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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我家房子下面有古墓,我不信邪,挖開一看……

我叫胥長虹,據說這個姓氏在早與盜墓有關,可我不信,不過參加工作以後便信了。本科畢業後通過關係進入市內一家科研單位,負責考古研究,看來這真與我的姓氏有關係……

一次挖掘工作時由於手太黏,心生歹意,順手牽羊帶走一件文物,結果被儀器掃描發現,結果被組織開除崗位,待業在家。

最近老是做著同一個夢,我家一樓卧室下面埋葬著一座古墓,墓不大,紅漆花頭棺材裡陪葬大量冥器。讓我一夜間陡然巨富。

一連數月,這個夢始終纏繞我的夢裡,害的我白天根本沒有心思找工作,神情恍惚,意識低迷。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夢的啟示,夢的囑託?

工作沒有了,又迷戀上打賞網路主播,拮据的經濟使我借上了小額貸款。結果被坑,利滾利,下月初一不還錢後果我會想到的。

既然這樣不如大膽一試,挖出我腳下的寶物,換成現錢也好還饑荒。

不過這有準沒準,誰也不好說。萬一下面啥也沒有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么!話又說回來了,萬一夢裡是真的那不妥妥的了!

說干咱就干,我用手裡僅有的一點錢買來應用工具還有巨大音響。這樣的活必須白天干,怕引來外面的猜疑,放音響可以掩蓋事實。

晚上睡覺,白天八點開始施工,午後四點結束。幸虧我所住得樓是老舊小區,水泥地面好弄一些,就在我的卧室下面開始鑿洞,洞口僅能進去一個人大小。

一個多禮拜,我有些後悔,更有些後怕,這要是啥也沒有,我還不如直接把自己埋了算了。

明明夢到卧室下面五米處一座古墓,紅漆大棺。啊喲!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據我了解,我們這座樓的地基就是五米,哇靠,不會早已被人挖走了吧!

我在潮濕的坑洞里抬頭看著上面,長嘆一聲,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那!

我使出最後一力將鐵鍬狠狠的戳在地上。「鐺廊」一聲不同尋常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悶氣,這不是鐵器碰到石頭或是泥土發出的聲音,而是一種空音,似乎裡面蘊藏著某種寶貝。幾日的疲勞一掃而光,我一通猛挖,隱約土裡出現一個類似罈子的東西。我小心扒開浮土,果然是一個罈子。

我把罈子端到上面,原來罈子口上用厚皮子封住,我拿工具刀劃開封口,罈子里白花花什麼東西?

「嘩啦」我往床上一倒,大把大把的圓形硬幣攤開。借燈光一看,原來是現大洋,靠目測也得有百十來塊。我興奮的不得了,這難道就是天意么!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知道我快要窮死了,掉下一個大餡餅喂我嘴裡。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攏共是一百塊現大洋。我隨意抓起一把在手裡戳了戳,又看了看成色,絕對是行貨。這下我發了,不說別的,一塊大洋少說也得賣他個三百五百的,小額貸款肯定是還上了。

一宿未合眼,第二天大早用大皮箱裝好現大洋,去市裡古玩城。

走進古玩城,裡面買賣鋪戶一家挨一家,見我手提皮箱左顧右盼,店主們都是主動與我打招呼。

緊把頭有一家店鋪,裡面的老闆我有些熟悉,曾經與他做過幾次交易。

「啊喲!老弟多日不見,怎麼?又有現貨啦!」

那老闆熱情的問道。

我進入裡面,又探頭出去看看,沒什麼異常,把箱子穩穩放下。

「老兄,今兒我可有硬頭貨,不知感興趣否。」

「呵,只要老弟的貨,我都感興趣。」

「啪」我打開箱子,拿出一袋袋大洋,放到桌子上。商鋪老兄一下驚呆了,指著大洋道:「丫的,老弟,你哪來的這玩意?」

實不相瞞,兄弟我落魄了,最近手頭緊想換點現錢賭外債,所以把老輩留下來的寶貝拿出來當。老闆,給個痛快話多少錢吧!

