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用芭比娃娃演繹可怕人生,讓人顛覆三觀!
你覺得芭比娃娃恐怖嗎?你覺得他們像不像真人?你是否會覺得芭比娃娃被人類支配,像是人類被社會支配?
攝影師瑪麗爾·克萊頓(Mariel Clayton)用相機拍下了各種芭比娃娃們,在不同社會裡所表現的樣子。比如有的是家庭關係不和諧。
有的芭比一個人深夜躲在家裡,打開一罐又一罐的啤酒消愁解憂。在瑪麗爾鏡頭下的每一個芭比娃娃,女性都是主角。
這張的女芭比猶如男性一樣,敞開衣服翹著二郎腿看著自己的另一半,而丈夫猶如一個3歲小孩一樣喊著奶嘴。這是瑪麗爾想表達女權主義,女性不應該被成為男性的「配角」嗎?
瑪麗爾說並不是這樣的,她其實是一個非女權主義者。她認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男女不公平,男性比女性在某些方面確實有先天優勢。
那些在公開場合的「女權主義」言論,似乎有意把男人妖魔化了。實際上,她的攝影作品裡,不是想表達女權主義。她更不喜歡的人們將芭比娃娃符號化。
在大多數大人眼中,芭比玩具就是給小女孩用的,於是芭比等同於女性化的符號。美、可愛、裝扮等等褒義詞,似乎都獻給了芭比。但事實真如此嗎?
同時作為一名很有影響力的社會批判家,瑪麗爾眼中的芭比娃娃更多的是與暴力、性等刺眼的詞有關係。
可以說,瑪麗爾把芭比娃娃表達出了另外一個含義,這個含義是與大眾的普遍認知所相背離。因此,在這組作品一出來,自然少不了許多非議。
「很奇怪吧?我自己稱不是女權主義者,卻創造出這些如此看似很暴力的攝影作品。但我並沒有用某種議程或社會信息來做這件事。我只是覺得這很有趣,這些可愛的小芭比娃娃。」
結合瑪麗爾的話,「我討厭芭比。我強烈不喜歡那種「理想」的女性,他們並不符合當今女性的真實形象,非常刻板。」
再聯想到有不少人為了芭比的完美形象而將自己整容成那樣,可以理解瑪麗爾為什麼會如此討厭芭比,並且用了這樣的一種表達方式表現自己內心的不滿。
但不管攝影師想表達什麼,從畫面來看,這些仍不失為一幅幅十分有趣的攝影作品。不管是人物的表現,還是場景搭建,都顯得出攝影師十分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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