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梅里雪山
?寫在前面的話
我喜歡旅行,但是至今未曾遠走
如果說有一本最喜歡的書,那大概就是這本了
「這不是一本關於旅行的書,這是一本關於行走的書」
我不是這本書的創造者,我只是它的搬運工
木易
M · E · I · L · I · X · U · E · S · H · A · N
二月
想要用一場旅行跟自己告別,想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一個除了雙腳沒有別的方式可以抵達的地方,比如 ,他們說這是應當和愛人一起去的地方。行走如處地獄,眼裡卻能裝進整座天堂。
我沒有愛人,可我仍想不遠萬里奔赴而去,不為福佑,只為放下,如作者說,我期望一場虔誠的跋涉過後,那些念念不忘的過往,請讓我悉數忘記,可不可以?
/文字:《18歲前禁止涉足的18個地方》有刪改/
/圖片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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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離開我將永不再來
出發的那天,天一如既往地放晴,只是清晨的霧有些微的清冷。汽車蜿蜒出城的時候,陽光已從薄霧中絲絲滲透,親吻著還在睡夢的城市。這是我逗留了很久的地方,白日的喧鬧與商業化的氣息,讓沉溺在這座森林裡的人們逐漸忘記了天有多藍,雪有多冷,以及翻越一座山峰,需要多少勇氣與汗水。
我並不熱愛這裡,可我明白,我在陽光親吻大地的時刻離開,我也終將在陽光溫暖的某個傍晚歸來。這一趟旅行,是我給自己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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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厲的風裡,只有自己的心跳
繞過白馬雪山,便能望見卡瓦格博的身影了,也唯有到了這裡,才算是真正開始了梅里之行。夕陽西下,金色的夕陽看上去無比溫暖,照耀在瑪尼堆塔成的區界上,數不清的彩色經幡環繞著它,紅色的油漆深處,刻著白馬雪山的高度:4292米。
風的凌厲超乎想像,我決意去高處體驗一把風中凌亂的感覺,腳下並不平坦,奔跑時一腳高一腳底,卻又不想停下來。世界那麼安靜,耳際只有風聲,遠方的天際,有雲朵開成海,近處的山峰,那頭被夕陽鍍成溫暖的金黃,這頭卻是陰影下真實的冰寒,兩個極端。跌坐在雪地上的時候,我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撲通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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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一直很簡單
一直都有耳聞,前往梅里的路途,身體如處地獄,眼裡卻能裝進整座天堂。待到身在此山中,更覺此言不假。深冬季節,林木少有青翠,卻是紅黃一片,映著藍的天,白的雪,別具風情。不知是誰起的頭,竟然打起了雪仗,雪球頓時漫天飛舞,而我記憶中的打雪仗,還要追溯到童年時光,才發現,快樂原本很簡單,與長大其實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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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瓦格博讓我又相信愛情了
/ 卡瓦格博 /
卡瓦格博,尊稱阿尼卡瓦格博,即卡瓦格博爺爺,是梅里雪山的最高峰。傳說中,這是藏民的保護神卡瓦格博的居住地,在卡瓦格博的旁邊,是神女峰。這裡流傳著一個關於愛情的梅里傳說:雪山之神卡瓦格博出征惡羅海國,與惡羅海國王的女兒大海神女緬茨姆一見鍾情,難捨難分,並結成了生死與共的伴侶,雙雙依偎在冰雪之國,情深意重,直到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蒼穹茫茫,雲影天光,雪山之神與大海神女顧盼深情,這樣的畫面才讓我想起地老天荒。入心的風景才恆久,一如這次雪山之行,我只看得見卡瓦格博的莊嚴與靜默,我還是會相信愛情,因為唯有相信,才有可能。
許久以後,我才意識到我只看得見我想看的風景。對於這些風景而言,我們終歸只是過客,來過,逗留過,再離開,山高水長,天清雲淡,沿途一路的風光,誰也帶不走。一如記憶,一如已然走遠的人和事,一如這一次離開,我知道我將永遠不再來。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聽見了風過經幡的聲音,而我也知道,神明庇佑的梅里雪山,月色正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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