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HIR vs openEHR(3):理想與現實
《FHIR 與 openEHR 的比較》連載之三:
理想世界與現實世界
FHIR compared to openEHR:
The Ideal World vs The Real World
原文作者Thomas Beale原文日期2017年1月29日
理想世界 – 通用模型
電子健康世界的一種理想方法就是,建立通用的一套臨床模型(如前所述,「模型」包括術語集、子集、原始型、模板和臨床指南等等),以及可用於將這些模型轉變為工件的工具,而這些工件則可用於構建系統組件、資料庫和消息等等。早在2011年,CIMI初次問世之時,Stan Huff博士就已經明確清晰地闡述了這一理想 。自從1990年代後期以來,和 Intermountain Healthcare(美國山間醫療保健服務集團)的Stan一起,我們一直就是這麼想的,而且,永遠也是如此。目前,CIMI已經變成一個HL7技術委員會,但我相信其目標依然如故。
在另一種現實當中,消息的「搞法」則會是,首先「搞模型」,然後再自動生成任何種類的消息或其他的序列化格式,以適合於特定的具體情況。
然而,形形色色的國際標準政策,各不相同的需求、時間期限以及許多其他的壓力卻阻止了這種情況的發生,雖然技術上具有可能性,目前也獲得了一些實施,但卻並未獲得普遍的採用。
在此,我要補充的一點就是,可以用來完成此類工作的理想方法,並不是採用老式標準制定組織(SDOs)里所見到的由委員會負責設計的方法,而是採用在廣泛開源式風格的特定項目(許多彼此合作的此類項目)之中進行工程設計的方法。這正是我們在openEHR工作中所採用的方法。
RxNorm之中的藥物概念關係:西替利嗪(Cetirizine)
圖片來源:https://www.nlm.nih.gov
現實世界
在我們所實際生活的世界裡,萬事萬物則要更為錯綜複雜。首先,人們都在不斷努力嘗試解決不同的問題。有一個難題,統計學上毫無疑議也是最常見的問題就是,要從那些並不想放棄數據(一般是出於合同或知識產權方面的原因),以及那些只是備有有限的專有介面,甚至僅僅是關係型資料庫管理系統(RDBMS)原始數據表的不透明系統之中獲取數據。另一個問題則是,要構建出新一代的,體現對於醫療服務語義(即信息、過程、業務規則、CDS等等)的現代理解的系統和組件。這些挑戰和難題則對應著截然不同的方法。
在電子健康標準領域裡,HL7終於在15年的努力之後拋棄了HL7 v3標準的工作成果([因為]過於複雜,不能很好地適應現代的技術,且HL7 v2標準當時的表現依然還相當出色),並於2012年左右啟動了FHIR規範的制定工作。
ISO EN 13606-1 參考模型
當時,我們openEHR方面還在繼續採用上述的系統論方法。就像IHTSDO、藥物資料庫發布方以及各種的指南發布方等等默默所做的那樣,與此相關的EN 13606標準以及最近的CIMI社群,也都已經採取了類似的方法來開展工作。也就是說,這些組織機構所產出工件的內容,均獨立於具體的廠商產品和通訊/傳輸格式。
原文作者
博客化名wolandscat,真名Thomas Beale(托馬斯?比爾)。
澳大利亞Ocean Informatics 公司技術總監 和 openEHR基金會架構審核委員會主席等職。
1994年以來,他一直工作在電子健康領域。當時,他還是優質歐洲健康檔案(Good European Health Record,GEHR)項目的技術顧問。1998年以來,他參與了國際電子健康標準的制定工作(OMG、HL7、CEN、IHTSDO),包括 2009 ~ 2012 年期間作為IHTSDO技術委員會的成員。2001年以來,他參加了openEHR體系架構方面的工作,並設計了CEN和ISO現在還在使用的原始型形式化體系(ADL)和參考編譯程序。
Thomas的工作致力於信息系統互操作性的語義架構,而他個人的很多時間還花費在學習和研究數據、思想和知識上,以及運用哲學,尤其是本體論和認識論領域的方法上。他的名為「Woland"s cat」(沃蘭教授之貓)的博客專門針對的是信息處理技術以及關於設計、建模、軟體和系統工程方面,尤其是健康信息技術和標準領域。
他在自我介紹中說,自己作為獅子座的一員,自然傾向於有著像貓那樣的性格。在前蘇聯作家Mikhail Bulgakov的小說作品《大師與瑪格麗特》(The Master and Margarita) 之中,作為撒旦化身的沃蘭教授("Professor" Woland),身邊有一隻名為「Behemoth」(貝希摩斯;巨獸比蒙;俄語中意為「河馬」)的,巨魔一般的大黑貓。此貓雙足行走,可短時間變身為人,且酷愛下棋、伏特加和手槍,以及難聽的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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