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第17天離婚:不到懷孕生孩子都不知道自己嫁的是人還是狗!
我從來沒想到,我也能一夜暴富。
事情是這樣的,前天爺爺過世,我們全家人回村裡給他料理後事,卻沒想到,在他床底下找到了一個皮箱子,打開一看,裡面竟然全是現金!
見到這錢的時候,我們全家都傻了,別說是我爺爺種了一輩子的地,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錢,就說是我和我爸,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啊!
而且這些錢不僅嶄新無比,還全是用白條封著的最新版人民幣,一沓沓的疊在哪兒,我爺爺一個農民,上哪弄這樣的錢來?
就在我們十分疑惑之際,村長忽然送來了一封信,說是我爺爺留下的,讓村長在他死後的第三天交給我們。
一聽這話,我急忙將信給拆了開來,哪能想到,爺爺竟然在信里告訴我,他床底下的錢,是他留給我的嫁妝,除非是嫁人,否則一分錢都不許動。
除此之外,爺爺順便交代了一下後事,讓我們停棺七日,再把他葬了,下葬的地方更是選在了村後葡萄溝旁的一座荒山上。
葡萄溝旁的荒山?
我正尋思著,這葡萄溝是哪兒時,臉色瞬間一白,忽然想到,這葡萄溝可不就是村裡那條每年都會淹死人的小山溝嗎?
要知道,那兒邪乎的很,現在活人都不敢往那走了,哪有人死後還往那葬的?
下意識的,我轉過頭看了一眼我爸,正想問他這可怎麼辦,卻見我爸嘆了口氣,說那地方還真不是能葬人的地兒,等我小叔一家子回來了,再和他們商量怎麼辦吧。
凡事有我爸撐著,我也就沒多想,入了夜直接回房睡起了覺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本以為會一覺睡到天亮,卻沒想到耳旁卻在這時,迷迷糊糊的傳來一道聲音在喊我的名字,仔細一聽,好像有點像爺爺的聲音……
一想到這兒,我的睡意瞬間消減了大半,猛地就想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眼皮沉的厲害,身子更動彈不得,就像被什麼東西束縛了一樣。
空氣卻在這一刻,忽然降低了幾度,一雙冰冷的手,忽然伸向我的腰肢,輕輕的朝著我的衣內探去,溫柔的FU摸著我的身體。
一個冰冷的吻,更在這一刻輕輕的印在了我的唇上,像是品嘗般,蜻蜓點水的吻了吻,這才朝著我的脖子,胸口探去……
詭異的是,無論這個「人」在我身上做了些什麼,我根本感受不到一點兒重量,反倒爺爺的聲音在我耳旁越來越清晰,不斷的喊著我的名字,讓我醒來。
可我即便是使出渾身的勁兒,也只能將眼皮睜開一小條縫,還沒看見壓在我身上的人,到底是誰之時,已經昏睡過去。
昏睡的前一刻,我好像從餘光里,見到了爺爺穿著深藍色壽衣,跪在窗外不斷的朝著我房間磕頭求饒……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家裡的吵架聲給吵醒的,還沒來得及思考,昨晚那一幕到底是夢,還是怎麼的,聽那潑婦般的大吼聲,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是我嬸嬸和小叔來了。
我一邊朝著爺爺的靈堂走,一邊聽著嬸嬸對我爸吼:「憑什麼老爺子留了這麼多錢,要給你閨女當嫁妝?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我兒子都還沒結婚呢,你和一玄都是老爺子的兒子,這錢怎麼的也得平分吧?」
一聽這話,我氣的直接衝到嬸嬸面前,正想和她理論,卻被我爸給攔了下來,一邊兒對我搖了搖頭,用眼神告訴我這是我嬸嬸,一邊兒嘆了一口氣,好聲好氣的和嬸嬸談起了條件。
見到我爸這樣,我自然是氣的不行,可我爸偏偏對小叔一家十分偏袒,但凡有點兒好處,都巴著給他們,說他就這麼一個弟弟,能讓就讓吧。
所以這事兒,談到最後,明明是我爺爺留給我的嫁妝,竟被嬸嬸給分去了不少,只讓她先把錢還給我,等爺爺喪事辦完,我爸再另外給她一筆錢。
嬸嬸不情不願的將箱子還給了我,我忙打開一看,竟發現這上面成沓成沓封好的錢,竟被人拆開了一沓,氣的我猛地抬起頭,問嬸嬸是不是把錢給動了?
嬸嬸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見我在氣頭上,這才支支吾吾的說了句:「動……動了就動了唄,我和一玄來的匆忙,沒來得及買東西,剛好這兒這麼多錢,就拿了兩張,給你爺爺買了點水果。」
話聽到這兒,我是再也忍不住,猛地從旁邊拿了把掃帚就想把我嬸嬸從這兒趕出去,卻被我爸眼疾手快的給攔了下來,說什麼,反正爺爺留下的錢那麼多,用了兩張也沒事,讓我別生氣。
別生氣?
我能不氣嗎!
