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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萬億!特朗普瘋了,又一驚天計劃!

來源:黃生看金融(fengyuhuangshan)、新浪財經 (作者:李庚南 )


來源:黃生看金融

今天,美國特朗普公布了4.4萬億美元的預算計劃,這是一個極其龐大的數字,讓人震驚。

其中,國防預算創下了2010年以來新高,規模為6860億美元,無論特朗普怎麼讓官方關門,但是對於國防預算卻是大幅度增加。

最讓人感興趣的是,其中有1.5萬億美元的基建計劃,這一個史無前例龐大的基建計劃,無疑是一次大規模的經濟刺激。

如果摺合人民幣計算,美國這次的基建計劃規模約10萬億人民幣,這遠遠超過中國2008年的四萬億刺激計劃。

這其中聯邦基金出資2000億美元,其它資金來自各種形式的融資,也就是通過2000億美元,撬動1.5萬億美元。

毫無疑問,這又是美國一次大規模加槓桿的行為,財政刺激和貨幣刺激必然結合在一起,為美國經濟打下一針興奮劑。

這個消息公布後,美國道瓊斯指數高開超過200點,最高漲幅一度超過450點,美股迎來一陣躁動。

要想富,先修路,這個中國八九十年代就懂的道理,美國現在才懂,於是東風西漸,西方向東方學習,美國向中國學習的基建計劃開始出爐。

特朗普不斷的說美國基建落後,在競選總統的時候說:看看我們的機場,看看我們的高速公路,相比中國,美國才是第三世界國家。

於是乎,美國市場都在期待特朗普的基建計划出爐,因為這是兌現他承諾的關鍵。

中國的2008年底,也祭出了四萬億刺激計劃,那是在美國次貸危機後的一次大規模經濟刺激。

當時進行大規模基建並沒有錯誤,但是隨之而來的極度寬鬆貨幣政策才是偏差。

因為四萬億經濟刺激規模,如果分幾年來看並不大,但是寬鬆貨幣政策所帶來的M2增長速度就太猛了。

2009年M2的增長規模高達27%,後來幾年,M2的增速都高達17%,寬鬆貨幣政策伴隨而來的是資產泡沫高漲。

正是因為四萬億的刺激及寬鬆貨幣政策,導致後來中國房價一再暴漲,一再調控,都無法遏制。

事到如今,我們也一直在反省當年的四萬億刺激和寬鬆貨幣政策,給中國金融帶來了巨大的隱患,槓桿率一再上升。

正是因為當年的不斷加槓桿,導致了現在不斷的嚴厲降槓桿,當年有多寬鬆,現在就有多緊縮,世界永遠是守恆的。

因為當年的中國國民槓桿率低,官方赤字低,所以到現在,中國還能扛得住,但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如履薄冰。

美國的槓桿率已經太高了,現在再來一次1.5萬億美元的基建計劃,來一次4.4萬億的預算,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瘋狂的事情。

我多次分析講過,2018年、2019年,全世界最大的風險就在美國股市,一旦崩盤,基本沒辦法拯救。

無論是特朗普的稅改計劃,還是現在的基建計劃,都杯水車薪,因為在美國股市這個汪洋大海里,這僅僅是滄海一粟。

中國差點因為2008年的四萬億而斷送大好前程,現在美國來了一個更加瘋狂的十萬億刺激計劃,來了一個更加瘋狂的總統,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墨菲定律告訴我們:如果你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麼它就更有可能發生。

以此用來描述對近期人民幣兌美元匯率波動的感受,或許是一種模稜兩可的結論,因為擔心的背面或是期待。

來源:新浪財經作者:李庚南

(2月12日),在岸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繼2月8日暴跌664個基點、創2015年8月匯改以來最大跌幅之後,又現大跌。雖然人民幣中間價報6.3001元,較上日上調了193個基點,但全日下行動能明顯,日盤報收6.3290,較上一交易日收盤價下跌了321個基點,跌幅達0.51%。

