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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戰之師門情深

北宋末年,戰亂四起,邊陲之鎮,更是民不聊生,餓殍載道。

子虛鎮便是這樣一個邊陲小鎮,守城將軍莫不忠據城死守,卻依舊擋不住敵軍的漸漸逼近。

此刻,將軍府,議事堂內,將軍正在和軍師商量著退敵之計。只聽莫不忠說道:「五日之內,再想不出退敵之計,敵方就會破了我們的城牆,軍師可有妙計?」軍師略一思索,回復道:「依小的愚見,此刻只有三條路可走。」莫不忠急忙問道:「哪三條?」軍師不急不緩答道:「第一,快馬加鞭上報朝廷,請周圍州縣即刻派兵支援;第二,開城投降,鎮內百姓或可免去一劫;第三嘛……」莫不忠此刻依然心急如焚,偏偏軍師又跟他賣起了關子,急道:「軍師快講,到底有何良策?」軍師捋髯一笑,道:「第三,乃是以江湖治之。」

第二天,城中貼了一張告示,上面寫道,「將軍有令,現徵募本領高強的江湖義士,行刺敵軍統帥,事成之後,上報朝廷,封官加爵,若是出師不捷,則朝廷代為撫養家眷,追封爵位,子孫世襲三代。」莫不忠不是沒想過前兩條計策,只是,朝廷多次揚言派兵未果,再加上路途遙遠,顯然此計不可。至於第二條嘛,更是行不通,身為軍人,誰又願意做叛國之人呢?

莫不忠和軍師在茶樓上觀看街上的動靜,雖然看告示的人很多,但是卻沒一個人自告奮勇,畢竟這是要命的事,沙場遠遠比江湖兇險的多。

日近正午,仍無一人前來,將軍兩人準備先行回府,正下樓間,隱約從閣樓上傳來一句「……神偷水無痕……追……這裡……」,莫不忠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心中卻多了一個疑問————水無痕。

回到將軍府,莫不忠問道:「軍師,剛剛在茶樓之中你可聽到水無痕?」軍師眼珠一轉,道:「回將軍,小的早年卻有耳聞,水無痕乃是官府通緝的大盜,但此人輕功卓越、心思縝密,官府一直沒有抓到,再加上此人雖為盜賊,倒也沒犯過什麼大事,官府也就不了了之了。」聽了軍師的話,莫不忠大喜,此人不正是前去行刺的最佳人選嗎?軍師豈會不知將軍心中所想,所以又道:「將軍,想要尋到此人可不容易,而且,即便找到了,他也不一定會去孤身犯險。」

將軍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此刻又被瞬間熄滅了,軍師所言確實不錯,這天下估計沒有什麼比抓賊更難的了,何況這還是個賊頭兒,「砰!」將軍拍案而起,「不管怎樣,都要試一試,軍師,你立刻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只要有一絲希望,就徹查到底。」

水無痕是賊,但是他卻很少偷東西,相反的,他很喜歡丟東西,然後,再去把丟的東西找回來,最特殊的是,他最希望別人來偷他的東西,然後自己可就有樂趣了。但能在他這裡偷東西的人可不多,柳如風算是一個。水無痕追了柳如風七百里,只是始終沒有追到,這日,正好到達子虛鎮。因而,便有了茶樓里的市井之言。

其實,說來也巧,當日,水無痕亦在那間茶樓中,而且,還坐在很顯眼的位置,可惜了莫將軍離自己想見之人只有一步之遙,卻無緣相識,這倒不能怪將軍,只因這水無痕雖為盜賊,卻絲毫沒有賊相,不僅衣冠楚楚,而且面容清秀,所以看不出來倒也不足為奇。

卻說那日在這茶館之中的,不僅僅有水無痕,柳如風也恰巧在此,只是在暗處,無人知曉,當店小二端來茶時,一移開茶壺,突然見到底下有張白紙,店小二很是吃驚,自己剛端來的時候明明沒有的,怎麼就憑空出現了一張白紙呢?水無痕倒是很鎮靜,抄起白紙,上面書道:「今夜子時,將軍府。」

