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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撞傷一女人老婆讓我殺死她,不久存款和房產證丟失我才知掉騙局

我老公撞人了,在一條沒什麼人的八道大街上。那街筆直且一絲不苟,就像中年男人的分發線,一眼從這頭望到那頭。

那天晚上我們倆吵了架。他晉陞,我查出12周母子健康,按照老家的規矩其實應該請人看花。

「看花」是我們家鄉的一種玩意兒,比較迷信。非要形容的話,就是鄉下的寡婦或自梳不嫁的女人,在經歷大病大災後忽然開了眼,有些類似東北的跳大神。

傳到現在,年輕人們是不喜歡的,只是老人家還信這個,偶爾說對了就大肆宣傳,這麼著祖祖輩輩把技術傳了下來。

到了現在,看花已經成了一種儀式,有好事時看看錦上添花,有禍事了看看消災解難。

我們結婚時本應該請人來看的,家裡老人托關係找到一個看花的高人,據說那個鄉下的女子沒讀過書,目不識丁。老公外出打工,遇著礦難沒來得及救,死後她得到消息,足足發了七天七夜的狂,等掰著嘴把湯藥送下去再醒過來後,突然就可以看花了。

我姥姥說,那個大師傅看花很准,不像是江湖騙術。老人的意思不好拂,加之是傳統,我也就沒多話。可老公不樂意。

他是公職人員,加上讀了好些年書,從沒在農村住過,根本不信這一套,覺得我們家窮作,話語間拒絕得也很不客氣,鬧得不歡而散,差點連婚都結不成了。

這看花就成了我們倆之間的一塊心病。我家覺得老公瞧不起人,老公家覺得我家土,誰也不肯讓誰,一直到今天。

我提議,要不就真的看一次,給老人家個面子,算讓事情翻篇兒。可老公打死不幹,嘴裡振振有詞他是唯物主義者。我覺得他不給面子,他瞧不得我哭訴哀求,又是一頓好吵。

吵到傍晚,我們的爭執被電話打斷,老公有個多年未見的哥們兒摸黑到了,要請我們吃飯。我懶得去,氣哼哼地在家裡休息。老公把我推在地上,奪門而出,只帶了手機。

這是前情提要。

1

那天晚上他和哥們兒兩人高興,你一杯我一杯互相灌,很快就到了晚上一點半。這事兒我們結婚之前就約法三章過,除非出差,否則再晚他也得回家來睡,所以老公在吐到第三輪時決定走人了。

他開著一輛紅色的車,我選的顏色,主要為了亮眼,其次也想在朋友面前顯擺,畢竟X系列是這種車的主打款,二十來萬,寫的我名字,老公的全款。

老公沒載他哥們兒,一個人晃晃悠悠開著。其實平時他不是這麼沒譜的人,但那天路上什麼都沒有,他也就放下了心。

注意,是什麼都沒有,沒有人,沒有動物,沒有監控,沒有聲音也沒有風——所以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從什麼地方突然躥出來的。

總之,在黑黢黢的夜色里,老公開著窗戶,放著歌,正愜意地享受著涼風時,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車前,狠狠撞在了他的前玻璃上。

車猛地停住了,那女人橫躺在路上一動不動,輪子在地上拖出碩長的痕迹。

安全氣囊彈出來了,老公的額角撞傷了,幸好他記得捆上安全帶,不然非得出事兒。他的手揣在兜里,還在瑟瑟發抖。不知是害怕,還是受傷。

這就是我接到電話,半小時內趕到現場後看見的一切。

女人還沒死,但也氣若遊絲。她流出的血彎彎曲曲,盤亘成了蛛網的形狀,在夜色中沉重地壓在了我們兩人身上。一個人怎麼能流那麼多的血,那麼多的血都出來了,為什麼還沒死?

空氣窒息著,老公悶頭抽著煙,一個聲音忽然幽幽地炸開在我倆之間。

「要不,弄死她?」

我倏地抬頭,老公正一臉驚悚地盯著我。我沒說那話,他的表情彷彿也沒說過。

可我們的心都是這樣想的。一個重傷的人,進醫院指不定會怎麼樣,攤上就是一輩子的包袱,永遠甩不開的陰影。她活著,真不如死了。可她現在畢竟活著。

天空平添一個閃,響雷聲中我瞥見老公慘白如死人的臉色。

我們將那女人抬上了車,放在后座上,一起往醫院開。

老公一路無話,我也沒開腔。車蓋合不攏了,咔噠咔噠響著冒煙,有些擋視線。

我們開進城,已經是深夜2點半了。

車在醫院門口停下,老公又抽了一包煙。我捂著鼻子坐得遠遠的,焦油的味道讓我反胃,他忘記我肚子里還有條命。

醫院此刻只有一二樓是亮著燈的。我媽退休前是這裡的護士,所以我對它的構造很熟悉。

二樓是急診,一樓是太平間。

我想把那個女人帶進一樓去。

老公抽完煙後,回到車裡。他不再哆嗦,臉色也恢復平靜。他的眸子深得像波瀾不驚的深海,他只跟我說了一句話:「回家。」

2

我們的房子坐落在市郊,新房,剛剛裝好。我害怕甲醛,平時自己不過去,只放了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我們把那個重傷的女人丟進了新家,鋪在床上。

