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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說史:此妖是孫悟空取經路上最難纏的對手,它背後的人連如來佛祖都忌憚

看電視劇《西遊記》大家或許一直都有個疑問:裡面的所有仙佛角色中,到底誰的實力最高?三界共主玉皇大帝(在道教上全名是:「昊天金闕無上至尊自然妙有彌羅至真玉皇上帝」)嗎?這位道教神話傳說中的天地的主宰 ,又稱為"玉皇大天尊"的仙人嗎?

可是在電視劇里「玉皇大帝」被花果山美猴王給嚇得鑽了桌子底,還被嚇得大喊「快去請如來佛祖」。於是當如來佛祖被請來,然後幾乎秒殺了「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孫悟空,大家自然把如來佛祖當作是三界仙佛中最厲害的人,可在原著《西遊記》中唐僧師徒在取經路上遇到一劫難,才發現三界中有一仙連如來佛祖都忌憚無比。

人死之前是否會有特殊的徵兆呢?答案是肯定的!

我家隔壁住著這麼一位,我一直都喊他奎爺,有五十多了,身材很是魁梧硬實,是一把農活好手。

奎爺身大力不虧,扛兩麻袋玉米,都不帶腿打顫的,農村打麥子用的青石滾,雙手一抓直接就提起來了,往腋下一夾,單手攀樹,能將青石滾放在樹丫上,單憑這份力氣,三鄉四鄰的就沒有一個能超過他。

奎爺憑著這份力氣,以及自己的辛勤勞作,小日子過的很是紅火,五十多歲三代同堂,當真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誰也沒有想到,他忽然就死了。

在奎爺出事頭天的夜裡,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奎爺的兒子石頭哥牽了一頭大牯牛,路過一個大水缸,牛頭塞進水缸里喝水,卻怎麼也撥不出來了。

我醒來之後,並沒有當做一回事,上午去三爺家玩的時候,還當笑話說了出來,當時正在喝酒的三爺,面色忽然變得很是難看,將酒杯一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七斤,這事以後不要再說了。」

我不以為然,只是不敢頂撞長輩,只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第二天,石頭哥和同村人喝酒,不知道怎麼的,和人打起了賭,賭注是一頓酒菜,賭的是奎爺能不能將村口老井邊的石井欄給扛起來,而奎爺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竟然也答應了。

那石井欄四方四正,四面四根石柱子,上下兩道石條子,長寬高各有一米五左右,厚度十來公分,上面雕了些雲紋瑞獸,由於使用的時間久了,井欄內圈上被繩子磨出了一道一道的凹槽來。

總之一句話,這玩意絕對輕不了,往少里說,也得有好大幾百斤。

井欄放在那裡有些年頭了,聽說那口老井原先供養了整個村子的用水,不管有多乾旱,水位從來沒降過,後來淹死了一個女人,還是個孕婦,一屍兩命,老井才逐漸被廢棄了,但井欄仍在,井中也一直有水。

這個賭約,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都跟去村口看熱鬧,我也是其中一個,奇怪的是,當我第一眼看見奎爺的時候,總覺得奎爺的頭髮濕漉漉的,就像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面色也有點灰暗,好像有一層霧氣蒙在奎爺的臉上一般。

可在場的這麼多人,好像誰都沒有發現,只是一個勁的起鬨,除了石頭哥支持奎爺以外,沒有一個人相信奎爺能贏的。

但奎爺卻贏了!

奎爺不但贏了,還贏的很漂亮,將石井欄一直扛到了那戶人家門口,堵著人家的大門,直到那人服服帖帖的認輸了,才大笑著將石井欄扛了回去。

所有鄉親都在讚歎奎爺的天生神力,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奎爺將石井欄重新放在井口上的時候,井中響起了一陣水花聲。

我卻聽到了,而且異常清晰,水花聲就像在我耳邊響起的一般。

我下意識的走到井邊,探頭向井裡看了一眼,井很深,裡面黑幽幽的,根本看不到底下的情況,就像一個準備擇人吞噬的黑洞,莫名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身上的汗毛刷的一下就立了起來,幾乎將襯衫都撐離了皮膚。

我正準備退開,井中嘩啦一聲,陡然有了點朦朧的亮光,就像有人在井水下面點了支蠟燭一樣,隨即井水「咕嘟咕嘟」的往上冒,就跟開了鍋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想從井下鑽出來。

