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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恨女人妒,她不靠臉卻能獨得皇帝恩寵。

原標題:男人恨女人妒,她不靠臉卻能獨得皇帝恩寵。


全球通史



本文為小說章節,篇幅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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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子你可是好大的能耐!恭候皇上的時候竟然不跪下!」尖利的聲音響起,一道掌風呼嘯而來。


「啪!」


蕭和苑的總管秦公公猛地一巴掌打在了徐佩的臉上,笑的洋洋得意:「這一巴掌啊,是咱家替皇上教訓你個小賤種不懂規矩的!」


「皇上讓我別跪的,你算什麼東西,打我?」徐佩眼神驟冷,抬腳就狠狠踹上老太監的腿,「你怎麼不跪!」


「哎喲!」秦公公猝不及防被這麼一踢,老臉都疼的綠了三分,「撲通」一聲往地上一跪,直直的對準了徐佩,「賤種!」


「啪!」


「再罵一句試試?」徐佩猛地一巴掌又狠狠抽在了秦公公的臉上,「皇上寵我,你這麼欺負我,可就是在欺負皇上啊,你好大的膽子!」


徐公公被這一頂高帽驚得目瞪口呆,久久不敢相信這竟是向來唯唯諾諾任人欺凌的徐佩。


徐佩正欲再說話,忽然眸子一閃,餘光瞥見一道明黃色身影。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周身氣勢忽然盡數掩去:「秦公公,您剛剛那一巴掌打得我可是很疼啊。」

秦公公不疑有他,眼看著徐佩態度軟下來,只以為她終於怕了自己,臉上忽然染上得意:「賤種,一巴掌還算輕的,咱家下次可不得打死你!」


「打死誰?」


清冷的聲音響起。


男人的話不多,冷冽的輪廓籠罩在燭火下,看向徐佩時微微柔和了一分。


眼前的這位,是周夷國的君王,是那個屠城千里的暴君,周文演。


「皇皇皇皇皇上!」秦公公嚇得腿一軟,剛剛準備從地上爬起來,爬到一半這麼一下「」撲通一聲又跪倒在地。


他不過是仗著徐佩從前怯懦不敢告狀,才百般欺凌,如今竟是被皇上撞了個正著!


「皇上,今天還看摺子嗎?若要看,奴才再換個新的油燈。」徐佩偷眼瞧他,似是無心復又道,「不過奴才這臉上疼的緊,皇上您的金瘡葯能不能給奴才敷一下?」


徐佩眉眼輕挑,隱隱得意地看了秦公公一眼。


只聽見頭上的男人冷冷道:「全拿去敷吧。秦公公,拖下去賜死。好了,朕要沐浴,下去準備吧。」

男人抽了手,頭卻低下來。細細的看了一眼她的臉,他眉頭忽然皺起,聲音降到冰點:「再五馬分屍。」


五馬分屍!


饒是徐佩報復心切,也是被嚇得心中一跳。眼前之人帥到人神共憤,周身氣勢極為壓迫人,再加上這淡淡說出口的聖旨


帥倒是真的帥。


「皇上饒命啊!」心神蕩漾的徐佩被秦公公的慘叫聲拉回思緒,她眼神微冷,看著秦公公被拖下去,面上隱隱冷笑。


「快去死吧。」她走近秦公公,笑的暢快。看到秦公公驚恐的眼神,她拍拍手起身,挑眉離區。


她既是用了這具身子,這些惡氣她終是替原主討回來了,也算是對得起她了。


「徐公公,皇上在等您了,您這邊請。」


太監小宇子正一臉恭敬的等候在三步外,徐佩頗淡淡應了一聲,隨著小宇子前往敬申宮。


徐佩才門檻,一進門便聞到了些許花香,卻有著一種難以掩蓋的血腥味。

而這種味道,似乎是從屏風上擺放的,某人剛換下來的衣服上傳來的。


徐佩捏著鼻子走到浴室的前面,便看到水中靜靜坐著一道人影,墨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真如墨水一般在水中攤開。肌膚著實有些白的過分,飽滿光澤的樣子比女人還好。


