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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VR變賣家產搬進房車,一個牧師的故事!

原標題:為VR變賣家產搬進房車,一個牧師的故事!


編譯/VR陀螺 雲吞

VR和各行各業的結合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但僅存於VR中的教堂,你聽說過嗎?在遙遠的美國,就有這樣一位牧師,執著於用VR來傳遞對神的信仰。為了完成這一事業,他和家人不惜變賣家產搬進房車,開始一場漫長的旅程。這一切的背後,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執著?

一.VR帶來的「應許之地


在D. J. Soto第一次戴上Oculus Rift走入VR之中時,他一定有著和古代先知們一樣的感受——自己到達了應許之地,人生的使命終於被完成。那是2016年的夏日的一個周五,而他那時所進入的平台——AltSpaceVR成立不過一年的時間。這是一款免費的VR社交應用,允許用戶在2D和3D的設備上使用,讓人們可以通過VR頭顯或者電腦屏幕來探索這一虛擬世界。在那時,Soto所進入的是一個非常空曠的世界:僅有數個虛擬人物在參加平台舉辦的問答比賽,或者觀看無聊的喜劇表演。儘管如此。這個年輕的牧師還是像觸電一樣感到震驚。

在他辭去自己在美國賓州Reading市當地的教堂的工作後,Soto一直在尋找一種可以打造出一個完全具有包容性的教堂的方式。因為歸根結底,他所選擇的職業就是向儘可能多的人來傳播神的愛與旨意。聖經要求傳教士們去到世界上最偏僻的角落中,並且和那些「邊緣人士」找到共識,包括那些怪胎、罪犯、被詛咒的人以及沒有信仰的人。但Soto認為,基督教在這些人當中影響力正越來越弱。他所認識的傳教者都滿足於只和那些周日來到自己教堂中做禮拜的人打交道。他認為,目前唯一能夠傳播福音的方式,只能是去尋找自己的「教堂」。



他的腦海中充滿了不同的想法。他感受到一種召喚,召喚他成為一個精神上的領袖——正如一些神學作家所說的「信徒」那樣。Soto希望能夠給人們直接帶去宗教,通過在一些不尋常的地方舉辦禮拜或者聖經學習,比如閉塞的鄉下、健身房、露營地和酒吧。在那年的11月,Soto說服他的妻子Kari加入了他的行動。他們變賣了家產,帶著5個年幼的孩子搬進了一個30平方英尺寬的拖車中。他們的計劃是開到加州,並且一路上舉辦流動的教堂。


但最終,Soto的計劃變動了。AltSpaceVR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在美國,各地的教堂都在推出數字服務,包括打造直播工具和網路留言板來吸引年輕人,同時也能讓老年人、病人和殘疾人來進行遠程的祈禱。甚至早在5年之前,Soto就已經用這些工具發布過自己的在線教堂。但VR聽上去是全新的一步。虛擬現實能夠讓人感覺更加的真實,打造一個真正能夠讓大家在禮拜中感受到和神交流的世界。



就在嘗試過AltspaceVR兩天之後,Soto在裡面舉行了自己的第一場禮拜。他一直堅持著這件事,每隔幾個禮拜就會舉辦一次活動。有時他的活動會吸引一群人,而有時他的虛擬房間中空無一人。但他並不介意。在他作為牧師的這些年間,Soto的聆聽者中還沒有出現過一個無神論者。而現在,會有一些這樣的人走上前來聽他的佈道,然後公開的討論自己的信仰。他認為這是非常開創性的工作。在過去,那些不願意走到教堂中的人現在可以很自由的在AltspaceVR中加入他。在他嘗試VR後的第10個月,Soto成立了VR Church,第一個完全存在於VR中的教堂。


宗教團體一直以來都嘗試在數字世界中宣宣示主權。就在《第二人生》這款虛擬世界應用在2006年開始提供免費賬戶後,就有許多的教堂、寺廟、猶太教堂和清真寺開始如雨後春筍般在數字世界中出現,來給人們提供祈禱的場所、打造冥想的花園,同時也用於進行傳教。但是在一個虛擬的世界中建造一個機構是需要很多忠實的用戶的。隨著《第二人生》的用戶數量消退,教堂的人數也消減了。教堂的會眾不得不經常變換駐地,因為用戶增長的情況並不樂觀。



