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逢,他大發雷霆,懷了我的孩子為什麼不告訴我?
炎炎烈日下。
一個被倒吊在路燈電杆下面的少女。
一個手執皮帶凶神惡煞的光頭男人。
還有一群表情麻木的圍觀者。
倒吊著的少女身上只有貼身罩衣和小褲,裸露在外的肌膚在太陽的暴晒下不斷往出滲汗水。
她身上滿是疤痕,重重疊疊,觸目驚心。
「你拍不拍?」光頭男人用皮帶指著少女喝道。
汗水流下來,倒灌進了楚薇薇的眼睛,又澀又脹,她閉著眼睛沒有作聲。
因為倒吊著,她的罩衣幾乎遮不住胸前的風光,那些看熱鬧的男男女女不斷伸長脖子往裡瞧,女人指指點點,男人猥瑣地邪笑。
光頭揚起皮帶在空氣中揮了一下,呼嘯聲讓楚薇薇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噤。
「楚薇薇!我再問一次!」光頭指著她惡狠狠地問:「你倒底拍還是不拍?」
這個人渣男人趙幺雞是楚薇薇名義上的丈夫,他賭博輸了還不起錢,竟然逼楚薇薇去拍重口味的顏色片,想以此來賺錢還債。
楚薇薇不同意,他便將她扒光倒吊在樹上,想逼她同意。
暴晒了這麼久,楚薇薇身上的汗水如雨一般往下滴。
她甩了甩頭,眼皮上的汗水啪嗒掉在地上,她睜開眼睛,倒看著光頭說:「趙幺雞,我給你家做牛做馬,累死累活,你還逼我拍那種片子,你有沒有人性?」
趙幺雞罵道:「你是老子花錢買來的,老子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你不拍,老子打死你!」
他手一揮,皮帶落下來,楚薇薇發出一聲慘叫,她背上被生生拉開一道血痕。
「你拍不拍?拍不拍!」趙幺雞問一聲,抽一皮帶,皮帶一落下,楚薇薇的身上就添一道血痕。
她不停慘叫,沒多久,背部就皮開肉爛了。
圍觀的人繼續指指點點,繼續猥瑣地邪笑,沒有人上前勸阻。
在這個貧民窟里,被拐賣來的女孩挨打的時候,圍觀的人永遠都是麻木的,彷彿在他們眼裡,這些女孩不是人一樣。
楚薇薇從被趙幺雞的母親帶回來就經常挨打,這裡的人也早就見慣不驚,她開始還要呼救,後來才知道,在這個貧民窟里求救就是一個笑話,根本沒有用。
慘叫聲傳得很遠,皮帶的抽打聲也傳得很遠,傳到了旁邊另一條街道上。
那裡有一輛豪車緩緩開進來,走走停停。
人們都好奇地看著這輛車,不明白這麼豪華的車為什麼開到這裡來。
這是T國南市最出名的貧民窟,有錢人走錯了都不會走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豪車前後的車窗都開著,前排是一個年輕的駕駛員。
後排坐著一個戴墨鏡的男人,頭上是一頂黑色圓盤禮帽,一臉的絡腮鬍子遮得他的臉都看不見了,像個中年人。
這是化了妝的天王巨星秦少嵐和他的貼身保鏢兼司機冷曉川,他們喬裝打扮來到南市的貧民區是為了找一個女人。
每看見一個路人,冷曉川就拿出一幅畫像問:「請問見過這個人沒有?」
畫像上的女人很年輕也很漂亮,像個電影明星。
一路問過來,所有人都搖頭表示不認識。
秦少嵐心裡有些失望,看來情報有誤,她很可能不在這裡。
或者是她來過這裡,但現在離開了。
他正要命冷曉川回去,突然聽見有女子的慘叫聲傳來。
「曉川,」秦少嵐皺眉問:「是什麼人在叫?」
冷曉川回答:「可能是誰家打老婆吧。」
秦少嵐前後望望,發現聲音不是在這條街上,再仔細凝聽,還有啪啪聲,眉頭皺得更緊:「打老婆用皮帶抽?這也太狠了。」
冷曉川說:「這裡的男人都這樣。」
秦少嵐明白,貧民窟的經濟條件非常落後,因為窮,女人沒有地位,男人精神壓抑,動不動就打女人出氣。
車子越往前開,叫聲和皮帶聲越響亮,他忍不住了,說:「曉川,去看看。」