那老闆看著大洋,又看了看我,表情始終不溫不火,令人著急。

「老闆,你給個價,差一不二就賣了。」

「恩,這個么……」

店主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大洋,用力吹了一口放到耳邊聽聽。

他這計量瞞不住我,

用拇指和食指兩指甲尖對卡大洋中心,或是兩枚銀元相互撞擊,聲音清韻柔和的是真銀元。聲音尖高、沙啞、沉悶都是假的。

完事之後,店主按市價,一塊大洋摺合人民幣大概是500元左右,您這是100塊大洋共計5萬整。

我一聽五萬,真他媽解渴啊!只費了一個禮拜就弄到五萬,這樁買賣賺到家了。

五萬就五萬,成交。

店主把錢直接打到我的卡里,我興沖沖的回家。

先把小額貸款還上,卡里剩下的錢也可以活些日子。

無意中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那個裝大洋的罈子,雖然上面佔滿厚厚一層泥土,但被我拔下來的地方有著環形花紋,越看越有些奇怪。剛挖出來時把注意力全部投入到大洋上,真就在意這個破罈子。

用濕抹布小心地擦去端罈子上的泥土,果真不識廬山真面目。罈子呈紅褐色,外面繪著一圈酷似環形花紋的圖案,口與底部都是有厚厚的邊沿,怎麼看去都與家裡腌鹹菜的罈子不一樣。

一隻手提起罈子掂量掂量份量,足有五六斤之重。手指肚碰到罈子裡面感覺有些凹凸不平。什麼玩意?據我多年考古工作得知,一般罈子里都是光滑平潤,怎麼這個裡面卻又凹凸不平。

我把罈子斜放著,側臉觀看罈子內壁。嗯?那是什麼,一排排突起物。我手伸進去摸了摸,確實像字體之類的東西。

有點意思,古董陶瓷一般在上面刻字的不少,但在器物裡面留下字體的不多見,反正我還是頭一回遇到。

罈子里有字,毛褲套棉褲一定有緣故。可裡面到底刻的是什麼字,光靠摸是摸不出來的,難道要打破罈子看個究竟!也不可,估計這個罈子也非一般,最少也得與一百塊大洋持平。

有了,我想起了個主意。

買了一包橡皮泥,揉平捏軟,沾到罈子裡面,四下全部糊上橡皮泥。

此辦法還真有效,一點點撕開橡皮泥在攤平。果然,上面印有一排字體。我很自信,古言對我不算什麼。

把印好字的橡皮泥刷上墨汁,在印到白紙上。這樣的複印技術不知在原單位用了多少次,屢試不爽。

紙上立刻出現一排字體,當我得意的看著它們時頓時蒙逼了,怎麼一個都不認識。歷史本科畢業,在考古單位混了多年,古言漢字十之八九都遇到過,可紙上的幾個字一個都不認識,居然遇到了天書……

我還有一根筋的勁頭,越是弄不清楚的就越想知道謎底。我在屋裡來回踱步,腦子飛速旋轉著,回憶翻譯過的所有古漢字,一個個的又被我否了。別看不到十個字,可難住了我這個考古專家,究竟是什麼字呢?