但是Soto,連同和他一樣的一些變革者,相信這是一個正確的時刻,能夠讓宗教運動在VR中達到一個里程碑。首先,社交VR正在不斷發展,不斷的有新的平台出現。隨著VR將2D世界轉換成3D世界,其中的體驗更加接近於一種「巨象化」,對於提供聖禮的體驗非常理想。隨著VR頭顯的價格下降和VR技術的受眾增加,Soto認為虛擬教堂能夠提升不斷下降的教堂參與度,尤其是年輕人和其他在現實世界中不太願意去教堂的人。當然,VR也為網性愛、成人內容和煽動性言論提供了一個場所。但是Soto認為這樣的自由也能夠驅動一些深度的精神儀式——它能夠提供一個場合,讓有罪的人和獲得救贖的人到一起來,公開和深度的討論關於信仰的問題。


就像所有的先鋒者一樣,Soto也面臨著阻礙。為了讓自己的VR教堂能夠存活,他必須要在除AltSpaceVR以外的其他的平台也建立自己的分支,比如在Sansar和High Fidelity上。這就需要來自現實世界的資金。這也意味著Soto需要完成一件看上去不可能完成的事:讓主流的基督教社會接受宗教的未來將會是屬於VR的。

二.從製片人到牧師


年少時的Soto本以為牧師會是自己一生的職業,但事實並非如此。他成長於一個居無定所的軍人家庭,隨著家庭的每次搬遷,當地的宗教機構總是會提供一個現成的社區群體。在學生時代,他上的是基督教學校;在暑假時,他還會去教堂的夏令營。在他的教堂中的年輕牧師們總是非常親切,他也非常欣賞這種對於拯救迷途中的孩子的奉獻精神。在他的青少年時代,他決定也成為一名牧師。在上大學時,Soto選擇了位於佛羅里達的一所浸會學校Pensecola Christian College。但他發現那裡文化非常沉悶。他覺得自己被小圈子、獨家消息和極端政治言論拒之門外。「我在聖經所讀到的是,基督會接納所有的人,」他說。他發現,自己所接受的教育和這一想法完全不同。


最終他獲得了聖經研究的學士學位,但是卻很多年不再去到教堂中。與此同時,他成為了一個製片人,為小型的電視台工作。在這段長達15年的工作生涯中,Soto一直在賓夕法尼亞州的一個電視台擔任製作人,在那裡他被分配製作一個關於GT Church,一個五旬節派大型教堂的年輕群體的電視節目。



在拍攝這個節目的過程中,他被這群孩子和牧師們的能量所震撼。「他們的精神是完全不同的,他們的態度是不同的,他們的方言也是不同的。總的來說就是非常新鮮,」他說。很快,Soto開始在這個教堂中擔任志願者,用從小學到的一些技術知識,來幫教堂開發在線禮拜的工具和打造應用。教堂的首席牧師對於Soto的作品感到非常的震驚,也因此允許他成為一名牧師。最終,Soto獲得了50萬美元的預算,來成立一個自己的分支教堂。他花了2年時間來建造教堂,然後3年的時間佈道。但是很快,他又想要做的更多。


在Soto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個名為Brian Leupold的人也對將VR用於宗教傳播有著極大的興趣。Leupold此前是一名癮君子,在復建的過程中皈依基督,並且一直在波特蘭為住院的一些兒童發放免費的VR盒子。他對其中一個孩子的印象非常深刻,一個名為Henry的截癱男孩。在漫長的病期中,Henry最想念的就是教堂。因此,Leupold特地為他製作了一小段VR視頻,用於展示Henry家鄉中那所名為Amity Christian Church的白頂教堂。Leupold開發了一個可以播放3D視頻的應用,並且上傳到了Google Play上面。Henry對此愛不釋手。


