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被拐山村,籌謀8年終於逃走,幾個月後她突然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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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一個人的命運會在哪一個時刻突然轉變。
如果11年前,蘇陽不曾升起過去大西北貧困鄉村支教的念頭,那麼命運也就不會發生如此大的轉折,不會在輾轉旅途中被人擄走,被人販子拐賣到那個遙遠的小山村。
那年,她才20歲,花一樣的年紀,還在北京某名校就讀新聞專業。
那天客車半路壞了,中途乘客又換了一輛車,快到黃昏時,客車司機停靠在一個破舊的加油站裡面,車上的乘客們都紛紛地下車上廁所。她從女生廁所出來的時候,還沒走沒走幾步路,就突然發現自己猛地被人抱起,一塊充滿了怪異味道的毛巾捂住了她的鼻子,頓時頭腦一陣暈厥,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巨大的恐懼襲來,她拚命的扭動著身體,像岸上瀕臨死亡的魚一樣努力抗爭。很快,她的脖子上又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全身被捆綁,像只待宰的動物被鎖在一個暗黑的小房間里。這裡只有極小的一扇窗戶開著,而且窗戶位置很高,只有些微的光線透露出來,外面是什麼樣,她完全不知道,也根本沒法逃跑
小房間的一角有隻小桌子,上面是香火繚繞的神龕,供奉著一尊觀音像,觀音像的表情在散布著灰塵的光線中顯得莫名怪異。
那一刻,她腦子中浮現了無數種可能性,自己會被他們殺了,還是被賣到山村裡,又或者把她器官取下來?
她該如何處理這種情況?這輩子,她還能再見到自己的父母親嗎?
那種恐怖的畏懼感,從心臟快速擴展至全身,她害怕的瑟瑟發抖,身體不受控制的戰慄起來。
等她餓到受不了了,幾乎奄奄一息時,門「吱呀」一聲被突然推開了,一個穿著破舊的棉襖的老婆婆慢慢的走了進來。
刺眼的光線直射進來,她不得不眯起眼睛。
老婆婆靠近她,粗魯的架起她一隻胳膊說:「你現在馬上跟我走。」
她虛弱的站起來,兩腿發軟打顫。
穿過一個破舊的小院落,老婦把她帶進一間特別簡陋的土胚房。她快速地掃視周圍的環境,這是一戶貧窮的破落農戶家庭,屋裡僅有一張木頭床和一張特別矮的的木桌子。
老婦人把她扔在床上,遞給她一隻缺了口子的碗,裡面有兩隻乾裂的饅頭。
老婦拿起一個饅頭塞到她手裡:「你快吃吧!」
她用力的舉起捆在一起的手,乖乖的把饃往口裡塞,心裡想的卻是,一定要吃飽了等會才有力氣逃命。
老婦警告她:「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兒媳婦了。你千萬別想著往外逃,你這點本事也逃不出去的。」
一個瘦削矮小的男人從裡屋里走進來。
「這是老婆子我的兒子,以後就是你丈夫了」
來人緩緩抬起臉,那是怎樣的一張怪異的臉呀!大半邊臉上布滿了暗瘡,左眼的是一個大窟窿,右眼睜不開,左鼻頭那缺了一大塊,露出黑的嚇人的鼻孔……
這樣一張可怕的怪物臉,嚇得她一哆嗦,吃了一半的饅頭掉到了地上。
她拚命哭泣著搖頭,眼淚止不住的留下。
老婦冷笑一聲,說道:「你怕什麼,等日子過久了就習慣了。我兒的臉是在外打工時被火燒傷的,現在已經成這樣了。我花了不少錢才買了你的,你要是敢跑,我就往死里打你」老婦人撿起饅頭又直接扔回她手裡。
到了那天晚上,老婦叫了兩個中年男人來。他們沉默著,像捆雞鴨一樣把她捆綁起來。蘇陽的雙手被緊緊綁在床頭上,兩腳被固定在床腳。
