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了自己也是我的幸運啊
- 人海茫茫,與你相遇好幸運 -
文字丨一個明黃色的可愛老巫婆
編輯丨一個巧克力色的萌萌CCC
年底的時候,進行了一場不太有意義的旅行。
坐了兩個小時汽車,兩個小時動車,半個小時地鐵,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找了一家裝修100分、住宿條件100分的旅館,喝了一碗從下面便利店買來的甜酒,電視機里放著一年以前的綜藝節目。
兩個小時後,我翻身下床。
十點回到酒店。
繼續喝完那碗甜甜的甜酒,糯米飯被我吃完了,我把白白的米釀喝完,盒子丟進垃圾桶里,洗澡,關電視,睡覺。
我以為我會翻來覆去,徹夜無眠。
事實上,我睡得很好。
第二天,回程。
這段不浪漫的路途和朋友想像得太不一樣了,講給她聽的時候,她甚至不知道怎麼接我的話。
當然,我其實也並不想講給她聽的。
成年人的世界本身充滿分裂,在接受事物發生時,習慣用自己的思維去解讀別人的狀態,所以她很不理解的問我:你為什麼要去?
你為什麼要去?這個問題,其實很重要。
我自從工作以後就越來越不愛動彈了,有時候想去做的事會多想一個為什麼,為什麼要去?為什麼要做?值得嗎?有必要嗎?然後拖到不去做。
我總是安慰自己:這證明我根本沒有那麼想去做,所以沒關係。
真的嗎?
世間萬物,三千俗事,沒有想到去做其他的一件,偏偏想到這件事就有一股衝動要去做。這是不想嗎?
一方天地安穩養人,一柄寶劍將養青銅。
以前,每每想到一件事兒,總會躍躍欲試,使勁了力氣沒有成功,為了臉上好看些,就會裝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從沒想過有一天裝到自己面前來了。
我要自己的臉面幹什麼?糊上面具就是另一個人了嗎?
我為什麼要去?最初我是想要個答案的。
這個答案不是別人給的什麼,而是自己給的,甚至可能我早已有了答案,不過是我要求更直白、更誠懇、更赤裸一點。
事實上,這個價值我一個月工資的答案比我想像中來得更直白和赤裸。
它的鋒利讓我措手不及,但又意料之中。可是,並不是我做了什麼,是它消失了,所以答案出現了。
我一度極其迷戀真相的血色,在那晚的冷風裡,我喜歡告別的姿態。它應是寥寥幾句里殘留著溫情的停頓,也是寒暄問候里逐漸拉遠的距離。
但我喜歡鄭重的告別,例如面對面。
成人的自我保護功能是巨大的,用情越來越少,認真越來越少,勇敢也越來越少。
我們總是想著委婉一些,柔和一點。於是,迴避的逐漸多了,麻木的逐漸多了,自欺的也逐漸多了。
但是有很多事兒應該要是鋒利的,要出血,要痛,要死去的。
我一度害怕自己成為不敢直面真相和傷害的懦夫,很高興,暫時我還不是。
好不容易碰到一粒塵埃想要珍藏進瓶子里,卻發現它已經飛走了,總是有些遺憾和難過的吧!
不過,也沒什麼,擁有瓶子的我就算什麼也不放進去,至少還擁有瓶子吧。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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