且不說爺爺遺囑里特定叮囑我,除非是嫁人,否則這錢一分都不能動。
就說我嬸嬸拿著爺爺留下來的錢,來買貢品給我爺爺,這是人乾的事嗎?
我氣的渾身發抖,奈何這裡沒一個幫我的,只得狠狠瞪了我嬸嬸一眼,抱著爺爺留給我的那箱子錢,轉身離開了這裡。
可我走著走著,才走沒幾步,腳下卻忽然一沉,像是自己踩到了一個小坑,低下頭一看,發現自己腳下有個像是被人跪出來的痕迹,驚得我猛地抬起了頭,更是發現……
這個位置正對著的,竟然是我房間的窗戶……
只是瞬間,我感覺自己腦子一嗡,猛地回頭看了一眼嬸嬸,急切的問她:「你那二百塊錢什麼時候花的?」
嬸嬸吱吱唔唔的回我說,她和我小叔昨晚八、九點到家,剛好村頭的小賣部還開著門,她就給花了。
話聽到這兒,我也顧不上對嬸嬸發火了,猛地就朝著爺爺的棺材跑去,正想把爺爺的棺材板子掀開看看,卻被我爸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問我:「蓮初,你這是做什麼?」
我張了張嘴,正想把昨晚的那個夢說出來,卻又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這才對著我爸回道:「我……我想爺爺了。」
我爸聽完我這話,不由得嘆出一口氣道:「你爺爺棺材都釘上了,想你爺爺你也不能胡鬧啊!這樣吧,你要是想你爺爺……」
誰曾想,我爸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空氣里忽然響起了一道清脆的「哐當」聲,像是釘子落在地上的聲音。
下一秒,棺材上響起了一道摩擦聲,只見先前緊閉著的棺材,忽然自動打了開來,爺爺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神直勾勾的從棺材裡瞪了出來,嚇得在場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嬸嬸更是大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可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爺爺那張慘白的臉上此刻沾滿了泥土,額頭更有些發紅,像是受了什麼重擊般,嚇的我渾身一顫,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地就把剩下的棺材板子,也一併推了開來。
就在棺材板子落地的瞬間,爺爺雙腿處那明顯因為下跪而染上的泥土,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視覺,我只感覺自己腳下一軟,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難道……
昨晚我做的那個夢,是真的?
最後還是我爸率先反應了過來,一把將棺材板子重新蓋上,一邊示意我小叔帶著嬸嬸先離開這裡,一邊兒將我拽到了旁廳,這才問到:「蓮初,你實話告訴我,你不是因為想你爺爺了,才想開的棺材吧?」
一聽我爸這話,我再想搪塞也沒了借口,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給了我爸聽。
奇怪的是,我爸在聽到爺爺跪在窗外磕頭沒啥反應,反倒在聽到我被鬼壓床時,臉色忽然一變,問我有沒有看清昨晚那個「人」的長相?
我搖頭說沒有,我爸輕輕的看了我一眼,這才讓我抱著那箱錢先回房間,他把這裡善後一下。
直到入了夜,我爸這才喊我出去,此時嬸嬸已經不在了,估計是被下午的事情嚇得不輕,連錢的事兒都不提了,找了個借口,拉著小叔直接離開了這裡,說等爺爺下葬那天,他們再回來。
而我剛走到靈堂,卻和急忙趕到的村長撞了個正著,一問才知道,爺爺臨死前一共留了兩封信,一封讓村長在他死後第三天交給我們,另一封則是讓村長在他下葬之後再給的。
可爺爺棺材出事兒這事,一個下午就在村裡傳的沸沸揚揚的,村長就是想等爺爺下葬後再把信給我們,也等不了了。
我爸在接過信的剎那,急忙的將信給拆了開來,本以為爺爺會在信上說點什麼,卻沒想到,這信上竟連一個字都沒有。
這下,不僅是我爸,就連我和村長都愣了,村長更是趕忙搶過這封信,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久,一邊兒看,還一邊兒說:「這不可能啊,老蓮當著我面,寫的這兩封信,我當時還笑他身體那麼硬朗,連一人粗的大樹都扛得起就寫遺書,我這把老骨頭可怎麼辦呢,怎麼可能信上會沒有字!」
「我爺爺寫信的時候還說了什麼?」
一聽村長這話,我嚇得呼吸一緊,連忙問道。
村長正想回答,卻像想起了什麼般,臉色瞬間一僵,渾身上下更是打起了抖來,道:「當……當時老蓮好像回我說,身……身體再好期限到了,也活不了了,冤有頭,債有主的,欠了別人的命,遲早要還給人家。」
村長的話音剛落,我不可思議的反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爺爺死之前,早就知道自己會死?」
村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哭喪著臉說他也不知道,隨後看了一眼爺爺靈堂上掛著的遺像,就像見了鬼似的,大叫一聲,連忙逃離了這裡。
我和我爸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正如村長所說,我爺爺身體硬朗的很,死前都還在種地,要不是他一直有心梗,死時唇色發紫,正是心梗的癥狀,我真不相信我爺爺會突然故去。
可現在一看,好像我爺爺的死,根本沒有那麼簡單……
「現在怎麼辦?」
想到這兒,我再也忍不住,連忙抬起頭望著我爸問道。
我爸嘆了一口氣,問我道:「你說,你爺爺之前讓你除非是嫁人,否則這箱錢一分都不許動,是不是有原因的?」
我爸的話說的在理,畢竟爺爺過世前兩天都沒出啥事,直到我嬸嬸把那錢花了,我才被鬼壓床的。
要是這錢沒花,估計不可能出事,可這些錢,到底從哪兒來的啊?
