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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浩的《心花路放》不如叫走馬觀花,避重就虛就為最後那點和氣?

電影《心花路放》以婚姻背叛開篇,以雲淡風輕收尾,影片中涉獵之多,就如你開車一路不停趕往拉薩,一路走馬觀花地自駕西藏。這片子其實就是這麼個意思。

涉及涉及到了拉拉題材,要知道,同性戀的議題很難在銀幕上展現,片中明顯的女同性戀間的愛撫和親吻也算前衛,那句「敢於面對」的台詞也可以說是對同性戀變相的認同感,獵奇的鏡頭展示新鮮感十足。

與一直以來寧浩的電影都是一種直男電影不同,血氣方剛、屌性十足,這次有對於同性戀問題的展示,也有關於兄弟基情的調侃,總之就是避掉了風格化,多了淺層次的多樣化。

兩位主角一個單身的司機,一個剛離婚的屌絲男,踏上了尋求艷遇之路,與此同時,展現了另一條文藝女青年尋愛之旅,從敘事結構來說,平行蒙太奇的運用有以往寧浩多線敘事的做派,讓人有可以期待的空間。

但影片開始就已鋪好的線,就是袁泉飾演的大齡文藝女青年,觀眾的期待是她最後會和黃渤在一起,結果卻最後莫名其妙地和不知名人士結婚了。這條線有點形同虛設,感覺就是為了讓她承擔起介紹大理風光的作用,而且喜感也有待加強。

電影《心花路放》最初的名字叫《玩命邂逅》,瘋狂喜劇的片名,片子呈現的效果少了「玩命」,多了「邂逅」。大理作為文藝青年的聚集地,洱海風光的展示,從視覺上就比較取巧。

在以往寧浩的片子里,沙漠、隔壁都是寧浩標籤,這次一下變成了軟軟的旅遊勝地,不適感是一定存在的,洱海旁文藝小資的客棧,是很美 ,描述的那些遊人中,多了插科打諢,少了真知灼見。

如果按照最初的片名《玩命邂逅》,此種世界觀就是隨性、膽大、擁抱世界、有釋放精神、不惜代價、瘋狂。現在名字叫《心花路放》,內斂許多,世界觀也沒有變,在路上的世界觀在婚姻失敗後得以建立,想想就很牛逼。

似乎黃渤飾演的失婚男子並沒有在尋找艷遇的路上得到真知,也沒有重建感情的世界觀,簡單的觀影愉悅感滿足不了渴望深度讀解寧浩影片的人群,黃渤不過是又從賣音響的道路上回到了歌手的創作道路上,這個回歸,並不能說明什麼啊!笑過還要記得住,實在考驗功力。

正常身份的社會中人的生活總是比較容易引起共鳴的,民謠歌手+音響店老闆,劇組送道具的司機、大齡剩女、幾乎每一個人物都可以成為一部電影的主角去展開自己的故事,人物身份的豐富性和多樣性是一部好電影的要素之一。

也正是因為眾多的人物分散性很強,好像每個人物的定位不是太強,每個人物都沒有被深挖,只是事件性的展示,面孔感極強,印象性稍弱。

簡單的敘事的結構,帶有公路片意味的宿命論的漂泊喜感,沒有敘事上的炫技和故弄玄虛,直白輕鬆的表達,具備了賣座商業片的潛質,絲毫不存在困頓的走神,是寧浩所有片子中最溫情的架構。

過於直白的表達也讓很多寧浩粉覺得不爽,沒有了多線敘事,沒有了複雜的呼應和設計,好看的笑料包袱埋伏得雖多,卻好像少了那麼點耐人尋味。宿命感哪裡去了?讓人猜不透的結局哪裡去了?被期待的挑戰性沒有了。

這幾乎成為寧浩的大牌范兒標籤,從《無人區》開始,他的每部片子里都有以「夜·巴黎」命名的飯店或旅店,這次是殺馬特少女所在的髮廊叫「夜巴黎」,會心一笑的東西,有。

看到了熟悉感,也領會到了寧浩釋放出情結的信號,可見這一部作品在導演意識里仍舊屬於寧浩體系,並不是出於票房追求(猜想),在情結體系里做出的改變,似乎可以做得更深刻些,那種勁兒啊,完全丟掉了,搞不大家還以為是徐崢拍的呢。

寧浩喜歡昆汀,也喜歡像昆汀一樣時不時在片中客串一把,這個路數在《心花路放》里依然延續,寧浩作為主持人出徐錚了徐錚的婚禮中,就像他導演的一部愛情片,最終他以主持人的身份見證愛情走向婚姻。

原本以為寧浩要玩一次「愛來愛去不明白愛的意義」的解構主義,沒想到他走了一條正能量的「愛的供養」之路,光明健康向上的愛情結局不能聲討,但就是不!過!癮! (圖片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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