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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兄弟不足球,最懷念的莫過於那句「快來,我在球場等你」

臨近年關,倦鳥歸林。

過年總是聚會的時刻。多少的曾經,尋遍江湖不見。多少的現在,沉寂黑夜無言。

我胖了,腳步有些沉重,你呢?

內心仍有火焰,多想重回當年球場,和曾經踢球的兄弟們再痛快踢一場。

茫然環顧四周,你們哪兒去了?

無論時間如何變遷,球場自有兄弟情。

最懷念的,莫過於那一句「快來吧,我在球場等你」

我相信,在漫長的踢球生涯中,你一定會珍藏某個重要的名字。

這個名字被安放在心房。

等到恰好時分,你一定會想起他。

那烈日下的奔跑,那跳躍的身姿,那燦爛的笑容……會一一重現。

在這裡,我們也收集了四個故事,或歡樂,或惆悵。

相同的,這都是屬於兄弟之間,越純粹越寶貴的足球故事。

@旺仔迭戈

是他讓我知道了——對足球的愛,會有多純粹,就有多寶貴。

無論時光如何變遷,江天旺對足球的愛一直都在,我們的兄弟情也註定是一生的存在。

天旺很瘦小,要說,不是一塊踢足球的好料子。

但在當年那幫十六七歲踢球的孩子當中,我對他的印象最深。

因為愛足球那股勁,怎麼說?球痴一個。

愛足球的人,更懂得堅持與努力。

不出風頭,為了集體,寧可隱藏自己的光芒。天旺就是這樣一個球員,只要他在場上,我們都會覺的很舒服,很放心。足球在他那裡得到了更多解釋,比如,團結、信任。

記得與外校的第一次正式比賽,由於我們初出茅廬很緊張,上半場就輸了好幾個。中場休息時,隊友間甚至發生了爭吵,連我這樣沒心沒肺的,也感到絕望。

到了下半場,大部分人都放棄了反抗,幾乎只有天旺瘋狂的拼搶,還不斷大喊讓我們提起精神來。那場比賽完了以後,天旺累得癱倒在地上,嗓子都啞了。

雖然比賽最終沒扳回來,但他讓我們明白了,足球是不能放棄的,團結才能獲得勝利。

如今我們都長大了,聚一場不容易。天旺總是在群里跟我們說,希望大夥每年能回母校聚一聚,大家踢踢球,聊聊天。

為了足球,為了友情歲月。別生分了感情,荒廢了時間。

我想,天旺的人生理想就是足球吧。

至少當年的他是這樣。在學校的時候,他的生活除了吃飯和睡覺以外就是看球、說球、分析比賽以及各種與足球相關的事情。

最牛逼的一點是,無論當年的班級比賽,還是校隊比賽,比分多少,誰誰進球,賽後總結。

他都一場一場記在紙上。

十多年了,那些資料還保存得好好的。

每次比賽後,江天旺都會用筆記錄下每個進球細節

每一次有人問我說「你有多愛足球」時,我都想起天旺,因為打心眼裡佩服他。

是他讓我知道了——對足球的愛,會有多純粹,就有多寶貴。

@一刀哈哈

那些年和兄弟們一起踢球的時光,像面鏡子,在裡面,我們都能窺見逝去的青春。

世紀之交的大學校園,足球承載了太多的荷爾蒙。

當年那支大學校隊,成員來自天南地北,魚目混雜,絕不缺乏令人驚艷之人。

有一年備戰省運會,校隊暑假集訓,我們集體入住新落成的校體育館。

門將叫大狗熊,日語系的,高大威猛的外表下,外語系的男同學嘛,你懂得,都有一顆溫柔心。待人處事風格溫柔,而平日對他那位「與生俱來帶有領導氣質」的女友更是唯命是從。

一天大夥都在午休,其女友突然跑到體育館,氣呼呼的把他叫了出去,兩人在空蕩的走廊嘀咕了半天,也不知哪兒產生了分歧,兩人聲音越來越大,氣氛越來越不對勁。

猛的,大狗熊爆發了,一聲大吼,「傻逼,滾!」

畢業十三年後,大狗熊在門將的位置上依舊驍勇。

地球在那一刻似乎停止了轉動。「我靠,狗熊今天太牛逼了」,我們面面相覷。平日懼內的大熊,原來是條真漢子啊!!

大概安靜了二十秒,大狗熊又吼了一句,「我是,說我自己……」

無法再忍,大夥爆笑。

不過,裝逼這事兒,就跟打麻將一樣,大狗熊先贏的只是紙。

小L的出現,讓人明白了,大狗熊這樣的根本不算什麼。

校聯賽,計算機系和土木系進行關鍵比賽。計算機十號球員小L,發揮欠佳,不久被換了下來。小L有點不樂意,只見他踱步到場邊。

然後,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他脫下戰袍,慢悠悠的坐下來,開始很認真地撕球衣——沒錯,就是和手撕鬼子一樣的手法,他在手撕球衣!!!

看台上,球場邊,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在江南的暮色中遠遠觀望,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散發出來的逼人氣勢。

小L啊,你這麼用力撕球衣,球衣它不疼嗎?

