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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的新作,在豆瓣被打出了歷史最低分?

村上春樹

對於中國的讀者來說,村上春樹每次出新書,都像是一個大節日(吵鬧節)。從確定出版社、翻譯,一直到新書封面,總會引來種種爭論。村上前年出版《我的職業是小說》的時候,被狠狠吐槽了封面。到了今年,《刺殺騎士團長》,封面好像又被diss了。新書還沒上市,《刺殺騎士團長》在豆瓣已經被打到了7.3分,基本上是村上春樹作品最低分了……

不過這倒並不太讓人擔心,理性的讀者還是會讀完作品後給予這本書公正的評價,以村上君這些年穩定的水準,這部大部頭作品的口碑看樣子也不會差。現在想起來,剛得到村上寫完這部小說的消息時,很多人都驚呆了,一邊佩服他好厲害,一邊又好奇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再過幾個小時,也就是2月5日零點,村上的新作《刺殺騎士團長》就要開啟全面預售,第一、二部一併出版。提前一點點跟大家透露一下,這次村上君,講了一個什麼故事?

《刺殺騎士團長》

第一部 顯形理念篇

第二部 流變隱喻篇

[日] 村上春樹|著

林少華|譯

村上春樹時隔七年長篇巨著

關於創傷、內省、對峙、重生的力量之作

2017 年度日本小說類榜首

一幅藏匿於閣樓的驚世畫作串起二戰創傷與現實弔詭

童年的痛失、家庭的破碎、戰爭的創傷

夜半鈴聲和古廟洞穴

不請自來的騎士團長……

面對無法挽回的失去,

他告訴我們,

回到洞中。

直面無以名之的惡。

…小說簡介…

「我」36歲,美術科班出身,原本愛好抽象畫,多年來為了養家糊口成為專業肖像畫家。結婚六周年紀念日前,妻子毫無徵兆地提出已有外遇,要求離婚,於是「我」獨自離家開車在外遊盪了一個半月,最終應好友雨田政彥之邀,住進小田原郊外山間其父雨田具彥的舊居兼畫室,期待通過環境的改變調整心情。

奇妙的事件就發生在搬家後不到八個月的時間裡。雨田政彥幫「我」介紹了山下繪畫班任教的工作,「我」和班裡的兩位人妻先後成了情人,經神秘鄰居免色的精心策劃,和班上的少女真理惠也建立了密切聯繫。房子主人雨田具彥是著名日本畫畫家,「我」搬進那棟房子後不久,意外在閣樓發現了一幅雨田具彥不為世人所知的大師級作品,名為「刺殺騎士團長」。

由此,「我」被捲入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件……

夜半鈴聲與古廟洞口、神秘鄰居免色涉與繪畫班女學生秋川真理惠、「騎士團長」與「長面人」、現實世界與隱喻世界……

村上春樹用他擅長的層層剝開的寫法,將讀者步步引入奇妙之境。

…作家評價…

「能和村上春樹活在同一個時代,閱讀他的最新作品,這樣的喜悅是什麼事也比不上的……作為一個村上迷,隨著閱讀腳步的前進,腦海里不禁反覆揣想作者想要敘述的是一個怎樣的故事?..... 小說一邊寫到納粹進攻奧地利、南京大屠殺,甚至是日本東北大地震,眼睛看得到的世界裡,諸如此類的暴力無所不在。而另一方面,主角肖像畫家卻在看不見的世界裡同樣戰鬥著,追尋重生……村上春樹的小說,創造出一種「村上春樹式」的風格發明。就如同音樂世界裡,爵士樂的誕生。閱讀《刺殺騎士團長》如同聆聽優秀的音樂家遊刃有餘地演奏自己的拿手曲目。」

——窪美澄(作家)

「文體冒險大回歸。村上元素大彙集,村上春樹總決算。

村上這十幾年的作品裡,最有趣的一部。

回歸第一人稱,自我批判與幽默感也重新回歸。

與自我的陰闇與邪惡對峙,尋找抵達惡淵深處的通道,同時也開啟成為人父的新章。概念性的「殺」。戰鬥的不是世界巨惡,而是自我之中的黑暗、邪念、恐懼、嫉妒等等,與之對峙、超越並封印。回歸內省式書寫方式。」

