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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17┊原創◆◇眉眼長情(主燦 言情 短)

「詞不達意,情在我心」

辭故文社出品

久棲文社、清揚閣聯合冠名

(封面是久棲文社,因為辭故方失誤導致封面、目錄錯誤,抱歉)

這裡溫咸,所屬辭故。

喜歡小啵。

目錄:

00.

  詞不達意,情在我心。

  

  那天他張開手臂對自己說「:我會一直站原地等你,你不來那我就自己去找你,你不需要擔心,我會一直在。」

  

  我便知道這一切都是註定的。

  

01.

  白前坐上地鐵大概是四五點左右了,這個點大概是學生放學下班的高峰期。她繞過熙攘擁擠的人,走到比較後面的車廂,隨便尋了一個位置在旁邊放下一個包坐了下來。

  她喜歡找到位置坐下來就拿出耳機套在耳朵上,然後一如既往望著黑黑的窗戶,裡面映著自己的樣子,整理一下今天一天的思緒。

  

  白前生在一個小縣城,自己讀書大學的城市離這個小縣城並不遠,一般來說坐個地鐵車程後繞個公交車站再坐個回家的小巴車就可以到,車程大約也就一個小時左右。

  媽媽因為怕自己太想她,希望自己能考到不遠的地方,周末可以回來看看,事實如此,她也是這麼想,就按照自己的意願和媽媽的意願考到這個學校。

  只是再來一點,母親最不滿意的就是自己已經大學兩年,還沒交到男朋友,明明之前告訴自己大學之前不要談戀愛,導致她現在都沒有看到心怡對象。現在又要自己找對象,著實難到她不少。

  除去這一點,其他總體來說,還算不錯,有滋有味,平平淡淡的,她很滿意。

  

  「你好…請問旁邊有人坐的嗎?」

  一個低沉的聲音打破了白前思緒,眼前的的男人個子很高大,貓著腰,放大的臉在她眼前出現。

  白前認真的看了看眼前的男生,他個子很高貓著腰對著坐著的自己,自己還需要微微抬頭才可以完全對上眼睛,頭髮有一點亂亂的還有一點點的汗在臉上,亂頭髮大概是今天的風所造成的,汗應該是在車上人太多造成的吧。

  自己平時素不會注意的居然全注意到了。

  

  「請問…可以嗎?」

  這一句話徹底把白前拉回來,她瞪了瞪眼前歪著頭的男人,紅了紅臉,手忙腳亂的把旁邊的包收拾了一下,空出一個座位。

  「不好意思…請坐」

  男人坐了下來。

  「謝謝」

  「不客氣」

  說完這幾句話,便就再也沒有搭過話。

  

  恍恍惚惚期間,白前終於聽到自己想聽的站點,機械的女聲從廣播裡面傳出來,她理了理自己的長髮,把懷裡的包斜挎到肩上,準備起身。

  旁邊的男人和她一同也站起來,她瞥了一眼剛剛他坐過的位置,發現位置上多了一個錢包。

  是個粗心的傢伙,她把錢包拿起來,嘴裡的喂還沒說出來,那個高大的身影已經跨了出去。

  白前馬上追了出去,跟著那個身影,她自認為體力還算不錯,可是這個男人走的太快,她一路小跑才能勉強不跟丟,嘴裡的「喂,喂」表示太多人的代稱,並不能讓他停下腳步。一時之間,她匆忙打開了錢包裡面,看見透明膜那裡放著的身份證,看清了名字。

  她停下腳步,在人群之中大喊了一聲:

  「朴燦烈!」

  所有人都回頭看了白前,包括朴燦烈,他被喊的有些發懵,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看著白前,白前走上去,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眉毛皺在了一起,嘴裡還有一點小小的喘息,她吞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

  「你…你的…錢包忘記拿了。」

  朴燦烈接過她的錢包,愣了好久,回過神想道謝,就看見那個小個子身影擠在人群里然後消失不見。

  