突然,在我腦子裡產生了新的想法,這應當是金文,可在器物上的文字。

我翻越書籍,上網查找都失敗了。

眼睛無意間看到了同學照,那還是兒時照片。忽然想到一人,我不行,他准行。

他叫田二喜,是我發小也是小學初中同學,從前跟他父親做個倒斗,父親過世之後自己一個人經營一家店面,賣些個古玩玉器,買賣不好也不壞。

找到這位發小,把我的來意講明。二喜這小子鬼精鬼精的,眼珠不錯轉動,拿過印號字跡的紙張看了又看。

最後給我的答案是---不知道。

我很失望,實指望他能道破天機,誰料跟我一個水平。

二喜一笑道:「大弟,別喪氣,不就幾個破字么!我不行,我給你找個行的。」一句話喚醒我的一絲希望,叫他馬上道來。

「我提到的這個人不是尋常之人,乃是咱們鄭州倒斗精英。他叫陳大發,報號陳叔。

陳叔?令我好耳熟的名字,好像在什麼古玩節上此人做過報告。

「喜子,你提及的陳叔是不是在咱們古玩市場上經常辨別真假的那位專家啊?」

「正是此人。」

「哦哦!原來是他啊!那你們怎麼認識的,聽說他以前就是盜墓的。」

「我們可是老相識了,我父親曾與他混過多年,再一起盜過墓、倒過斗。

後來陳叔去了國外闖蕩,可能是故土難離,頭幾年才回到故土養老。」

聽二喜簡單介紹完,我心頭大悅。這個可是走南闖北的老狐狸,定能分辨出罈子里的字跡。

「喜子,別等了。趕緊的聯繫上陳叔叫他給咱們看看。」

二喜有些執拗,又狠猶豫。

見他如此反應我很是著急。

「咋啦!你有難言之隱,還是不肯幫我這個忙。」

「不不不,說的哪裡話來。只是許久沒與陳叔往來,怕人家不樂意。」

「有什麼不樂意,我又不白求他。這樣,我掏錢買了四樣禮物,喜子你開車咱們前去拜會陳叔。」

二喜被我慫恿也有幾分激動,通了電話後滿臉歡喜沖我點點頭。看的出,事情進展的很順利。

陳叔家就在市郊的一棟別墅內,但不太豪華的一座小別墅,也算是有錢人。

我們事先備好四樣禮品,有吃的穿的用的,反正我手頭還剩點錢,乾脆就算前期投資了。

一見面二喜給我倆引薦,陳叔看上去也就六十上下的年紀,中等個,頭髮灰白,穿衣樸實,頗有專家學者風範。

陳叔對我的到來並無討厭之意,反而是親熱不少。這也許是他無兒無女過著冷清生活所致吧!

進了客廳分賓主落座,我們開門見山不繞圈子,把來意講明。

陳叔似乎很感興趣,帶上老花鏡,看著紙上的一行字跡,看了半晌不作聲。

他問道:「罈子哪得來的。」

「哦!就在我卧室下面,距離地面五六米處挖出來的。」

「地下?該著你小子走運,躺在聚寶盆上。那麼你有沒有仔細看過土層,都是什麼顏色。」

「這個我仔細看過了,最早的也只是清末時期的土壤層,不可能有大墓的。」

「恩,這個我倒相信。」

陳叔仔細看著白紙上的一行字跡,來回踱步,好像腦子裡在想事兒。

突然,他一拍桌案大吼到,想起來啦!這不是古漢字,實不相瞞,我乃是搬山道人門人弟子,而上面的文字這是我們搬山門內部流通字體。

一句話說的我直發迷糊,我一直認為是某個朝代的古文字,卻沒往旁的地方想。

二喜問道:「陳叔兒,那您老說說這幾個字念啥?」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當失傳已久的搬山道人文字。具體說是當初秦漢時期,由一些知識比較深的搬山道人所發明創造。意在本門弟子流通,防止外界知道本門內部機密。」

說完,見陳叔在書櫃里翻出一本書,什麼名字沒看清。他一通亂翻,終於在某一頁上找出類似於我們看到的文字,確實與罈子里的相符。

經過陳叔反覆推敲與考證,終於的出結論,白紙上寫的是—-----鄴城曹操墓,封印靈魂,解救無數亡靈。落款是最後一位搬山道人。

陳叔大驚,這不是一條囑託後世的語錄么?

「陳叔,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我問道。

陳叔想說欲言又止,而後說道:「先別管這幾個字,我要看看罈子。」

來到我家,陳叔還有二喜仔細端詳我得到的罈子。二喜跟我水平仿上仿下,一般眼吧前的文物還可以,越是偏遠時期的古玩越是迷糊。可陳叔小心地端起罈子看了個底掉,不時還連連嘆息。

「咿呀!我說大侄子,你沒仔細看罈子上的花紋代表的是啥意思,這是哪朝哪代的物件你知道嗎?」

聽陳叔這麼一說,我立刻追問道:「是咋。我估計這罈子來路就不小,但不知是何時期的,至於什麼花紋我哪裡知道是啥意思。」

「恩,也難怪。像這樣的物件一般考古學家都會走眼。」陳叔說道。

二喜跟著起鬨:「陳叔,別賣關子,趕緊說白話。」

「實話對你們說,你們倆年輕無知,這是我搬山門戶的一條囑託語錄。這使我想起師父提及的一樁事。

那時我還學藝,師父曾說過,我們搬山門戶在漢末險被滅絕。但當時一聽而過,可自從曹魏時期後,搬山門戶就難抵摸金門,處處受到壓制。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漢末那場浩劫的元兇就是曹操。是曹操將我們搬山門人弟子都做他的陪葬了。罈子里的字跡就是本門戶人在臨終前用暗語寫的警示語錄,希望得到後世人的解救。」