徐佩難以克制的驚嘆了一下,想不到皇帝的皮膚居然比女人還細嫩,看著真想上手摸一把。


徐佩恍惚間,聽見一道水聲響起,某人就那麼赤裸裸的站起來,一身水花嘩啦啦的掉下去,露出了一片不可描述的景色。


徐佩雙眼瞬間放大,盯著眼前那絕世的景象,半天才吞了一口口水。莫不是說眼前山巒起伏,層層疊疊,倒不如說是信息量太大,讓她一時消化不了,終於是緩過神了,道,「皇上,莫出水,當心著涼。」


周文演要邁出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順從的坐回了浴池裡。熱氣在眼前瀰漫,氤氳中看到她臉頰通紅,活像個開春的小姑娘,嘴角微微上揚,道:「小佩子,你有什麼好害羞,以往朕的身邊不都是你伺候,怎麼,你還對朕有什麼非分之想么?」


徐佩耳邊警鈴大作,連忙正色回道:「奴才不敢。是驚訝於皇上您的輝煌宏偉,對,宏偉。對了皇上,奴才昨兒幹活傷了手,今兒讓宮女彩霞給您去污可好?」


周文演神色不悅,果真看到門口有個宮女唯唯諾諾的等候著,莫名的心情不爽起來,「朕不適應,從前都是你給朕伺候,還是你來吧。」


徐佩一臉苦澀,但當著皇上的面也不敢太違背,只能一點點的挪動到周文演面前。一抬頭,正對上他望過來的漆黑的眸子。彷彿心臟漏跳一拍,徐佩忙低下頭去,不自覺的聲音都帶上了一點委屈,道:「奴才的手真壞了,不信您看。」


徐佩伸出乾淨的手掌,露出昨天換燈芯時不小心燙傷的手掌。

那手掌白皙細嫩,看著宛如女人一般修長柔軟。周文演低頭瞄了一眼,卻是一把拉住,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不過是皮外傷,小佩子,你以前從來不拒絕朕的?」


徐佩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為什麼她從周文演的聲音里聽出了一絲嬌嗔。就像是對丈夫撒嬌的那種,隱約還帶著一點點的期待。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她眼前的男子,縱然現在看著人畜無害,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是一國之君。若是一國之君任由一個太監擺布,是何等道理?


徐佩猛地搖頭,在周文演的眼裡卻是一種另類的抗拒。黯然嘆了口氣,放了手,道:「罷了,朕不洗了,等你好了再洗。來人,更衣。」


話音沒落,肩頭卻猛地被一雙手大力按下,與此同時徐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要洗!」


周文演被這突然的舉動搞得一臉水花,但更多是滿滿的驚訝。


他肩膀上的手柔軟溫熱,按下去的時候彷彿感受到了堅硬,但沒有收手,而是更大力的壓了下去。


周文演感受到那手感時,一瞬間渾身僵硬。眼底飛速的湧出什麼,但也只是瞬間。不過一息,他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冷靜,眼底依然是深不可見的幽深,嘴角卻微微上揚,道:「平時,你可不會對朕這樣。」


徐佩深吸一口氣,聽他這麼說話,似乎是沒生氣。

沒生氣就好,起碼不會威脅到她的小命,不然她豈會願意這般羞恥地替他洗澡!