我努力睜大了眼睛,隱約看見在水面之下,有一道黑影在井水中快速的繞圈遊動,使井水形成了一個漩渦,黑影大約一米來長,看著有點像是一條魚,可由於光線實在昏暗,又無法完全確定。

剛看到這裡,漩渦之中,忽然升起了一片漆黑的木板,一邊寬一邊窄,看著有點眼熟,還沒來及反應過來,那木板已經迅速的升出了水面,約有兩米高,四面各有一塊黑漆漆的木板釘住,就像一個直立的盒子,就這麼立在水面上,只是大概時間久了,四周有了些許縫隙。

這一下,我看清楚了,頓時腦袋「嗡」的一聲,這分明是一口直立在井中的棺材啊!老井之中,怎麼會有一口黑色棺材呢?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而且詭異之極,導致我的頭腦有點短路,身體好像也不聽使喚了,嘴巴張的老大,卻發不出聲音來,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口棺材就這麼直立在水面之上。

此時井中的亮光已經越來越強,光線竟然是從那口黑色棺材四周的縫隙中透露出來的,一種朦朦朧朧的黃光,光線很柔和,光看著這光線,就有種說不出的舒坦,兩隻眼皮子不由自主的往一起粘了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猛的拍了我一下肩膀,笑道:「怎麼了?七斤,是不是被我爸嚇到了啊?」

我陡然一下驚醒,回頭一看,卻是石頭哥正一臉笑容的看著我,那笑容里,滿滿的全是驕傲和自豪,分明還沉浸在奎爺扛起石井欄的興奮中。

要擺在以前,我肯定稱讚一番,畢竟奎爺這力氣真不是蓋的,可現在我哪裡有心思管這些,隨口附和了一句,急忙轉頭再向井中看去,井中早已經恢復了黑幽幽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哪裡有什麼棺材。

我急忙退到一邊,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不知道是自己看花了眼,還是恐怖片看多了,想像力太豐富,竟然會幻想出這麼滲人的事情,可那感覺實在太過真實,黑色棺材直立在井中的一幕,就像一幅畫一樣,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我隱約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

當天晚上,那戶人家準備了一桌酒菜,除了石頭哥和中午酒桌上的幾位,奎爺也是座上客。

這頓酒,成了奎爺最後的晚餐。

第二天一大早,奎爺的屍體被鄉親在井台邊發現了,整個人渾身濕漉漉的趴在石井欄上,腦袋耷拉著,似乎是想鑽進井裡去。

等鄉親們將奎爺的屍體放下來的時候,屍體已經僵硬了,一張臉慘青慘青的,一雙眼睛瞪的好大好大,早已渙散的瞳仁之中,滿滿的全是恐懼。

等到我聽到這個噩耗的時候,瞬間想起自己那個奇怪的夢來,以及那在耳邊響起的水花聲,還有那口直立在井中的黑色棺材,頓時就是一陣昏眩。

一切的一切,都對得上號,奎爺臨死時的姿態,像極了夢裡那腦袋鑽水缸里拔不出來的牛,而石頭自然就是那牽牛的人,要不是石頭哥和人打賭,奎爺也不會死,那口棺材,自然是象徵著奎爺的死。

可奇怪的是,為什麼會是我夢到呢?井水中的黑影是個什麼玩意?為什麼就我看見那口棺材了呢?

但我什麼都沒說,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別說別人了,我自己都更傾向與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這事並沒有就這麼過去!

有時候,老天爺也挺不厚道的,雪上加霜的事沒少干,而且,總是喜歡逮著一家人往死里整,不整的家破人亡決不罷休。

人死入土安葬,各地大多如此,tian葬之類的畢竟是少數現象,我們這原先都是肉身下葬,後來執行了火化政策,葬的只是骨灰,可即使是火化,也會換上一套嶄新的壽衣,放入棺木內,擺在靈堂里供親友祭拜三天,然後才送去火化,入土為安。

可就在給奎爺換壽衣的時候,又出了一件怪事。

奎爺不肯閉眼!