思來想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我爸讓我回房間先休息,等明兒一早,他去鎮上請個道士來看看。
可我躺在床上,剛一睡下,便感覺身上忽然一涼,竟是身上的衣服,忽然被人剝光在地,一雙冰冷的手,霸道的扣在我的腰上,強迫我與他靠近,我嚇的想要防抗,卻動彈不得,一隻靈巧的舌頭,更在這時,忽然探進我的嘴裡,橫掃了我口中的氣息。
明明根本感受不到壓在我身上那個「人」的重量,卻好似能感受到他的YU望,令我那顆本就害怕的心,越來越怕……
眼看著我身上的每一寸,都快被他掠奪,我也不知道哪兒來了一股狠勁兒,猛地睜開了雙眼……
睜眼的剎那,本以為會見到這個「人」的長相,卻沒想到出現在我眼前的,竟是一張面露凶光,一臉陰狠的狐狸臉……
只是瞬間,我直接愣了,而這狐狸,似乎也沒想到我會突然醒來,那碧綠色的眼底,猛地閃過一絲殺意,而後我只感覺自己脖子後一疼,便直接昏厥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睜眼的剎那,我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確定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眼裡滿是不可思議,趕忙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可就在我穿好衣服的時候,餘光卻在這時忽然一閃,驚得我下意識的回過頭,竟發現鏡子里的自己,額頭上莫名的長出了一條細長的黑線,一直接連到眉心,好像還有繼續變長的趨勢……
這可把我嚇壞了,猛地就朝著靈堂跑,想去找我爸,卻在跑出去的剎那,恰好見到了我爸帶著個身穿道袍,蓬頭垢面的老頭從門外進來。
見此,我連忙跑了過去,可我還沒來得及靠近,那身穿道袍的老頭就像見了鬼似的,連連後退了幾步,一不留神被門檻絆倒,直接摔在了地上,好一會兒,這才起身,誇張的指著我問道:「你……你……你是活人還是死人?」
一聽這話,不僅是我,就連我爸都愣住了,連忙伸手扶著這老頭,問他:「道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老頭面色慘白,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眼後,又抬頭看了看天,這才嘀咕出一聲:「風和日下,邪物不可現身,可你既不像鬼,也沒活人的生氣,到底惹上哪尊大人物了?」
大人物這三個字從老頭口中一出,我和我爸的臉色瞬間白的嚇人,也不敢怠慢了,連忙就把這些天的經過說給了老頭聽。
哪知,這老頭在聽到我爺爺留下來的錢,被花了之時,猛地倒吸一口涼氣,一臉凝重的問我道:「姑娘,你可知道那筆是什麼錢嗎?」
我搖頭,說不知道,那老頭卻回我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筆錢,是別人給你爺爺的買命錢。」
「買命錢?」我吃驚的問道。
老頭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你們家祖上,估計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會有人出錢來買你爺爺的命,要是這錢不花,興許這事兒就到這了,花了就是老天爺顯靈也沒轍了。」
老頭語落,正打算要走,我爸是再也站不住了,猛地就朝著老頭跪了下來,對著他喊道:「道長,我閨女芳齡不過二十,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老頭被我爸這過激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彎下身子想把我爸扶起,奈何他不應下,我爸就是不起,幾個回合下來,老頭這才沒轍道:「哎,也不是我不幫你們,是老道我修行數十載,也沒見過大活人能被邪物蓋住生氣的,再看這姑娘額頭上已經長出一條死線了,待令尊棺槨下葬之時,就是這姑娘身死之日,老道我也無能為力啊!」
本就被嚇得六神無主的我,此時一聽這老頭說我額頭上的是死線,頓時更是渾身發抖,連哭帶喊的問老頭:「道……道長,都說佛門盛世喜迎客,道門亂世必下山,您可要救救我啊!」
一邊說著這話,我一邊「噗通」一聲,直接朝著老頭跪了下來,狠狠的就在地上磕起了響頭。
老頭見此,實在沒轍,這才長嘆出一口氣,對著我回道:「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付出的代價太大,普通人一般承受不了。」
「什麼辦法?」
我連忙仰起頭問道,老頭卻說,我們家得罪的,是一隻道行高深的狐狸精,只要找個道行不比他差的鬼物,結上陰親,就能庇護我們家了。
可道行高深的鬼物不僅難找,性情還十分殘暴,反覆無常,大部分和鬼物結陰親的女子,全都沒有好下場。
「那……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我深吸著氣,忍著心中的害怕連忙又問。
老頭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良久後,才說出一句:「辦法是還有一個……不過比起找鬼物結陰親這個,好不了多少。」
「是什麼?」
我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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