似乎這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估計要牽扯一片。

二喜張牙舞爪的說道:「那可太好了,既然知道曹操墓,那不如我們趁熱打鐵,端了他的老窩,即可破除千年詛咒,更能得到許多實惠。豈不一舉兩得,一箭雙鵰。」

陳叔低頭冥想,少時,說道:「既然這樁事今世被我遇到,這就叫千年之緣,搬山門是該有出頭之日了。

不過,我一人之力恐難成事,你們晚輩可願陪同。」

還沒等我說話,二喜搶先說道:「願意、願意,我巴不得跟隨陳叔走上一遭。」

我表示疑慮道:「鄴城就是現在的安陽,地界也算不小,我們豈能一下就找到曹操本尊墓。自古傳聞,曹操老賊七十二衣冠冢,誰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陳叔笑道:「小輩,你有所不知。古代帝王下葬都必須找風水寶地,所謂尋龍點穴。最好的下葬地點大都圍繞都城周邊。我估計曹操也不例外。曹魏都城就現在的安陽縣。我們不如趕往安陽,我想憑我幾十年盜墓經驗,在月余之內找到曹操本尊墓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這樣,我們三人達成一致,尋找到曹操本尊墓,並封印他的靈魂,使得搬山道人門戶獲得新生。其實,我猜測二喜更是為了冥器,看他的樣子,眉飛色舞的。

一天的準備時間已到,二喜開著他二手的日系越野車來接我們。

我們開車飛奔安陽縣,因為這裡就是三國時期曹魏的都城所在。我們先在其代管的安陽鎮找家旅店住下再說。

眼前一家客源賓館看上去不錯,沒等我說話,陳叔搶先問道店老闆:「老闆,給開套三人間。」店老闆四十左右年紀,略微發胖。登記之後,他便打量我們三人,問道:「三位大哥,是旅遊還是探親。」

陳叔一笑道:「我們是來尋寶的,常聽人說,安陽地下寶藏多如牛毛。」

店老闆大笑:「這是過去的事嘍!現在哪還有什麼寶,能挖的早就被挖走了。我在這開店五年都未曾有過一次成功,你們那……空手來空手回吧!」

我們三人互相瞅了一眼,心裡有些失落。看來安陽有寶物不是假的,不過老闆說的我們興緻大掃。

我忙問道:「老闆,此處有什麼古墓遺址么。」

那老闆看著我,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這個……不太清楚,畢竟我不是本地人。不過你們要想找一些老的地方,前面有處古村落,那裡據說有千年歷史,裡面八九十歲的老人多了去。你們去那裡打聽打聽。」

這是個極好的線索,在旅店內小歇片刻,順著古村落這個線索去掃聽。

我們三人沿著土路走向古村落,果然不出店老闆的話。不遠處坐落著一個村莊,看上去不大,整體不過百戶人家。

把村口有一口老井,說它老是因為井沿破損不堪,周圍沒有濕氣,應該是一口廢井。

村子外幾位上了年紀的老人正在閑談,看見我們來了就打斷話語,定神看著我們三人。

二喜嘴勤快,趕緊上前搭話:「幾位老人家閑聊呢!」

老人們點頭示意,其中一位老人道:「看你們是來這裡尋寶的吧!」

一句話說破我們來意,害的二喜無言以對。

我連忙附和道:「老人家果然不簡單嚦,難道能掐會算。來,給我們幾個算上一卦,算準了絕不會虧待您老的。」

一句話引發大夥的鬨笑。

老者笑道:「不是我會算計,也不是誰說的,我們這前後藏著古代帝王的陵寢。這不,已經傳了幾十年了,時常會有人來探訪。」

哦?鬧了半天到這裡尋寶藏的不止我們一家,另有他人。

我看了看陳叔,意思是咱們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陳叔蹲下,四下尋望後問道:「老哥,我們尋寶只是聽說這裡有,主要是來這裡遊玩。看這裡山青水秀,是一處旅遊聖地。」

「不假,我們安陽一帶,山美水美,無污染純天然。政府正開發這裡,我們日子要好過了。」

聽他們談的挺投機,我插話道:「老人家,您老聽說過曹操七十二衣冠冢嗎?」

幾位老者停頓話語,集體看了我一眼,起身離去。怎麼,難道為一句話成了刺頭,刺痛了他們老幾位么?走什麼啊!