不但不肯閉眼,還眼淚嘩嘩的流,順著兩邊眼角往下淌,將壽枕都打濕了一大片。

看到這個情景,家人自然是傷心欲絕,鄉親們就討論開了,有說奎爺放心不下家人的,有說奎爺有心事未了的,也有人說奎爺死的不甘心的,議論紛紛。

當下石頭哥就請了老太爺來,老太爺七十多了,輩分極高,當了一輩子赤腳醫生,全村就沒有沒受過他老人家恩惠的,可謂德高望重,當下也不推辭,到了靈堂,上前說起了慰靈詞,無非就是村上父老鄉親,會照顧他家人的,石頭哥也成家立業,後繼有子了,讓奎爺放心閉眼的話。

慰靈詞說了一遍,伸手將奎爺的眼睛閉了起來,手指剛一離開眼皮,眼睛立刻就睜開了,眼淚水反而流的更多了。

老太爺無奈,只好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一番,可依舊無用,只要手指一離開眼皮子,奎爺的眼睛立刻睜開,雙目流淚不止,等到第三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流起了血淚來。

死不瞑目,血淚長流!

雖然大家都說不出道道來,可稍微有點見識的都知道,這絕對不是好兆頭!所有人都慌了起來,甚至有平時關係不怎麼親近的,都找個借口離開了。

我更是渾身發冷。

就在這個時候,三爺來了。

三爺是我父親的親弟弟,比父親小五歲,今年也三十有九了,和父親長的很像,只是看上去很年輕,就像三十剛出頭的人。

但性格一點都不像,父親仁厚,每天臉上都掛著微笑,在村裡人緣相當好。三爺卻有點孤僻,除了和我家親近,和村上鄉親從不來往,平時話很少,喜歡一個人喝悶酒,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還看見過他好幾次都站在村口看著遠方發獃。

我一出生時,三爺並不在家,我出生時七斤整,所以乳名就叫七斤,一直等到我九歲生日那天,三爺才從外面回來,給我取了個正式的名字,叫徐鏡樓,取自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這兩句詩詞,很有點意境,可鄉親們還是習慣叫我七斤。

三爺回來後,就住在祖屋裡,深居簡出,也不見他勞作,卻也不缺吃喝,不管誰家婚喪嫁娶,從來都不走動,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來到了奎爺的靈堂。

可三爺一進門,滿靈堂的人,刷的一下都閉上了嘴,就像嘴巴都貼了封條一樣,一個個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絲怪異來,靈堂里的氣氛,猛的一下凝重了起來。

我有點奇怪,鄉親們這種態度,讓我很不明白,雖然三爺平時不怎麼搭理人,可也沒惡劣到這種地步,怎麼今天一出現大家都這個模樣呢?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老太爺上前一步,面色一沉道:「三子,你來幹什麼?」

老太爺輩分極高,這麼喊三爺很正常,可這語氣卻極不友善,簡直就是赤luo裸的趕人了,就連我的臉,都燙了起來。

三爺陰著個臉,抬起眼皮子來,冷冷看了一眼老太爺,也沒搭理,直接走到奎爺的屍體旁邊,一伸手就按在奎爺的雙眼之上,沉聲說道:「老奎啊!放心去吧!你一輩子也沒做過什麼缺德事,老天爺不至於斷了你家香火,有我在,保你不會絕後。」

一句話說完,雙指一收,轉身就走,幾步出門而去。

說也奇怪,三爺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說完,再看奎爺,血淚也停止了,眼睛也閉起來了,蒼無血色的臉上,甚至露出一絲寬慰的神情來。

三爺一走,靈堂里立刻響起了議論聲,就沒有一個是說三爺好話的。

我的好奇心,卻被釣到了嗓子眼!

太多的疑問了!奎爺死不瞑目,血淚長流是怎麼回事?三爺對奎爺屍體說的話,老太爺不是沒說過,可一點用沒有,為什麼從三爺口中說出來,奎爺就閉眼了呢?為什麼大家對三爺都這個態度?

當下我立即轉身追了出去,我並不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人,得找三爺問個明白。

剛到靈堂門口,奎爺家的大黑狗忽然躥了出來,對著我的腿肚子就是一口,我本能的一躲,腿是躲過去了,可褲子卻被那大黑狗撕破了一道口子。

我氣的抬起一腳,將大黑狗踢飛了出去,剛要責罵,那大黑狗扭頭就跑。

大黑狗剛一開跑,奎爺家就鬧開了,什麼雞鴨鵝、豬牛羊,一樣不落,全都瘋了一般,大黃牛將牛繩都掙斷了,一起往外跑,攔都攔不住,一時間雞飛狗跳,豬走牛奔,一股腦兒向村口涌去。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靈堂里的鄉親們,石頭哥也出來了,一見這場景,急忙上前抓住半截牛繩,想將牛拉回去。

