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豬佩奇身上紋,掌聲送給社會人
2018年2月9 陰 丨 阿賢與詩第125期
垃圾話
從高一被母猴子質問是不是天天對著鏡子練習怎麼鄙視人開始,我就冥冥中感覺到,自己會是一個擅長說垃圾話和騷話的人。可是問題就恰好出在」話「這個字上,都知道話是用嘴巴來說的,騷話多不代表有一張靈巧的小嘴說出來,所以就有了像我一樣只會寫騷話笨嘴笨舌弄巧成拙又偏偏要自命不凡的無用書生。在今天這樣的環境里,騷話寫出來最沒分量,也最被人輕賤,甚至被當成一個路人充滿臭味的噴嚏,捂好五官,免得辣眼睛辣耳朵的人只顧自己奔逃。我對自己的垃圾話也一貫抱著這個態度,所以才能厚著臉皮一直寫呀寫,就像全天下只有自個兒了一樣。這樣一來,也就沒有什麼面子和備受推崇和主不主流這樣的詞兒了。
今天翻箱倒櫃,發現了一些有趣又很騷的物件,所以就以騷話來寫,新年帶給靈魂讀者一些慰藉和騷氣。
這是幾年前搬家堅持帶著的一箱顏料,儘管打開乾的跟羊屎蛋一樣硬,我還是喜歡有事沒事畫上兩筆,然後滿心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般的自豪和自憐,對著自己的大作念念有詞,最後羞愧的從畫板上扯下來撕掉。
我曾妄想莫奈附身,顫顫巍巍用手來回捯飭著顏料,一抹金黃里摻上赭石,又若有所思的蘸了點墨綠,直到最後變成髒兮兮的不可名狀的顏色,我才滿身騷氣的揮舞手臂,將筆觸留在一張鋪了半天的紙上。然後就渾身顫抖著似乎要完成一副大作一樣,跳大神般的一氣呵成,撕下來看了看,噗哧一聲笑出來,最後泄氣的去吃荸薺吃鍋盔吃臘肉,似乎又完全忘了自己剛剛的社會人舉動。
後來因為我對水彩畫時常羞愧,水彩再也不能呈現在紙張上,於是我跑到河堤邊撿回來許多鵝卵石。洗乾淨晾乾蘸上水彩,在上邊塗塗畫畫,然後圍著花盆擺上一圈,每每回家看到,我都會得意洋洋的顯擺一下自己的優雅志趣。
除了這個,我還熱衷一種只有黑色調的素描,就跟非洲黑人小伙那樣,充滿炭筆反覆摩擦的汗臭味,全身上下就只有牙齒被橡皮擦擦的白凈透亮。這麼形容我的素描再合適不過......
唯一一個值得稱道的,當屬擺在酒櫃的插畫啤酒瓶。這是C來我家的時候做的,先畫好插畫,再把白邊裁剪掉,穿針引線,插畫背後寫下一些騷話,然後彎曲紙張,放進瓶子,線在瓶口打結系好。
左起第二張是在重慶一個鬧哄哄的後廚麵包工作台上坐著畫的,後來被洗碗阿姨瞧見,我麻利藏起來,以至於每次她看我都好像抓住偷看小黃書的壞小伙一樣,露出一種對視一眼後又會心一笑的樣子......
emmmmmm一回到家,就感覺到暖氣的重要性,在家穿的像球,在外邊穿的像球,一熱球裡邊就汗蠕蠕濕噠噠賊不好受。脫完光著屁股滿屋跑,是我2018年最大的心愿,也希望這是你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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