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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誰?我們要到哪裡去?

1897年,法國畫家完成了它不朽的一幅油畫:《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到哪裡去?》。雖然那是一幅靜止的畫面,卻讓人透過那韋羅內塞式的綠色以及紅、藍、黃、橙,感受到一種震撼和刺激,這種感覺甚至不需要有專門的繪畫知識。換句話說,一幅不朽的名作就是讓每個人都能讀懂它所蘊含的哲學意義。好比你讀過《時間簡史》,就會理解畢加索那極端抽象的畫作中所體現的時空觀。

生活好了,閑的有點扯,人們就喜歡胡思亂想。估計許多人一定思考過這樣的問題:人類為什麼會走到今天?走到今天的為什麼是我們這個族群?生物學家已經考證,地球的人類族群大約有6個人種,但其它人種都滅絕了,只有我們走到了今天,並成為這個星球的主宰。一般人給出的答案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固然是一個原因,畢竟地球是經過多次大劫難的,例如造成恐龍滅絕的小行星碰撞地球的「天災」。那時地球的海陸空絕對是恐龍的天下,據估計恐龍的數量比今天地球的70億人口要多N倍。如果沒有那場劫難,誰敢說其中一支不會進化到恐龍人?到時候,關進籠子供恐龍人觀賞的也許會是我們這些人類。

然而,自然界的歷史和人類的歷史一樣,都沒有假設,恐龍滅絕了,那些弱小的生命反而活下來了,並最終走到今天。今天的人類雖然看不見真實的恐龍世界,卻能把它們的骨骼從地里挖出來,串起來,供我們觀賞。同樣,我們沒有見到人類的近親,卻也能夠通過考古,將這些表兄弟、表姊妹們的化石從地里挖玩出來,復原他們的像貌,看看幾萬年前的窈窕淑女的真面目。

不過,這又給了我們一個疑問,人類的這些親兄弟們為什麼滅絕了?如今的考古學證明,這也和我們這支族群有關,尤其和我們延續至今的特性有關,這個特性就是不寬容——當然這也是考古學上說的,而且有理有據。因為看看地球人類現在的那些惡習就明白了,從古至今,因為膚色、方言、信仰、宗教、意識形態等微小的差異,人與人之間就會大動干戈,非要置對方於死地,甚至同一國家、同一種族、也會因為政見不同而毫無憐憫之心,趕盡殺絕……這些人類的悲劇,無論國際國內,我們見過的太多太多。

正是靠著這種特性,讓我們消滅了其它幾支族群,從而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來並最終站在了生物鏈的頂端。實際上,在適者生存的法則面前,寬容就意味著死亡和毀滅。老虎寬容嗎?獅子寬容嗎?狼寬容嗎?不錯,它們都不是寬容的,但它們成不了這個星球的主宰,永遠也不會。這並非因為它們不是群居的族群,即使猩猩甚至群居的其它人種,都不會成為世界的主宰,因為他們沒有發生進化出成為主宰的條件。

大約遠古的某一天,我們人類某個祖先的DNA突然發生了重大變化,這種變化讓我們的祖先的語言功能獲得了高度發達,變得更加聰明。從種群的發展來說,聰明讓人類獲得更高的生存技能,獲取了戰勝自然與其他動物對人類種群威脅的本領。然而,這種突變讓我們的思維進化太快,使聰明中智慧與狡詐共生共存——這也許是把「雙刃劍」。當然,如果不是你的DNA發生突變,別的種群如果某一天發生基因進化,也許這個世界就會是另外一種狀態。

人類之所以為人類,就在於它可以通過後天的修養來彌補先天的不足,用一種共同認可的價值觀來約束種群的行為,這就是語言的特殊功能——即可以通過編造虛幻的東西來籠絡人心,統一思想。不過這似乎是件很難的事,目前尚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有哪一種思想能夠改變所有人的意識。換言之,凡是聲稱能夠統一人的意志的所謂終極真理,從目前的實踐看,最後都走向了極端,最典型的要數ISIS極端組織的宗教觀和鑫胖的所謂「宇宙真理」。有時候想,這些貌似極端的價值觀真的那麼不堪嗎?那我們的價值觀和其他價值觀誰更高尚?誰更適合人類的生存和發展?

如果從人類祖先基因突變後的結果看,只要有利於自己生存發展的方式就是最好的,這並不排除「有我無你」的選擇。而這種種群的生存之爭今天已經變異為「階級鬥爭」。其實對「階級」這個詞我們過去是否真正理解過?無產階級就是勞動人們,資產階級就是地主資本家,這是最樸素也是最容易為廣大勞動人民接受的觀點。革命是什麼?老人家曾經很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們: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緻,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力的行動。對廣大勞動人們來說,最樸素的革命觀就是勞動人們通過暴力革地主、資本家的命,並進而擴大到革一切有錢人的命,分他們的浮財,占他們的女人,最後要他們的命。只要你沒有划進「無產階級」這個陣營,無論你做過多少好事(或對人民、對國家民族有益的事)都白搭,革命一旦成功,你就從朋友變成「階級敵人」了。

然而,今天這種理論似乎遇到了難題。因為任何一個社會,都會遇到無產階級和「地主、資本家」的問題,當我們歡呼勞動人民當家作主的口號聲還沒有落下的時候,新的「地主資本家」又產生了。那就是新的權貴和利益集團,這些新的權貴和利益集團比曾經被打倒的「地主資本家」似乎更貪婪,更喪心病狂,更沒有人性。可見,黃炎培先生「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歷史周期率並沒有真正跳出來,「不公平——相對公平——新的不公平」反覆上演。

今天,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到哪裡去的問題始終沒有答案,尤其是「我們到哪裡去」似乎更迷惘。畢竟我們在很多時候已經知道了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但我們還真不知道我們究竟要走到哪裡去——你知道嗎?

高更的名畫:《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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