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住著一座故事城
每一顆星星都值得被聆聽
所以我鋪開綴滿星光的夢網
捕捉剎那歡喜收集靈感點滴
穿過沉眠星海
為你訴說夢的軌跡
今日主播 / 秦伊茹 /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又是一年春來到,訴夢首先祝大家新春快樂!
前幾天啊,看見一位朋友在朋友圈曬出了他爺爺奶奶當年書信的拓印,那些書信都寫於1960年。「讓我們永遠在一起,不但要度過清明的早晨,也要度過傍晚的黃昏,不但要走過芬芳草原,也要走過泥濘的沼池」,這樣溫暖動人的話語,讓人不禁懷念起了舊日里關於書信的溫情。
1
查令十字街84號
好書像真愛,可能一見鍾情,但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杳遠理解和同情卻總需要悠悠歲月。
你看,光是堆積成壘的書信,便是一段可遇不可求的人生呢。
此前,聽過個讓我很羨慕的故事,一位朋友和他的筆友在正式見面之前曾書信來往八年之久。而那發生在查令十字街84號書店故事又更讓人艷羨不已,從第一封帶著購書單的信開始,經投遞、橫跨大西洋,到郵遞員手裡,再周轉至書店主人手裡。無論是求書、找書、寄書、單純的表達謝意,還是書店主人對她昵稱的變化、她不失優雅的調侃,寫滿了年代記憶的這些書信里都透著滿滿的紙間情,如此循環二十餘載,期間從未見過面。隔著一整個大西洋,心卻不曾遠離。
2
戀戀筆記本
I think our love can do anything we want it to
你看,年輕時相愛未能攜手、年老時還願意和你一起回憶每每想起便淚流的往事,這何嘗不是「時光不老,我們不散」的又一版本?
他們兩情相悅,卻遭她的父母阻撓。她不在他身邊的日子裡,他每天給她寫一封信,一共堅持了365天。他把這些信全都交給了郵筒,希望它能將滿溢著思念之情的字字句句傳到她手裡。可在他寫了一封又一封、寄了一封又一封,滿懷期待等候回信時,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他的信到她手中的可能性幾乎變成了零。當青春不再、黑髮染霜,她卻患上了失憶症,而他仍心甘情願在療養院陪她。她讀著他的筆記本,一次又一次的追問關於筆記本中她與他的事情,他很耐心地回答著,絲毫不厭煩。
就像這些故事裡所展現的,書信不僅是情感的延伸,更是情感的載體,具有了獨特的價值。
《手寫書信在電子媒介發展下的生存價值研究》中提及,699名參與調查問卷的人員中,認為寫信的主要目的是 情感交流 的有511人,佔73.1%。在當今這個雲時代,不可否認的是——網路能傳達一切情感。的確,通過文字轉述的情感能在網路中如實描繪。但是,正如《21世紀商業評論》主編吳伯凡先生所說「正是在這看似無障礙的溝通里,浸潤在紙質書信里大量的隱性信息已被嚴嚴實實地屏蔽。關山遠隔中近乎絕望的思念和期待,方能激活那樣的言語和深情,如今這些已經蕩然無存,網路能傳遞的只剩下乾癟的激情」,網路代替書信進行的情感交流,更加快捷卻也缺少了一些細膩的斟酌。
毫無疑問,如今我們的交流更加多元。就說剛被新春爆竹淹沒的情人節吧,雖然眾多優雅的single doge朋友選擇了在這一天屏蔽朋友圈,但依然擋不住無孔不入的恩愛軍團。從簡單樸素的文字到溫情脈脈的合照,又或者只是低調地甩個短視頻,滿屏都是愛意。當然,我們祝福美好的愛情,但有時候,我們說愛並非僅僅因為情深所致,或因虛榮,或為張揚。
《新周刊》的《雲愛之年》篇里這樣說:「戀愛,無處不文本,無處不雲端」。是的,在青鳥與靈犀都已電子化的時代,我們早已經遺忘一筆一划寫就的情書。當然,書信傳統不可能完全消失,但想想上一次寫信怕是得追溯到初戀那年了吧。Shaun Usher受邀美國NPR電台採訪時說「總會有人寫信的,有些人永遠不會使用科技,比如互聯網」,我也希望這是真實存在的,哪怕僅是眷戀紙本的一小部分「落伍者」。
從前的日子很慢,車馬郵件都慢。
紙薄情深,字淺意濃。分列著規律摺痕的紙頁,是枯黃似草芥,或是嶄新如月,在我們看來,都賣弄了一波情懷。愛情也好,親情友情也罷,珍藏於紙上的隻言片語,若干年後再拆封細讀,一陣唏噓又豈能完整的表達出內心的感受?
不然,我們也來走一波情懷寫幾封信吧,說不定當我們老了,頭髮花白,還可以給孩子們講講信里的當年,把我們曾建造的那座城池攤開給他們看看呢,在那裡有過一片羞澀的微醺。
※最怕你忙著回家,可還是錯過了這頓飯
※從嘗試到超越,這個追夢女孩活出了自己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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