Alistair Clarkson 在2016年夏天偶然發現Leupold和Soto的項目時,正在開發一款VR聖經應用。他隨後拜訪了兩人,並且提出一個建議:大家為何不聯手一起打造Soto的項目?在2016年1月,三人簽訂了正式的合約。他們開始定期在Google Chat和AltSpaceVR上見面,來討論這一計劃。有了更多的支持後,Soto開始在VR中建設一個常規的教堂。在那裡,人們可以公開討論關於信仰和情感創傷的話題。Soto招聘了一些志願者來協調,一個社區就此開始形成。


三.新媒體給宗教帶來的優勢與爭端


就基督教本身來說,長久以來都會選擇新媒體來進行信息的傳播。紙媒一開始也是用於分發宗教材料。在20世紀,信奉正統派基督較的人和福音派信徒大量的開始使用電台和電視來吸引信徒。今天,大多數教堂都有網站以及很多直播服務。教皇弗朗西斯在Twitter上有1640萬的關注,還有一個教皇聊天機器人,來鼓勵大家進行祈禱。根據2017年的調查,有45%的美國人通過網路來接觸宗教性的內容。


「基督教徒們一直以來都會不斷適應新的技術,尤其是那些可以確保溝通信息的技術,」宗教研究學者Robert Geraci表示。但是除了歷史上的這種親密關係之外,基督教和新科技從一些程度上來說,天生具有對立性。新技術同時也會顛覆教堂的等級制度。比如紙媒,就讓改革派的思想得以傳播,挑戰了羅馬教廷的威嚴。


VR的靈活性對於那些想要吸引更多不去教堂的人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機會,同時也對信奉較為保守思想的教派來說敲響了警鐘。「虛擬世界是一個身份流動的地方,」研究宗教與VR的長老教會牧師Neal Locke說。他認為,那些在虛擬世界中花費時間的人,從定義上來說,都是探索者,因此他們更有可能找出那些和自己不同的人以及地方。VR對於實驗的接納性,對於這些人來說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在2016年8月,一個專門探討基督教和文化的名為「Intersect Project」的網站上出現了一篇文章,警告稱VR也許會增加性犯罪、不平等和讓人們遠離家庭與社區。


對於天主教堂來說,VR造成了更加根本性的問題。天主教會一直信奉「七項聖事」,其中就包含了浸禮和聖餐,教徒們需要分食麵包和葡萄酒(象徵著耶穌基督的肉體和血液)。聖餐對於天主彌撒來說非常重要。但是在2002年,梵蒂岡教廷公開宣布,所謂的網路或者虛擬聖禮是不存在的。「VR無法代替在聖餐中的耶穌基督的真實臨場感,」梵蒂岡的文件這麼寫道。「網路聖禮是不存在的。」



不僅是天主教會,這些條條框框讓數字宗教甚至更加的棘手。在2016年,屬於新教教派的蘇格蘭教會宣布,由於會眾數量不斷縮減,正在考慮實行網路浸禮。但是由於受到媒體的強烈抨擊,教會很快就打消了這一想法。Soto認為,自己和新教教會是處在同一戰線上的,他們都認為聖禮很大程度上只是具有象徵意義而已。在他看來,AltSpaceVR中的池塘和河流都能夠用於讓大家的虛擬形象來進行浸禮。但不可避免的,這一想法還是讓許多人無法接受。「很多牧師朋友都不支持這一想法,包括我的好友和許多偉大的思想家,」他說。


J. R. Woodward 就是其中反對的一員。他是V3中教堂規劃的全國總監,V3是針對新的教堂建設所設置的種子基金。他認為,只有面對面才能建立一個社區。Woodward本人並不是一個勒德分子(強烈反對機械化或自動化的人)。他在社交網路上非常活躍;他使用VR技術來培訓未來的牧師。他說,自己對於VR教堂會感到興奮,如果這一方式能夠將人們真的帶到基督教社區的面前。「我認為仔細和謹慎的使用媒體是非常具有幫助性的,」 Woodward 說。「但是我認為,目前對於基督教來說最需要的是在特定的場所和情景中成為耶穌基督的化身。沒有什麼比這個要更加具有變革能力的了。」