  白前走出地鐵站後,繞到公車站坐平時的回家的小巴車。

  下車後和熟悉的司機說了再見,她看了看空蕩蕩的大馬路,突然一時不知道怎麼走回去,站在車站思索了好久,就打了媽媽電話,讓她開著她的小電驢來帶她回家。

  

  在等媽媽的時候,她就望著被陽光虛化的馬路,這裡是她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然後在想想今天一天,想到今天遇到的男生的聲音與臉蛋相似卻又不相似,聲音低沉又不是那麼失去開朗,他有一個好名字叫朴燦烈,眼裡有揉碎的星辰,回過頭看自己的眼眸,身上自帶的美好,將整個人實化。白前覺得自己的辭彙描寫不出他的美好,上帝刻畫的一切,千言萬語只能給她變作一個詞。

  好看。

  

  

02.

  帶白前回家路上沒少對著她耳邊數落,與其說是數落不如說是囑咐。

  稀奇的是考去其他地方大學的都暻秀也回來,帶著他的女朋友一起。

  白前死都不會想到他這個青梅竹馬憨乎的直男少年,居然也有一天會交到女朋友,現在正牽著手站在她的面前,滿臉的傻笑。

  

  她也大概回想一下,自己和她這個穿著開襠褲長大的男生,十幾年的感情,離別一年大概多,媽媽的描述大概是她在過年時候待在床上並未看到都暻秀的遺憾情景,再誇誇他越長越帥越成熟的摸樣。

  如今一看,是如此說。嗓音從稚嫩的少年音,變的微低沉而又成熟了不少。

  

  白前想了想自己還在高中時候還暗戀過他,快臨近高考的那幾天,他們倆總是能像越好一般,在那天大馬路上遇見。白前倒是想著和他暗示一圈自己的意思,便是走著用肩膀撞了一下都暻秀,他向前一個踉蹌,捂著自己的肩膀皺著眉頭,問她「幹什麼。」

  「我們一起…考一個大學吧?咋樣。」

  「為什麼,嗯,我還沒想好。」

  她可以想到自己看著這個憨厚的少年臉,如何慢慢從期待變成失望的。

  最後白前再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都暻秀也應該當作玩笑一般忘卻了,她的青春暗戀生涯不了了之的到此結束了,自己卻也沒報什麼傷心感。

  

  媽媽也是比她熱情的很,一手握著都暻秀的手,另一手牽著他旁邊的女孩的手,嘴裡詢問著他是怎麼交到女朋友的,問到痛心之處,就給白前一記眼刀,不忘數落她兩聲。

  白前只是站在原地笑笑,腦子卻突然是朴燦烈的臉。她驚覺一般,拍了拍自己微紅的臉,看著媽媽向她揮手招呼她吃飯,轉移了一圈注意力,便走到飯桌上去了。

  

  她一向胃口好,可今天桌子上的飯菜自己卻沒什麼興趣,即使是看著一桌子自己喜歡的飯菜,和都暻秀一家還有自己的媽媽其樂融融的樣子,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桌子上的她最喜歡的豬蹄也沒能讓她提起興趣。

  最後她就胡亂吃了幾口飯,夾了幾碗菜,放下筷子,望著一桌子抬頭看她站起來而仰視她的臉說「:我吃飽啦,叔叔阿姨慢慢吃。」擦了擦嘴就走回自己放假去了。

  媽媽有些驚愕,看著桌子上豬蹄,今天居然這個丫頭只動了一塊,素日應該一碗不見底的。想到這裡也不在想,純是以為白前吃錯藥,又是招呼一桌子吃飯。

  

  白前也是奇怪的很,吃飯時候老是想著那張臉,想到自己看他身份證的摸樣,一時就吃不下飯。

  她坐在床上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紋路,突然就往後躺,頭埋在被子里胡亂叫了幾聲。

  他在做什麼呢,這個第一次謀面的陌生人。為什麼這麼想見他呢,這個叫做朴燦烈的陌生人。

  是她頂著被自己搞亂的頭髮所想的,臉上紅彤彤的。

  為什麼這麼熱呢,現在可是秋天阿。白前想的,她也不明白的。

  

  

03.

