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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每天清晨,張開雙臂擁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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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和各位小夥伴來聊的話題是:

《你可以等遲到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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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上22:00前

蓋樓樓層為8結尾的小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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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鬼打牆

「你知道什麼是魙嗎?」

「氈?做帽子的布料嗎」

「不是氈,是魙!」

「……又是什麼鬼?」

「是鬼又不是鬼啦,準確的說是死掉的鬼,《聊齋志異·章阿端》中有提及過:『人死為鬼,鬼死為聻。鬼之畏聻,猶人之畏鬼也……』」

說話的人叫鄒依萱,是我學妹,和我同在日語系。是個超級鬼迷,收集了不少鬼片、鬼故事、鬼物件。而且只要一提到有關鬼的事情就會滔滔不絕、如數家珍。除此之外誓言要尋到鬼、捉到鬼,最好能馴養幾隻鬼玩玩,當然只是說說,到目前為止,連鬼影子都沒見到過。

她還自稱是陰陽家創始人鄒衍的嫡系傳人,家中原本流傳下來不少有關陰陽家的古書,只可惜在文革,除四舊的時候都給燒了。她家所謂的陰陽家正統便算是徹底失傳了。

不過陰陽家早年在南北朝時期傳入了日本,後在鬼才安倍晴明手中發揚光大,成了陰陽道,自己也成了一代宗師,開創了一個新的神職「陰陽師」。可到了明治時代,陰陽道被以「淫祠邪教」的名義廢止,雖然部分內容被以民間信仰的名義殘存下來,但日本國教神道教與其陰陽道決裂,也使得「陰陽師」一職成了歷史。她之所以一門心思考入日語系,便是想去日本尋找陰陽道所留下的殘跡,光復她「陰陽家」的正統……

「你在聽我說話嗎」鄒依萱見我在開小差,撅著小嘴不滿的問道。

「聽著呢,津津有味,回味無窮,原來鬼也會死啊,死國矣(日語厲害的意思)……」

見我隨口敷衍,她就有點不高興了便說道:「我下午還有課,先回宿舍了。」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見她離去,我也趕緊收拾好桌上的教科書和文具便追了上去。

「別走呀!還早呢,再聊會吧。」

「對了,今天晚上你能來幫我做件事情嗎?」她見我追了上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停下了腳步,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盯著著我的雙目說道。

鄒依萱雖然稱不上絕世美女,可是烏黑晶瑩的大眼睛配合著略帶一點嬰兒肥的圓臉,紅撲撲的臉頰,煞是可愛。身材雖然不高,可是凹凸有致,讓人不禁浮想聯翩,若不是愛好有點滲人,追她的人一定不會少的。

「當然!什麼事情?幾點,在哪裡?」

「嗯……,到時候我打電話你吧」

「你該不會又想去尋鬼了吧。」

「少廢話,等我電話就是了。」

「哦,好吧。」

「好了,我走了,不要跟過來了,真要回宿舍準備一下了。」

我剛想說些什麼,她便一溜煙跑遠了,看著她圓鼓鼓的雙臀,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心理默道:「如果她能像正常女孩那樣就好了。」

下午課結束了,我想找鄒依萱一起吃飯。可電話老是不接,心想大概在忙什麼吧,便和寢室的弟兄們一起去吃了晚飯。

吃過晚飯,我便在食堂等著鄒依萱的電話,可是許久不見電話打來。期間我也打過去幾個,可都是無人接聽。心理開始犯嘀咕起來:「這小妮子不會是放我鴿子吧。」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多,還是沒有電話,我不禁有點焦急起來,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還是無人接聽。當機立斷,不等了我朝著女生宿舍樓跑去。

「哎,同學!男生禁止進入女生宿舍」門口的宿舍阿姨把我攔下,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沖我叫道。

「真討厭!」我不禁心理暗罵,可還是擺出一副恭敬的樣子說道:「阿姨,我有急事,要找人」

「現在都幾點了,快回自己宿舍睡覺去」宿舍阿姨擺出了一副權威不容質疑的表情盯著我看。

繼續說道「你們這些男生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嗎,會有什麼狗屁急事。走走!」

見她氣勢洶洶的,我也不敢多嘴,無奈的轉過身,又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鄒依萱的號碼。

居然打通了,我長舒了一口氣。「萱萱,你在哪裡呀?」

「嘶嘶渣渣……」刺耳的詭異聲突然響起,同時一陣刺骨的陰風從手機里直鑽我耳朵。頓時我感覺天旋地轉,四肢無力,感覺快要昏厥過去。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趕緊掛斷了電話。我不禁跪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手機也從我的手中滑落在地上。

「同學,你沒事吧。」宿舍阿姨見我不對勁,便跑出傳達室過來詢問起來。

我稍微緩了一口氣,費力站起身轉過頭,剛想說沒事。可一見阿姨的臉,我又差點沒跪下去。一張慘白的女人臉緊緊的貼在她的肩膀上,猩紅的長舌從滿是尖牙的嘴中吐出直到脖頸處,雙眼儘是眼白不見眼珠。

似乎是發現我能看到她,她開始笑了,笑容從嘴角處開裂一直到了耳後根,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我都快嚇尿了,大聲叫道「鬼啊!」連滾帶爬的拿起手機便飛似的跑開了出去。

「神經病啊!」耳旁傳來了宿舍阿姨的咒罵聲。

跑了好一會兒,實在跑不動了,我停了下來,冷靜下來尋思道:「擦,難道真見鬼啦!」

正思量該怎麼辦呢,忽然一陣寒風吹來,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我開始打量四周,滲人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的面前。

明明是夜晚了,可路邊的路燈都是關著的,無數泛著藍綠紅三色的火焰在我眼前一閃一閃的,圍著我的四周,同時灰白色的霧氣繚繞,毫無聲息。感覺就像是來到了墳地,氣氛詭異之極。我不禁喃喃自語道:「鬼火?」。

那火焰忽遠忽近,飄來飄去的,同時寒風又不時傳來,我全身涼颼颼的,不禁起了雞皮疙瘩,現在明明是六月份啊!