四.房車外的VR禮拜


在去年10月的一個陰暗的星期日午後,我在聖地亞哥見到了Soto和他的家人,我們的見面地點是一個房車停泊公園。Soto身著休閑的天藍色衝浪衫,灰色的籃球短褲和名牌眼鏡,透露出非常放鬆的氣息。他的妻子Kari則非常的友善親切。在他們的拖車中,四個孩子擠在一張沙發上,玩著手機上的遊戲。他們沒有抬頭看我。他們的大女兒在房間中,悄悄地彈奏著尤克里里。



他們的旅程已經覆蓋了奧蘭多、密歇根州的北部,然後又向南前往休斯頓並且一路向西到達南加州的海灘。在他們進行全國旅行的途中,Soto不斷的拜訪教堂的領導們來闡述自己的想法,並且試圖從牧師們那裡獲得經濟上的幫助來拓展自己的VR教堂計劃。

但這個旅程已經越發開始像一場信仰檢驗之旅。從經濟上來說,他們已經難以支撐。在經歷一整年的旅程之後,7個人擠在30平方英尺的空間里已經開始讓人感受到幽閉恐懼症。孩子們想念自己的朋友;Soto的大女兒十分想念自己曾經參與的軍樂隊。Soto和Kari的一些朋友也開始疏遠。由於他們一直在路上,除了VR教堂之外,他們沒有其他任何真實的社區。


最壞的是,獲得教堂領袖們的支持非常困難。他們向一大批牧師和教堂扶持組織發送過郵件。他們參加過一大堆禮拜,並且結識了很多牧師。但是邀請他們在VR教堂中帶領會眾進行旅程進展的並不順利。Soto希望自己的拜訪能夠讓宗教領袖們產生興奮,甚至帶來一些經濟上的志願。但是在宣揚自己的想法後,他獲得的通常只有尷尬的沉默。


「老實說,僅僅是試圖和他們建立聯繫就已經非常困難了,」Soto表示。有時他會在半夜驚醒,然後想,「這是我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嗎?」但是他的樂觀精神和對這一事業的信奉,在參加了禮拜後變得更加強大。



在我們見面的那個下午,我看到了Soto在房車停泊園區里進行的禮拜。他所使用的高端VR設備在自然的環境中看上去是那麼的格格不入。他的電腦和設備放置在一張綠色的野餐餐桌上;他的身後,其他的房車排成了長長的一條隊伍。當他帶著Oculus Rift發表歡迎致辭和佈道時,路過的人們都會好奇的回過頭來看。一些周圍的噪音有時會打擾Soto的儀式:飛過頭頂的飛機、孩子們的大喊大叫等。Soto不得不停下來叫他們保持安靜。


網路也不是很穩定。在某個周日的禮拜中,網路在儀式進行到高潮的時候突然斷開。當他再次登陸,發現自己的虛擬形象跌落在教堂之外的草地上。而大家對此似乎並不在意。


五.VR教堂中的無神論者


我本人作為一個無神論者,在13歲時就沒有再去過教堂。但作為一個對宗教仍抱有好奇感的人,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Soto的目標群體。在我最近一次參與VR禮拜的時候,對它的熱情和正式感到十分震驚。對我來說,教堂意味著肅穆的氣氛、柔和的色彩以及牧師們的高領裝束。而在VR中,教區居民們的虛擬化身——線條流暢的機器人和方方正正的卡通形象人類簡直隨處可見。他們許多人都擠在椅子上,整整齊齊的排成一排。其他的人則分布在舞台前的紅毯上。現場的音樂非常具有節奏感。


