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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本50厘米高的2017

2018年我們製作的23本畫冊

2017年,我們推出了29場展覽,印製了24本畫冊,目前《新雕塑》、金釹《分身》2本畫冊正在製作中。在這50厘米的高度里,濃縮了我們一年的勞動成果:平均2個月辦5場展覽,每半個月出一本畫冊。2017的記憶依然鮮活,2018我們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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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

劉夢醒《玩笑生活》

我喜歡貼舊的東西,復古的東西,過時的東西,它們看似不屬於我生活的這個時代,但卻真實的陪伴著我的父輩們一路走到了如今這個時代,既是情感的延續,也是情感的寄託。手中的物品一直在變,同時在變的,還有我們的生活。

2月

董鶴《庇護所》

庇護所是一個躲避災難,躲避危險和恐懼的封閉空間,一個包羅萬象的安全港。我們將在它裡面感受到稍含涼意的親切與溫度,它是保護我們的家園。

古鵬《偶然 秩序》

在我的作品中沒有具體的形象,更多的作品從形式上來看是抽象的。我需要將形象變得模糊,不希望它太具體,具體的實物在我們生活中都見得太多,作品應該從生活中抽離出來,就像一株植物,慢慢生長,每天都不一樣。

3月

高瑀《不現實之二》

「不現實·二」是高瑀回到重慶的市井生活里獨處四年的結果,也是置身於創作的孤島,重新定位自我的必然。

張周捷《網格狀態》

計算機正不斷滲透萬物的形成。張周捷數字實驗室聚焦於「網格面」這一基礎圖形語言,探索著點線面千變萬化的過程。本次展覽將網格面演繹的多樣狀態,提煉於一系列裝置、功能性物件中,一葉知秋般展示數字語言從虛擬到現實生活的可能性。

王亞龍《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是王亞龍的第一個個展。這個生於1989年山東菏澤的男孩子,不只內心住著一個彼得·潘,更是將自己變成了彼得·潘,同時把彼得·潘的夢想變成了自己的生活觀。他說他所畫的是生活應該的樣子,他不拒絕成長,只是童話的世界是他如今最真實的情緒。

4月

劉天憐《絺章繪事》

天憐的古靈精怪之處,就像你從她那件自畫像里所看到的那樣——在色澤中性的蒼綠與檀香色格子背景前,頭髮規整,鏡框傳統,卻身著黑色蕾絲領的斑斕蝴蝶花上衣,點玫色紅唇,引兩隻翻飛彩蝶落在發梢肩頭。硬氣中帶著柔和,素凈中藏匿著滿園春色。

郝朗《給十八歲的自己》

2017年,32歲的郝朗,用一個展覽,用一封給「丟丟」的信,細訴了自己從青澀到成熟,從慌茫到坦然的成長和轉變。

康好賢《金者預言》

康好賢將自己定位成一個講故事的人,通過在畫面中鋪陳一系列的形象符號,通過符號自身的普遍寓意與觀眾不同經驗的疊加,從而將故事的敘述加以延伸。他說他在講故事,只是用了繪畫的方式;只是這些故事講完的結果是一千個人會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5月

王源遠《人間煙火》

「人世和煙火,在很多人的概念里可能會覺得是俗世短暫如煙火易逝。但對於我來說,有房子,有煙火氣,也就意味著有人,有人情味,有生活。人間煙火,是人情味,沒有惆悵。」

6月

梁浩《映像與獵場》

我把自身想像為是主體最難理解與捕獲的獵物,同時這也是這場遊戲中的一種非現實的慾望對象,而這一點在映像的對面即像一個永不熄滅的光在吸引著主體,同時也像一個不可抵達的虛無和空白。

郭柯君《微光》

「人在生命的每一個階段,情緒都會有些不一樣的。總不能一直痛苦,一直歡喜。大多時候還是需要一些平靜。所以我用了大量的藍色,希望營造一種寧靜安穩的感覺。而畫面中的很多元素,青石綠水,蟲鳴鳥叫什麼的,都是童年的記憶。因為它們是我記憶中最美好的事物,又創作於我目前最好的狀態下,我希望看到它們的觀眾也可以像在我的記憶里一樣,有樹有鳥有微光。」

禮義《平流之境》

平流層是一個常年穩定但是並不適合人的,帶有理想性但不著地的氣流層。它穩定又具·有保護性,飄蕩又隔離。這種感覺有點像是人與周圍的事物之間存在的一些感知關係:疏離又穩定,相互知道,但是總會孤獨;有某種方式保護著自己,但只能飄著找不了地。可是很多人一生好像就是那樣飄著的。

