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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齒銅牙紀曉嵐之微服私訪

管家說:「夏天的,說是在找一種大螞蟻。」和珅說:「大螞蟻,這小子,又在裝神弄鬼……找的要是夏天的扇子?要是扇子丟了,紀大煙袋就冒不成煙了。走吧,千萬別讓他看見咱們。」

  紀昀丟了乾隆賜的扇子,他拖著疲憊的腳步,無可奈何地來到一賣扇子的攤位。他一言不發,只是將那些扇子一把一把地打開收起,又打開收起地撿選著。

  攤主說:「客官您到底要什麼樣式的?」紀昀低聲說:「皇家用的那種。皇家門裡的。」攤主大驚,低聲說:「皇家用的!這可沒有。」紀昀說:「我……我不是說就真是皇家用的,像……像皇家用的就行!攤主從下邊拿出兩把,說,您看著這兩件,行不行。」

  紀昀一看,那兩把質量上乘的古舊之扇,有點破舊。紀昀問,「有扇套沒有?」攤主說,「有上好的扇套。」紀昀說,「套上看看。」攤販拿出一扇套將破舊的古扇給套上了。

  和珅就要隨乾隆出行了,在和珅的書房裡,堆著好大一堆行李,那是為他上路準備的。和珅與管家走進書房,看見那麼一堆什物,不高興了。和珅說:「怎麼準備這麼一堆行李呀。不能要,不能要。」管家說:「大人沒準備什麼,平常出門的用具。」和珅說:「更不行了。這回是跟皇上出去,儉樸要儉樸,幾近寒酸,幾近寒酸才好。再說了,有紀大煙袋在,他那把扇子可是說打誰就打誰的。我不招他。全拿出去,留個碗,留兩本書就行了。跟著他出去從頭到腳都不能舒服了。」

  已臨近出行時分,乾隆仍在南書房內批摺子。太監一邊報著為出行準備的用品名,一邊給皇上準備著行李。太監說,「鴨絨被.一條,駝絨氈一件,錦袍五身,銀酒具一套,銀餐具一套,鞋五雙,梳子、蓖子、刮舌板,挖耳勺各兩套。」

  乾隆聽著不耐煩了,說:「行了,行了,別報了。裝好了拉西八里庄御碑亭那兒等著去吧。」太監說:「嘛。」

  兩太監正往一箱中裝東西,看見紀昀、和珅走過來,剛裝進去的東西,又一件一件往外拿。和沖、紀昀走進南書房,問聖安。乾隆說:「免了吧!紀大煙袋你檢查一下朕帶的行李吧。」

  紀曉嵐真的去檢看皇上的行李。和珅在一旁撇嘴,皇上用餘光看著。紀昀說:「行了,不用往出拿了。裝起來都送回去吧。出門哪用得了這些,全送回宮去。」乾隆說:「紀曉嵐,此話怎講!」紀昀說:「用不上,都用不上,您什麼時候見過,流放的囚犯帶著錦被,挖耳勺的,都運回去。」和珅說:「紀曉嵐你太無理了吧,說是流三百里,不至於假戲真作吧。」紀昀說:「當然要真作,否則不如不作。還有出門在外不能直呼其名,或尊呼其位,這都不好。一是怕世人盡知皇上出行了,太招搖;再者也不安全。不如咱們都化名吧。皇上,和大人,從今天起你們都叫我老紀好了,紀而律之的紀。」紀昀說著故意顯擺腰裡掛的扇套子。說,「我管紀律。和大人,您就……就叫和二吧,和合二仙的和二,聽著頗為平順。」

  和珅說:「和二,這是什麼名啊!加起來是和尚小二,不行。」

  紀昀說:「不當真的,叫叫而已,一個名字嗎?」和珅說:「哎!你怎麼就叫老紀呀! 」 乾隆著急自己的名字,輕嗽嗓子,嗯!紀昀說:「皇上!」乾隆說:「講!」紀昀說:「您的就不同了,你終歸是貴為天子。再化名也離不開一個高貴的字眼呀!給您先取個金字,如何?」乾隆聽了話高興,又不表露,說:「嗯!差強人意,金字好。」紀陶說:「金打頭,就當您是行三的,叫您金三兒吧!」乾隆一下子不高興了,說:「金……三兒,金三兒,」乾隆喊了一聲,說:「金三兒!那不是我,不好聽,重起。」紀昀說:「金六兒!」

  乾隆說:「更不好聽了。」紀昀說:「金七、金九、金天!金天!加個天字。」乾隆說:「還明日呢。都不行!」紀昀說:「是有些同音了,金……」

  和珅說「皇上,依奴才之見,出門在外您這朕字是不能叫了,但一個爺字,還當得起吧!要麼尊您一聲金三爺?」乾隆說:「金三爺,金三爺頗有威儀。准了,准。」

  和珅對紀曉嵐使眼色,一副得意之相。紀昀暗暗生氣,說:「和二,金三……爺,從現在起名字定了,此次出門在外可沒什麼尊卑啊,尤其不能討好賣乖。走吧!」

  紀昀說完托起煙袋,舉起扇套,大搖大擺走下台階。和珅、乾隆無奈地跟著紀昀走了。

  一馬狂奔,轉過彎至一大轎邊停下。徐二從馬上下來,湊近轎子,轎簾動都不動。徐二說:「爺,他們起程了。」尚榮沉著臉坐在轎內,說:「往哪邊走了!」徐二說:「在街上轉呢,三人各執一詞還未定下來。」尚榮說:「再探。」徐二說:「嘛。」

