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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貧血妻子每天給我吃藥,5年後葯被偷走我才知這葯不是治貧血的

每天讀點故事簽約作者:莫裳裳| 禁止轉載

1

我叫劉卓,是赤岩村唯一的醫生。

原先在省人民醫院工作的我,在一次醫務人員下鄉村的動員大會上,因為開會睡著,而被院長點名下派到這個省里最貧困的縣裡最貧困的鎮里最貧困的村,管著村裡一百多號人的身體健康,小到傷風感冒,大到流血受傷。

赤岩村因為地處偏僻,雖然已經邁入二十一世紀,卻還過著原始的生活,除了村長李強的辦公室里有著本村唯一的一部電話機,這裡幾乎與世隔絕。而我,一個從省里來的大夫,無疑是這個從無外來人口的守舊小村最新鮮的事物了,因為他們中的絕大多數最遠也就去過鎮上,連縣城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村民們都親切地稱我為劉先生,就算沒病沒痛,也喜歡跑到我這個衛生室里閑聊,男人們喜歡問我城裡的女人長什麼樣,女人們大多關心城裡人吃啥穿啥,小孩子們則用渴求的眼神希望我多講一些外面的世界。

感謝他們的好奇心,讓我在這個勉強通電、沒有網路、手機信號都不穩定的荒山野村,總算也不至於無聊至死。

那是個夏日的傍晚,當閑聊的人群散去,我正準備回屋洗漱睡覺,一個沙啞的聲音喊住了我,「劉先生!」

我回過頭,看到一個身材瘦長、膚色黝黑、一臉茫然的中年男人怯怯地站在那裡不停地搓著衣角。我認得他,他是婦女主任殷翠娥的丈夫羅大虎。「大虎哥,你有什麼事?是哪裡不舒服嗎?」

羅大虎猶豫了一會兒,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問道,「劉先生,您治不治神經病?」

我連忙請他進屋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涼開水遞了過去,「神經病?大虎哥,你先告訴我有哪些癥狀,我大概判斷一下是屬於哪一方面的疾病。小毛小病,我或許還能給點葯治治,但要是嚴重的還是得送縣裡的醫院。」

赤岩村衛生室的醫療條件實在是太簡陋了,別說手術條件了,就連檢查設備都沒有,除了能看看常見的小毛病,也就是處理處理跌打摔傷了。

羅大虎抿了口茶,似乎放鬆了一些。他無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些沮喪地說,「我總覺得我這裡有點不正常。上個月,我去王二麻子家借釘耙,看到他兒子鐵牛在做數學作業,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居然都能看懂,還看出那崽子寫了兩道錯題,幫他改了過來。兩個星期前,我去村長辦公室領這個月的補貼,村長正在寫報告,我看他滿篇錯字有些不爽差一點就要替他寫呢!」

他情緒越來越激動,「可是,我都沒有上過幾天學,壓根就是個文盲!」

我拍了拍羅大虎的後背,「大虎哥,別上火,慢慢說。」

羅大虎又抿了口茶水,才又漸漸恢復了平靜,他低聲說,「還不只這一處。你也知道的,我婆娘叫殷翠娥,我們成親已經快有二十年了,雖然沒有緣分得個一兒半女,但我們感情還是很好的。

「但最近我腦海中卻總有個女人的身影,她叫葉歆,穿著白大褂,綁著馬尾辮,長得很漂亮,我甚至能記得她穿什麼樣式的衣服,梳多高的辮子,綁頭髮的繩子是什麼樣的。我連她的名字都會寫!」

他往桌面上潑了點涼白開,一筆一划地寫下葉歆兩個字,字體工整,筆鋒凌厲,居然像是個練過書法的人。

我心裡一愣,覺得這兩個字好眼熟,但卻沒有細想,「這種情景,是一直有,還是需要什麼特定的環境?」

羅大虎一臉「你自己看吧」的絕望表情,他捂住頭不斷地錘,「說不清,有時是夜裡,有時候在白天,時不時地會出現跟這個女人有關的畫面。就這會兒,我腦子裡還有她摟著我笑的畫面,可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啊!劉先生,我是不是像廣播劇里說的那樣,精神分裂了?這實在……太痛苦了!」

2

腦海中出現了陌生女人,這點我倒並不很在意,一個成年男子偶爾展開想像的翅膀,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就像我,在寂靜無人的夜晚也難免會幻想一下石原里美或是松本穗香在與我促膝談心。