相隔僅一日的兩次暴跌,是否預示人民幣兌美元單邊上漲的態勢的反轉?市場對於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突如其來暴跌的反應,恰似對上周以來美股的暴跌,似乎都將之視為一種正常的回抽。到底是正常的調整還是拐點的出現,尚待後續市場確認。從去年10月份以來,人民幣兌美元匯率可謂漲勢如虹,人民幣對美元累計漲幅已超過5.6%。其中,2018年以來人民幣兌美元一路飆升。其中1月份升值3.5%,創1994年匯改以來最大單月漲幅(見下圖)。在這種單邊上行的態勢的背後,不斷累積的市場的擔憂。

01

暴跌或有助於人民幣繞開單邊上漲的「陷阱」

從匯市本身運行看,這種態勢對於人民幣多頭以及部分進口企業等無疑正是所企盼的結果,而人民幣兌美元累計漲幅之大之快也憑添了市場對隨時可能出現轉向的擔憂。2月8日人民幣對美元的暴跌或許恰好印證了墨菲定律的存在。

但從另一方面看,人民幣兌美元單邊上漲的勢頭出現調整,即使是以暴跌方式出現的調整,也未嘗不是我們所期待的,因為單邊上漲的態勢或將威脅央行平衡國際收支的貨幣政策目標,威脅到微觀企業出口特別是正處於困境的製造業企業的生存。

毋庸置疑,人民幣的走強能提升人民幣國際購買力和對國際資本的吸引能力,抑制資本的外流,增強市場對中國經濟發展的信心。但從國家宏觀政策角度看,人民幣兌美元的單邊上行顯然不利於央行穩定人民幣匯率政策目標的實施,也增大貨幣政策調控的難度;從微觀層面看,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的單邊上行,在目前大多數國際貿易以美元計價的背景下,直接效應是導致外需減少或轉移,對出口企業特別是定價能力弱的傳統製造業企業形成直面衝擊。

同時,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的快速上升,意味著同樣的出口收匯結匯之後所獲得的人民幣減少,使出口企業要麼捂住外匯不結匯、等待匯率降低,要麼結匯直接形成匯兌損失,對企業特別是大量產品附加值低、定價能力弱的製造業企業利潤形成侵蝕,甚至影響企業的生存。

所以,人民幣兌美元單邊上漲對中國而言很可能就是個「陷阱」。這個陷阱既可能是自己掘的,也不排除來自美元的力量。無論是人民幣減速換擋還是「點剎」,都是市場所期待、管理層樂見其成的;無論從人民幣匯率運行的內在要求還是宏觀貨幣政策的穩定匯率要求,都亟需這樣一次調整。

毋庸置疑的是,不管是市場主動還是被動的調整,2月8日、12日接連出現的暴跌或許恰恰給人民幣匯率提供了一個修復、趨穩的轉機。從近日走勢看,2月8日人民幣對美元匯率的暴跌無疑對市場的單邊走勢及預期產生了「點剎」效果:2月9日,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繼續上行,美元兌人民幣報收6.3004,較上一交易日收盤價上漲了256個基點。2月12日日盤報收6.3290,較上一交易日收盤價下跌了321個基點;2月13日午盤報收6.3250,較上一交易日上漲40個基點。

這種走勢是否意味著人民幣單邊上漲的態勢戛然而止?或許就此下結論尚為時過早。

必須清醒的是,人民幣匯率的修復絕非一次暴跌所能扭轉,只要單邊態勢不改,「陷阱」就還在前面。可以預見,人民幣匯率還將以間歇性的下跌逐漸平復和緩釋之前快速上漲帶來的「隱患」,唯有如此方能幫助人民幣繞過了單邊上漲的「陷阱」!

我們需要弄清楚的是,人民幣兌美元這種持續的單邊上漲是否能說明人民幣強勢地位的初步確立?是人民幣在變強還是美元在變弱?

02

人民幣強勢地位能否確立嗎?