  白前從家到學校已經過了三天了,她周天從家裡走,現在已經是周二了。過的像往常一樣,媽媽依然在她走時候囑咐她並塞給她一些小吃的玩意讓她帶著吃。

  但是在她帶到學校時候就被朋友和室友分著一點也沒留下給她。她也只是笑了笑習以為常的摸樣,畢竟聽聽她們的誇獎,還不算差。

  

  白前坐在自己床鋪上,自己上完上午的課,並不是很想上下午的課,因為並沒有特別重要的課,而舍友都去上課了。

  舍友都去上課了,我本是想著拖個人陪她一起,結果都以下午有課很重要或者再誠實點要和男朋友出去玩推辭留她一個人看陽颱風景。

  她覺得下午的課不能白逃,倒是拿起手機翻了一圈,一個能聯繫的也沒用,放下手機,看一眼陽台,然後嘆一口氣,今天的天氣真是極好的。

  

  她再是想起同舍的自己上鋪和自己說過學校不遠的一條街那裡新開了一家甜食店,白前對甜食向來沒什麼感覺,只不過覺得甜好吃罷了。

  之前本是被拉去一起吃,結果因為那天生病,錯過了時機,現在想起來大概也有一個月左右了。

  

  出門在學校外面晃悠的一般都是沒課的或者大三大四的學姐,再或者就是和白前一樣逃課的,保安和她很熟,保安是個和藹的老人,卻有一些觀念古板,每次在白前出門時候都是問她是不是逃課,如果被識破就要乖乖回去,很慶幸的是,她的演技很過關。

  她並不知道那家甜品店的長相,按著舍友給她發來的店名一家一家慢慢找,最在一家快進小巷子一旁找到了這家店,她也感概自己為什麼會閑來跑到這麼偏的地方。

  

  這家店裝修還算不錯,地形也還好,雖然說偏可是人也不算少,也算是小情侶的約會聖地。

  白前站在服務台面前看著手裡的菜單再仰頭看看頂上的菜單,然後再看看一旁冰櫃里的賣品模版,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她可以感覺服務員的耐心臉上的微笑掛不住了。

  她尷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有什麼推薦嗎。」她好像都挺想吃。

  服務員將快要掛不住的微笑又重新撿起,為白前介紹那些貴又有人氣的甜品,白前聽的倒是一陣心動,順著服務員的意思點了菜單。

  門口的風鈴響了一下,身前光線突然變暗了一點,可白前並沒有在意,因為她摸索半天竟是摸不到錢包,服務員看見這個架勢,臉上突然就掛不住了笑,白前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微笑已經要變黑的服務員,尷尬的笑了一聲,想著不吃了大不了丟臉挨一頓癟罷了。

  

  「請給我來一份一模一樣的,一起算錢謝謝。」

  身後的聲音耳熟的很,好似在地鐵聽過,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手還在包里沒拿出來,愣住了神,就是朴燦烈阿。

  

  朴燦烈摸出身後的錢包,拿出錢付給前面的服務員,並標誌的笑了笑,再看一眼盯著他發獃的傻子,又是貓了一點腰,眼神認真嘴角帶笑的盯著面前的白前:「我就這麼好看嗎?」

  如一語點中一般,白前紅了耳根,瞪了他一眼,如熟人一般搶過他手裡的發票去找了一個位置。

  朴燦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雙手合十擦了擦,笑著跟在白前身後。

  

  白前在從甜食店出來時候已經是四五點左右,黃昏已經把這個城市變成了光的顏色。

  她沒怎麼吃點過的甜食,原因是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竟是自己一直在想的陌生人,而且他為自己解圍是因為自己上次為他撿到了錢包的原因。

