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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載1000期!探索新的征途,聆聽雜誌人生

在互聯網與新媒體充斥著生活的今天,我們是否還需要一本雜誌?帶著這個疑問,我們製作了這一期的「雜誌人」專題。希望在碎片化閱讀滿足了大多數人的信息需求之後,我們仍然能夠為有進一步深度閱讀需求的人們講述一個小故事。我們嘗試從自身開始,講述一本的雜誌的醞釀、誕生、運作過程,以及其中的困惑和感動。這一期《周末畫報》我們將和中外著名雜誌的主編和創始人們,一起來講述屬於每一個雜誌從業者的「雜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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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MEN

以文言志

2018年的第一個選題會,編輯們湊在一起絞盡腦汁,因為《周末畫報》即將迎來1000期。作為一本紙質刊物,這是一個宏偉的、里程碑式的數字,就好像人們對於5和10的整數所帶有的紀念性意義保持著不約而同的儀式認同感,坐在選題會上的編輯們總覺得,必須要做點什麼「特別」的選題,才能夠匹配得上「1000期」這個重要的標誌性時刻。

然而最後被選中的,卻是一個對於每一個編輯來說無比尋常和熟悉的選題——「雜誌人」。

選題會探討的過程中,並不是沒有考慮過其他選題——事實上,在資訊已經快到飛起的今天,作為一個對選題操作早已熟稔於心的專業媒體團隊而言,選題多得簡直俯拾即是,其中不乏炫酷的、怪異的、吸引眼球的。但在熱火朝天的討論中,有一位同事提出這個問題:「我們到底希望,在1000期表達什麼?」

是啊,我們想要表達什麼?

在今天,作為紙質媒體,撇開互聯網和新媒體來討論未來,這顯然是幼稚而不切實際的。新媒體飛速崛起切實而巨大地影響了傳統媒體的生態。但我們希望,經過了最初的狂熱與喧囂,內容能夠重新被放置在一個重要的位置;我們希望,在碎片化閱讀滿足了大多數人的信息需求之後,我們仍然能夠為有進一步深度閱讀需求的人們講述一個小故事;我們希望,和擁有獨立思考能力的讀者有深入的互動,打開文化視野的一小扇窗戶。

為此,我們想要有所嘗試:我們一如既往對這個世界抱有熱情的好奇心;我們將致力於更生動地講述打動人心的故事;我們仍然發掘著生活中的美好並試圖傳達給每一位讀者。2018年的《周末畫報》將會有更靈活的體裁,專題形式的組合文章以更高頻次和新的面貌出現,從不同的角度來探討同一個主題,更深入地挖掘,各種形式的寫作和敘述被有機排布在專題之中,或輕盈、或沉穩、或長或短。這正是傳統雜誌專題最拿手的復古而質樸的操作,也是網路傳播力所不逮的小角落。

所以,在《周末畫報》1000期之際,我們嘗試從自身開始,來講講一本雜誌的醞釀、誕生、運作過程,談談其中的困惑和感動。在這個專題中,我們採訪了中外著名雜誌的主編和創始人們;有十年的資深從業者來說說「編輯這種生物」;編輯部里每天都使用觸摸的文具居然也能拍成時尚大片;插畫師則將雜誌運作的每一環作了二次元表達;影評人聊了聊只要和書和雜誌扯在一起就立刻高深無比的電影們;專欄作者從生活方式的角度來帶來歐洲精緻小巧的雜誌書店之旅……這一切,組成了這一期的「Magmen」—來自Magazine Men的造詞,屬於每一個雜誌從業者的「雜誌人生」。

MODERN WEEKLY

因閱讀而與眾不同

征戰媒體江湖20多年,現代傳播以第一本刊物《現代畫報》為起點,1998年,雜誌式報紙《周末畫報》的創辦顛覆了當時的閱讀體驗,獲得「中國最具革命性變革的媒體」褒獎,而在新媒體席捲而來的今天,現代傳播也在試圖探索新的雜誌之路。