她就這樣被迫躺在床上呈一個大字。
老婦那醜陋的兒子,把她褲子的拉鏈扯爛,褲子褪到一半,就迫不及待的強姦了她。
那張醜陋的怪物臉瘋狂的在她身上啃咬,她覺得自己痛苦的已經在地獄走過無數回。
她不知道自己被這樣囚禁了多少天,每到夜晚,那醜陋的男人都要來狠狠折磨她一番。
衣服早就被脫了下來,她每天赤裸的躺在床上,除了大便,他們根本不讓她離開屋子。
她真不想活了,可是一想到父母還在家裡等著她,她始終狠不下心去死。
她的生命不該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消失在這種地方。
那些殘忍的對待,在她心中化成了最深刻的恨意,她咬牙堅持著,心裡想著如果逃不出去,就算自殺,她也要拖上他們一起去死。
連日連月的蹂躪終於達到了目的,她懷孕了。
老婦人和醜陋的男人寸步不離地看著她,她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那個小院。
逃走的計劃根本無法實施,肚子卻一天天鼓了起來。
每天夜晚,她被捆著兩手和老太太睡在一個房間里。
半夜,老太太睡著了,她就狠狠的舉起兩手一下下重重打在肚子上。她要把這個記錄了恥辱的胚胎殺死在萌芽中。
那一下下沉悶的敲擊聲,突然驚醒了老婦。她坐起來,耳光劈頭蓋臉地扇過來,蘇陽只覺兩隻耳朵被扇的彷彿聾了,口裡流出了血。
天亮了,老太太扯著她出了院子向村裡走去。
她趁機觀察四周的環境,這是個大山深處的村落,地上全是土坷垃和石子的泥巴小道,幾個土坯房在樹影中偶爾閃現。
老婦領著她去了一戶破舊的院落人家。
一個滿臉褶子老婦女懷抱著襁褓中的孩子坐在門口。
老婦露出滿口黃牙,笑著和她們打招呼問道:「桂花嫂子來啦!狗子呢?」
她這才知道,老太太叫做桂花,那個醜陋的男人叫狗子。
桂花不接話,冷笑著說:「她還想往外頭跑!我來帶她看看你買的媳婦,叫她知道不好好獃著,是啥下場。」
老婦帶著她們去了屋子後面
屋後是一小片平坦的泥地,一顆大樹下有一間很小的窩棚,很簡陋,看著像是養畜生的。
等到走近了,蘇陽竟然看見一個裸體的女人獃獃的坐在裡面,枯黃的皮膚上布滿了斑駁的泥土,頭髮披散著,腳腕上掛著一根鐵鏈被鎖在棚內的木樁上。
桂花眼睛瞅著裸體女人,對著她狠狠的說:「看到了嘛?和你一樣,被拐來了還不安分,天天想著往外頭跑的!現在瘋掉了吧,孩子還是一樣要生!」
她的聲音驚動了裸女,那裸女竟然一下子跑過來,跪在地上向她們磕頭,嘴裡大聲喊著:「爸爸媽媽,你們終於來接我了,來接我了……」
蘇陽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心像被錐子扎了一個大洞,那是個多麼可憐的姑娘啊。
桂花告訴她,這個女孩和她一樣,也是被拐來的大學生,被賣到這裡後不肯認命,一直想著跑,懷上了孩子還自己弄掉了。
從那以後,她的那個婆婆就把她關在這個窩棚里,後來女孩終於被折磨得瘋了。可瘋了,也一樣要生孩子。婆婆一家子人每天看守著她,直到她生下孩子才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每天像喂畜牲一樣給點飯吃。
這老婆婆懷中抱著的嬰兒就是這個人生下的。
回去的路上,桂花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警告她。
她告訴她誰家買來的媳婦逃跑被抓回來後活生生被打斷了兩條腿,誰家的媳婦卻特別老實的生下孩子好好過日子,一家人待她和自家人一樣。
蘇陽漸漸明白,如果不生下孩子,她根本就得不到這家人的信任,也就沒有機會逃出這個偏遠的小村莊。
和所有的母親一樣,歷經十月懷胎,蘇陽生下了一個女孩子。
只是,她一直在痛苦中徘徊,從來不曾想過孩子的長相、性格、出生後要取什麼名字?
