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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那時他們的愛情|回味民國最暖心的情話

原標題:聽聽那時他們的愛情|回味民國最暖心的情話

胡適與江冬秀

1917年,胡適在安徽績溪迎娶「小腳夫人」江東秀,震驚了北京文化界,陳獨秀拍著桌子叫他離婚。


胡適後來成為北大校長後,對此事頗多自嘲,還提出了著名的「新三從四德」



林徽因與梁思成

林徽因和梁思成的愛情故事眾人皆知,她一生中遇到的男人都不是凡夫俗子,且都和這位大才女有著某種程度的志同道合。


她和徐志摩分享的是詩意,和金岳霖交流的是學術,和梁思成一生的話題,是談不完的建築藝術。


後來在北平,當梁思成問林徽因:


「為什麼是我?」


林徽因則俏皮地說:


「我會用一生來回答,你準備好了嗎?」


冰心與吳文藻

冰心與吳文藻,一位是蜚聲文壇的才女,一位是享譽學界的巨子。


這對學者愛侶,在近一個世紀的漫長歲月里,他們攜手扶掖,互慰互勉,相濡以沫。


無論是花好月圓,抑或是荊棘遍地,他們生死相依,兩顆心充分地享受著琴瑟和鳴之音,共同守望著忠貞而精誠的愛情。

在回到燕京大學教書之前,冰心寫下了她生平難得一見的愛情詩篇



吳文藻對此的回應則是一封呈報給冰心父母的求婚信:


愛了一個人,即永久不改變……


我自知德薄能鮮,原不該鐘情於令愛。


可是愛美是人之常情。


我心眼的視線,早已被她的人格的美所吸引。


我激發的心靈,早已向她的精神的美求寄託……


我由佩服而戀慕,由戀慕而摯愛,由摯愛而求婚,這其間卻是滿蘊著真誠。


楊絳與錢鍾書

在二十世紀的中國,楊絳與錢鍾書是天造地設的絕配。


胡河清曾讚歎:「錢鍾書、楊絳伉儷,可說是當代文學中的一雙名劍。錢鍾書如英氣流動之雄劍,常常出匣自鳴,語驚天下;楊絳則如青光含藏之雌劍,大智若愚,不顯刀刃。」


在這樣一個單純溫馨的學者家庭,兩人過著「琴瑟和弦,鸞鳳和鳴」的圍城生活。


在《圍城》成功問世之後,錢鍾書親自作序:


這本書整整寫了兩年。


兩年里憂世傷生,屢想中止。


由於楊絳女士不斷的督促,替我擋了許多事,省出時間來,得以錙銖積累地寫完。


照例這本書該獻給她。


這雖然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情話,但足以表達錢先生對愛妻的款款深情。


兩人不僅有碧桃花下、新月如鉤的浪漫,更融合了兩人心有靈犀的默契與堅守。

正如錢鍾書先生自己的概括:


絕無僅有的結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


沈從文與張兆和

現代著名作家沈從文小說寫得極好,話卻說的極差,據說他上課的上座率不是一般的低。


愛上了自己的學生張兆和,可又訥於言辭,於是就展開了情書攻勢,一天一封,雷打不動。


看張許久不被打動,有人傳言沈竟然要自殺。張兆和沒辦法,帶著他寫的書信去找校長鬍適說:「老師就這樣對我。」


胡答道:「他非常頑固地愛你。」張立即表示拒絕:「我非常頑固地不愛他。」


胡適表示,沈從文是個人才,願意做個媒。


從此,沈從文更是肆無忌憚地展開對張的「騷擾」。


張畢業後回了蘇州老家,沈拿著一大包文學名著敲開了張家的大門,鼓起勇氣說到:

如果爸爸同意,就早點讓我知道,讓我這個鄉下人喝杯甜酒吧。


張兆和回復的電報只有八個字


鄉下人喝杯甜酒吧。


後來,沈從文就此留下一段美麗的文字



1969年冬天,即將下放的前夜,在凌亂得難以下腳的屋中,七十歲的沈從文找出了珍藏著的張兆和寫給他的第一封信。


他把它放在懷中溫熱許久,又小心地放進衣兜里,口中喃喃這說到:


這是三姐(張兆和)的第一封信,第一封信……


1993年,即沈從文逝世五年後,《從文家書》編纂完畢。張兆和寫了一篇後記,裡面有這麼幾句話,簡潔而又感人


從文同我相處,這一生,究竟是幸福還是不幸?

得不到回答。


我不理解他,不完全理解他。


後來逐漸有了些理解,但是,真正理解他的為人,懂得他一生承受的重壓,是在整理編選他遺稿的現在。


過去不知道的,現在知道了。


過去不明白的,現在明白了。


陳寅恪與唐篔

陳寅恪是清華國學研究院的四導師之一,以學識淵博、通曉數十種語言文字著稱於世。


然而,他的人生卻顛躓多難,壯年盲目,暮年臏足。


幸運的是一位知書達理的大家之女終生陪伴著他,溫暖、潤澤了他的生命,甚至追隨著他渡向生命的彼岸。


這位女性就是陳寅恪的妻子唐篔。

1969年10月7日,陳寅恪因多種疾病,離開人世。唐篔平靜地料理完陳的後事,又安排好了自己的後事,她曾對旁人說


待料理完寅恪的事,我也該去了。


其間僅僅相隔四十五天。有人說她死於心臟病,有人說她大半生靠藥物維繫生命,停葯十餘日,生命就可以輕鬆結束。


總之,唐篔是追隨陳寅恪去了,一代大儒年近四十才找到自己的家,難怪有人說唐篔似乎是專門為陳來到這個世上。


老舍與胡絜青

老舍先生以獨特的藝術風格著稱於世。


他的小說《駱駝祥子》、《四世同堂》等和話劇《茶館》等,以濃烈的京味兒和含淚的幽默諷刺贏得了千千萬萬的讀者。


老舍24歲時去英國東方學校教漢語。後又在新加坡一所中學教了半年書,1930年回國,住在好朋友白滌洲家。


1930年,時任北師大教師的胡絜青與老舍第一次見面。爾後,朋友們便極力撮合這門婚事。


後來老舍回濟南教書,放寒假時,他給胡絜青寄來一封長信

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像個日本少女,你不愛吭聲……


你我都是滿族人,生活習慣一樣。


你很好學,我對外國名著、外國地理、歷史、文學史也很了解。


彼此有共同語言,能生活到一起。


此後,老舍一天去一封信,連續寫了一百多封信。


1931年夏天,在燈市口一家三層樓的旅館裡,在羅常培先生主持下,胡絜青和老舍結了婚。


結了婚後的第二天,老舍對胡絜青說:


我有一句話必須說清。


平日,如果你看到我坐在那兒不言語,抽著煙,千萬別理我。


我是在構思,絕不是跟你鬧彆扭,希望你別打擾我。

繼而又說


咱們要和睦相處,決不能吵架拌嘴。


這句話成為老舍夫婦恪守的信條,他們共同生活了35年,從沒有紅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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