嘆口氣她開口:「皇上高興就好,皇上,還舒服嗎?」


周文演閉上眼睛,扇子似的睫毛時不時的顫抖幾下,低沉的嗓音似乎渡上了一層沙啞,「嗯。」


徐佩心裡鬆了口氣,手上就更賣力氣了,因二人之間的氣氛太過於安靜,徐佩開始沒話找話,道:「皇上的皮膚真好啊,讓奴才都好羨慕。」


周文演沉默。徐佩只好繼續不再言語,直到把自己捏的汗涔涔有些微喘了,周文演才淡然開口,「時辰不早了,給朕搓搓背,就走吧。」


徐佩忙哎了一聲,正要起身,卻不想一直半蹲著,早就腿酸了。伴隨著膝蓋一陣酸痛,徐佩的身子直直的朝著浴池裡栽了下去。


撲通一聲,激起的水花掩住了周文演眼中的驚訝,看著水中的人上下翻騰著,周文演已經無話可說。順手撈起落湯雞似的徐佩,與那雙驚慌過度的眼睛四目相對。


「皇上」


徐佩滿臉都是水,臉頰被嚇得蒼白,耳垂上的淡粉色越發明顯,讓周文演的眼神倏忽的深了下去。


徐佩此時胸口劇烈的跳動,看到周文演那不悅的表情,心如擂鼓。不住的下咽口水,那副樣子卻是十足的嬌媚。

周文演半晌才鬆開手,神色不清的道,「今天是怎麼了,毛手毛腳。」


徐佩猛地錯過頭去,腦海里卻不住的回想著周文演那張臉。


周文演絕對是她見過的最帥的帥哥,筆直硬挺的鼻子是他五官中最明顯的存在,一雙丹鳳眼宛如畫上去的一般。任何時候都是深邃不可直視。這張人神共憤的臉曾是多少人心中的惡魔,但不可否認的是,卻是帥的毫無人性。


徐佩的臉上始終漲紅,被周文演撈上來後已經紅的要出血一般。此時心下強自鎮定,對著周文演忽然來了個梨花微笑,「奴才想著,到水底下來好使勁」


周文演似乎已經累了,沒在她御前失儀的問題上過多追究,或者說是根本不願意追究。不管小佩子怎樣,好像周文演都不會生氣。難道這就是獨寵的好處嗎?


徐佩暗搓搓的想,謹慎的盯著周文演的神色。一雙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不想忽然划到了一處柔軟。一小團,軟軟的,在水裡漂浮著。徐佩微微驚訝,沒反應過來時就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捏了一下。


「小佩子!」


方才還閉目養神的周文演豁然睜開眼,聲音放大了一倍,卻沒有生氣亦或者是暴怒,只是大聲的喊了一聲。可這一聲足以嚇得徐佩膽戰心驚,一個不穩又滑到了水底,最終還是被周文演給提了上來。


此時的徐佩再也無法假裝平靜下去了,撲騰了幾下就爬上了池邊,在周文演還沒出聲前飛速的跑了出去。地上一片水漬,看著那奪門而出的身影,周文演最終還是沒捨得生氣,對宮女道:「叫人送去乾衣服,別著涼了。」


外頭的宮女不知發生了什麼,只看到徐佩濕漉漉的跑了,此時皇上又說了這種話,縱然心底有各種疑問,卻也是不能問出口的,於是聽話的下去做了。

周文演披著濕發回到乾安殿,便看到徐佩已經穿戴乾淨候在門口了。不知為何周文演再看到他時竟然心生異樣,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徐佩何嘗不是如此,餘光掃到周文演的身影開始就一直心跳加速,彷彿手掌間還有著那該死的觸感,讓她時不時的就開始走神。但目前來看周文演的心情並不好,徐佩心中略慌,若這位大爺一個不高興,把自己咔嚓了該怎麼辦?


她穿越而來已經活的很艱難了,可別在這個時候丟了小命才是……


這麼一想徐佩有些悲從中來,明明前一晚還和閨蜜約好去吃火鍋,誰知一覺醒來竟是穿越成了個女兒身的假太監。這些天她活的欲哭無淚,眼下還要擔驚受怕!


思緒飛速轉動間,周文演已經到了門口,徐佩腦子一熱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對著周文演就是一個九十度鞠躬,語氣討好似的道:「皇上,奴才剛才肚子痛,實在忍不住了,怕御前失儀不得不離開,皇上恕罪。」


周文演神色淡淡,嗯了一聲徑直走進了殿門。徐佩一陣苦澀,只得跟上去。不想剛進門就有人來報:皇后到了。


徐佩心裡一驚,皇后……


可別找她什麼茬才好……


夜深了,乾安殿外的宮女卻一點也不敢走神。一道纖細的身影在門外走來走去,雖然神態平靜,但腳下的步子卻顯示了她慌亂的心事。


良久,徐佩從乾安殿里出來,看到門外的身影時立刻躬身行禮,「皇后娘娘,讓您久等了。」

狄夢雙手疊放在胸前,那張妖嬈的有些不真實的面容微微一笑,嫵媚頓生。一雙鳳眼在徐佩身上掃了一圈,眉頭卻是微蹙起來,「幾日不見,徐公公的氣色倒是好了很多。瞧瞧這張臉,跟個女人似的,嫩著呢。」