現代傳播集團主席邵忠

「以前有句話叫『瘋子做報紙,破產去做雜誌』。」現代傳播集團主席邵忠先生這樣說,他堅持對精神生活比較關注的人才能做媒體。在布滿藝術藏品和各類雜誌的辦公室里,他接受了採訪,也是在這裡,他會客、閱讀、頭腦風暴、開會,焦慮的時候用雪茄解解憂——哈瓦那百年知名品牌「羅密歐與朱麗葉」——據說這也是英國首相丘吉爾的最愛之一。

「國外平面雜誌有上百年歷史,中國雜誌達到比較國際化的水準還是近10年的事,市場、人才都缺乏沉澱,最大挑戰是還沒很專業就面臨市場新變化,互聯網的衝擊。」談到雜誌的生存與發展,他並未迴避紙本的「式微」,但更多的是對於雜誌的執著與熱愛,「雜誌要面對這個挑戰,因為它不按資本和市場的意志運作,沒態度沒個性不行。我們從2013年開始受到很大影響,2014到2017這四年比較困難,在這種情況下更要堅持,現在後互聯網時代又回到講究個性和態度,又回歸到體驗經濟,出來很多獨立書店、私人美術館——真實美好的生活。」

製作百分百原創內容的雜誌之外,現代傳播還通過與眾多國際出版集團簽署版權合作協議,引進國外業已成名的有趣雜誌:如從法國引進的高端時裝雜誌《Numéro大都市》,又或者獻給「後iPhone時代」的紙質生活雜誌《IDEAT 理想家》、商業觀察《Bloomberg商業周刊/中文版》等。此外,現代傳播集團在數字媒體的嘗試也有目共睹,形成複合媒體平台,去年令人關注的舉動是收購了全球知名文化創意短視頻網站NOWNESS,開啟了Videozine的新時代。

位於8號橋的現代傳播大樓

現代傳播

集團創立於1993年,旗下多本出版物涵蓋文化、創意、藝術、時尚、生活方式、商業等綜合內容,博採眾長,志趣不凡,以不同的定位和滲透至各類精英人群,在媒體界獨樹一幟。

Q =《周末畫報》

A = 現代傳播集團主席邵忠

Q:旗下眾多刊物,定位各有不同,如何平衡精英文化和大眾文化?

A :外刊引進西方時尚的文化,不是中國情懷的文化,他們看中的是中國市場,更多從商業角度出發。我們先著眼文化,再發展商業,精英文化里的偏好細分,比較多元,比如《Numéro大都市》是高端時尚,《周末畫報》更綜合性,《生活》是人文角度,《Instyle優家畫報》則著重職場女性。

Q:作為媒體行業的先鋒,怎樣處於領先位置?怎麼看待準則和試錯?

A :第一是思想性,第二是先鋒性,第三是專業性,第四是創新性。我選擇投入一本雜誌的首要準則是理念,雜誌的「志」指的是志向——愛好、興趣、志向,我們以前有個口號「初衷為了興趣,但我們絕對不是在玩票」,強調專業態度。試錯就是經常檢討自己,這是個宿命,沒有固定模版或存貨,要不斷調整。每一期覺得不夠好,就在下一期做得更好。

Q:在手機信息碎片化的時代,雜誌人如何選擇?閱讀應該保持怎樣的水準?

A :我覺得這兩個生活體驗不同,雜誌是做生活方式,快餐、大餐人們都需要,不閱讀不看書和雜誌,這不是正確的生活態度。「快時代的慢生活」很快會來臨,我們也不能每天吃快餐。

Q:你慢得下來嗎?

A :周末基本是「慢生活」,不太看手機,坐飛機時也不看手機,即便開放了無線網路。剛開始會看手機,慢慢覺得沒啥好看,手機對我來說是通信,不是主要資訊來源,第一是書本,第二是雜誌。這和人的生活習慣有關,我喜歡深度閱讀,碎片化讓人比較焦慮。

Q:作為集團最高層,如何打理從業的焦慮?