——鴻巢友季子(翻譯家、文評家)

…小說試讀…

五月接近尾聲的一個晴朗的早晨,我把自己的一套繪畫用品搬進了雨田具彥過去使用的畫室。畫室是一個長寬都是五米的四方形房間。木地板,上面地毯之類的什麼也沒鋪。朝北開著一扇大窗戶,掛著樸素的白色窗帘。朝東還有一扇略小的窗戶,沒有窗帘。周圍的牆壁塗得雪白,上面沒有任何裝飾物。房間一角有一個用來沖洗顏料的大瓷盆,表面沾著多年累積下來的各種顏色混在一起的顏料。大瓷盆旁邊有一個老式煤油爐,天花板上安著一台大風扇。房間里還有一張工作台和一把圓凳。貼牆板架上有一套小型音響裝置。必要的物品一應俱全,多餘的東西一概沒有。得到這樣的新環境,一種想畫點什麼的心情在我的身上聚斂成形,一種類似沉靜的痛感。現在的我擁有徹頭徹尾的自由,再也不必顧慮任何人,想怎麼畫就怎麼畫。然而我終究沒有作畫。哪怕站在畫布前再久,頭腦里也絲毫湧現不出想要畫在雪白畫布上的意象。我如同失去語言的小說家、失去樂器的演奏家——這種體驗迄今第一次出現,我在這四四方方的畫室里感到一籌莫展。

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呢?也許因為長年累月為了生計畫肖像畫太久了,弱化了身上曾經有的天然直覺。我需要一些時間。我必須忍耐一下,必須把時間拉往自己這邊。與人妻發生性關係也是在這段時間裡,想必我在尋求精神上的突破口,想從現在這種停滯的狀態里掙脫出去。

我每天醒來,走進畫室,在無法獲得任何意象的狀態中聽普契尼的歌劇。不知何故,那段時間白天在畫室聽的全是普切尼。在創作這個領域,我幾乎同純粹的「無」面面相覷,日復一日從事「無的創作」。而在生活上,一位年長的人妻女友每周大約兩次開著她的紅色Mini Cooper來我居住的地方,這種定期的與成熟女性的肌膚之親讓我獲得了某種安適感,使我懷有的焦躁情緒很大程度上平復下來。

山居生活的時間裡,我開始對雨田具彥產生了好奇心。某日,在給繪畫板上課前,我順路走進小田原市的圖書館找他的畫冊。也許是家住本地的關係,圖書管理有三冊大畫集,其中一冊還作為「參考資料」載有他二十年代的西洋畫。他青年時代的西洋畫底蘊深厚、頗具感染力,技術上也有值得讚歎的東西,想必當時也受到過高度評價,然而其中有某種欠缺。到底欠缺了什麼呢?我無法具體說明,但有一種即使沒有這些畫也無所謂、即使這些畫永遠消失了也不會帶來不便的感覺。說法或許有些殘酷,但在經歷了七十餘年後的現時看來,這一點一清二楚。接著,我再順著時間看他轉向日本畫家過程中畫的畫。初期作品多帶有幾分幼稚,但在經過了模仿先輩畫家的階段後,他緩慢而又切實地找到了自己的日本畫風格。偶爾也有探索性的失誤,但沒有困惑,畫里有一種只有他才能畫出來的某種東西。他自己好像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朝著那個「東西」,以充滿自信的步伐勇往直前。其中不再有油畫時代的那種「欠缺」。雨田具彥從油畫到日本畫的過程,與其說「轉向」,不如說「升華」。從雨田具彥畫的內容來看,起初和其他日本畫畫家一樣,畫的是現實中的風景和花草。但不久之後,出於某種動機,他開始畫日本古代的風景,大多取材於平安時期和鎌倉時期,但他最喜歡畫的公元七世紀初的聖德太子時期的風景、歷史事件和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場面。至於後來為何又選擇了飛鳥時期,緣由不得而知。但在那段創作時期,他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日本畫技法也修鍊得爐火純青。細看之下,彷彿從某個時點開始,他得以自由自在地畫自己想畫的東西,他的筆似乎隨心所欲地在畫幅上騰躍而起。最出色的是他的留白,就是什麼也沒畫的部位——這是日本畫最擅長的部分,至少我在西洋畫中沒見過如此大膽的留白。注視之間,我似乎得以理解雨田具彥轉向日本畫的意義,但他在何時如何大膽地付諸實施,我依然看不出來。卷末看了他的簡歷,出生於熊本阿蘇,父親是大地主、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家境極為富裕。自少年時代起,繪畫才能便引人注目。從東京美術學校畢業後,於1936年至1939年期間在維也納留學。1939年初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乘船回國。說起1936年至1939年,正是希特勒在德國執政時期。奧地利被德國吞併,即1938年3月實施的所謂的「Anschluss」(德奧合併)。當時年輕的雨田具彥在維也納,想必目擊了種種歷史事件。我讀了一篇題為《雨田具彥論》的長篇考證性論文,發現他在維也納時期的經歷撲朔迷離,僅有一些沒有確鑿證據的猜測。

