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文學江湖霧霾重重,真的是看不見春天了嗎?
重磅! 文學江湖霧霾重重,真的是看不見春天了嗎?
◇文紫菲
在市場為「王」金錢是「天」這樣一個太過於務實太沒有詩意的年代,要想碼字發橫財寫作致大富何其難啊!
個中因由,真的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講清楚道明白的。
可是,有人會說:從事寫作也是一種行業,只要做得好做到「人上人」狀態,靠寫作不僅可以養家糊口,甚至可以實現「大富大貴」的華麗轉身。
從小讀書不多且出身低微的鄭淵潔不是「財」高八斗嗎?由小學老師改行搞寫作的楊紅櫻不是富得流油嗎?
據說,愛鼓搗愛抄襲他人作品的郭敬明不是腰纏億萬貫嗎?還有人爆料稱:為了一炮打響,請「槍手」代筆的韓寒不是富得「真不想動一下身子」嗎?
還有著名網路寫手咪蒙、連岳、和菜頭、周沖等人,不是玩寫作玩得風生水起日進斗金嗎?
悲觀者認為,時代拋棄了文學,文學行將就木。也有人會說,文學只是眼前的「苟且」,卻沒有令人鼓舞的遠方。
可是筆者卻不這樣認為:因為每個時代有著各自不同的文學實踐模式與文學演進格局。
此消彼漲,有枯有榮。當文學的春天到來的時候,那些才華與能量過人的寫作者,甚至可以創造出洛陽紙貴的轟動效應和奇蹟。
「文革」時期,光焰萬丈、炙手可熱、一人獨大的浩然,其《艷陽天》《金光大道》等小說曾產生過家喻戶曉的輻射效應。當然,這些作品被後來的人們廣泛詬病,甚至作為反面教材載於當代文學史。
傷痕文學代表作家周克芹的《許茂和他的女兒們》一經面世,電影界、電視劇界,還有戲曲界爭相改編為劇本,或搬上銀屏或搬上舞台,一時十分熱鬧,在當時幾乎產生了萬人空巷的效果。
在上世紀80年代,路遙的《人生》《平凡的世界》等小說及柯雲路的小說《新星》,一時十分火爆,效應十分了得。
在上世紀90年代,曾經鋒芒畢露、風頭逼人的北京「痞子作家」王朔,把自己的小說或改編為電影或改編為電視劇,如電影《過把癮》、電視劇《編輯部的故事》等差不多鬧騰得火遍長城內外、大江南北。
在全球範圍內曾經牛氣衝天、風光無比的文壇大咖也不在少數。美國作家歐文.華萊士是大家共認的「大眾通俗小說的鼻祖」,被稱為「幾乎寫遍人類所有重大問題的作家」,他所創作的33部小說及其他樣式的文學作品總計全球銷量3億多冊。
高中哲學教師出身的挪威作家喬斯坦.賈德,用偵探小說的方式來敘寫講述整個西方的哲學發展歷史,其《蘇菲的世界》全球銷量逾4億。
英國女作家j.K.羅琳的奇幻小說《哈利.波特》系列全球銷量4個億,並且由「哈利.波特」這一品牌代言的各種商品所創造的價值不可估量。據稱,j.K.羅琳個人身價高達10億美元。
誠然,進入新世紀以來,尤其是在當下,文學所具備的條件與空間以及功能屬性都發生了深刻的變化。
據說,有人把當下定義為文學的「後大眾時代」,我也認為當下是一個人人都可以過一把詩人癮,人人都可以過一把作家癮的低姿態、低門檻的時代,是一個全民自娛自樂的文學消費時代。
或許有人會說,不要侈談高大上的家國情懷吧!不要侈談令人生厭的宏大敘事吧!不要侈談正經危坐的教化與佈道吧!
因為通過寫作,就是為了獲得一種好玩的新鮮的存在感,就是為了增強獲得感,參與感,呼應感,體驗感,寄託感,收益感。
比如說寫詩歌,我們可以在搭乘公交或地鐵的片刻時間,甚或在蹲坑的時候,就可以輕輕鬆鬆創作出一首「手機詩」,或曰「輕詩歌」,或曰「橋段詩歌」,通過微信一下子發送到或美國紐約或加拿大多倫多或英國倫敦或澳洲悉尼等世界各地。
誠然,當今詩歌江湖,就像人們形容的那樣:泥沙俱下,魚龍混雜,參次有別。詩歌這種「頂端藝術」不可能會再次產生汪國真式的「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的廣為傳唱的震蕩效應,更不可能會再次颳起一陣襲轉海峽兩岸的《七里香》式「席慕蓉旋風」。
比如說寫散文,我們可以或在電腦上或在手機上,創作大量「搞笑文」「橋段文」「雞湯文」等等。這也是一款「精神快餐」:上乘之作,有情有理,有仁有義,能夠產生一定的共鳴;一般之作,或調一侃,或搞一笑,或幽一默,能夠起到「占空間,莫當真,博一笑」的效果也就罷了。
比如說寫小說,我們可以在較短的時間內創作「拇指小說」「掌上小說」「口袋小說」「瞬間小說」一一即人們一般公認的「閃小說」。
這種小說發韌於1987年美國55個字的「fiction大賽」,風行於2008年我國大陸網路「迷你文學」徵文賽事之後。閃小說的特質被定義為:既有詩歌的內在節奏,也有散文的濃縮意象,還有雜文的俏皮幽默,更有多時空錯亂、多維度展現、歐.亨利筆法等技術技巧。
呵呵,讓可愛又好玩的文學帶領我們一起去自娛自樂吧!自娛自樂文學萬歲!
2018.2.8.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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