其實這些事情,都老了。但我依舊懷念這些兄弟。

那些年和他們一起踢球的時光,像面鏡子。在裡面,我們都能窺見逝去的、笑淚交織的熱血青春。

@兔牙歪歪

罐頭,我的兄弟。我在球場等你,你承諾過,要「讓他們血債血還」的!

罐頭,我的發小。他喜歡羅納爾迪尼奧。

因為他,我愛上了巴西和巴薩。因為小羅,我覺得齙牙其實也挺可愛。

十五年前,他抱著個球,帶我從電視機前拉到足球場,進入另外一個世界。初二的我們懵懵懂懂一起參加了學校組織的聯賽,我打後衛,他踢前鋒。

第一場比賽就輸得很慘。

但開心,賽前抱在一起鼓勁,結束後依舊抱在一起說「下次一定要加油」。

十四年前,我們哥幾個找到自己練球的隱秘地方,在某單位倉庫背後的空地,取名叫基地組織。

很多個黃昏,就那樣對著牆踢,砰,砰……的聲音,悠遠的像一輩子那麼長。

十三年前,我們個子長高了,也晒黑了。開始征戰學校的高中聯賽,還是輸得很慘。

那年的電視里全是超女,不再愛聽周杰倫。罐頭神秘兮兮告訴我,有一支樂隊叫林肯公園,他們的歌太牛逼了,巨好聽。

我一臉懵逼說,啥,啥公園。

十二年前,我們班終於打進了年級聯賽的決賽,我打後衛,他還是踢前鋒,最後時刻還是輸給了2班那群理科生。

我哭的像個傻子,罐頭安慰我,「多大事,我發誓,高三讓他們血債血還。」

十一年前,學校以安全為由,停辦了校聯賽。罐頭的承諾沒有兌現,匆匆忙忙的,我們高考了,進入大學了,畢業了。

我來到了中國的最南方,他選擇留在了讀大學的北方城市。

最快樂的時光,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光。

時間像插了翅膀。

基地組織早就拆了,超女已是上個世紀的事了,周杰倫40歲了,羅納爾迪尼奧宣布退役,林肯公園的查斯特向我們說了永別。

這些年,我和罐頭聚少離多,偶然相逢,足球似乎也變得沒以前那麼重要。

更多時候是在酒桌上。杯子相碰,叮噹一聲,回蕩的都是那些曾經的青春年華。

大約兩周前,高中同學正籌備春節整個年級的畢業十周年聚會。我興沖沖的打電話,「罐頭,好好恢復恢復,我們過年組織踢一場懷舊賽,報仇的時候到了。」

他苦笑了一聲,一直沉默著。沒有答應,也沒說不。

後來我才知道,去年年底的一次檢查中,罐頭的膝蓋查出腫瘤,已住院治療,骨科醫生提出了幾種治療方案,他都拒絕了。

到現在,我一直不敢再打電話給他。

但我想告訴他,我在球場等你,等你腿好了,我們再一起踢球。

罐頭,我的兄弟。你要記得你的承諾,要「讓他們血債血還」的!

@李放

嗨,你現在還好嗎?該給你寫點東西了。

我有個兄弟,好幾年沒見了。但我總能想起他,他的容貌,他的笑顏,他穿著球服一搖一擺的樣子。

我們從小就認識。在南方的一個小城裡。

也許因為長得比較著急,或是年紀輕輕就滿臉絡腮鬍子,所以我們喚他「老狗」。

讀初中的時候,就經常和我們一起踢球,一路從小朋友踢到老骨頭,風雨無阻。球風硬朗的他,最愛大力抽射和「開大腳」,個子也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所以經常作為後衛的不二人選。

其實,那會我們都想當前鋒,摧城拔寨,笑傲風雲。他又何嘗不是呢?但性格溫和如他,從不抱怨也不惱,即便是偶爾拿他開開玩笑尋開心,他也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開開心心地就這麼踢著。

正所謂球品如人品,「老狗」隨叫隨到一定陪你血拚到底!想踢球了?找老狗一起吧,打麻將三缺一?給老狗發個微信唄,lol開黑?還是老狗最鐵血……憑著這份純真與隨和,久而久之,在小城他也就與各路人馬打成一片。

我們都以為能一輩子這麼踢下去,一直這麼嘻嘻哈哈的過下去。

老狗和我們最後的一張合影,我們十分想念他。

世事難料。

幾年前的春夏之交,一場突如其來的心肌梗塞,把他帶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人說沒了就沒了。那一陣,我們每一個人心裡都不好受,惋惜,痛惜,不知所措的茫然。

到了球場,總覺得哪兒缺了一塊,總覺得命運太殘忍。

現在,他離開我們已經幾年了,大家慢慢習慣了他的缺席,但還是不經意間經常會想起他。不知道在那邊是不是也有人陪他一起踢球。

他叫老狗。但他一點也不老,永遠30歲。

嗯,他是我的兄弟。我很想他。

作者 | 迪諾 編輯 | 梁高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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