  而且他現在一直跟在自己身後,最後跟著自己進了學校,白前回頭:「你也是這個學校的嗎。」

  看著朴燦烈一臉驚愕,白前想給自己一個巴掌,不是一個學校的他怎麼進來的。

  「是啊,不然我怎麼進來的。」他笑起來了,眼睛微眯,嘴唇微揚。

  「阿…這樣啊,那我先回宿舍了。」白前轉移著話題,手指了指回去的方向。

  

  「你叫什麼名字。」

  「阿?……白前」白前被這般無厘頭突然襲擊。

  

  「我們在一起把。」他很認真說出這般輕描淡寫的話,風吹來攘過他的發梢,微微帶起,他的嘴角還有笑。

  「好。」不知道是什麼驅使白前脫口而出的答應了這般唐突的告白。

  

  這是她第一次答應這樣的告白也是最後一次。

  白前對一見鍾情是有過相信的,現在對眼前的人應是更加相信。

  他的摸樣竟是刻進了她的腦海里,大概是在第一次望進他的眉眼時便是了。

  

  

04.

  白前已是好多天沒見過朴燦烈了,自從上次最唐突的答應了這件事情之後他們竟是沒有再見過面。

  白前在意得很,自己答應了人,竟是害羞的轉移話題跑走,至今居然只知道自己男友的名字其他的一律不知曉。

  哦,還有他與自己同校。

  後來又想想是不是一句玩笑話,在猶豫問不問清之間便是想了好幾些日,這般摸樣也是在宿舍了好些日子。

  

  白前在一個中午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的,準備打探一圈她知名不知身份的男友。

  她坐在凳子上很久,看著舍友林曦的走動的背影很久,她眼前就是最好的打探機會,林曦的消息小道向來不少,生的也不錯,也是個嚴重外貌協會,所以至今沒有男朋友,卻好像喜歡隔壁的理科生叫吳世勛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大概的組織一下自己的語言:「嗯…你知道朴燦烈嗎?」

  林曦還在忙自己手上的事,眼睛注視著手的移動方向,嘴裡語氣淡淡的:「知道啊,一個長的挺不錯的男生,好像和吳世勛玩的還不錯吧,」她收拾好眼前的東西,轉過身看著眼前坐在板凳上的白前「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問他。」

  白前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空氣里突然就沉默了,過了好久,她舔了一下有些乾裂的嘴唇,又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把卡在嘴裡的話說出來:「阿.......沒什麼,我就問問。」

  

  林曦卻是發現什麼一樣,抓著自己的凳子就坐到白前旁邊,白前感受得到她的雙眼是炙熱的看著自己:「說什麼呢,你這又摸鼻子又舔嘴,和你同舍這麼久你什麼尿性我還不懂?」

  林曦是個細膩的女孩,自己的一舉一動在她眼下都是不放過,而且現在她又在對自己再三逼問,她向來耳根子軟,就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她,後再三請求不能說出去的囑咐。

  林曦聽完感嘆羨慕白前這般的如偶像劇般的奇遇,再懷著自己的豬終於拱別人的白菜般的激動,一股腦把她知道的猜測的全都說給了白前聽。

  

  白前再是得知朴燦烈是音樂系的,經常在音樂教室里練吉他,也得知他是在系裡的系草,不少女生喜歡他。聽到這裡白前莫名的不愉快,明明自己也沒多了解他。

  白前找了半天才找到音樂系的地方,她在學校向來是宿舍,教室,食堂三點一線循環生活。今天一走算是見識到自己學校的廣闊面積。

  

  白前已經問過好多人音樂系的去路,最後抓住一對小情侶,他們有些詫異的指了指前面的道路第一間教室就是,她看了看最對小情侶就背著裝吉他的包,她有些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趕緊道了謝就往前走。