1941年末偷襲珍珠港事件爆發,日本進入全面戰爭狀態。雨田具彥離開東京,回到阿蘇老家。由於是次子,沒有繼承家業的麻煩。天生的肺部缺陷又讓他免於參軍(表面如此,暗地裡也可能是老家打通了關係)。家裡給了他一座深山裡的小房子和一個女傭,他在那裡過著同戰爭幾乎無關的平靜生活。斷絕與世人的一切關係,在日本畫的技法上傾注心血——他就這樣在阿蘇山中一直悶到1945年二戰結束。期間完成的作品一件也未發表。在6年的沉寂之後,雨田具彥作為日本畫新星重新在日本畫壇嶄露頭角。他此後獲獎無數,聲名遠揚。但他本人幾乎從不登台亮相,授予官職也一概拒絕,只是悶在小田原山上(也就是我現在住的房子里)專心畫畫。我合上畫集,還給圖書館服務台。

陽台西側面對狹窄的山谷,隔著山谷的對面是同這邊高度相差無幾的山巒。山巒斜坡上疏疏落落坐落著幾座房舍,其中有一座分外引人注目的大型時髦建築——大量使用白色混凝土和藍色玻璃的類似「公館」的三層房屋,蕩漾著瀟洒而奢華的氣質。每天夜晚,藍色玻璃深處都會不定時地亮起燈光。面朝這邊的陽台上不時有人影出現,總是孤單一人。雖然距離太遠看不清楚,加上大部分時候都是背部受光,但是我猜測是一位男性。今晚人影又出現了,和我一樣坐在陽台椅子上,幾乎一動不動。看樣子和我一樣望著空中眨眼的星星思索什麼。我微微舉起葡萄酒杯,隔著山谷想那個人送去同病相憐的寒暄。

我當時怎麼也沒想到,那個人不久之後就會闖入我的人生並大大改變我的命運路線。假如沒有他,我大概不會遇到後來這些形形色色的事情。與此同時,假如沒有他,我也大概已經在黑暗中不為人知地丟掉了性命。我們的人生實在匪夷所思,充滿難以置信的偶然和無法預測的曲折。發生的事情是否合乎情理,要經過時間的沖刷才能看清楚。不過,無論是否合乎情理,最終釋放影響的恐怕終究是結果。在事情像棋子落下般一件接一件地發生之後,要找出最初的起因變得相當困難。接下來我要講的(必須作為最初的兩顆棋子拿出來的),是對面山頂上那個謎一樣的鄰居和那幅題為《刺殺騎士團長》的畫。先來講那幅畫。