Soto本人的虛擬化身,一個紅銀相間的機器人,在舞台上感謝會眾們的到來。「我們歡迎所有人來到VR教堂中,無論你在現實世界中身處何處,就算你並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他對大家說。隨後,他閱讀了一段禱詞,還放了一首關於耶穌的搖滾歌曲,歌詞化身為動畫圖像,出現在他身後的超大屏幕上。當這首歌結束,現場的虛擬化身們紛紛發送小小的愛心表情,同時鼓掌並且微笑。Soto的儀式結束之後,大家聚集成一個個小團體繼續聊天和玩耍。這其中有一些是信徒;許多人是無神論者。


Soto在儀式中會特意避開有爭議的政治話題,比如墮胎,但是他會鼓勵大家討論宗教和科學之間的辯證問題。他認為,虛擬的形象能夠讓大家更加安全的自由發表言論。在他看來,許多無神論者對於這個教堂的建設也有很大貢獻,比如幫助編寫代碼來讓教堂更加真實。「在他們之中,我認為信仰的種子已經埋下,」他說。「但是我從來不會直接問他們『你現在信教了嗎?』」


我十分想要了解究竟是什麼吸引了無神論者前來教堂。因此,在佈道結束後,我和現場的幾個人聊了起來。一個名為JTravelin的人正和自己的幾個朋友在閑聊。他告訴我自己是一個無神論者。我問他,為什麼會來到VR教堂。


「我讀的天主教學校,就這樣,」他說。「這很難。我的老師中有修女,她們非常的古板。她們會強制你接受宗教。我覺得自己身邊的所有人都被洗腦了。這讓我不敢問她們一些具有深度的問題。」JTravelin仍然不相信上帝,但是Soto的這個教堂讓人感到非常舒適。「我很喜歡聽佈道。我覺得它們很具有啟發性,」他說。



在教堂中看到無神論者並不稀奇。很多這樣的人都會前去教堂,以此保證家庭的和諧。但是想要找到一個希望參與到宗教儀式中、在教堂中談論無神論、並且還會不止一次回到教堂的無神論者,這並不容易。在Soto的世界中,教堂是一個讓具有完全不同的觀點的人們可以交流的地方。在這個兩極分化的時刻,宗教和政治似乎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基督教徒們在右邊,無神論者們在左邊。在這個世界中,出現在周日禮拜上的無神論者是相當具有革命性的。


六.光明的未來


在今年一月,Soto和他的合伙人——Leupold以及Clarkson——決定採用一個全新的融資方式。「我們還沒有放棄和教堂建立聯繫,但是我們在思考,也許這一方式目前並不合適,」Soto在郵件中這樣寫道。「或許我們需要進行一個根本的戰術性轉變,來獲取教堂之外和教堂扶持機構的支持。」他們三人正在加速實行自己的「501(3)(c)」眾籌計劃。


AltSapceVR目前仍然是他們最主要的戰地,因為其受眾最為廣泛。當然,他們也在著手在其他的平台上建立自己的據點。他們瞄準了另一款非常熱門的VR社交平台RecRoom,在主流的三大VR平台上都可以登陸。Soto他們十分喜歡這個平台,因為它開始允許用戶創造自己的環境,並且擁有一群年輕的、已經建立起來的用戶群體。



在最近的一次網路會議中,三人慶祝了一些好消息:VR頭顯的價格正在不斷下降,Clarkson的VR移動應用已經擁有了超過25000次的下載量。當時是12月份,他們正在計劃如何為自己的VR教堂做聖誕的布置,同時舉辦一場盛典。他們還有一個野心勃勃的計劃,希望在AltSpaceVR中打造一個迷你版的「教堂宇宙」,裡面會設置互動性的元素,更進一步闡釋聖經中的理念,比如用VR來展示大衛和格利亞,或者出埃及記的故事。


還有人提出了使用熒光棒的想法。「熒光棒可以完全改變敬奉的方式!這裡有無限多的可能性,」Soto說。他們以一個簡短的祈禱結束了這次的會議。「感謝上帝讓我們相聚,」Leupold說。「我們感謝你給我們帶來了VR教堂,也謝謝你讓我們有機會幫助更多的人,將你的世界帶給更多的人。」


他們一起說「阿門,」然後等待著自己的話語流淌進虛擬世界的每個未知的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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