A :轉換咯,抽雪茄是一個。有些事情焦慮沒用,要面對現實,有些事情你覺得要那樣做,但是做不到,回過頭來認命咯,強扭的瓜不甜,我們這種人比較樂觀主義,面對最難的問題,儘力而為,盡人事知天命。

Q:作為雜誌人的社會責任感是什麼?應該有怎樣的擔當?

A :傳播理想、創造希望是現代傳播的一個很重要的使命,國際視野、中國潮流。我自己最感興趣的還是文化交流,這才有趣,未必一定局限於哪個國家,人類的文明是共通的,可以從小做起,一點一滴做傳播人類文明的使命。

MONOCLE

樂觀的眼睛看世界

泰勒?布魯勒(Tyler Br?lé)最為人所知的產品《Monocle》雜誌對於國內的媒體行業而言,已是榜樣式的存在。這位被譽為「出版界的喬布斯」的雜誌人,儘管和Apple創始人在事實上並無太多共同點,但這種誇張的比喻恰恰描述了泰勒的視野和行動力。

27歲時便被稱為「 全英國最時髦的男人」的泰勒? 布魯勒,從不吝惜以自己的生活品味去形成一種明星效應,從而影響年輕新貴。

回顧泰勒? 布魯勒(Tyler Br?lé)的媒體從業歷程,幾個里程碑式的時刻不得不提:1994為BBC工作期間,於阿富汗報道無國界醫生行動時兩次中彈,幾乎死去;1996倫敦創立了主要將設計師人群作為讀者的雜誌《Wallpaper*》,被稱作「-1990年代風格聖經」;2007年,在整個國際出版業遭遇數字化浪潮的顛覆性衝擊時,泰勒創立了《Monocle》雜誌,與《Wallpaper*》不同,《Monocle》更像是一本全面的都市生活指南。而相同之處在於,泰勒依舊持有一種「教父」的身份,來處理與讀者的關係。他不吝於為自己塑造一種明星效應,去影響年輕新貴們:不停地進行長途跨洋旅行,搜尋最好的手工藝,購買精良的服裝、傢具,品嘗最好的美食,入住精緻的酒店——27歲時,泰勒便被稱為「全英國最時髦的男人」。遊走於創意與商業之間的他,用自己的出版產品,主動積極地教導讀者:「關於如何以一種講究的風格去生活,他們需要我的建議。」

在建立之初,《Monocle》雜誌是如此描述自己的:「這是一個新的、全球的、以歐洲為中心的媒體品牌,旨在帶來最富原創性的內容,內容涵蓋全球事務、商業、文化及設計。這本雜誌與這樣一種消費者相溝通:無論身在何處,這些消費者都是本地人。他們生活在長途航班之上,在世界各地均有住處,每天都在跨越國界,渴望全球視野,而不是本地演繹。」泰勒本人,這是這樣一種生活的忠實踐行者。

而今,《Monocle》創刊10年有餘,當人們越來越頻繁地提及Monocle時,浮現在腦海中的印象,是它正在從一本小眾雜誌,成長為生活方式品牌。無論是與雜誌一脈相承的電台和出版物,還是在全球各地實踐著「Monocle式生活」的商店與咖啡店,在泰勒的布局中,Monocle不是簡單地滿足讀者的需求,而是在提供與各獨特媒介形式緊密相應內容的同時,創造出新的讀者形象,正如他曾在接受《New York Times》採訪提到的年齡性別不確定讀者群體——「我們的讀者形象是非常包容的,對此我們從不做任何預設」。

