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無眠/散文詩

01

冬夜無眠

平沙，15歲開始寫散文詩

終於寫成今天的非油膩中年男

認識他十多年

他說人家泰戈爾就是寫散文詩

我說，拉倒吧，你也能跟人家老泰比！

但其實內心對他卻那麼佩服

在這個冰冷浮躁的時代

還有人心中有詩、有散文

01

咖啡在罐子里。

遠方的回憶在此時冬眠。杯子里裝滿的是沒有咖啡的水。頻繁是比忙碌更忙碌的詞語。與老友重逢，在醒來以前的夢裡。

沒有花開，沒有花落，沒有聲音。

真情依舊。

02

不睡，在深夜裡是一種狀態，也是一種態度。

這個冬天總是不下雪，也是一種真實。想念2002年，在秋末的時候就有大雪降臨。不知道為什麼那年的烏魯木齊的第一場雪會來的比往年、比中部更晚。在中部，那已經算早了。

03

塵土是一面鏡子。

塵土飛揚與否都掩蓋不了石頭的凝重。

04

樹枝也在等待雪花。

鮮紅的棗子和溫暖的明亮，都是曾經和未來。翻山越嶺的一種尋找，靜靜地等待花開的寂寞與瘋狂。人生變數。

月光如水，肌膚如水。

05

或許懷念被點燃或者焐熱。

離開又一直回去，回去又一直離開、路過的城市、小鎮、鄉村、大雪、小屋！找不到我的痕迹。叫不全這些地方的名字。

都已經忘記了我這個孩子、老師。

06

一直和一個失落的人交談著。

失落的人害怕失落，又害怕失去失落。失落的人已經忘記了當初的怡然自得。

心境和心態在很多人身後是不會留下痕迹的。

07

哭泣。

不是說我。是說當年的音樂。

符號也會飛翔。

08

努力想起一個人，想到更多的卻是模糊。

模糊是回不到從前的。嶄新的停留。

不是好不好的問題，只是一種詢問。

09

打開日記，只有一些記載，卻沒有記憶。我經過小溪，溪水微笑。我路過大山，大山擁抱，都很好。什麼是沒有改變的？

平潔的紙張像美麗的童年，清新穿透了整個夜晚。

此生無憾。

作者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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