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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 我今生沒有別的希望 只希望能多日幾個女人

授權自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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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有篇關於齊白石先生的文章《齊白石:沒事別老來找我媳婦,聽見沒?》,有朋友留言想看些其他大師的趣聞。

老臣今天就整理了幾個事件,大家隨便看看,聊發一笑。

辜鴻銘

辜鴻銘有天去北大紅樓上課,後面兩個女教師尾隨,看他身披辮子又衣著老土,以為他聽不懂英語,就在後面切切察察地冷嘲熱諷。

誰知道過段時間辜鴻銘回頭用流利英語對她們說:「你們還沒有講完啊!」

覺得只用英語不過癮,又秀了一段拉丁文。

弄得外國女教師又驚又詫,很是尷尬。

另外一次,張之洞邀請俄國皇儲一行吃飯,辜鴻銘用法語期間周旋翻譯。

宴席過半,俄皇儲感覺無趣,尤其周旋的還是個鄙陋辮人,能去過哪些西方國家,肯定不會其他西方語系,就大張旗鼓與希臘王子用俄語嘀咕,說一會還有事,意思是想先離場。

沒想他們剛說完,辜鴻銘對他們說:宴席很衛生,還請各位貴客要盡興。

俄皇儲詫之。又張之洞吸鼻煙,希臘王子好奇地用希臘語問俄皇儲吸的是什麼,辜鴻銘竟然又隨即轉達翻譯給張之洞,張之洞便把鼻煙取來給希臘王子。

俄國這才驚奇,尤其是了解到辜鴻銘所展露的還只是其不太擅長的外文語種時,感覺中國藏龍卧虎,不可小覷,之前的高傲之態收斂很多。

臨行前,還鄭重表示如果辜鴻銘到俄國遊歷,一定以上賓款待。

後來俄皇儲到上海,又情不自禁在別人面前誇了辜鴻銘好多次。

徐行可與黃侃(左)

黃侃曾在中央大學任教,那時校規嚴,要求師生進門要佩戴校徽。

黃侃一次忘戴校徽,門衛不認識他,又看他衣著土氣,不知道是哪來的市井流民,根本不信他是老師,攔住他不準進去。

說你又沒戴校徽,我怎麼知道你是教授。

黃侃那可是民國著名的暴脾氣,那股子老子天下第一的勁頭就火山噴發了,把包往門衛身上一推,說,你有校徽我沒有,那你去上課吧!

門衛也還算社會的人,嘖嘖,一聽這爺的口氣,社會社會,估摸著怕來頭不小啊,這才小心翼翼,語氣緩和點,說,沒校徽有名片也行。

黃侃火冒三丈道,我本人就是名片,你把我拿去吧。

言畢兩人又爭執起來。

後來校長路過,這才消除誤會作罷。

黃侃屬於守舊派,向來看不慣胡適等一批新派人物的做法,一有機會便冷嘲熱諷。

一次,黃侃給他學生講課興起之際,又談起胡適和白話文。

他說:

「白話文與文言文孰優孰劣,毋費過多筆墨。

比如胡適的妻子死了,家人發電報通知胡某本人,若用文言文,『妻喪速歸』即可;

若用白話文,就要寫『你的太太死了,趕快回來呀』11個字,其電報費要比用文言文貴兩倍。」

全場捧腹大笑。

林語堂

1935,林語堂在美國出版《My country and My people》,被視為中國人與中國文化的經典著作,頗為暢銷。

一次,林語堂去美國一個夜總會。一個美國紳士看他長袍煙斗。以為他是唐人街的洗衣店老闆,問他開什麼店。

林語堂很生氣,說,我是林語堂。

不料,對方毫無反應,仍追問那麼你做的什麼買賣?」

林語堂見對方一無所知幽默答:「我出賣暢銷書《My country and My people》。」

林語堂曾經應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邀請講授中國文化課程。

在課堂上,他對美國學生,大談中國文化的好處,好像無論是衣食住行還是人生哲學,都是中國的好,學生們既覺得耳目一新,又不以為然。

正在滔滔不絕之際,有個女學生實在忍不住了,站起來問道:

「林博士,您好像說什麼東西都是你們中國的最好,難道我們美國就沒有一樣東西比得上你們中國?」

林語堂沉思片刻,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說:「有的,你們美國的抽水馬桶要比中國好」。

這機智的回答引得哄堂大笑,女學生料不到林語堂出此妙語,頓時窘得滿臉通紅。

魯迅

魯迅在任教的一段期間,衣著樸實,邋遢隨和,幾月才理一次髮。

一次,他去一家店理髮,理髮師傅看他不修邊幅、衣著寒酸,心裡看不起他,就草草亂剪敷衍了事。

完事,魯迅心裡暗笑想道,中國理髮匠心傲,日本的理髮匠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服務優質談笑風生。

魯迅隨手抓了一把銅元,數也不數就賽給理髮師傅。然後深藏功與名,負手揚長而去。

理髮師傅發現一數給的錢多了幾倍,又驚又喜、一臉懵逼,心想自己有眼不識泰山。

過段時間,魯迅再去這家店理髮,理髮師傅認出是那位「闊老爺」,於是殷勤十分、奉煙獻茶、摧眉折腰、精心修剪。

理完,魯迅卻只按價付錢,一子未多。

理髮師傅詫異詰問,魯迅答:

上次你亂剪,我付錢自然也亂付;這次你認真剪,我自然就規規矩矩給錢。

錢鍾書和楊絳都很喜歡貓,解放後,他們住在清華,養過一隻很聰明的貓。

小貓長大了,半夜愛和別的貓打架。

錢鍾書特別備了一枝長竹竿,倚在門口,不管多冷的天,聽見貓兒叫鬧,他就急忙從熱被窩裡出來,拿了竹竿,趕出去幫自己的貓打架。

當時,錢、楊夫婦與清華建築系教授梁思成、林徽因夫婦是鄰居,錢家的貓與林徽因的貓是最愛爭風頭的「情敵」。

錢鍾書如果看見自己的貓被林女士的貓欺負了,絲毫不客氣,總要用竹竿教訓「對手」。

林徽因也非常寶貝她的貓,說那隻小黑貓是她一家人「愛的焦點」,任它淘氣也一味護著,沒人捨得打一下。

楊絳說:「我怕鍾書為貓而傷了兩家和氣,引用他自己的話說:『打狗要看主人面,那麼,打貓要看主婦面了!』」

汪曾祺

「梔子花粗粗大大,色白,近蒂處微綠,極香,香氣簡直有點叫人受不了,我的家鄉人說是:「碰鼻子香」。

梔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撣都撣不開,於是為文雅人不取,以為品格不高。

梔子花說:「去你媽的,我就是要這樣香,香得痛痛快快,你們他媽的管得著嗎!」

——汪曾祺 《人間草木》

「有一次他畫了一個斗方,畫一棵芭蕉,一隻五彩大公雞,掛在他的畫室里(他的畫室是敞開的)。

這張畫只能自己畫著玩玩,買是不會有人買的,誰家會在家裡掛一張「雞巴圖」? 」

——汪曾祺 《看花》

「我們縣北門的城門口有一家穿珠花的鋪子,我放學回家路過,總要鑽進去看幾個女工怎樣穿珠花,我就用她們的辦法穿成各式各樣的臘梅珠花。

我在這些臘梅珠子花當中嵌了幾粒天竺果,我家後園的一角有一棵天竺。

黃臘梅、紅天竺,我到現在還很得意:那是真很好看的。

我把這些臘梅珠花送給我的祖母,送給大伯母,送給我的繼母。

她們梳了頭,就插戴起來。然後,互相拜年。

我應該當一個工藝美術師的,寫什麼屁小說。」

——汪曾祺 《晚飯花集》

季羨林

「我今生沒有別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幾個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觸。 」

——季羨林《石點頭》

「過午考criticism(批評方法),考題非常討厭,苦坐兩小時,而答得仍很少,又不滿意——管他娘,反正考完了。 」

「說實話,看女人打籃球……是在看大腿。

附中女同學大腿倍兒黑,只看半場而返。」

「早晨只是上班,坐得腚都痛了。 」

——季羨林《清華園日記》

老臣:

民國這群大師的事兒真是說都說不清楚,可見老一輩說文人古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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