有一位老者扭回頭道:「你們在這裡玩轉一天走了便罷,千萬不要打什麼曹操墓的主意。」

二喜怒道:「什麼意思,我們是被嚇大的嗎?再說,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在打曹操墓的主意。」

幾位老者遠去。

我看著陳叔還有二喜,苦著臉問道:「聽話聽音,看來曹操墓並不是安全之地,其中必有懸念。」

二喜不悅:「別挺幾個老梆子胡咧咧,聽蝲蝲蛄叫還不種地了。」

陳叔不語,眼睛緊盯著一旁的枯井。

「你們兩人跟我來。」

走到枯井近前,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裡面一股冷氣溢出。按理說一口枯井不應當有這麼多的寒氣,可就是出現了。

「你們感覺到了什麼?」陳叔問道。

「就是覺得冷冷的。」二喜答道。

我也是點點頭。

走到枯井近前,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裡面一股冷氣溢出。按理說一口枯井不應當有這麼多的寒氣,可就是出現了。

「你們感覺到了什麼?」陳叔問道。

「就是覺得冷冷的。」二喜答道。

我也是點點頭。

「沒錯,一口枯井裡面居然有寒氣,說明井下有東西。你們看著井沿並不是普通磚石砌成,乃是上等的理石經過細心的打磨而成。雖然歷經千年,紋理依然清晰。」陳叔不說我還真就沒留意,仔細看著井口,確實是。磚石砌的非常有規律,不像一般人家打井,破磚亂瓦糊了一通。

接著陳叔又說道:「這是我一方面的推測,而我已經聞到井裡的一股味道。不知你們倆聞到沒有。」

二喜一旁笑道:「不愧是河南倒斗第一高手,不動聲色便知道哪裡會有\"大活\"。」

我倒是聽說過,曾經有倒斗高手,靠著靈敏的鼻子從土壤裡面可以嗅到地下是否有大墓。可今天陳叔的舉動也太過誇張了吧!陳叔似乎領悟到第八感,就連井裡有異樣的氣味也能聞到。

我不僅問道:「陳叔,不會這麼誇張吧!井裡有異味也很正常。什麼死貓死狗就會扔到井裡的,您老過於敏感了。」

「呵呵!小子,你以為我老在跟你們鬧玩?我聞到的氣味並非腐敗死體,而是千年石器所散發出來的氣味兒。而這股子氣味兒,若是你等恐怕一輩子也聞不出。可我卻是在此方面下了二十年的苦工。我斷定,井下就隱藏著一座千年古墓。從其紋路上看略像是漢末時期。說不定曹操本尊墓就在裡面」

二喜對陳叔的話語深信不疑,可我有些猜忌。反正這年頭吹牛也不上稅,陳叔這把年紀還愛說大話,這也忒不靠譜了吧!

陳叔看著我的面容,估計猜到我的心裡。

「小子,你別瞎猜忌。不信,咱們今晚就做活。

喜子,今晚你願意幫叔做這個活嗎?」

「這還用問,今晚全看我得了。」

我們回到賓館,按陳叔安排,叫了一桌豐盛酒宴。意思是出發前必須隆重慶祝一下,並借酒勁美美睡上一大覺,好後半夜做活。

我倒是被他們的舉動所感染,也悶了二兩白酒,喝得我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就聽有人喊我。

「小子,趕緊洗把臉出發了。」

一睜眼,陳叔還有二喜收拾好傢夥準備出發。我一咕嚕身起來,用涼水激了激,頓時精神起來。我們趁旅店老闆打瞌睡之際溜出,陳叔在車裡取出一捆捆的繩子,盤在自己身上。一隻手提著一個大號工具箱,另一隻手握著小號工具箱。不過我發現車的後備箱里還有一些奇特的包袱,不知做什麼用的。

二喜扛著工兵鏟、洋鎬。我有自己的秘密武器,但不想跟他們透露。

今晚多雲,遮住月亮,對我們做活十分有利。

到了村落那口枯井旁,見村裡住戶早已熄燈休息。我見陳叔開始盤自己的繩子,有些好奇。

「陳叔,您這是幹嘛?」

「嘿!這可是我的救命梯。我給它起個名字叫懸命梯。」

「懸命梯?」這是我頭回聽說,繼續問道:「怎麼懸命法啊?」

「你們官家可以公開盜墓,而我們吃黑飯的進地下取財存在一定風險。而我這挑繩索系在結實的樹上或是石頭上,繩子一端繫到盜洞里,一遇到危險我可以快遞蹬繩索逃命。我的性命全部懸在繩索之上,因此給它送個雅號——懸命梯。」

陳叔手還挺麻利,說完話一組複合材料製成的繩梯完活。確實與普通繩子不同,跟普通梯子極像,長度不少於十米。

再看陳叔把繩梯一端綁在井口的凹陷處,連緊幾扣。

「今晚陳叔給你們晚輩露一手,多年不幹了,先拿井裡的小墓練練手。」

我還是較為懷疑,就憑聞著有石器味道敢斷定地下存在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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