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莫將軍費盡心思想去尋找水無痕的下落,卻萬萬沒想到水無痕會自己送上門來。夜裡,他正睡覺之間,突然感到房頂有異動,憑他多年從軍的敏銳感覺,他知道,屋頂有人,一個人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但下一刻,他就徹底震驚了,因為從屋頂傳來了兩個人的說話聲,一人聲音蒼勁雄渾,道:「你終於來了。」

另一人聲音很輕柔,但卻很冷漠,「我來了。

雄渾的聲音又起,「你知道我為何約你在此見面嗎?」

「不知。」

「因為我要抓住你。」

「可笑,你跑了七百里就是為了在這裡抓我?再者,你確定能抓到我嗎?」

「我雖抓不到你,但你應該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數以百計的士兵也抓不到你一個小毛賊嗎?」

「哼,我能來,就能走。」

「對,神偷水無痕的本領我的確相信,但是,我卻有讓你必須留下的理由。」

「哦?說來聽聽?」

「碧落。」

輕柔的聲音沒有再響起,莫將軍的心裡既是喜悅,又是疑惑,喜悅的是想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而且,還得知他又很大的可能會留下,然而,疑惑是因為「碧落」,這碧落究竟何解?水無痕又為何因為碧落而留下?

碧落其實是一把劍,是一把很普通的劍,但是對於水無痕來說,這把劍可不普通,他就是因為這把劍而追了柳如風七百里,所以,當柳如風從口中吐出「碧落」兩字,他才會動容。

在屋裡的莫將軍早已按捺不住,此刻忙起身出門,想留住二人。他剛有動靜,就聽到屋頂蒼勁的聲音傳來,「將軍,深夜叨擾了,不勞煩你親自出門了,稍後自會拜訪。」莫將軍心中一驚,也值得乖乖躺下。只聽屋頂又道,「這個理由夠嗎?」

「你可知道,這樣做會讓我更加恨你。」冷漠的聲音變得更加凌厲。

「我知道。」

「可你還是要這樣做?」

「為什麼?」

「因為我希望你可以為國獻力,只有這樣,才能洗刷我們往日的罪名。」說到這裡,柳如風的聲音竟變得輕柔了起來。

水無痕一陣冷笑,「你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我用這把劍來償還,夠嗎?」

說著,柳如風從身後取出了一把劍,碧落劍。突然,劍出鞘,刷的一聲,正好插在了自己的胸膛。

「師兄!」

「呵呵,我就知道,你追了我七百里,每次都故意放我走,就是因為你心中還有我這個師兄。師弟,光復師門就靠你了。」

這時,莫將軍再也忍不住,沖了出去,一抬頭,見到兩人,一人眼中滿是神傷,一人胸膛插著把劍,眼中卻儘是喜悅。

柳如風此刻說道:「將軍,告示上所言,可否當真?」

「自然當真,還請兩位俠士下來說話。」

「哈哈哈……」柳如風狂笑道,「我們兩個不是俠士,我們只是個普通的小賊。與我等說話只怕壞了將軍清譽。」

「哈哈!我莫不忠一介武夫,要那酸腐清譽作甚。」

柳如風看向水無痕:「師弟……」

水無痕此刻卻不敢看向柳如風的眼,「師弟」二字剛一出口,水無痕便了無蹤影。

柳如風飄然而下,猛地抽出胸中長劍,再也支撐不住,「師弟……你對我的……怨恨,就由我的血……來了結吧!」

莫不忠忙上前攙扶,「貴師弟他?」

柳如風嘴角強擠出一絲微笑:「放心,他……一定會回……來的。」說完,便再也了無生機。

敵軍漸漸逼近,亂世終歸不會因一場江湖恩怨了結,牽動命運的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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