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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把這段話放給你的情人聽

讓你聽見漢字的聲音

讓你看見語言的舞蹈

今天是情人節,不知男神女神各路大神們白天都是增么浪滴?如果還沒到手的話,那就把下面這段音頻放給你的情人聽吧,大眼保證一定會發生些什麼。

今日推出經典:《廊橋遺夢》之《給弗朗西斯卡的信》

《廊橋遺夢》講述了家庭主婦弗朗西斯卡,在家人外出的四天里,遇到了《國家地理》雜誌的攝影師羅伯特·金凱,兩人一見鍾情,度過了一生中短暫而難忘的一段美好時光。最終弗朗西斯卡因不願捨棄家庭而與羅伯特·金凱痛苦地分手,結束了這段註定沒有結果的愛情,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

十三年後,弗朗西斯卡收到了一封來自羅伯特的信,那是他去世之前寫給她的。

給弗朗西斯卡的信

親愛的弗朗西斯卡:

希望你一切都好。我不知道你何時能收到這封信,我想總是在我去世以後吧。

我現在已經六十五歲,我們相逢在十三年前的今天,就是當我來到你的門前問路的時候。

我賭一把,這個包裹不會擾亂你的生活。我實在無法忍受讓這些相機躺在相機店的二手貨櫥窗里,或是轉入陌生人之手。等它們到你手裡時,已經是相當破舊了。可是我沒有別人可以留交,只好寄給你,讓你冒風險,真抱歉。

從一九六五年到一九七三年我幾乎常年是在大路上。我接受所有我謀求得到的海外派遣,只是為了抵擋給你打電話或來找你的誘惑,而事實上只要我醒著,生活中每時每刻都存在這種誘惑。多少次,我對自己說:「去它的吧,我這就去依阿華的溫特塞特,不惜一切代價要把弗朗西斯卡帶走。」可是我記得你的話,我尊重你的感情。也許你是對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那個炎熱的星期五從你門前的小路開車出來是我一生中做過的最艱難的事,以後也決不會再有了。事實上我懷疑有多少男人曾做過這樣艱難的事。

我於一九七五年離開《地理雜誌》,以後的攝影生涯就致力於拍攝我自己挑選的對象,有機會時,就在當地或者本地區找點事做,一次只外出幾天,經濟比較困難,不過還過得去,我總是過得去的。

我的許多作品都是圍繞著皮吉特海灣。我喜歡這樣。似乎人老了就轉向水。

對了,我現在有一條狗,一條金色的獵狗。我叫它「大路」,它大多數時間都伴我旅行,腦袋伸到窗外,尋找捕捉對象。

一九七二年我在緬因州阿卡迪亞國家公園的一座峭壁上摔了下來,跌斷了踝骨,項鏈和圓牌兒一起給跌斷了,幸虧是落在近處,我又找到了,請一位珠寶商修復了項鏈。

我的心已蒙上了灰塵。我想不出來更恰當的說法。在你之前我有過幾個女人在你之後,一個也沒有,我並沒有發誓要保持獨身,只是不感興趣。

我有一次觀察過一隻加拿大鵝,它的伴侶被獵人殺死了。你知道這種鵝的配偶是從一而終的。那雄鵝整天圍著池塘轉,日復一日。我最後一次看見它,它還在尋覓。這一比喻太淺露了,不夠文學味兒,可這大致就是我的感受。

在某個霧蒙蒙的早晨,或是午後太陽在西北方水面上跳動時,我常試圖想像你在哪裡,在做什麼。沒什麼複雜的事----不外乎到你的園子里去,坐在前廊的鞦韆上,站在你廚房的洗滌池旁邊之類的事。

我樣樣都記得:你的氣息,你夏天一般的味道,你緊貼我身上的皮膚的手感,還有在我懷裡你說悄悄話的聲音。

羅伯特·華倫用過一句話:「一個似乎為上帝所遺棄的世界。」說得好,很接近我有時的感覺。但我不能總是這樣生活。當這些感覺太強烈時,我就給哈里裝車,與大路共處幾天。我不喜歡自憐自艾。我不是這種人。而且大多數時候我不是這種感覺。相反,我有感激之情,因為我至曾經少找到了你。我們本來也可能像一閃而過的兩粒宇宙塵埃一樣失之交臂。上帝,或是宇宙,或是不管叫它什麼,總之那平衡與秩序的大系統是不承認地球上的時間的。

對宇宙來說,四天與四兆光年沒有什麼區別。我努力記住這一點。但是我畢竟是一個男人。所有我能記起的一切哲學推理都不能阻止我愛你,每天,每時,每刻,在我頭腦深處是時間殘忍的悲號,那永不能與你相聚的時間。

你的最後的牛仔:羅伯特

朗誦者大眼趙亮:淄博市朗誦協會副主席兼秘書長。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夏青杯」朗誦大賽網路賽區全國15強;淄博市首屆「藝星獎」聲音藝術節青年朗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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