從長期看,人民幣國際地位的不斷增強是毋庸置疑的。隨著國內經濟面的持續企穩向好,經濟結構的不斷優化,金融對外開放步伐的進一步加快,特別是伴隨「一帶一路」戰略的人民幣國際化進程推進,人民幣在國際支付體系中的重要性將逐漸提升,國際市場對人民幣的需求將不斷上升;特別是即將推出的中國版原油期貨,將以人民幣計價,面向國際投資者,將大大加快人民幣國家化進程,增強人民幣的吸引力。

但是,從目前情況看,單從短期內人民幣對美元的單邊上行,要做出人民幣強勢初步確立的判斷,尚不足為證。

其一:從人民幣指數變化看。儘管近年來人民幣兌美元匯率不斷上升,但人民幣有效匯率指數總體呈現下降趨勢(見下圖)。截至2017年末,人民幣名義有效匯率指數和實際有效匯率指數分別為117.81和121.62,分別較2015年1月下降5.23點和6.03點。這無疑有助於增強中國產品的對外價格競爭力。反過來也說明,人民幣升值過快勢必對經濟增長形成不利影響。

數據來源:根據WIND數據整理。

其二:從經濟基礎看。與強勢人民幣相匹配的經濟基礎並不紮實,人民幣的快速升值對經濟面的負反饋已然顯現。據國家外匯管理局2月7日報告,中國外匯儲備1月份增加了215億美元。但蒙特利爾銀行的歐洲外匯策略負責人斯蒂芬·加洛說,經過幣值調整後,即考慮到美元的疲軟後,中國的外匯儲備實際上只增加了110億美元,略低於最近120億美元的平均水平。海關總署公布的數據顯示,2018年1月份進出口差額同比縮窄近6成,是從2013年以來同期(1月份)貿易順差的最小值。

反映到微觀層面,是眾多外向型中小企業生存困難。在匯率的劇烈波動下,「接訂單虧損,不接訂單死得更快」或成為目前諸多外貿出口企業面臨的困境。

聯繫美元對其他非美貨幣的整體變化態勢(見下圖),實際上,人民幣對美元所表現的強勁,或許並非人民幣太強,而是美元太弱。從2018年以來美元匯率看,美元對大多數非美貨幣匯率均出現不同程度的下跌,人民幣兌美元匯率上漲幅度並非最大,瑞士法郎、日元分別對美元升值了3.59%和3.45%。

所以,近年來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的單邊上漲,雖有來自中國經濟面企穩向好、人民幣國際化等因素,但更多地或許還是美元轉弱所致。

唯有理解美元強勢與弱勢轉化的邏輯,才能理性認識人民幣這些年的起起落落。或者,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美元的漲跌邏輯恰是人民幣認清自己的一面「鏡子」。

那麼,美元走弱的邏輯是什麼?

毋庸置疑,匯率漲跌之根本是市場使然,供求關係使然。但是,由布雷頓森林體系(儘管這一體系最終因美元與黃金的脫鉤而崩潰)的確立的美元在國際貨幣體系中的獨特地位,又提醒我們,不能也不應將視角局限於此。

對美元的變動,不能僅從微觀的、市場的、戰術的角度來研判,更應從宏觀的、官方的、戰略的角度來分析。正如尼克松時期的財長約翰.康納利所言,「美元是我們的貨幣,但卻是你們的難題」。這恰恰反映了布雷頓森林體系下固定匯率制弊端。問題是,布雷頓森林體系崩潰之後,美元依舊成為非美國家的麻煩,而且這種麻煩在相當長時期內還將存在。

由於美元成為國際貿易的主要計價單位,客觀上成就了美元在全球貨幣體系中的特殊地位,美國可以通過加息或減息打開或關閉全球流動性「總閥門」。

美元的這種地位賦予了其自身較強的全球資源吸納能力,而全球資產價格的上漲勢必催生大量美元資本的輸出,使貶值成為美元內生機制。這一機制的存在為美國創造了通脹壓力外輸的通道,也滿足了美國大幅向全球輸出美元的需求。