她只當是完成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逼迫自己不對腹中的孩子動一絲一毫的感情。
她一定是要要逃走的,而這個孩子她可能帶不走。
生產完後,桂花宰殺了一隻雞,熬成一鍋美味的雞湯,讓蘇陽連著喝這雞湯喝了三天。
桂花笑咪咪的說:「是個女娃。你要養好身子,還得接著再生。」
蘇陽的眼淚忍不住滴進碗里,她沉默著不說話,端起碗把湯喝光了。
生了女兒後,蘇陽的生活空間變大了,她可以自由的出院子活動了,但是晚上是不能出去的,當然手裡也沒有一分錢。
蘇陽去挑菜的時候,經常遇到一個十五六歲的青年。那青年每回見她,總是低著頭怯生生用眼睛偷偷看著她。。
她當然明白,她自小就在城裡長大,又學過樂器,不管是容貌和氣質都是那些野蠻的村婦所不能比的。
她裝作拿不動的樣子,故意在路上耽擱著。
見那青年仍呆立在一旁,她便溫柔的問道:「你能幫幫我么」
青年傻傻的點點頭,上前麻利地幫她把兩個菜籃都拿了起來。
「謝謝你啊!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木頭。」青年不好意思的低頭答道。
「我叫蘇陽。」
「我知道你,你是劉桂花家買來的媳婦。」
蘇陽心裡咯噔一下,一時回不上話。
她不動生色地小心問:「是的,我被賣來了這麼久,還不知道這是哪裡啊?是哪個省市的?」
「我不會告訴你的」木頭頓了頓又說道「你別想著往外逃跑了,這村子四周都是山,沒人帶你,你根本出不去的,要是迷了路,死在山裡屍體都找不到。」
蘇陽地笑笑:「嗯,謝謝你的提醒,木頭。」
打那次兩人說上話以後,木頭就時常在離桂花家不遠的山上遊盪。蘇陽出去干農活的時候,也時常也能碰上他。
他問蘇陽:「你家原來是哪裡的,離這裡遠么?」
蘇陽說:「我家是海濱城市,在大海邊上,特別漂亮!你知道大海吧?」
木頭搖搖頭說:「只在書上見過,明年,我就要去城裡打工了。」
「你不念書嗎,這麼早就打工?」
「上學有什麼用?我爸說讓我出去去工地幹活,賺錢,回來找人買個媳婦……」
蘇陽耐心的教導他:「買媳婦是不合法的,你為什麼不努力學習,以後好好工作,找個你喜歡也喜歡你的女朋友?」
木頭獃獃地說:「我們這裡幾乎大多數的媳婦都是買來的。這裡這麼落後,不買媳婦,誰願意嫁過來?」
「可是那些買過來的姑娘多無辜,他們此生可能再也見不到親人了。既然這裡窮,你還那麼年輕,為什麼不到別的大城市生活呀!比如上海,比如北京。我讀大學的城市就在北京,大城市有很多工作的機會,只要你肯付出努力,就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她跟木頭聊了很多,她跟他講北京的地鐵,熱鬧的遊樂場、情侶們出雙入對的電影院……
每一回,木頭都聽得入迷,木訥的眼神里閃耀著一絲憧憬的光彩。
蘇陽逃出來已經是在8年後。
那時候,她已經為劉家生下了一男一女。
女兒七歲,兒子四歲。
她在這呆了這麼久,看起來已成為這村莊的一員。
放羊、餵豬、打草、耕田,這些農村的粗活她幹得比桂花都利索。
她說一口標準的方言,晚上不洗臉就躺床上,不穿文胸改穿散發沒洗的肚兜,面頰曬得黑黑的,身材練得健碩無比。
終於沒有人再擔心她會跑掉,她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村莊里的生活,何況這個村子裡還有兩個孩子牽絆著她。
她的行動終於沒人管了。
狗子的身體不好,家裡兩個孩子需要人來照顧,桂花也年紀大了,跑遠路拉煤,進城賣雞這樣的活不得不交給她這個唯一的壯勞力來做。
出去的次數多了以後,蘇陽記住了出逃的路線。
趕集的一天,桂花讓她帶著雞蛋去賣。
蘇陽說:「我帶上小花吧。讓她也看看世面。」
小花是她的女兒。以往桂花是從來不讓她帶著孩子去集市上的,但那天,桂花竟然意外的答應了。
蘇陽帶著小花,到集上把雞蛋賣了三十多塊錢,再加上她這兩年偷摸攢起來的,足有六百多塊錢。
她趕緊攔了輛進城拉貨的三輪車,給了30塊,讓人家把她拉進城裡去。
這集市位置實在太過偏遠,沒有進城的客車可以坐。想進去城裡要麼搭別人的驢車,要麼就跟這些拉貨的私家車。
司機樂得順路賺30塊錢,就爽快的帶上了他們兩人。
車七拐八拐的出了集市,又走了好長一段坑坑窪窪的泥巴路,那路窄得只能容下一輛小車。
她坐在車上,把小花緊緊抱在懷裡,她的心害怕的撲騰撲騰直跳,生怕路途上遇到村裡的村民,把她們娘倆從車上拉下來送回桂花家。
在村裡生活的這8年,她深知這村裡的人有多瘋狂和團結,誰家買來的媳婦逃走了,全村人都要一起圍追堵截。
車晃晃悠悠的碾壓過黃土路,又繞上了一段盤旋的山路。天色漸漸嘿了下來,離那個小村莊已經很遠了。
開車的司機是個長得有幾分斯文的小夥子,看樣子年歲至多不超過三十歲。素月緊抱著自己的孩子,心裡特別地害怕司機會對她和孩子謀財害命。
在夜晚還沒有完全降臨前,他們終於進了城裡。城市雖然很冷清,但起碼見到了平坦的柏油馬路。
剛一進城,小夥子就把車靠邊停在馬路上。
她的心一下子提緊了。(原題:《深山逃亡》,作者:故事正前方。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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