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故事:殯儀館驚魂,女屍復活
我叫秦越,今年二十三歲整,跟著爺爺相依為命。
爺爺年輕時在殯儀館工作,負責給死人化妝的入殮師。
如今在殯儀館門口租了間鋪子,賣一些燒紙、元寶、壽衣,勉強度日。
平日里閑暇的時候,還會幫出事的人家看看風水,做一做法事,超度一下亡魂……
那天,爺爺外出幫人做法事,我獨自留在家看鋪子。
大約晚上八點鐘左右,殯儀館裡的老薑頭急匆匆的衝進來買東西。
打小跟著爺爺,我也學會了不少真本事。
我見老薑頭應堂發黑,面色泛白,感覺有些不對勁便問老薑頭出了什麼事兒?
老薑頭也不隱瞞,說山下的工地上出事了,有人跳樓自殺了,他這是準備去收屍體。
一想到自己從小到大跟著爺爺學本領,但是爺爺卻從來不肯帶著自己,也不讓自己碰屍體。
老薑頭的氣色顯然不對,這會兒又要去收屍體。他要是一個人恐怕會遇到危險,加上我也想去見識見識,所以我就跟著去了。
雖然沒有老爺子的道行,但憑藉所學,用來避開一些髒東西,到也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在處理起一些橫死的屍體時,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來到了出事的工地。
原以為是普通的工地墜樓事件,可到了地方才知道,這起跳樓事件和一口黑漆棺材有關。
工地白天施工的時候,挖出了一口黑漆棺材。施工方認為是挖到了古墓,便通知了文物局。工地周圍也都拉上了警戒線,隨即停工。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天剛一黑,鬧人命了。
挖出棺材的三個工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接連跳樓自殺了,死得不清不楚很是滲人。
現在整個工地都沸騰了,傳言是挖出了厲鬼,三個工人都被鬼附身,這才跳樓自殺的。
一聽這麼邪乎,老薑頭便有些害怕;說這事兒邪乎,我們早點收完,早點回去!
嘴裡「嗯」了一聲,當場便對他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我們便來到了事故現場,好幾個警察在周圍維持秩序。
老薑頭出示了殯儀館證明之後,便帶著我走了進去。
距離我們不遠處,正好就有一口黑漆棺材,棺材上還壓著一面銅鏡。
棺材的附近則躺著三具屍體,一地都是血,其中兩具屍體的腦袋都碎了,腦漿濺了一地。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血腥的場面,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除此之外,我還感覺這周圍還涼颼颼的,總感覺這地方瘮得慌。特別是對面那口詭異的黑漆棺材,都埋地里這麼久了,這會兒卻還像新的一樣,明顯不正常。
這些不算什麼,最讓我吃驚的,還是地上的三具屍體。
從他們身體上出現的暗黑色屍斑顏色判斷,這三個的死亡時間應該超過十個小時。
可是從現場得來的準確消息,這三人卻是在兩個小時前跳樓的,其它時間除了有些神色獃滯,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
很明顯,這其中有貓膩。
可是死人是不會說謊的,在我看來,這三個人根本就不是兩個小時前跳樓死的。他們的真正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白天,他們挖出那口黑棺材的時間段。
至於他們是怎麼死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現在只想收了屍體,早些和老薑頭走人。
什麼維護世界和平,在我看來根本就是扯淡。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示意老薑頭戴上手套,開始收屍。
我二人的手腳都很利索,不一會兒便將其中兩具屍體抬上了「靈車」。
但就在我們收第三具屍體的時候,變故發生了。
我們剛把一具屍體翻轉過來,老薑頭突然驚恐的「啊」一聲尖叫,身子不穩,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見老薑頭如此,連忙開口問道:「姜叔你怎麼了?出了啥事?」
老薑頭一臉的驚恐,瞪大了眼睛望著那具屍體,嘴裡更是哆哆嗦嗦的開口道:「他、他睜眼了!」
老薑頭此言一出,臉色驟然一變,腦海之中「轟」的就是一聲炸響。
正所謂;屍睜眼,要命臉!
