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打油詩里的五個處世哲學,看懂了益處多多
王婆釀酒
古時有一個王婆,以釀酒為生。有個道士常到她家借宿,喝了幾百壺酒也沒給錢,王婆也不計較。一天,道士說,我喝了你那麼多酒,也沒錢給你,就給你挖一口井吧。井挖好後,湧出的全是美酒,王婆自然發財了。後來,道士問王婆酒好不好。王婆說,酒倒是好,就是沒有用來餵豬的酒糟。道士聽後,笑著在牆上提了一首打油詩:
天高不算高,人心第一高。
井水做酒賣,還道無酒糟。
從那之後,那口井再也不出酒了。老子說:「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意思是說知道滿足的就不受辱,知道適可而止的就不危險,可以保持長久。
當一個人該知足而不知足時,就會成為貪慾的奴隸。
做人最重要的是,精簡生命的需求,不沉溺於各種慾望而不能自拔,才能獲取人生真正的幸福。
狀元爭鋒
一條船上載著文武兩狀元和一個孕婦。因為同是當朝狀元,文武兩狀元誰也不服誰,交談中兩人吹噓起來。文狀元吟出一首打油詩:
我的筆兒尖,我的硯兒圓。
文章三篇好,中個文狀元。
吟完,文狀元傲慢地盯著武狀元。武狀元也不甘示弱,也吟出一首:
我的箭兒尖,我的弓兒圓。
馬上射三箭,中個武狀元。
兩狀元的態度可謂不可一世,誇耀他們的文才武功。文狀元說自己文章做得好,武狀元說自己弓箭用得好。
這時在一旁看熱鬧的孕婦突然開口吟道:
我的腳兒尖,我的肚兒圓。
一胎生兩子,文武兩狀元。
兩狀元聽了,啞口無言。孕婦的詩是對兩人的嘲諷,有點特長就自吹自擂,有什麼了不起?你們還不都是娘胎里生出來的?
人是虛榮的動物,希望自己能得到別人的認可。
當這種虛榮以自我吹噓、自我膨脹的面目出現時,就會轉向傲慢。
王陽明說:「人生大病,只是一『傲』字。」
傲慢之所以排在七宗罪之首,是因為好色的人知道自己好色,貪婪的人明白自己貪婪,都還能自知,而傲慢的人卻從不覺得自己傲慢。
書生醉酒
從前有位書生去岳父家祝壽,因眾人勸酒,難以推託,喝得爛醉如泥。小姨子便扶他去書房休息。誰知迷糊中的書生以為是妻子,便說了幾句讓人臉紅的醉話,然後睡了。小姨子聽了非常生氣,離開之前,提筆在書桌的紙上作詩一首:
好意扶你睡,竟敢把我戲。
是個讀書人,這般沒道理。
過了一會兒,小舅子入房斟茶,見桌上有詩,便拿起來讀,讀完後不禁大笑,於是續寫了一首:
酒醉隨他醉,為何扶他睡?
貓兒見了魚,哪有不嘗味。
後來,書生醒過來看見桌上有詩,讀完覺得萬分羞愧,知道自己定是酒後失態,得罪小姨子,還見笑於小舅子,便和詩一首:
酒醉如爛泥,朦朧抱嬌妻。
醒後方知錯,原來是小姨。
剛寫完,岳母走進來,看見這三首詩,忙又寫了一首,加以好言勸慰:
小女不懂事,紙上亂寫字。
本是一家人,何必當回事。
一場因醉酒引起的誤會,在如此輕鬆幽默的氣氛中得以化解,可謂皆大歡喜。
世間很多災禍是由於誤會造成的。所以,人與人之間,溝通最重要。
人對了,世界就對了。
多給別人機會解釋,多些向別人解釋的耐心,這樣人生就會少很多遺憾。
我不問+你不說=距離。
我問了+你不說=隔閡。
我問了+你說了=尊重。
你想說+我想問=默契。
我不問+你說了=信任。
心若親近,言行必如流水般自然;心若疏遠,言行只如三秋之樹般蕭瑟。
不怕身隔天涯,只怕心在南北。
長安大雪
古代某日,長安城天降大雪,寒泠至極,一個吃飽了飯出來消化食的文人見雪花飄飄,詩興大發,脫口道:「大雪紛紛落地。」剛念了一句,恰逢有個升遷的官員經過聽到了,感念皇恩浩蕩,一拱手介面道:「正是皇家瑞氣。」旁邊一個賣棉衣棉褲發了大財的商人心花怒放,也湊了一句:「再下三年何妨?」一語激怒了路邊一凍餓欲死的乞丐,哆哆嗦嗦地大罵:「放你娘的狗屁!」這四個社會各階層人士一人一句,也湊合成了一首打油詩:
大雪紛紛落地,正是皇家瑞氣。
再下三年何妨?放你娘的狗屁!
不同的人,不同的處境,對同一事物的看法就不同,你喜歡的可能恰恰是別人厭惡的。
屁股決定腦袋,位置決定思考。
一個人看問題的角度和立場受到他所處的位置限制,他的位置限制了他的視野,使他只能看到問題的某一方面,能力受限,這時他是被動的。
一個人會選擇對自己的位置有利的立場和角度論述一件利益相關的事,這時他是主動的。
財主吟詩
過去有個財主,平時啥事也不幹,就愛吟些打油詩來顯示自己。一天他看見有個樵夫,滿頭大汗,挑著擔柴,從山裡走出來,便叫他放下擔子,聽自己吟詩。他指著柴擔吟道:
山上長樹不長柴,砍下樹來變成柴。
變成柴來多麻煩,不如當初就長柴。
樵夫正累得喘不過氣來,一聽財主這詩,怒氣直衝腦門,他靈機一動也吟了一首:
老爺吃飯不吃屎,飯進肚裡變成屎。
變成屎來多麻煩,不如當初就吃屎。
只看事物的結果,忽略事物的過程是不行的。
任何事物都不是非黑即白,用結果來證明事物的好與壞太簡單粗暴,這樣會帶來危害。
※曾國藩嘆用人之難:討厭一個人還得重用他
※民國美女雖多,但從女明星轉行到飛行員僅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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