從美元歷史走勢看(見下圖),儘管呈現階段性、周期性的漲跌,但總體趨勢是下行的,美元內在的貶值機制效應明顯。

美元指數的歷史走勢圖

當然,美國不會聽任美元一直走低,這顯然不符合美國維繫其世界盟主的利益。由於美元的特殊地位,無論美元升值或貶值,都能賦予美國坐收他國鑄幣稅之漁利。

當美元走低的時候,也就是美元供應過多的時候,資本的逐利性會引領美元從美國流向世界,特別是投資機會多、投資回報率相對較高的新興市場國家。當美元走高的時候,正是其他非美國家經歷資本推動快速發展之後資產泡沫上升的時候。資本的逐利性、避險性又會促使美元通過發現美國國債等機制實現迴流。

正是利用這一點,美國得以在國際貨幣市場反覆實施其「剪羊毛」策略,客觀上也不斷地修復美元穩定貶值的長期趨勢。

但是,隨著世界經濟格局的變化,特別是其他非美貨幣的崛起,美國剪羊毛的「剪刀」開始鈍化(儘管其初心不改)。美國加息、減息機制對美元指數的調節機制也在逐漸弱化和失靈。美聯儲對美元貶值長期趨勢的修復能力或正在弱化,這將導致美元弱勢特徵明朗化。而近年來美國在經濟發展戰略上的調整,特別是製造業回歸戰略,進一步強化了美元貶值的內在動能。

我們看到,美聯儲貨幣政策中,對充分就業目標的日益關注。這一點也是每季美國非農數據引起市場高度關注的原因所在。美國現行的以金融、服務業為主的經濟結構,顯然不利於其對就業問題的緩解。因為,對就業最具有吸納能力的始終是製造業,即使在自動化、人工智慧趨勢下也是如此。所以,從奧巴馬開始,美國就在吹響製造業回歸的號角。美國不僅要繼續維持高端製造業領域的優勢,而且也開始重視低端製造業的發展,——從緩解就業壓力而言,顯然這更有效。

邏輯上,維持強勢美元顯然不利於美國製造業的回歸。唯有弱勢美元才能助力美國擴大出口,刺激美國製造業的發展,進而讓美國順一順長期以來貿易逆差之「氣」!美國財政部長努欽(Steven Mnuchin) 在1月24日冬季達沃斯論壇說:「顯然更弱的美元對我們有利,因為這可能帶給我們貿易和機遇,我們完全不操心美元的短期價值。」努欽的這一發言「不小心」地漏出了美元策略真相。此言一出,立馬引起美元指數大跌。其實,特朗普也曾在不同場合反覆表示,美元需要貶值,只有這樣才能促進出口,而且也多次發聲打壓美元。儘管特朗普及努欽隨後就美元貶值一說進行了澄清,但泄露的美元策略恰似潑出去的水。

由此看來,美元走弱看似市場使然,實際上不妨理解為美國製造業回歸戰略的一部分,或系主動作為。或許,美元貶值對美國的意義還遠不止於此。由於美元貶值,同樣的非美貨幣,可以兌換更多的美元,匯回美國可以獲利。這將引導美國境外企業資本回歸,實際上也有利於配合特朗普減稅政策的實施。反過來,這對非美國家特別是中國的製造業發展勢必形成正面衝擊。這種衝擊將表現在幾個方面:一是吸引在華美國企業回歸,包括實體的轉移與資本的回歸。二是吸引中資企業轉移至美國。蕭山部分紡織、化纖企業轉移至美國。三是影響中資企業出口,特別是製造業企業出口。

所以,面對人民幣的升值(即使出現短暫的貶值),我們不應盲目樂觀,切莫形成人民幣強勢的幻象(即使人民幣強勢果真成立,也並非好事),而應窺破美元貶值背後的「陷阱」,更應看到中國製造業面臨的隱憂。應進一步完善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不斷豐富「逆周期因子」的內涵。

需要澄清的是,貨幣強勢地位並非表現為持續的上漲,穩定才是王道。無論從宏觀貨幣政策還是微觀企業的外貿出口,保持匯率的相對穩定性都是我們始終追求的目標。當然,如何結合股市的震蕩,人民幣的震蕩是否與股市震蕩形成負反饋效應,則需高度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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