一頭牛有多大勁,發起瘋來,人怎麼可能拉得住,一掙就將石頭哥拉倒在地,拖出幾步遠,石頭哥手一松,大黃牛就奔了出去。

大家全都跟了上去,我也心中納悶,急忙跟了上去,一路跟到了村口,那隻大黑狗最先到達,一縱身躍過石井欄,直接跳入了老井之中。

緊接著那黃牛也跳了下去,雞鴨鵝豬羊什麼的全都鑽過石井欄,一個接著一個跳了下去,就跟下餃子似的,噗通噗通直響。

我頓時傻眼了,不知道怎麼個情況,忠犬殉主的事,我倒是聽說過,大概是七幾年的事,田地剛分到戶沒多久,隔壁大隊有個孤寡老人養了條大黑狗,老人過世之後,那大黑狗趴在墳邊不吃不喝,活活餓死了,村上人念其忠義,就將那大黃狗埋在了老人的墳邊。

當時條件並不好,雖然不至於挨餓了,可也沒多少葷腥,就有兩個青皮趁夜將大黑狗扒出來給吃了。那個年頭,煮一大鍋狗肉的香味,能飄一個大隊,哪裡瞞得過去,結果就被人發現了。

這可不得了,大隊長親自帶人將兩個青皮給捉住了,綁在大柳樹上,就用柳樹條抽,抽了整整幾個小時,抽斷了幾十根柳樹枝,才給放了,還責令兩個青皮將狗皮給埋回了原處。

過了幾天後,其中一個青皮的身上,忽然長出了一撮一撮的黑毛來,像極了黑狗毛,而且兩邊的牙齒也開始變長,嘴裡還直流涎水,眼睛都冒綠光,見人就追著咬,鄉親們無奈,把他綁了起來,當天就死了,死的時候,渾身都長滿了黑毛,家裡人也沒敢留屍設靈,直接拖去火葬場燒了。

另一個則瘋了,整天在村子裡喊:「世風日下,人不如狗!」喊來喊去就這兩句,過一段時間之後,就不知道去哪了。

所以說,黑狗殉主,我還可以理解,可這些雞鴨鵝牛豬羊湊的哪門子熱鬧?

剛想到這裡,老太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作孽啊!這是要全部拉去填井陪葬啊!三子,徐家三小子呢?你惹出來的禍,你自己扛著,別禍禍鄉親們吶!」

我聽的一愣,這關三爺什麼事?

剛想到這裡,石頭哥已經拿了一捆繩子來,喊鄉親們道:「都來幫幫忙,把東西撈上來。」

這些東西是石頭哥家的全部家禽家畜了,那豬都兩百多斤了,眼瞅著就能賣錢了,還有牛羊什麼的,給誰都得撈上來,死了也能殺點肉出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三爺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不要撈了,老奎要帶走,就全讓他帶走吧!帶走些禽畜,總比帶人走要好。」

話音一落,三爺已經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老太爺冷冷的看了一眼道:「老太爺,人不是這樣做的。」

一句話出口,老太爺的臉上忽然一僵,隨即手中拐杖猛的一頓道:「罷罷罷!我老了,你們折騰吧!」一句話說完,忽然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複雜神色來,轉身站到了一邊,不說話了。

石頭哥卻喊了起來:「三爺,你就別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了,這麼多的家畜,牛羊都在裡面呢,一半的家當了,來來來,大家搭把手,將我放下去,我將繩子繫到牛羊身上,你們給拉上來。」

石頭哥說的也是實情,在我們鄉下,糧食是一半的收入,家畜是另外一半的收入,所以我立即走了過去,準備幫忙。

可話剛落音,老井之中,忽然響起了一陣水聲,嘩嘩直響,隨即雞飛狗叫,頓時如同開鍋了一般,大家急忙圍了過來,都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當時正好在井邊,一轉身探頭一看,就看見井下忽然亮了起來,豬狗牛羊雞鴨鵝都擠在井下,一個個拚命扒著井壁向上撲騰,像是十分恐懼。

可井壁上生滿了綠苔,滑不留手,又是直上直下,陡峭無比,哪裡扒拉得上來,隨即嘩啦一聲,所有的東西一起沉了下去,只留下水面上一道一道的水紋。

緊接著亮光消失,井下又恢復了黑幽幽一片,等鄉親們圍上來的時候,已經死一般的寂靜了,就像跳進井中的那些東西,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頓時傻眼了,這些東西哪去了?難道說在這井下,住著個龐然大物,一口將這些東西全都吞了?