  乾隆、和珅與紀昀走在街上。三人一時還沒商量好往哪裡走。三人有了分歧。乾隆說:「老紀,和二爺,可是要往東去看海的。」和珅站住了,說:「金三爺,竊以為往北好! 」 乾隆說:「往北有什麼好看的,無非是草地牛羊。」和珅說:「三爺這不是為您好嗎,這天往北越來越涼快啊!往北咱們有人。」紀昀說:「往南!」

  乾隆、和珅同時反問:「為什麼?」紀昀說:「老紀我夜觀天象。往南必有故事!」

  和珅說:「哎!憑什麼聽你的。」乾隆說:「對!不可聽一人的。」

  和珅說:「一個要往東,一個要往北,一個要往南,你們說怎麼辦!」乾隆說:「抓鬮兒吧。」和珅說:「對三爺說得對,那就抓鬮兒吧。」紀昀說:「好啊!正趕上個茶館,咱坐下吧!來!來,來坐下。」

  紀曉嵐回頭看。衚衕口那個算命的術士正探頭看著他。兩人目光相對。紀昀說:「好,咱們看能抓出什麼來。」

  一掛大車在荒野上跑著,小月和洪霞坐在車裡。小月說:「車老闆兒,車老闆兒,停停,停停。」車老闆勒住馬,車停下了。

  車老闆說,「姑娘什麼事啊?」小月撩開帘子從車內走出。小月說:「老闆兒,就到這兒吧,倉州我們不去了,您回吧。」車老闆說:「這……」小月說:「銀子一分也不少你的。」車老闆說:「不是那話,我怕這荒郊野地的,給您二位放下,不合適。」

  小月說:「謝您惦記了,姑娘出來吧。」洪霞探出頭,小月伸手接洪霞出來。

  一隻兔子從草叢中突然衝出來,小月手疾眼快一鏢出去,把兔子打倒在草叢裡。

  車老闆說:「呀!好身手,一個姑娘家家的,還帶著功夫呢。」

  小月下車把死兔子拎了回來。小月說:「老闆兒,拿回家去,燉湯喝吧。」車老闆說:「謝姑娘,謝姑娘。」小月掏出銀子遞給車者板,說:「這是車錢。有句話我得囑咐你。到了京城,什麼也別多嘴。」小月拎著兔子,兔子的血正往下滴著。小月說:「多嘴了對誰都不好!」車老闆說:「不……不說,我什麼都不說。沒看見,不知道。」

  小月拔下鏢,把兔子扔在了車上。

  小月抱著琴與洪霞並肩在荒野上走著。洪霞說:「小月,琴我來抱著吧。」小月說:「不用,琴重你拎著包袱吧。」她轉頭看見洪霞手上的扇子說:「這破扇子,怪費事的,扔了算了。」說著抓過扇子就要扔。洪霞一把搶回扇子,說:「不可,不可。萬一人家找來了不是要還人家嗎?」

  小月與洪霞邊說邊走。小月四下望著,說:「天下這麼大,人都難找,何況一把扇子。留著也是個累贅。」

  紀昀、乾隆、和珅走進一家街邊茶館,紀昀啪地一聲連扇子帶套拍在桌上。

  紀昀說:「我說我來寫鬮兒吧,你們不相信我,和二你寫我還不相信你呢。三爺您說呢?」乾隆說:「既這樣,咱仁誰也別寫,找個人代!」和珅說:「好主意。」紀昀說:「那好,都說是好主意了,咱就這麼辦!」紀昀突然站起假裝讓夥計添茶,說:「夥計加水。」他向遠處看看,沖衚衕口的那個術士使了個眼色,術士看清了,走出衚衕口。紀昀說:「找不如撞,我看待會誰從咱跟前先過就選他。」乾隆說:「很好!公平!」和珅說:「好!好玩兒!不過他得會寫字啊。」乾隆說:「那是自然。」

  乾隆話音剛落,算命術士像是正好路過,一邊吆喝著:「算流年,看八字,看手相了!算流年,看八字……」紀昀說:「哎!這位先生,這位先生,留步!三爺,人來了,人來了。」乾隆說:「來了好,叫住。」術士走到紀曉嵐身邊,說:「哎, 先生您好! 看手相嗎?」紀陶說:「不看,不看。你可識字?」術士說:「當然識字。」紀昀問:「會寫嗎?」術士說:「會會!正經的《多寶塔》柳體。先生您寫牌匾啊!不貴的,一個字一兩,白送店名。」紀昀說:「沒那麼複雜。你呀給我們做三個鬮兒,然後放一隻乾淨碗里拿過來。我們要抓個鬮兒。」術士說:「這好辦,不知鬮兒上寫哪幾個字啊?」和珅一邊插話,說:「我告你,我告你啊。我,看清了吧,想往北走,你寫個北字,這位金三爺呢,看清了吧,氣宇軒昂的想往東走,你寫個東字,還有這位抽煙袋的先生,要往南走,你就寫個南字。記住了北、東、甫三個字,就寫三個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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