7月

尹朝陽《尹朝陽 在嵩山》

數年以來,地老天荒的嵩山成為尹朝陽寫生的藍本。他將巨大的畫框搬進了嵩山,赤膊上陣,「生撲直取」,色彩飽和,筆觸粗壯,如愚公移山一般,傳導出開山鑿石般的轟鳴聲。色彩層層堆積,厚重而濃烈,在畫布上乾柴烈火般騰湧出一團團熾熱、炫目的發光體。

8月

李澤南《隱學嶺的風景》

「木心說:「生活就是時時刻刻都不知如何是好」。現實總會有許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也並不見得真有那麼糟糕,也許可以有更好的辦法。現實中還是會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很多感動的瞬間。就像畫畫一樣,需要時不時地退開一點距離,點根煙,呆看一會兒,急不來的。」

孫新宇《十八般兵器》

或是水滸人物,或是十二星座,或是十八般兵器等,這些系列作品名稱或內容對我來說是必要的。我可以通過每一個名稱或內容所提供的信息來進行打散或重組,這些具體的信息,可以分割開我與畫面之間的關係,保持相對的隨機性,保持每一個畫面都是在一個相對新鮮的狀態下進行,把精力更大的保留到處理方法與畫面的關係上,讓自己盡量處在一個提煉和總結的狀態。

9月

巴赫《反通俗建構》

「通俗」之於巴赫的原用詞是「POP (國內普遍翻譯為:波譜藝術)」。因此由「波譜(Pop Art)」對應的則應該是「即成主義(Ready-Made)」「集成藝術(Assemblage)」與「偶發藝術(Happening Art)」。而不論是既成主義、集成藝術還是偶發藝術,對於「情境」的籌劃、要求和置換都是更即興的,於個體情緒的關注更加是悖論。而作為畫家的巴赫,一直以來秉持的德國式嚴謹的繪畫方式,本身就是對「波譜」的反例。但有趣的是,事實上巴赫對於此次展覽的命名是來源於一個樂隊的名字「反流行聯盟(Anti-Pop Consortium)」。

占研《手作超現實》

在占研的作品裡,「標尺」是他創作中一直使用的元素,他試圖在作品形象中嵌入並詮釋工業生產中「尺度」的概念,以手作的形式再現工業製成品的物象本質,將帶著人力溫度的製作過程替代了機械生產,讓冷酷的板材脫離工業生產線,保留了理性結構的視覺美感,以社會學反思灌入其中,賦予其靈魂。

邱炯炯《舞台春秋 》

「這個展對於我做為一個藝術從業者來說,是在真正創作了這麼多年之後的一個再整理和發現。它讓我意識到了一些自己曾經遺漏了的東西。比如我在這次的展覽展出的《舞台春秋》的手稿。那其實是我父親寫我爺爺的傳記,我給畫的插圖繪本,然後我計劃在下一步把它拍成一部片子。它到這裡,好像我又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個地方,在那裡去找我在這四十年里遺漏了的某些東西。只是它的維度是完全不一樣了。」

10月

狄青《繾艸集》

繾qiǎn:留戀不相離艸cǎo:草初生百卉(各種花草)

意為對自然的眷戀,符合這一批作品中的情境

11月

尹朝陽《尹朝陽 在嵩山》

經歷了青春「殘酷」,一路走過來,又坦然面對中年「殘酷」,獨行客從來不相信溫和的詩意,他以頑強霸悍的圖像、刺激熾熱的色彩和鋪天蓋地的雜沓筆觸覆蓋了他經歷和見證的這個時代—— 為江山立傳,這就是今天,這就是此時此地他肉眼所見、肉身所在的景觀。

劉冰《十萬八千里》

「十萬八千里」,既是劉冰為自己時隔三年的個展精心所起的名字,也是這些年她生活的真實寫照。

12月

李夏《Look At Me》

在生活日常體驗中,存在著一些抽象的,微妙的感覺。它們沒有具體形態,難以用言語描述。這些感覺非常吸引我。比如飯後他嘴邊粘了一顆飯粒,作為觀察者內心複雜的感受;比如對床底空曠的某種難以言狀的恐懼;比如拇指上倒刺撕裂的細微又強烈存在著的隱約疼痛。

忻洛汀《在路上》

近期我的作品大致分為幾個系列《夜》、《遊園》、《在路上》。透過作品的外在呈現形式,其實內在是表現人的一種狀態,就是一直在路上,短暫的停留的那種感覺。一個人,一個地方,一片風景,沒有目的。而這樣的風景,是我對外在世界的內化,它是真實的,但不一定是現實。

另外插播兩本2017年我們製作的衍生筆記本

· 狄青筆記本

· 劉天憐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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