石頭哥也看見了,一張嘴張的好大,直愣愣的盯著井中半晌,終於緩過魂來,將井繩一收,一句話不說,面色鐵青,轉頭就往外走。

可他剛轉身,外面就有人氣喘吁吁的喊道:「石頭,石頭,不好了!不好了!奎爺......奎爺跑了!」

這一聲喊的,可炸鍋了!

奎爺已經死了!在場的人幾乎都看見過奎爺的屍體,絕對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死人怎麼跑?

人群頓時全部向奎爺家的方向涌去,這說白了,就是詐屍了,誰都想去看看,我也一樣!管住微星工種浩gif806看後續精彩故事。

可我剛想隨著人群移動,胳膊就被人一把抓住了,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你小心徐關山,很有可能要對你下手了。」管住微星工種浩gif806看後續精彩故事。

遍觀《西遊記》唐僧師徒九九八十一劫難,一路降妖除魔基本就依靠大師兄孫悟空,而遍觀取經路上遇到的妖魔鬼怪,此妖可以說是大師兄孫悟空遇到最難纏的一個。大家也知曉孫悟空在取經路上是打得過就往死里打,當然前提是沒背景的,但只要一遇到不能秒殺的,基本就去搬救兵。而此妖之所以說其最難纏,就因為孫悟空為了降伏此妖上到九重天上的玉皇大帝、西天如來佛祖,下到托塔天王李靖、哪吒三太子、十八羅漢等仙佛都請了,這才尋到方法降伏此妖。

話說唐僧師徒去西天求取真經,一路上是降妖除魔,依靠著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孫悟空,一路上也算是順風順水,不料一日途徑金兜山,此山有一洞金兜洞,唐僧師徒一個照面,除卻大師兄孫悟空,其餘人都被洞主獨角兕大王用計給活捉了。說到這大家也應該猜到此妖就是「青牛精」,結果大家也知道孫悟空最後請來了太上老君這才收服了它,此前孫悟空為了降伏「青牛精」到天宮搬來了托塔天王李靖和哪吒三太子,當然仗著太上老君的金鋼琢,「青牛精」套走了李靖父子兩的兵器,後面來助陣的火德星君和水德星君還有天兵天將和如來佛祖座下的十八羅漢,再加上手拿如意金箍棒的孫悟空,結果是兵器法寶統統被套走,如來佛祖給的金砂丹都奈何不了「青牛精」。

在原著《西遊記》中孫悟空這美猴王本就是「猴精」聰明的很,與其說他老去搬救兵,不如說他是去查遇到的妖魔的背景,五行山下壓了五百年的孫悟空吃一塹長一智,學會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孫悟空早前就請玉皇大帝查找此妖的來歷,玉皇大帝沒查出什麼,於是才有了李靖父子和水火德星君的幫忙。九重天上這邊查不出也降伏不了,孫悟空只能去西天看看了。

孫悟空找西天如來佛祖幫忙,唐僧本就是其弟子金蟬子轉世,如來佛祖當然會幫忙,不僅把座下降龍伏虎的十八羅漢派去幫忙,還給了孫悟空「金砂丹」相助。當然結果是九重天的人馬加上西天的人馬,都奈何不了「青牛精」。這才有了《西遊記》第五十二回:孫悟空大鬧金兜洞,如來佛祖暗示主人公。

大家說煩不煩呀,要是如來佛祖在靈山時直接告訴孫悟空,哪來的那麼多事,叫孫悟空直接去找太上老君不就好了嗎?如來佛祖為什麼不直接挑明?反之玉皇大帝就真的查不出此妖的來歷背景嗎?說到這,大家是不是都把太上老君給看錯了?他不是給玉皇大帝煉丹的煉丹師,他是公認的道教始祖,也是道教中具有開天創世與救贖教化的太上道祖。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何況是陪著道祖老子出函谷關的「青牛精」,因而孫悟空是天界查不出來歷,西天也不敢明言,要不是唐僧是去西天取經,估計如來佛祖還真不敢趟這混水,如此看來三界中的仙佛也是「演技派」呀,大家說玉皇大帝和如來佛祖都不敢招惹的太上老君是不是三界中實力地位最高的仙?

本文可參考文獻《西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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