住進這幢房子首先讓我費解的是房子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可以稱之為「畫」的東西。不僅牆上沒掛,儲藏室、壁櫥里也是一件也找不到。無論雨田具彥本人的畫,還是其他畫家的畫,都一件也沒有。牆壁都光禿禿的,完全沒有釘子的痕迹。有一次我打電話給政彥,順便說出了我的這個疑惑。政彥說他父親不喜歡把自己的作品留在手裡,一旦畫完就讓畫商出售,不滿意的作品就在院子里燒掉。至於別的畫家的作品,以前在歐洲收過四五幅馬蒂斯等人的尺寸較小的繪畫。當時價格不高,現在增值了好多。父親進入護理機構之前,交給要好的畫商保存了。父親就像一頭孤狼,不喜歡他的同行,當然同行也不喜歡他。談到雨田具彥為什麼從維也納回來後轉向日本畫,政彥說他父親偶爾會談起在維也納的生活,但關於自己在繪畫上的轉向,他一直守口如瓶。政彥為此有些後悔,或許應該在父親患病前問清楚才是,現在為時已晚。政彥還提到他父親去維也納之前,因為是富家子弟,英俊瀟洒,又有繪畫才華,不斷有女性投懷送抱,因此也弄出不少風流事,全靠老家出錢擺平。但從維也納回來後,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再也不尋花問柳了,只在家專心作畫。之後與一個遠親女子結了婚,生下了政彥。

我發現那幅題為《刺殺騎士團長》的畫,完全出於偶然。夜裡經常從卧室房頂閣樓傳來很小的「沙沙」聲。這聲音既不同於老鼠之類的小型嚙齒動物行走的聲音,又不同於蛇的爬行聲。雖然也沒吵到夜不能寐的程度,但房子里有莫名其妙的東西總讓我感覺放心不下,擔心是什麼對房子有害的東西。我四處查看,最後發現客卧裡面的立柜上方天花板上有個通往閣樓的入口。我從儲藏室拿來鉛制梯子和手電筒,推開入口蓋,爬了上去。在閣樓上,我看見了一隻灰色小貓頭鷹悄悄躲在樑上的暗處,正在閉目睡覺。它應該是從朝北的通風口進來的,蓋在通風口上的鐵絲網破了一個足夠它進出的洞。就是它弄出了「沙沙」聲。我關掉手電筒,靜靜觀察這隻美麗的生物。

過了一會兒,就在我準備返回樓下的時候,發現閣樓入口旁有一個大包裹。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幅包好的畫。用褐色牛皮紙包得嚴嚴實實,還纏了幾道細繩。我小心地拿起包裹,分量不重。包裝紙上積了薄薄一層灰,估計很久以前偷偷放在這裡的。細繩上用鐵絲牢牢固定著一枚標牌,上面用藍色圓珠筆寫著「刺殺騎士團長」,字體一絲不苟,大概是畫的標題。這到底是怎樣一幅畫呢?為什麼雨田具彥把它藏在閣樓里呢?我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拿上畫,對著貓頭鷹揮了揮手,離開了閣樓。

我沒有立刻打開這個褐色包裹,而是把它靠在畫室牆壁上,盯著它看了好幾天。一開始我不知道自己擅自打開是否合適,但反覆思索後,我終於下定決心一探究竟。不知道包了多少層的褐色包裝紙下,有一幅用柔軟漂白布包著的鑲在橫置長方形簡易畫框里的日本畫。我把畫放在畫架上,退後幾步細看。