  她一直站在教室門口,裡面的人陸續都出來了就是見不到朴燦烈的影子,最後人都快走完了,也沒見到朴燦烈的影子。她不死心的抓住最後一個走的人問到朴燦烈下午是否還有課。那個被抓住的男生有些詫異,支支吾吾的回答應該是有但不知道是什麼課後才被放走。

  

  白前最後下定決心一般的要痴找,可是尋遍全校一個下午她居然也沒有翻出朴燦烈的身影,最後累的自己身心疲憊,最後停在籃球場看著裡面空蕩蕩的。

  她休息夠了再提步準備看看最後一個沒看過的地方,如果再沒有她就只能自認為倒霉,當作一場鬧劇好了。

  

  「你還想去哪兒呢?」質問的語氣還帶了几絲的寵溺。

  白前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聲音,愣住了腳步轉過身看著離自己還有些距離的身影。

  「你沒課嗎?」

  「我看到你了,我跟了你一路。」朴燦烈在笑,手插在褲兜里。

  「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看我這麼久好玩嗎!為什麼不把你的聯繫方式給我!」白前一時的惱氣,可是卻是沒哭,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卻是並沒有想哭的心情,她好似知道他會對她做出任何她喜歡的解釋。

  「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朴燦烈向前走去,走到白前身前,低著頭看著仰著頭看他的白前,之後微微彎腰,平視白前的眼睛「你這小貓走的太匆忙了,我需要給你點懲罰,卻是看著你的背影跟了好久,也給了自己不少懲罰。」

  說完突然颳了一下白前的鼻子:「你還喜歡問人摸鼻子的習慣,像只貓洗臉的摸樣你知道么?」

  

  白前紅了臉頰再紅到了耳根,一直盯著眼前的男人摸樣。

  最後耳里都是風的喊聲,眼裡都是朴燦烈的摸樣。

  

  

05.

  朴燦烈自從那個時候就乖乖的把聯繫方式給了白前。

  白前會在自己沒課時候去看他,或者在他有課時候蹭課,坐在他的身旁看著他的側臉,一看就是下課,她盯得痴迷了,朴燦烈就突然轉過頭,抱著她的腦袋,與她額頭貼額頭的看著她:「我就這麼好看嗎?」

  最後惹的一頓打,看著白前紅了兩頰的摸樣,卻還要逞強說著才不是,天氣太熱了的原因。

  明明是秋天,快入冬的季節了阿。

  可他卻真是喜歡極了。

  

  朴燦烈在周末拉著自己行李站在準備回家的白前面前時候,笑著拉起她的手就說「:走吧。」

  「去哪兒。」他走的步子有些大,白前拖著行李小跑著跟在他後面。

  「你這周回家,我想見你父母。」

  白前聽到這句話就甩開了他的手,走的這麼快幾句話功夫就到平時坐地鐵的車站了「:這…這麼快嗎。」

  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雖沒有回答自己可是就無疑再告訴她,是的這類答案。

  朴燦烈看著眼前突然沉默的白前,看了看車來得剛好,就抓起她的手往車廂走去。

  這個丫頭出了不少的手汗。朴燦烈抓著白前的手這麼想,卻遲遲不肯放開。

  白前沒來由的緊張,再看看朴燦烈在牽自己的手,她覺得手裡悶悶的,一定是自己出了手汗,想把手抽出來,又被朴燦烈緊緊回抓住。

  

  直到下了車朴燦烈才放開白前的手,白前擦了擦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小跑的跟上朴燦烈的步伐。

  她的臉紅紅的。

  

  白前一路沉默,到了她回家的時候需要坐的公車站,她還是沒說話,忘了給朴燦烈指示需要回家的車子。

  朴燦烈見她不言語,低著頭搓著手不知道在沉思什麼,捏著她的下顎抬起她的頭:「你再沉思我們就在公車站抱著一起過夜吧。」

  朴燦烈的力度並沒有多大,白前只是順著他的里力度抬起頭,然後聽到這句話,才回神給朴燦烈指車。

  