但羅大虎居然能看懂從未學過的文字和數學公式,這確實有些不大尋常。

赤岩村的村民多是大字不識的文盲,當初選李強當村長,也不過是因為他小學畢業的學歷在本村無人能敵。王二麻子的兒子鐵牛今年六年級,六年級的數學作業在村民眼中應該是天書級別的吧?更別提村長那些咬文嚼字的報告了,能看出裡面所有的錯別字,那至少也得是初中以上的文化水平了。

好在我也算見多識廣,依稀記得以前在網上看過外國小夥子出車禍後居然會說滿口流利的中文這種事,便忙問道,「大虎哥,這種情況發生多久了?在這之前,你有沒有受過傷或者撞到過腦袋?」

羅大虎搖搖頭,「這樣子大概快有兩個月了,起初只是一種模糊的印象,最近卻越來越清晰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我不是我自己了……」

他迷茫了半晌,接著說,「受過傷倒沒有。你別看我瘦,身體還是挺好的。除了有那個什麼輕度地中心貧血,需要吃點維生素之類的補補,這兩年連傷風感冒都沒有過,更別提受傷什麼的了。」

我連忙糾正他,「是地中海貧血,這事我知道,殷大姐常讓我捎葯。」

輕度地中海貧血,原則上是不需要特別治療的。但殷大姐人脈廣會來事兒,好幾年前在縣裡一次婦女大會上不知道怎麼認識了騰威製藥的女經理,對方願意給羅大虎提供終生免費的維生素B12和葉酸——這兩種葯雖然價格便宜,但對於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來說長期服用也是一筆開銷。

我每兩個月都要去縣城進葯,其中恰好也有騰威的葯,便順便也替羅大虎領了葯回來。

羅大虎用力捶了捶腦袋,「劉先生,你說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務室里沒有任何檢測設備,我無法替羅大虎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但只從面色來看,他也不像是有什麼毛病的樣子,如果非要有的話,也只可能是心理方面的疾病,但我不是心理醫生,不敢貿貿然替他下診斷或者治療。

想了想,我便說道,「大虎哥,你可能是最近精神太緊張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放鬆一點,過一段時間可能就好了。」

我頓了頓,接著說,「我這個周末剛好要去進葯,要是你不放心的話,就跟我一塊兒去吧!我同學李斌在縣醫院的檢驗科做事,我讓他安排一下,替你掛個心理門診?」

羅大虎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連忙擺手,「不不不,我不需要。劉先生,我今天來找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連我婆娘也別說,萬一問起,你就說有點感冒來找你拿葯。赤岩村人多嘴雜,我怕……」

他跟我道了別,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我大概能懂他的心情,赤岩村是一個幾乎與世隔絕只能靠內部八卦來打發無聊時光的所在,誰家換了把門鎖打死了只小強都能被討論上三天三夜的地方,一點微小的心理問題或許能直接被打上精神病的標籤,從此再也翻不了身。

第二天,殷翠娥來找我。

我按照昨晚和羅大虎的約定說:「大虎哥啊,他有點感冒,來找我拿葯。」

她笑了笑,忽然問我:「劉先生,你上回替我帶回來的葯沒錯吧?」

我忙道,「維生素B12和葉酸,沒錯啊。怎麼?數量不對?不夠吃了?我要到周末才去進葯,大虎哥要是不夠的話,我這邊也有,翠娥姐你先拿去好了。」

殷翠娥連忙擺手,「不不,數量對,夠吃的。我就是隨口問問。」

我看著她扭著屁股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皺了皺眉,腦海中隱約有什麼東西划過。

是的,上一次進葯回村的路上,我不小心在巴士上睡著遭遇了扒手光顧。我的腰包里被偷了,裡面除了一個裝了零票的小錢袋,恰好還放了給羅大虎拿的葯,而進貨的藥箱則因為踩在腳底下才免於遭劫。因為天色已晚,損失也不大,便沒折騰直接回了村。

給羅大虎的葯,是我順手從自己葯柜上拿的,維生素B12和葉酸片,都是再尋常不過的營養補充劑,騰威的葯還是別的藥廠出的,能有多大區別?反正也不可能吃壞人。

但翠娥姐那麼緊張,難道是有什麼問題嗎?