看來這死屍不安生,還想拉老薑頭下去陪他。
還好從老爺子那兒學了些手段,應該能嚇走那東西。
嘴裡冷哼一聲,迅速的從兜兒里掏出一根繡花針。不由分說,一錐子就插在了老薑頭的影子里。
每扎一針,老薑頭的身體上都會出現一顆紅疹子。一連刺了七八下,直到針頭變成了黑褐色,這才停了下來。
老薑頭是知道老爺子的本事的,我又是他親孫子。這會兒見我這般舉動,並沒有感覺到奇怪。
見我扎完了,老薑頭一臉冷汗的問我:「小越,那、那東西走了沒?」
我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點了點頭:「姜叔,我們動作得快些,陰氣太重。」
老薑頭早就被嚇得一身是汗,這會兒聽我開口,根本就沒有多想,抬起屍體就往靈車方向走。
可屍體剛被我們抬上車,不遠處的那口黑漆棺材卻「轟隆」一聲,在毫無徵兆的情況塌了。
一具沒有腦袋的乾屍,直接就翻滾了出來。
這場面實在是太過詭異邪乎,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個踉蹌。
我們沒敢繼續停留,讓工頭簽了字,然後便開車離開了這裡。
在車上,老薑頭的臉色變得慘白慘白的,沒有絲毫血色,看樣子是被嚇得不輕。
我一邊開車,一邊安慰老薑頭,讓他放寬心。我們又沒招誰惹誰,不會有事兒的。
老降頭卻是冷汗直流,全身不停的打哆嗦。
因為這三具屍體有些邪乎,留不得,加上工頭已經簽字。剛一回到殯儀館,我便建議老薑頭便把這三具屍體推進了焚屍爐里給燒了。
只需將骨灰裝好,將其放在香塔內,等死者家屬來取就可以了。
我本以為,這屍體燒了事情也就算了了。
可等到第二天一早,出大事了。
大約早上七點多,殯儀館的燒屍劉便來敲門,說找我爺爺去殯儀館一趟,而且一臉的焦急。
我下意思的問了一下,結果這一問才知道,昨晚和我一起回來的老薑頭竟然瘋了。
當得知老薑頭髮瘋的消息後,我還有些不信。
昨晚老薑頭還好好的,而且運回來的屍體也燒了,老薑頭怎麼的就瘋了?
因為老爺子還沒回來,所以我就跟著燒屍劉去了殯儀館。
當在停屍房裡看到老薑頭的時候,徹底驚呆了。只感覺天旋地轉,一臉的不可思議。
老薑頭渾身是血,雙眼血紅,臉頰沾滿了血污和碎肉,地上還擺放著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至於老薑頭,嘴裡則發出「嗚嗚嗚」的怪異低吼。
不僅如此,他竟然還將一具屍體的手臂卸了下來。這會兒正拿在手裡不斷啃食,就好似一頭餓慌了的野獸。
本來乾瘦的他,肚子這會兒漲得就和皮球似的,可是他依舊在不斷吞咽那些死人身上的肉。
雖然有些恐怖,但卻必須立刻制止他。在這麼下去,老薑頭肯定會被活活撐死。
可是老薑頭已經完全神經失常,誰要是靠近他,他就咬誰並且力大無比。
一連試了好幾次,結果都失敗了。這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出一個好的辦法。
可就在此時,老爺子卻忽然出現在停屍房門口。
他臉色低沉,眉頭微皺,嘴裡更是直接低吼了一聲:「大膽妖孽,竟敢在此胡作非為!」
老爺子一聲低吼之後,直接就沖向了老薑頭。
老薑頭完全失去了理智,見老爺子沖向他,依舊露出一臉的猙獰,嘴裡不斷的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不僅如此,老薑頭還猛的張大了嘴巴,對準了老爺子的脖子就咬了上去,完全就像是個瘋子。
見到此處,在場的所有人心頭都是一緊,我更是急忙開口道:「爺爺小心!」
可是老爺子眉頭都沒皺一下,嘴裡只是一聲冷哼,左手猛的一抬,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就掐住了老薑頭的脖子。
「妖孽,看老夫不收了你!」老爺子狠狠的說道。