徐佩心頭一緊,忙道:「娘娘打趣奴才,快進來吧,皇上在等了。」


狄夢收回狐疑的眼光,施施然的邁進了大殿。


周文演已經退了衫,卧躺在軟塌上,一簾白紗擋住了皇后的視線,眼神若有若無的飄出來,叫門口的兩人都是渾身緊繃。


狄夢方才還像一隻驕傲的鳳凰,此時到了周文演面前,竟然氣勢全無。肩膀微微鬆懈了些,說話也跟著溫柔下來,「臣妾聽聞皇上近日總是肩痛,特意跟夫娘學了些手法。讓臣妾給皇上揉揉可好?」


徐佩低著頭,不敢參與進任何話題中。不想周文演卻開口,道:「不急。讓小佩子給朕梳頭,一會再捏。」


狄夢咬著嘴唇瞪了徐佩一眼,徐佩瞬間心慌慌,將周文演狠狠地詛咒了一頓,忙不迭的解釋,「娘娘,皇上剛沐浴完,頭髮還濕著。若現在睡了,只怕會留下病根。還是讓奴才梳幹了再休息吧。」


狄夢神色不悅,咬著牙低語,道:「那還不快點,死心眼。」


徐佩哎了一聲,隨後看到周文演披著一件黑色的睡衣出來,走進了屏風裡。


徐佩立刻跟著進去,從屏風後能看到狄夢不耐煩的走來走去,絲毫沒要顧忌到周文演也能看見。場面一度十分尷尬。不過徐佩身為太監,應當是遇事不驚,通通裝作沒看到的。所以徐佩自然的拿起梳子,耐著性子給周文演梳頭。


徐佩再次由心的感嘆,天下怎會有如此俊美的人。五官彷彿上天精心雕刻的完美擺設,就算是閉著眼也難以忽略他逼人的俊美,若不是他的身份太高貴,只怕她也會難以抗拒這種秀色攻擊的。


正這麼想著,外頭忽然輕咳一聲。徐佩如夢初醒似的,才想到外面還有一尊大佛候著呢,想著便加快了手裡的動作,不想卻把周文演驚醒了。


徐佩心道不好,沒想手上卻覆蓋上了一層溫熱。


周文演半闔著眼,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道:「慢慢梳。」


徐佩哎了一聲,動作又緩慢下來。


終於將頭髮梳的不能再干,再梳下去就要給周文演準備假髮了,徐佩只好苦澀的稟告,「皇上,皇后娘娘還在外頭呢,要不您先……」


話沒說完,周文演豁然睜眼,眼中的精光卻讓她嚇了一跳,差點梳子都拿不住了,接著聽見周文演聲音冷徹,心情驟降,「你出去吧。」


徐佩默默退出,一出來就看到狄夢那張已經極其不耐煩的面孔,徐佩又是一陣緊張,心道皇宮裡簡直不是人待得地方,但還是頂著頭皮道:「奴才告退。」


狄夢咬著貝齒低低的說了一句,「怎麼這麼慢,狗奴才。」


聞言徐佩有些不悅,當即便轉身要告退,卻聽見周文演低沉的嗓音響起:「小佩子就在屋裡候著吧。」


徐佩渾身一個僵硬,差點摔倒了。在屋裡候著?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徐佩暗自咬牙,背對著周文演心裡把他罵了個遍。


她一愣,終究還是順從的關上門,然後立在門旁。宛如一個擺設一般,不會說話,自然也看不到什麼。


徐佩已經不再多言,沒想到夢後卻不依不饒,「皇上,還是讓小佩子出去吧,這麼晚了,影響皇上休息不是?」


周文演探索的目光讓徐佩腦門出汗,終於在狄夢威脅似的目光中諾諾出口,「皇上,奴才還是……」


沒想到周文演冷哼一聲,周身的空氣都冰冷下來。狄夢纏著他的手臂一僵,隨後立馬撤了回來。周文演修長的眉頭微蹙,可見心情並不是太好。隨即猛地將夢後抱起,一步步走向了軟塌。


方才還因為徐佩在門口所以心情不暢的狄夢瞬間面紅耳赤,嬌羞的靠著周文演,心中卻閃過一抹狠毒。


徐佩這崗當得十分煎熬,可就在她面紅羞澀到無地遁形之時,那軟塌中卻傳來一聲怒吼,「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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