3

我在周末進葯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偷偷扣下了羅大虎的葯,撕去標籤,拿給我在縣醫院檢驗科的同學李斌看。

檢驗室里,李斌和我對著兩組藥片仔仔細細辨認了許久,比起我從騰威藥廠直接拿來的,醫院藥房有售的藥片乍看之下一模一樣,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更薄一些。

李斌稱了克重,重量也有微小差別。

他指著藥片邊緣的壓痕說,「雖然看起來區別不大,但這並不是同一個生產線上出來的產品。不過,具體是不是同一種葯,還是要看裡面的成分。」

我皺了皺眉,「要多久才能檢測出這藥片的成分?」

李斌想了想,「現在是工作時間,我不方便替你檢測,等我下班以後吧。你住得太遙遠,還是先回去,我一有結果就給你打電話。」

赤岩村離縣城得有個七八十公里,沒有直通的公交車,我要先坐車去鄰鎮,然後倒車到鎮上,最後再騎自行車回去,光是花在路上的時間,就要三四個小時,確實等不到晚上了。

我只能同意,「好。對了,我那手機信號不好,你要是打不通我的電話,就打我們村長辦公室的座機,那個能行。」

李斌拍了拍我的肩膀,沉著臉說,「兄弟,你好端端地在省里最好的醫院呆著,究竟是有多麼想不開才非要去支援鄉村醫療?這一年多的時間,我看你過得那麼辛苦,真是替你著急。我聽說和你一塊兒實習的那幾個現在都能進手術室了呢!」

我苦笑起來,「誰讓我在動員大會上睡著了呢?院長不罰我罰誰?」

誰都知道去支援鄉村醫療很苦,除了生活環境的艱苦,於業務於能力都沒有什麼進步,出於對自身發展的考慮,很少有人願意主動前往。在沒有人舉手的尷尬氣氛中,我突然響起來的如雷鼾聲,不僅解決了院長的為難,想必也平息了同事們忐忑不安的心。

至於我為什麼在會議現場睡著,那是因為前一天我的大學導師梅森六十大壽,門下弟子給他慶生,連在國外工作的大師姐都回來了,人多熱鬧,一熱鬧就容易嗨,一嗨就忘乎所以多喝了幾杯,然後就悲劇了……

等等,我猛然拍著李斌的肩膀,「你還記得導師門下最得意的弟子,就是那位在國外的師姐叫什麼名字嗎?」

李斌摸了摸腦袋,「哪個?去美國的那位嗎?」

他仔細想了想,忽然大聲說,「葉歆啊!那可是美國製藥界的領軍人物,我們華人的驕傲。劉卓,你腦子不是壞掉了吧?居然連大師姐叫什麼都不知道。

「對了,我聽說,威騰製藥高薪聘請葉師姐回國,條件優渥,她的實驗室好像明天就要開張了。你要是在那什麼赤岩村待不下去,可以請師姐幫忙轉而投身藥學領域,怎麼也比你在那當個赤腳醫生強啊!」

我的身子微微一震,大夏天的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覺得有點寒。

葉歆是我導師最得意的弟子,是他時不時掛在嘴邊的好學生,我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可能忘記她。只不過,在此之前,我從來都沒有將她與赤岩村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農夫聯繫在一起。可現在,直覺卻告訴我,這件事不簡單。

是巧合嗎?羅大虎告訴我他腦海中那個生動活現的女人叫葉歆,居然與我的大師姐同名同姓。葉姓雖然常見,歆字也不算稀少,但穿著白大褂留著長馬尾叫葉歆的女人卻不多見,何況,不論是羅大虎,還是葉歆,居然都與威騰製藥有關。

更巧合的是,我「被貶」赤岩村,多多少少與葉師姐有關——她突然駕臨導師的生日宴,引起全場熱嗨,我作為小師弟,被在場幾乎所有的師兄師姐都灌了酒。

我立刻和李斌告了別,「別忘記結果出來給我電話,還有,注意保密。」

羅大虎的葯開了封,是瞞不住人的,為了不讓殷翠娥發現,我特地跑了十幾家藥房,終於買到了騰威出的維生素B12和葉酸片替代。在回去的巴士上,我緊緊地將兩瓶葯攥緊在手掌心,想著,這一次絕對不能再出差錯了!

4

我回到赤岩村時,已經是傍晚了,羅大虎和妻子殷翠娥一塊兒在我醫務室門前等著,一個神情焦急,一個眼神警惕,遠遠看著,有那麼點史密斯夫婦的樣子。

羅大虎接過葯遞給婆娘,「你先回去煮飯,我有點事要問一下劉先生。」

殷翠娥一臉緊張,「問什麼?」

羅大虎嘆口氣,「就是問問男人那方面的事兒,你在旁邊我怎麼問得出來?」

殷翠娥將信將疑地去了,臨走前的目光火辣辣地盯在我臉上,像是要把我灼出個洞來。

我訕訕地轉身開門,將箱子里的葯搬了進去,一邊盤點,一邊說道,「大虎哥,你有什麼事就問吧,等你問完,我正好也有點事想問你。」

羅大虎的臉色一下子就垮了,「劉先生,你下回什麼時候去縣裡?能不能找個借口悄悄地帶上我?我想還是得去醫院看看,這實在太難受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疼,只要一想起那個女人就疼,疼過之後,又出現許多畫面,感覺越來越真實,也越來越離譜了。我居然看到……我和那個女人住在一起,還看見了她光著身子從浴室里出來的樣子……」