話音未落,老爺子的另外一隻手已經做出了一道單手劍指印,最後猛的往老薑頭的眉心一點。
一指之下,本來張牙舞爪,嘴裡不斷發出「嗷嗷」怪叫聲的老薑頭。
這個時候就和泄了氣似的,雙眼往上一翻,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
老爺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老薑頭,還不等眾人反應便聽到老爺子開口道:「小越過來扶住你姜叔!」
我哪敢怠慢,連忙上前將老薑頭接過:「爺爺,姜叔這是怎麼了?」
老爺子的臉色有些凝重,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你姜叔中邪了,你看好他我去去就回!」
說完,老爺子也不在理睬我們,轉身便向著屋外跑去。
老爺子剛走沒一會兒,老薑頭便醒了過來。
他剛一回過神兒,便「哇哇哇」稀里糊塗將肚子里的東西全都給吐了出來。
可是老薑頭吐出來的東西卻不是死人肉,而是黑漆漆的濃血。
這會兒見老薑頭清醒,我便問他這是怎麼了?昨晚我離開之後,他到底遇到了什麼?
可是老薑頭卻一個勁兒的搖頭,露出一臉的惶恐之色,嘴裡也是胡言亂語。
他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歇斯底里的不斷的重複;有鬼、有鬼。下一個就是你、就是你。快跑、快跑。這樣的話。
我並沒有把老薑頭的話當一回事兒,只感覺他可能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這會兒胡言亂語。
再說了,老爺子已經出手,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因為有殯儀館的匠人照顧老薑頭,所以也沒我什麼事兒,我便獨自回到了鋪子里。
不過在鋪子里等了一天,也沒見老爺子回來,而且電話也打不通。
因為擔心老爺,所以一直都沒有睡,加上比較喜歡玩兒遊戲,所以玩到了很晚。
大約在凌晨三點鐘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一聽敲門聲,便想著可能是老爺子回來了,畢竟現在都半夜三點了,於是準備上前開門。
可是剛把手放在門栓上,便感覺不對。
老爺子出門的時候可是帶了鑰匙的,而且我們這兒是做鋪子生意的,其中老爺子定下過很多奇奇怪怪的規矩。
這其中一條,便是月半三更的時候,是不允許從屋內開門的。
因為鋪子里的東西都是死人用,為了避免惹上不幹凈的東西。我們做鋪子生意的,半夜都不願意開門營業。
規矩是老爺子定下的,老爺子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今天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兒,這大半夜的,想想便感覺涼颼颼的。
自己留了一個心眼,將手又縮了回來,隨即喊了一聲:「誰啊?」
如果真是老爺子回來,我喊話之後,老爺子答應,開門到也沒什麼。
可要是不是老爺子,那可就得留意了。
可是下一秒,回應我的卻是更加急促的敲門聲「咚咚咚」,同時還伴隨著一聲,沙啞得彷彿割喉的老嫗聲:「送米嘞!」
當聽到這陣陣敲門聲,和那詭異的聲音,我整個人就好似丟了魂兒是的,只感覺後背發涼,一股涼氣不斷湧入心頭。
瞪大了雙眼,連連後退。這大晚上的,送什麼米?誰會給我們白鋪子送米?
想到這些,只感覺心筋肉跳,但還是在沉默了幾秒之後,又緊張的追問了一句:「誰、誰啊!」
話音剛落,回應我的依舊是「咚咚咚」的敲門聲,還有那個割喉般的沙啞老嫗聲:「送米嘞!」
我這下有些站不住了,這半夜三更的,我們這兒又是白鋪子,明顯不正常啊!
