔣小薇在一起……」

「不……」常月麗使勁的搖了搖頭說,「我老公是清白的,你們肯定弄錯了」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警察說,「你回家之後也幫助找找線索,有情況了打我們的電話」。

她心亂如麻,不知道對於警察的推測是該不該信,但她的心裡還是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回到家她馬上開始屋裡尋找方浩的東西,但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證明方浩出軌的證據。她長嘆了一口氣,堅定了方浩是清白的信念,她甚至開始責怪自己:老公都已經不在了,怎麼可以這樣懷疑他呢。

忽然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去網路上看看。她記得以前和方浩戀愛的時候方浩一點也不喜歡上網,可是最近他老是往網吧跑,家裡沒有電腦,他好幾次提出想買電腦,但都被常月麗否決了,莫非……,她沒有再往下想,匆忙去了網吧。

她記得戀愛時方浩有一個郵箱但經常不用,密碼是常月麗三個漢字的拼音字母。她忙打開郵箱輸入密碼,電腦顯示卻是密碼錯誤。她又試了好多方浩平時可能用的密碼都不能進入郵箱。她開始變得失望起來,忽然又想起了「蔣小薇」這個名字來,她忙把蔣小薇的漢語拼音輸入密碼框,郵箱居然被打開了。

郵箱里有十好幾封來自一個網名叫「欲罷不能」的信,她打開最近的一封:

親愛的浩:

你好!最近我總是感到坐立不安,我老公每天回來都在逼問那天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誰。他好像也並不確定只是在試探我的口氣,但我卻總是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他是個亡命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想我們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既然你對你老婆沒有感情,我對劉大牛這樣的煙鬼也恨之入骨,我看我們不如早做決定,遠走高飛吧。我和我爸借的那二十萬塊錢估計夠我們生活一陣了,要是不走我擔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愛你的薇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一種什麼感受,彷彿渾身掉進冰窟里,她努力地使自己鎮定,點開了發件箱去看方浩的最近回信,回信只有一句話:

「你擔心的有道理,今天下午三點,你收拾一下行李,我們在老地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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