我心中一動,低聲問道,「你說的那個叫葉歆的女人,是不是長得挺高的,眼睛很大,耳朵下面長了一顆痣?」

羅大虎神色一震,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你……你怎麼知道?」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搬了張椅子在羅大虎對面坐下,表情嚴肅地望著他,「大虎哥,在我告訴你之前,你先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我頓了頓,「你是本地人嗎?」

羅大虎點點頭,「是啊,我老羅家祖輩都在赤岩村生活,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我打小就住在這兒,村裡的老人們都是看著我長大的。所以我才覺得害怕啊,我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這四十年,最遠也就去過一次縣城,不瞞你說,是去看那什麼不孕不育,結果去的路上還出車禍了。」

他掰著手指算了算,「那可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這件事我是知道的。在這個藏不住任何八卦的小村子裡,羅大虎的車禍算是一樁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據說,結婚十幾年的羅大虎和殷翠娥一直沒有孩子,抵不住村裡人的閑言閑語,他們終於決定拿著攢了好久的錢去縣城裡看看病。沒想到在路上出了車禍,好在沒有大礙,很快就出院了。也就是在那次,羅大虎被檢查出了擁有遺傳性的輕型地中海貧血。

我接著問他,「那車禍出院之後,你感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羅大虎搖搖頭,「沒有啊,能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一直都好端端的,連感冒咳嗽都沒有,直到最近兩個月才……」

我想了想,繼續問,「那你和翠娥姐感情好嗎?」

羅大虎一下子緊張起來,「當然啦!我和翠娥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從小我就認定了她是我媳婦兒,哪怕結婚這二十年我們沒有孩子,受盡了村裡各種閑言碎語和長輩的壓力,可我就是認定了她,就算沒有孩子我也不能沒有她。」

他懊惱地捶了捶腦袋,「可是我現在卻總會時不時地去想另外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這讓我覺得很對不起翠娥。」

我忙安慰他,「大虎哥,我想我應該認得你說的那個女人,等下次進貨我一定帶你去縣城找她,將事情弄清楚。」

羅大虎走了,李斌的電話卻始終都沒有來。

夜裡臨睡前,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包,心裡咯噔一下,裝著證件的錢包紋絲不動,但已經開過瓶封的那兩瓶葯卻早已不知所蹤。我,好像又遭了一次賊……

第二天一早,不安的我立刻去村長辦公室打了電話過去,接電話的是他的妻子,「劉卓嗎?李斌昨天下班時突發心肌梗塞,倒在了工作崗位上。他……已經去世了。」

放下電話的我,心一下子涼透了。

在我渾身無力到想要癱倒的那一刻,翠娥姐領著全村的婦女們將我的醫務室團團圍住了。

她將上回給她的維生素B12和葉酸片扔到我的臉上,破口大罵,「劉卓,你這個奸險小人,到底對我們家大虎做了什麼?他現在得了失心瘋跑了!他明明是我男人,口口聲聲卻喊著要去找別的女人,還說是你叫他去縣城的!你這個害人精!大家快幫我把他捆起來,送去保安隊!」

電光火石間,我彷彿想到了什麼。

5

騰威製藥廠門前,保安禮貌且警惕地問道,「劉醫生,不是昨天剛來過嗎?按照慣例,你得過兩個月才來。今天是?」

我笑著打著太極糊弄過去,「昨天漏拿了一瓶,只好再來一次了。」

保安開了門讓我進去,「今天葉博士的實驗室開幕,請了很多本地名流,葯務科的小姑娘們大概都去看熱鬧了,你恐怕得稍微等上一會兒。」

我說了聲「謝謝」就徑直往裡面走,但在葯務科辦公室那幢樓前卻並沒有停住腳步,而是循著熱鬧的人聲一直往裡面走去。在路的盡頭,終於看到了一所豪華的三層別墅,正門的牌匾上掛著「葉歆生物製藥研究中心」的大字。

一樓大廳里張燈結綵、人聲鼎沸,我的大師姐葉歆穿著一身得體的米白色連衣裙正款款地站在主席台前演講,左側站著的正是我們的導師梅森,而她的右側……(原題:《我是誰》,作者:莫裳裳。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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