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日本、朝鮮和越南使用的是漢字而非漢語

作者|吳若愚

看過很多談論中國文化影響周邊國家的文章，有不少作者說，日本、韓國和越南，在古代都使用漢語，我覺得這樣的說法犯了一個概念性的錯誤，因為無論是日本、韓國還是越南，他們在歷史上，都曾和中國的很多少數民族一樣，雖然有自己的語言，但沒自己的文字，於是，就藉助漢字書寫他們的語言。但可以肯定的是，即使他們把要說的話變成文字寫在紙上，他們嘴裡說出來的卻未必是中國話（不排除一些會說中國話的）。

越南古建築

看看今天的日本，滿大街都是漢字，可是，他們說起話來卻是嘰哩咕嚕的，伊利哇啦，中國人根本聽不懂，怎麼算是漢語呢？我想，古代的韓國和越南應該也是如此，雖然會寫漢字，但不一定能說漢語。還有就是韓國人的身份證上，姓名都用漢字著明，但當韓國人讀出那個人的名字時，卻不和中國話一個讀音。

韓國古建築

還有就是，今天的韓國和越南還保留著貼春聯的習俗，越南街頭就有老人用漢字寫對聯，寫福字，可是，這些會寫漢字春聯的越南老人不見得會說中國話，因為他們寫的春聯雖然中國人一看就知道什麼意思，如果我們不看到字，越南人用他們他們的語言讀出來，我們是聽不懂的。比如，韓國人千篇一律的春聯「立春大吉，建陽多慶」這八個打字，用韓語說出來，中國人中除了朝鮮族和學過韓語的人能聽懂，其他人是聽不明白的。

實際上，無論是日本、韓國或越南，都和中國的很多少數民族一樣，在古代都沒文字，於是，他們就借用了漢字書寫他們的語言，雖然文字是漢字，讀音卻不是漢語發音。當然，這種情況往往又和國內的少數民族有所區別，有很多少數民族由於長期和漢族人接觸，雖然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卻不認識漢字，也就是會漢語而不會漢字。因此，如果把古代的日越韓三國使用的漢字稱為漢語是不準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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