這兩個月來,我第一次回家。我仔細地看著這個地方,覺得兩層樓的它又大又空,彷彿老天稍微嘆氣,就會有落葉飛進來。

我在洗手間反覆洗臉洗手,我覺得碰過那個女人的地方臟極了,就連平日喜歡的香水味此刻也顯得無比悶鼻。老公還在屋子裡,不知他心裡作何打算。

我回到卧室,倚在門口,精神莫名亢奮,心臟跟要炸開似的怦怦亂跳。

那女人還是一動不動。摸她的鼻息,幾乎感受不到任何動靜,只有脖子上的血管還在頑強地跳動著,昭示她的生命信息。

老公坐在她身邊,眸中的神色複雜極了。半晌,他抬眼看著我。

「老婆,你說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

他的喉頭動了下,他早已經想好了,只是雞賊地想讓我先說出來。

「放在這兒?」

「然後呢?」

「一直放著,她要能吃就吃,能喝就喝,不行的話……不行就算了?」

「然後拖著到死?」

老公抿住了嘴,身上的酒味已經跟著冷汗散得差不多了。他的嘴形真好看啊,平時說出的話也像蜜糖一樣甜,可現在他竟連個聲也發不出來了。

他就是這樣打算的,拖死這個女人,不負責,也不敢動手。

我坐到他身邊,小心地護著肚子,握住他的手,同他一起看著這個女人。過了會兒,我冷不丁開了口。

「可要是她——拖不死,怎麼辦呢?」

老公那時的臉色,真像鬼一樣可怕。

3

好的不靈壞的靈。已經第五天了,女人還沒斷氣。今早我去時給她嘴裡灌了兩口湯,她的牙關鬆了些,喉嚨里竟然還動了動,若有似無地咕嚕地發出個聲音。

我的心狠狠沉了下去,她不但沒死,還要好起來了。

我給老公發了信息,半晌後,他的車停在了門口。

這兩天他幾乎夜不能寐,整個人瘦了一圈。新聞中沒有出現任何報道,這個憑空出現的女人彷彿沒有任何人間的印記。

老公上樓,來到我身邊。恰好那女人又咕嚕了聲。他明顯地退了一步,臉色難看得厲害,接著他試探似的問我。

「她——已經死了對吧?」

我被老公的話驚住了,背心細細密密地酥麻發癢。一會兒,我點了點頭。

「啊,應該……應該死透了。」

我們面面相覷著,他緊跟著說出了我們兩人心底的話。

「要不……丟了吧?」

我看著老公,就像看著個陌生人那樣,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們驅車,開到了城外那個剛建好的自然保護區。林中枝繁葉茂,幾乎能遮天蔽日。

越往深走,人煙愈稀,空氣越涼。我重重地喘,手腳提不上力。我們用床單把女人裹了起來,仔細收拾了她的物件,一併包好。此刻女人蜷在后座上,臉色煞白得像張紙。

老公開到了林子深處,那個抬頭看不見天的地方停下,從後備箱中拎出個鏟子,沉著頭開始鑿。我們運氣好,等一切幹完埋好,太陽落山也沒人過來。

我們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家時,已到了後半夜。老公拿了個火盆把床單燒了,灰全部衝下了廁所。他一直沒和我說話,等完成一切後,一頭扎進卧室,合衣躺上床休息。我嫌那床埋汰,轉頭進了廁所梳洗。

廁所里彷彿還瀰漫著女人身上的味道,我把頭埋進了水池。就在這一刻,忽然一聲悶吼炸在我耳邊。

「這是什麼?!」

我一個激靈,循著聲回了卧室,老公半撐著身子,手指著床角上放著的一塊布。

我過去拿起來一抖,就著月色,那布上星星點點還有一些血漬。

是那女人的血!可離開前我們分明仔細檢查了整個房間,拿走了所有屬於她的東西,現在這塊布料——是怎麼回事?(原題:《看花》,作者:香無。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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