泰勒最為人所知的產品《Monocle》雜誌正在從一本小眾雜誌,成長為一個生活方式品牌。

《MONOCLE》

《Monocle》是一本於全球發行的雜誌,每年發行常規雜誌共10期,每期發行量超過81,000冊。此外,每年分別於年初與年中發行兩本季刊:《The Forecast》聚焦新一年的前瞻趨勢,《The Escapist》為全球旅行者搜羅國際性的商業動態和熱點事件。此外,Monocle還出版一系列主題書籍及報紙,並擁有24小時不間斷的電台以及位於全球各地的商店和咖啡店。

Q =《周末畫報》

A = Tyler Br?lé

在泰勒心目中,一個理想的《Monocle》讀者是有開放的視野的,總在尋找一種不過於教條或過於政治性的觀察視角。

Q:在你看來世界城市是否正在喪失其本土性,變得愈發同質化?

A :一定是這樣。十年前人們意識不到這件事,但現在人們的確有了共識:世界正在同質化。新加坡街景與馬德里街景看起來沒什麼不同。隨之而來是真實本土特性和傳統變得越發重要。改變這個狀況並不容易,但是最起碼人們開始有意識了。

Q:在關注全球狀況同時,Monocle如何處理每座城市的本土性?

A :我不覺得我們的做法和其他媒體的做法有什麼不同。可能這只是預算上的不同罷了。他們的預算可能僅允許在某地進行為期一天的採訪,我們則是一個禮拜。別人只能用電話進行溝通,而我們的原則是從來不做Skype採訪。你必須要和溝通對象坐在一個房間里聊上兩個小時。這可能是我們和其他媒體最大的不同。

Q:你會考慮更積極地在中國發展事業嗎?

A :人們總會問類似問題:為什麼你老去日本?第一因為喜歡那,第二因為在那裡有業務要處理。最大的客戶就在日本。我們要常去有大量讀者群體、高認可程度的區域,而出於各種原因,我們在中國的發展受阻。某些方面,中國似乎還不夠現代。

Q:在《The Guardian》的一次採訪中,你曾經描述過一個你眼中《Monocle》的完美讀者——21歲在澳大利亞讀經濟學的大學生。對您來說,理想的中國讀者是什麼樣的?

A :一個理想的讀者是有開放的視野的,總在尋找一種不過於教條或過於政治性的觀察視角。他們會願意讀《Monocle》,因為雜誌能給為他們帶來有趣的體驗,展示更加寬廣的視野,介紹建造偉大城市的工程師們。《Monocle》是一本非常樂觀的雜誌,我希望雜誌的樂觀主義為他們帶來積極的影響,以積極的態度看待世界。我希望我的雜誌能激勵他們去世界冒險,去到處看看,去體驗不同的事物。當然在本質上中國讀者和別處的讀者沒有根本的不同。

NEW WRITING

閱讀小說最適合的平台

某種程度說,文學雜誌《鯉》開了國內主題書雜誌的先河,每本圍繞一個主題—曖昧、孤獨、嫉妒、逃避、變老、宿命……

80後作家張悅然,創立了文學雜誌《鯉》。

2008年,張悅然和自己的好朋友周嘉寧、顏禾一起創辦了《鯉》雜誌。

這個中文名字很符合這本刊物以及三位主創的氣質,張悅然在媒體上解釋過這個名字的意思,「鯉」傳統文化中來,質樸妖嬈,沉靜又富有激情,「是優雅的,卻又很尖銳。它是從容的,卻又很劇烈。」

相比之下,這本刊物的英文名字似乎更能解釋這本雜誌的概念,新寫作,讓一些年輕的或者新興的作者在這個平台上發表作品。不拘泥於形式,只要符合對文字的標準。

十幾歲就開始寫作的張悅然,和她的好朋友周嘉寧,都是80後從新概念冒頭並一直在堅持寫作的青年作家,她們都不斷在發表新的小說作品,這本十年前創辦的刊物也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第十年。