  下了車後,朴燦烈覺得自己和身後的人兒距離越來越遠,回頭看看她還在低著頭,魂不守舍的拉著自己的行李。

  他停下來了,嘆了口氣,大步跨的走過去,拉起白前的手:「你難道不擔心我丟了嗎,看看我吧。」

  像是小孩一般的語氣,白前覺得不論朴燦烈做什麼,她都能被撩到。

  白前並沒有應答,仍由朴燦烈牽著她的手,一路沉默。

  「其實…我爸爸不在了。」突然來得一句。

  「嗯。」

  白前得到應答繼續說下去「:我好小時候就沒見過他,他的摸樣從未在我眼裡出現過,」或許有把,不過她不記得了,「重新媽媽拉著我長大,像是心照不宣一般的,又是或許我的沒心沒肺,和我媽媽一言都沒有提起過我的爸爸。」

  她問過,是看在每次學校中發的父母表格爸爸那一欄她才問的,然後得到媽媽的回答後,就再也沒問過,這個角色就慢慢淡忘在了生活里最後銷聲匿跡,一言不提。

  

  「他沒有在我的前方出現過,就已經遙遠的看不見了,我想追也追不上了。」說完又是沉默,白前突然後悔說出來了,她覺得並不好,二十年來的突然自卑,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朴燦烈突然放開他的手,跑到她的面前,敞開懷抱「:說什麼呢,我會一直等你的,你不需要追,」見著白前沒有移動,懵頭懵臉的看著自己,朴燦烈往前走抱住她,「如果你不來,那我就去找你。」

  白前被圈在懷裡,他的身上味道總是讓她很安心,她迴環住朴燦烈的腰,頭靠在他的胸膛,淡淡的小聲的一字「好」

  

  白前離開他的懷抱,看著眼前的身影,就是突然拉著他的外套踮起腳就來了一個吻,蜻蜓點水一般,突發其思毫無預備的給了朴燦烈重重的一擊。

  朴燦烈還貓著腰,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白前已經跑遠了,丟下了兩個行李箱和一個朴燦烈在原地。

  

  撲通撲通的,紅著臉跑了。

  

06.

  朴燦烈到白前家時,媽媽卻是變了個人般的嚴肅,在了解到朴燦烈的時候又變了臉色,熱情的讓白前覺得陌生。

  朴燦烈客氣的說著只需要睡沙發,白前不知出什麼原因說讓朴燦烈睡自己房間的地板,可是畢竟在入秋時候,免不了有些涼,最後的結果就是朴燦烈很光榮的感冒了。

  白前看著朴燦烈發懵抽鼻的模樣,不禁有些對不起他,惦著腳用手摸著他的頭說著對不起。

  卻被朴燦烈抓著手攬過腰貼著他,嚇得白前別過頭以為要吻她,最後放開了她,揉了揉她的頭髮,說著本打算把感冒傳給她的,看她的模樣卻是捨不得了,惹得白前的耳根紅透,一手理著自己剛被弄亂的頭髮,一手不時推打幾下朴燦烈。

  

  在走時候,媽媽極熱情的送走了她們,她到車站想了想今天媽媽養了挺久的花凋了一些,花瓣零散的落在院子那兒,媽媽送他們時候的笑真是有些勉強又帶了一些安慰,她的手總捂在自己的胃部。

  她到現在才想起來媽媽那時的模樣,最後在離家一周後接到是母親在醫院去世的消息。

  聽著鄰居說,媽媽很早就這樣了,在自己那天與朴燦烈回校的日子送別時候,暈在了家門口,本該在哪天知道母親病重。

  媽媽攔著鄰居說她能挺過去,白前這孩子太過操心,一點小病不必掛齒而打擾白前這孩子。她的模樣慘白極了,卻要極力擠出自己平日的笑容,再到這般虛弱的笑容離去,未瞧到她一眼。

  