毋庸置疑,這幅畫出自雨田具彥之手,不折不扣是他的風格。上面畫的是飛鳥時期打扮的男女,但令我震驚的是,畫面充滿暴力,幾乎令人屏氣斂息。據我所知,雨田具彥的作品描繪的大多是彷彿撩撥鄉愁的平和安謐的畫面,從未涉及過如此狂暴的題材。這幅畫里流淌著大量的鮮血,相當逼真。一老一少兩個男子手握沉甸甸的古代長劍,看上去正在進行個人之間的決鬥。年輕男子蓄著漆黑的一小條唇須,身穿淺艾蒿色緊身服。年邁男子一身白色裝束,蓄著豐厚的銀須,脖子上戴著一條串珠項鏈。年輕男子把劍深深刺入年邁男子的胸口。年邁男子的劍從手中滑落,但尚未完全落地。血從他的胸口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白色裝束。他的嘴痛得扭歪著,眼睛睜得大大的,萬念俱灰地瞪視著虛空。他知道自己失敗了,但真正的疼痛尚未到來。年輕男子的眼神極為冷酷,目不轉睛地直視著對手。他眼睛裡沒有悔意,沒有困惑和怯懦,也沒有興奮。瞳仁是那般冷靜,眼睛裡只有迫在眉睫的一個人的死,以及自己確切無疑的勝利。四濺的血不過是其證明罷了,並未給他帶來任何情感。另外,這幅畫里還有幾個人在旁邊注視著這場決鬥。一個是年輕女子,身穿雪白的高級服裝,頭髮向上梳起,戴著大大的髮飾。她的一隻手放到嘴前,嘴微微張開,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上去似乎正在屏息斂氣,即將大放悲聲。還有一個年輕男子,服裝不那麼氣派,黑乎乎的,飾物也少,腳上穿著簡單的草鞋。好像是一個僕人,但又不知道是誰的僕人。他沒有帶劍,只在腰部別一把短刀樣的東西。矮個頭,敦敦實實,下巴蓄著淺淡的鬍鬚。左手像事務員拿文件似的拿著一本類似賬簿的東西,右手像要抓取什麼似的伸在空中。和年輕女子一樣,他的臉上也不容懷疑地浮現出驚恐的表情。還有一個奇妙的目擊者。那是一位男子,好像正文下面的註腳似的位於畫面的左下方。地面上有一個正方形的木頭封蓋,男子把它頂開一半,從裡面伸出脖子。封蓋讓我想起這座房子里通往閣樓的入口蓋,形狀和大小也一模一樣。男子在那裡觀察地面上的人。飛鳥時代的地面上開了一個洞穴,還裝有蓋子,這是一件講不通的事情,而且從裡面探出腦袋的男子的模樣也十分奇怪。他長著彎茄子般異常細長的臉,滿臉黑鬍子,頭髮長長的亂蓬蓬的,看上去像極了流浪漢或者遠離塵世的隱居者,也有點像獃子,但他的目光敏銳得足以令人吃驚,甚至可以從中感受類似洞察力的東西。他也注視著決鬥,但對於決鬥結果似乎並不吃驚,好像理所當然。他好像是一個純粹的旁觀者,也好像出於謹慎,正在確認事件的細節。女子和僕人都沒有察覺身後長臉男子的存在,他們的視線被激烈的決鬥緊緊牽住了,誰也沒往後看。

姑且不論我對畫里的人物有太多疑問,首先這幅畫的題目已經讓我困惑不已。身著古代服裝的老人的模樣,怎麼看都與「騎士團長」不符。「騎士團長」顯然是歐洲中世紀或近代的東西,日本歷史上並不存在這樣的職位。然而,「騎士團長」這一次說法微微刺激了我的記憶。我猛地想了起來:莫扎特的歌劇《唐璜》!這幅畫中的相貌英俊的年輕人就是浪蕩公子唐璜,被刺殺的年邁男子是身份尊貴的騎士團長,年輕女子是騎士團長的漂亮女兒安娜·唐娜,僕人是伺候唐璜的萊波雷洛,他手裡拿著的一本厚厚的賬簿,裡面記錄著主人唐璜迄今為止佔有過的女人的姓名。唐璜千方百計引誘安娜,被安娜父親發現後,與他進行決鬥,並一劍刺死了他。非常有名的場面。雨田具彥把莫扎特歌劇《唐璜》的故事背景改到飛鳥時期。我承認這種嘗試挺有意思,但目的何在呢?還有為什麼把這幅畫特意層層疊疊包起來藏在閣樓里呢?還有那個長面人的存在到底意味著什麼呢?莫扎特的歌劇里並沒有這個人物,顯然是畫家出於某種意圖加上去的。另外,歌劇中的安娜其實也沒有目睹父親被刺死的場面。她一開始去找戀人奧塔維奧騎士求救,在趕回決鬥現場後,才看見了奄奄一息的父親。雨田具彥做這些改動究竟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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