對張悅然來說,創辦一本閱讀人群相對小眾的純文學雜誌,是從一開始就確定下的風格和定位,「十年前開始做這本雜誌,是希望能搭建一個狹小的舞台,給那些年輕的寫作者,讓他們在這裡更好地展示自己,更深入地交流對話。」這和她自己踏入文學創作的經歷有著直接的聯繫,「最初寫作的時候,我經歷過論壇時代的鼎盛時期,從一些業餘但是自由的創作者身上,學習到很多。我至今都懷念那個時代,也希望那種熱烈討論、互相激發的小環境仍能保留下來。」

和所有的雜誌創始人一樣,商業與風格的平衡與矛盾也曾困擾過張悅然,「最初的時候,《鯉》有較大的銷量壓力,因為它受到很大的關注,市場和出版方都對它有很大的期許。但是由於主創人員的性格和趣味,它很難去迎合市場。也許這是它變得小眾化的原因。」她說,索性,《鯉》曾合作過的出版社都給予了這本文學雜誌最大的支持,「每個出版方都有他們的優勢,也有他們擅長的領域。我們也一直都在探索和重新定義自己,有時候對出版方的要求會有改變。雖然換過幾個出版方,但他們都沒有給過我們什麼約束。內容的組織和呈現,一直是由我們自由完成的。」

現在,《鯉》正在迎來創刊十年以來最大的改版,我們結束採訪時,她正在準備前往南極的旅途上,就像她的《鯉》一樣,始終在探索新的可能。

每一期《鯉》都圍繞一個不同的話題深入探討。

《鯉》

文學雜誌,在中國內地開創了 「主題書」這一全新的出版物概念。形式上沿襲書籍的形態,編輯和設計上融合了雜誌的概念與光影,內容上跨越了傳統書籍的藩籬,每本均圍繞著同一個主題展開,從內容安排上,以文學性很強的作品主導,題材上關照的是當下青年女性的生活狀態和內心世界,使她們找到自己在從女孩到女人的成長曆程里的同伴,認識真正的自己。

Q =《周末畫報》

A = 張悅然

Q:現在的《鯉》跟十年前你所想要做的那本雜誌,一樣嗎?

A :我想不出任何要結束它的原因。文學仍舊是我最關心的領域,創作仍舊是我最熱衷的事物,而我周圍有很多同道寫作者是跟我一樣的,因此我覺得這樣一本文學雜誌應該繼續存在,和他們一起走得更遠。十年中,我對於文學的認知和理解在發生著變化,這些都在雜誌中有所體現。現在,我希望它能更純粹地專註於文學領域。

Q:做雜誌的過程中碰到的比較大的問題是什麼?

A :對於這樣一本以原創為主的雜誌,作者永遠是最大的問題。有時候肯定會把自己限制在一個已經形成的作者圈子裡。這也是因為喜好和趣味所決定的。我們必須突破它,找到那些沒有進入我們視野的優秀寫作者。錢的問題倒是還好。我們一直沒有期望它帶來多少回報,而維持收支平衡並不那麼困難。

Q:自媒體那麼熱門,想過換一個載體不再出紙質雜誌嗎?

A :鯉也有微信公號,用以呈現更多碎片文章。但是雜誌是必須存在的載體,我想這是由於我們的內容主要是小說所決定的。紙本雜誌依然是閱讀小說最適合的平台。它承諾了一種安靜、專註的閱讀方式,至今無法取代。

Q:主要限制是什麼?如果所有限制都消失,想做一本怎樣的雜誌?

A :我想主要的限制其實是作為編者的我們的眼界、對文學的認知水平。它永遠都會制約雜誌的發展。在新的一年裡,我們會做一些變化,將最近幾年裡自己的一些改變代入到雜誌中去。我們會更活躍,邀請更多出色的作者參與。不過,作為編者的局限性永遠不可能消失。當然,它也沒有必要消失,因為很多時候,那種局限,也是一個雜誌的風格所在。

編輯— 楊揚

採訪、撰文— 李博文,Joanna、劉星、關子夫、職燁

攝影— 曹有濤、Ray

圖片提供— Monocle

設計— Er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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