  媽媽不愛熱鬧,白前一個人帶著她去了火臧場,一個人帶著媽媽的骨灰撒進大海理,媽媽說她很喜歡大海,總有一天要帶白前去看看,這次她帶媽媽來看了,她還想帶著媽媽看看其他的大海,她可是從未不滿足過自己的想法,媽媽永遠都是那般溫柔,開朗的模樣。

  她好像哭了很久,眼睛紅腫的,風迷進了她的眼睛,撥亂了她的頭髮,海浪拍在礁石上。

  世界真是太安靜了。

  

  朴燦烈好久沒見白前了,如是消聲匿跡了一般,電話號碼通了卻是沒接。

  同寢林曦告訴他白前在那天哭著回來收拾了行李搬了出去,在課上也好些天沒見到了。

  他找去了白前家,吃了一碗閉門羹,鄰居見到朴燦烈說這家女主人死了,女兒賣了房子搬走了。

  這如晴天霹靂一般告訴他,白前不見了,沒有一絲消息的不見了。

  

07.

  白前沒回來,她去了哪裡,朴燦烈問不出來,找不到。

  她一些身邊的朋友也不知道她的去向,他們說白前這個傢伙對人親近同時卻又待人疏遠,並沒有特別要好的人。

  朴燦烈卻是不知如何一股苦澀迷上心頭。

  白前最後以休學形式消失的更徹底了,大家好像已經漸漸從偶爾提起到不再提起。

  

  白前也覺得自己過的迷茫,她到了另一個地方工作,最後以自己的能力買了一間足夠她住的房子。

  她說她很想回家,可是找不到理由回去,她拋下朴燦烈一聲未吭的簡訊或電話也沒有告訴他。

  她很想他,在她把電話鍵按出去時,她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在聽到朴燦烈沙啞疲憊又激動的一聲喂後,白前才知道,她很想他,聽到他的聲音就是更是想他的一切。

  急忙掛了電話,她聽著手機振動的音聲一整夜,眼睛紅著看窗外一整夜。

  第二天,便換了電話,再也沒有朴燦烈的消息來過。

  

  在離開的第三年了,白前突然想起回去看看,自己的房子已經被人買了,磕她卻是不知道是誰,她也沒去了解,慶幸了這般舊房子被人買走,維持了她的生活。

  她就想回去看看,然後就徹底遺忘那個地方。

  

  她覺得一切都很陌生,她靠著一點點的記憶找到了自己以前搭坐的車站,她很慶幸自己找了半個小時的車站並沒有讓她失望改變了路線,等著她回去一般。

  大巴車的司機也換人了,三年前和三年後自己的故鄉還是一模一樣的,除了房子高大了不少出,田地里還是那些耕作的人,可她一個名都喊不出口了。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別人的家,模樣一點都沒變,卻是院子里有著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回來了?」他轉過身看到白前,並沒有很吃驚,只是雙手插兜。

  白前張著嘴,沒有話吐出來。

  「想我了嗎?」「.......嗯」

  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哽咽住了,想了這麼久,也就只有眼淚能表達她的思念了。

  

  他們互相站著對視了沉默了很久,過了很久白前問出「:為什麼在這?」

  「我說過,我會一直等你,你不來我就去找你,你不要擔心,我一直在。」他像那天一樣敞開懷抱,風撩過他的發梢,他眯著那雙好看的眼睛,黃昏撒在他的懷抱里。

  白前走上前,頭貼在她的胸膛,雙手圈住他的腰「嗯。」

  

  朴燦烈要告訴白前,自己的第一眼就注意到白前了,她卻是像個缺心眼,很少瞧見朴燦烈,最後她一眼望進朴燦烈眼裡的模樣,便被朴燦烈刻住了。

  他感謝能讓他遇到白前一見鍾情般的情懷,最後滿心投入,無法自拔。

  白前說她也是,若說要描寫便是。

  

  詞不達意,情在我心。

  

  〈END〉

  

  

  

全文完,看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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