從小跟著老爺子相依為命,自然是知道一些蹊蹺的現象!
這會兒別說開門了,直接就嚇得我全身發寒,不斷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敲門的「咚咚咚」依舊在繼續,而且越來越大聲。除了這個聲音,街道外靜得連貓叫聲都沒有。
嘴裡咽了口唾沫,知道這敲門的恐怕不會是活人。
心頭「噗通噗通的」的一陣亂跳,呼吸也在此時變得急促。但緊張之餘,還是有一絲理智。
過了好一會兒,我終於裝著膽子對著外面喊了一句:「拿著你的米快滾,你要是再敢敲門,小爺一定讓你好看!」
我佯裝出氣勢洶洶的樣子,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心裡有多虛。而且說出這話的時候,都感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我家的門不夠結實,被外面的東西給敲破了。
不過說也奇怪,吼了這麼一嗓子後,屋外的敲門聲還真就消失了。
經歷了這麼一樁子事兒,老爺子不回來,我肯定睡不著。
我就坐在鋪子里等,雙眼瞪得老大,死死的盯著我家大門。
大約凌晨四點的時候,只聽房門「噗通」一聲開了。
見到這裡,「嗖」的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裡還攥著老爺子外出做法事的銅錢劍。
不過接下來,心裡猛的鬆了一口氣兒。因為進屋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外出的老爺子
老爺子剛一進屋,便見我站在屋裡,手裡還拿著銅錢劍。
老爺子有些疑惑,問我出了什麼事兒,大晚上的還拿著銅錢劍。
聽老爺子開口,我急忙將我之前有人敲門,還有老嫗送米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其中包括昨天我和老薑頭去山下工地收屍,以及有一具屍體突然睜眼的事兒全都告訴了老爺子。
老爺子在聽完我的敘述之後,整張臉都變了顏色:「那米你收了沒?」
果斷搖頭,剛才那情況如此詭異,我哪敢收什麼米?
老爺子聽我說沒收,這才鬆了一口氣兒,嘴裡不斷的重複;還好、還好。
不過老爺子剛鬆開緊皺的眉頭,臉色卻又一次大變,抬手就指著我身後:「那、那米怎麼來的!」
我有些納悶兒和狐疑,順著老爺子的手指望去。這一望之下,只感覺全身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往外冒。
因為在我身後的桌子上,竟然有一把黑色的米粒,這會兒整整齊齊的堆在一起。
見到這麼一堆黑米,我整個人都傻眼了。我明明記得桌上什麼東西都沒有,這會兒怎麼會多出一把黑色的米粒?
而且那米粒黝黑髮亮,如同染了黑墨水一般,我們家根本就沒有。
我急忙搖頭,說不知道。可是老爺子的的臉色卻越發的難看,沒過一會兒,只聽老爺子嘴裡忽然低吼一聲:「遭了,老薑要出事。」
聽到老爺子如此開口,我還有些納悶。我們鋪子里出現一把黑米,關老薑頭啥事?
正當我疑惑不解,準備詢問的時候,老爺子卻拉著我就往屋外跑,說必須馬上去殯儀館看老薑頭。
因為不明白,在路上我就問老爺子。這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是不是那東西又纏上了老薑頭。
老爺子卻是一臉凝重,說不是纏上了老薑頭,而是纏上了我。
要是老薑頭死了,下一個就會輪到我,而且還會死得很慘。
一聽這話,整個人從腳趾頭涼到了頭頂。
幾分鐘後,我們便來到了殯儀館的後院。結果我們剛到這裡,我和老爺子心頭便是「咯噔」一聲,腦海之中如同響起一聲晴天霹靂。
因為在院子里的怪脖子樹上,這會兒正吊著一個人。
走近一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老薑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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