我不敢隨意走動了,也不敢注視那些鬼火,心裡狐疑起來:「難道是鄒依萱那小妮子搞出來的惡作劇。」

可轉念一想絕無可能,她一個小妮子雖然愛搞那些鬼玩意,可從不去嚇唬人,而且她哪有這麼大的本事搞出這樣的排場來。

難道是我在做夢,我恨恨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擦」疼得我直飆淚,真真切切疼痛感告訴我,這不是夢境。

我徹底懵逼了,真的活見鬼了嗎?

此時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找到鄒依萱,這鬼事不管是不是她搞出來的,必定是和她有脫不了的關係。

可是去何處尋她呢,思來想去,只要去文淵樓了,那裡倒不是什麼傳說中經常鬧鬼的地方,只是鄒依萱參加的怪談社所在的地方。所謂的怪談社就是賞析研討有關鬼怪電影、故事、小說的社團,姑且也算是文學社的一個另類分支。

原本鄒依萱想設立什麼尋鬼社、養鬼社什麼的。可是校方已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理由拒絕開辦。所以她無奈退而求次加入了怪談社,並且把很多坊間收集到的有關鬼怪的符文、咒文、飾品、書籍等等都放在社內的書屋之中了。

這裡霧氣雖然很濃,但我還是依稀能看到不遠處文淵的輪廓。於是邁開步子向文科樓跑去。可是跑了老半天,我都沒有跑出從女生宿舍通往文淵路的小路。四周除了那詭異的鬼火便是,斑駁的樹蔭。

「鬼打牆」我不禁冷汗直冒,心裡暗暗驚道:「麻煩了!」。

所謂「鬼打牆」,便是在夜晚或墳場等陰氣重的地方行走時,由於鬼魂作祟,使人分不清方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處走,老在原地轉圈,等精疲力盡之時,鬼魂便乘機吸了陽氣,勾走活人的一魂半魄的,這人即便不死也會神志不清變成廢人。

我所知的有關鬼怪的知識大多數都是聽鄒依萱「佈道」時聽來的。由於我不信鬼邪之說,所以聽得時候心不在焉,全沒當回事。

雖然依稀記得鄒依萱說過遇到「鬼打牆」該如何應對了。可是只當是耳旁風,完全沒有記住。現在可謂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是鄒依萱。我心裡又驚又喜,不知是福是禍。

由於有了之前受陰風之苦的經歷,我不敢再貼耳聽電話了,開了免提。手機那頭傳來了鄒依萱聲音:「九哥,我闖禍了,快來招鬼閣救我啊。」

我一聽是鄒依萱的聲音,心中大喜,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手機掛斷了,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所謂的招鬼閣就是文淵樓,她總說那裡風水不好,離女生宿舍太近陰氣重,而且文革時期這裡曾經弔死過人,陰魂野鬼長長聚集此地。最重要的是名字也沒取好,「文淵樓」聽起來就像是「蒙冤樓」這名字能不招鬼嗎?於是乎私底下她總稱那樓為招鬼閣。

現在我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鄒依萱一定時遇險了,必須要去救她。」可是我自己還陷在「鬼打牆」里自身難保呢!我又打了電話過去,這次乾脆徹底沒有信號了。

無奈,我朝著文淵樓又跑了起來,可沒幾步就發現任然在原地打轉。這樣不行,必須想起鄒依萱說過的破解「鬼打牆」的方法。

記得她說過,使出「鬼打牆」的鬼魂都是老弱病殘的弱鬼,沒什麼大本事只能搞點幻術讓人迷失方向,耗光活人的體力和精力,伺機而動並不敢和活人正面死磕,特別是陽氣重的人……

可是破解之法呢,我死活就是想不起來。

唉,幻術!我仔細觀察期四周,除了鬼霧和鬼火之外隱約能見的只有那個文淵樓了。我篤定那個是幻術,是鬼魂故意讓我見識到的。我心中急著去文淵樓找鄒依萱,鬼魂知道我心中的念想,使出這個幻術讓我深陷其中,不得其道。

想到此處,找到了根源,即便想不起鄒依萱說過的破解之法,我也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我低下頭不再看那「海市蜃樓」,而是死死盯著腳下的鵝卵石小路,這條路是直通文淵樓的。

幻術能騙得了眼睛,可騙不了我的腳底板。心想:只要我低頭看清腳下的小路,沿著其路徑緩步而行,便不會受幻術干擾一定能走到那文淵樓。

果然走出幾十米後,真正的文淵樓出現了我的面前。

同時我也發現周邊鬼火稀疏了不少,可是灰白色的霧氣卻濃烈了許多。

可當我走到文淵樓樓下的時候更加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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