冷曉川忙說:「秦總,不能下車,這是貧民區,這些人都是窮瘋了的刁民,惹上了會招來很大的麻煩,這只是丈夫打妻子,不會打死的。」
秦少嵐知道冷曉川是怕他出事,他也不想讓自己的保鏢擔心,於是不出聲了。
冷曉川繼續往前開。
秦少嵐閉上眼睛,女子的慘叫聲更清晰地傳進耳里,那皮帶聲也越發響亮,就如抽在他的心臟上一般,讓他的心陣陣緊縮。
他感覺女子的叫聲就在旁邊那條街上,於是睜開眼睛看過去,發現兩條街之間沒有通道,車過不去。
慘叫聲更近了,他的心也越發揪得緊,懷疑這是丈夫打妻子嗎?
走過兩幢樓房後,他看見了一個狹窄的巷道,巷道盡頭有一根電杆,一個幾乎不掛一絲的女子被倒吊在電杆上,一個光頭男人正在瘋狂地抽打她。
他的臉一沉,對一個小女人出手這麼重,這算什麼丈夫?
「停車!」他暴吼。
冷曉川急忙踩下剎車。
車還沒有停穩,秦少嵐已經打開車門沖了出去。
「秦總!」冷曉川急忙喊,想攔住他。
貧民窟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更有許多亡命之徒,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人家的地盤,他們如果和這裡的人發生衝突,只怕會吃大虧。
但主人已經跑過去了,他只能跟過去保護。
秦少嵐一邊跑一邊大吼:「住手!」
趙幺雞被他吼得一楞,轉過身看見是一個陌生人,指著他開口就罵:「老子打自己的婆娘,你他媽少管閑事……」
秦少嵐的手一揮,「啪!」一聲爆響,趙幺雞挨了狠狠一記耳光,他的身體轉了三百六十度,才偏偏倒倒地站穩。
「媽的!是哪裡鑽出來的雜碎,敢打我!」他舉起皮帶向秦少嵐抽來。
秦少嵐偏頭躲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狠狠一擰。
越幺雞疼得嗷地一聲慘叫,皮帶掉了。
秦少嵐撿起皮帶,劈頭蓋臉向他抽去。
趙幺雞的光頭上連挨了幾下,頓時出現了幾道血痕,他抱著頭一邊嗷嗷叫一邊躲閃。
「快來人啊!」有人高喊起來:「北市的有錢人來這裡欺負我們窮人了!」
這煽動性的話一喊,那些先前麻木圍觀的人突然不麻木了,紛紛拿起棍棒向秦少嵐撲來。
距離秦少嵐最近的一個男人持棒向他頭上砸來,冷曉川衝過來,伸出兩根手指奪走木棒,反手一棒砸在那人的胳膊上,那人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其他的人全部圍過來,和冷曉川打成一團。
不是打,是他們在挨,因為這些烏合之眾完全不是冷曉川的對手,他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練家子,誰靠近他誰就挨。
但這些人不斷喊叫,說:「北市的有錢人欺負窮人了!」於是有更多的人往這裡湧來。
冷曉川心裡著急,看見秦少嵐在給倒吊在樹上的女子解繩子,忙喊:「秦總!你快走!」
秦少嵐說:「我把她帶走!」
如果不把她帶走,他擔心她會被活活打死。
他很快解下楚薇薇,脫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抱著她一邊跑一邊喊:「曉川,走!」
「好!」
他們飛快來到車邊,卻見車子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用棍棒打砸他們的車,喊:「放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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